張揚眨眨眼睛,他費這麼大勁無非是不想讓於嫣留下遺憾。
如果裴一朝五人還是不願參加他們的婚禮,張揚就把他們五個人打暈了綁過去。
於嫣認真說道:“這是我的決定,也是星雅的決定,我們倆都願意共同嫁給張揚,所以我希望能得到師傅們的支援。”
裴一朝幾人對於嫣有授業之恩,但是這些年也是於嫣在養著他們。
所以他們五人心裡也清楚,他們支不支援都影響不到於嫣的決定,只不過出於對於嫣的疼愛,他們覺得這種事情對於嫣很不公平。
韓小瑩問道:“嫣兒,這真的是你的心裡話麼?”
“是的。”
“那好!”
韓小瑩牽起於嫣的手,“你的婚禮我一定要去,能親眼看到你出嫁是我最大的願望。”
張揚看向韓小瑩的眼神也溫柔很多,於嫣這五個師傅,張揚對韓小瑩的觀感最好,另外四個人思想固執還喜歡道德綁架,去年在M國,他們愚蠢的答應了M國佬那無禮的要求,差點害的於嫣也被困M國,這件事張揚可是一直記得。
“嗬嗬~”
張揚看向裴一朝四人,眼神有威脅的意思,“四位師傅,剛才比武你們輸了,我的要求就是能得到四位的祝福。”
“這...”
裴一朝臉一陣紅一陣白,現在韓小瑩也說了要去參加婚禮,他們也只能點頭答應,“好!但是結婚後如果嫣兒受欺負,我定然饒不了你。”
裴一朝的威脅很蒼白,但是這也是出於對於嫣的保護欲,張揚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嘲諷裴一朝的不自量力。
竇盾說道:“張揚,你娶了兩個老婆我不說什麼,但是嫣兒一定要做大!”
“嗬嗬~”
張揚輕輕搖頭,“都是我的老婆,沒有大小之分,我的心全在她們兩人身上。”
這都什麼年代了,能讓兩個老婆和平相處就燒了高香了,哪敢分個大小出來。
......
於嫣這邊算是塵埃落定了,張揚又把剛才的紅本本遞給裴一朝。
裴一朝開啟看了看,是一本不動產權證,便問道:“這個是?”
張揚反問道:“你們一直想將古武傳承下去,但這些年你們行動過麼?”
裴一朝說道:“我們不是才回國麼...”
張揚說道:“你們已經回國一年了,卻每天躲在這座莊園裡,所謂的傳承古武不過是一條空喊的口號罷了。”
裴一朝五人瞬間啞口無言,張揚這話相當打臉,剛才吃飯前,裴一朝還慷慨激昂的進行了一番演講,好像他們在做的是多麼偉大的一件事情一樣,其實回國一年了,他們除了躲在莊園裡喊口號,真的什麼事情也沒做。
“不要跟我說你們的夢想有多麼偉大。”
張揚擺手攔住想要強詞奪理的裴一朝,“如果你的夢想只是喊口號,又或是想讓我和小魚兒來完成,那這壓根就不是你們的夢想!”
竇盾小聲嘟囔一句,“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啊,我們都五十歲了。”
“你進棺材了麼?”
張揚冷哼一聲,“退休年齡已經延長到六十歲了,你們連退休年齡都沒到,就覺得自己老了?”
裴一朝五人再次沉默,張揚說的一點也沒有錯,他們才五十歲啊,還有大把時間來完成夢想,將華夏古武傳承下去!但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每天想的都是怎麼說服張揚或者於嫣來替他們完成夢想。
“小張,你批評的是!”
裴一朝承認張揚說的很對,“但是我們要怎麼做呢?”
張揚笑了,“現在不是古代,既然要傳承下去,就不能敝帚自珍。這個產權證你們看到了,我在燕京什剎海西邊拍下一塊地,就在那裡建一所武術學校,我負責招生,而你們五位就是武校的總教頭,以後培養出幾個世界冠軍也說不定呢。”
裴一朝問道:“那這所武校你打算叫什麼名字?”
“既然在什剎海邊上...”
張揚笑道:“就叫燕京什剎海武校唄。”
“完成夢想的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如果這樣你們還不願意去做,那你們的夢想也就是個笑話罷了!”張揚又補充一句。
裴一朝五個人最怕激將法,不然也不會在M國給人耍的團團轉,張揚這句話一說出來,裴一朝五個人立刻面紅耳赤的爭執道:“誰說我們的夢想是笑話?等到學校建好了,我們就去做教頭,但是你不要連一個學生也招不來!”
於嫣聽到裴一朝這麼說,抿嘴偷笑。
張揚真的是個商人,這種做法算得上一舉三得,以張揚的影響力,再找幾個武術明星為學校做代言,怎麼會招不到學生呢?
這三得,一得武校也算是張揚一個盈利專案,二得裴一朝五人是有真本事的,他們培養出來的弟子不會差,這是在為大牛娛樂做人才儲備,三得就是日子有了盼頭,裴一朝就不會把心思放在他們倆身上了。
......
在莊園住了一晚。
晚上氣氛就很融洽了,張揚還陪著於嫣五位師傅喝了幾杯酒,不過沒見到封餘修,算起來,張揚快有一年沒見到封餘修了,上次從M國回來,封餘修就跟著他師傅走了,雖然走了沒幾天,他師傅就回來了,但是封餘修沒有回來。
聽說上半年,封餘修還在這莊園待過三個月,向裴一朝五人請教過古武,練了三個月,封餘修又跑了,現在人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第二天一早,張揚獨自一人返回燕京。
接下來或許就沒那麼順利了,王星雅在天景臺別墅等著張揚,中午見到張揚時,問道:“小魚兒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搞定了!”
張揚對王星雅比個‘OK’的姿勢,“我把那五個老傢伙打了一頓,他們就老實聽話了。”
“......”
王星雅一陣無語,又擔心道:“你今天晚上不會也把我爸媽打一頓吧?”
“當然不會!”
張揚使勁搖頭,“那可是我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孃,我尊重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打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