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搖搖頭,“不是!”
於嫣只是和他聊過一點裴一朝腿法的路數,但是並沒有把風神腿教給張揚,不是於嫣不想教,而是張揚懶得學。
有系統傍身的張揚,一張技能圖譜就能搞定的事,為什麼還要費勁吧啦的去學習呢。
裴一朝眉頭皺起,“年輕人有你這樣的武學修為,我很佩服!但是你也不能說謊啊。”
於嫣說道:“真不是我教的。”
“真的麼?”
於嫣不會騙他,但是剛才張揚的腿法太精純,而且和他的風神腿如出一轍,所以裴一朝疑惑了,“那你的風神腿是誰教的?”
“沒有人教啊。”
張揚笑道:“這不是剛才從你身上學來的麼。”
“嘶~~~”
五位師傅倒吸一口涼氣,妖孽!!!
而張揚則是享受在裝逼帶來的快感中,他說的沒錯啊,是從裴一朝身上學來的,不過浪費一了一張宗師級技能圖譜罷了!
裴一朝感慨道:“我原以為嫣兒在武學上的悟性已經夠妖孽了,但是和你比起來什麼也不是。”
“哼~!”
於嫣撇撇嘴,有些不高興。
其實張揚的腿也腫了,但是他年輕力壯還有著人類巔峰體能,這絕對不是裴一朝能比的。
現在裴一朝腿被自己踢斷了,棒子已經打完了,該給甜棗吃了。
所以張揚拿出一瓶‘治療藥水’,遞給裴一朝說道:“大師傅,把這藥喝了,你這腿傷立時能好。”
“嗯?!”
裴一朝接過‘治療藥水’,有些半信半疑。
不過於嫣在這兒,張揚斷不可能害自己,所以裴一朝只是猶豫一秒鐘,就把‘治療藥水’倒進嘴裡。
“老大?”
裴一朝喝了一瓶莫名其妙的藥水,四位師傅有些緊張的看著裴一朝。
這藥水一點滋味也沒有,裴一朝喝完後還在琢磨到底剛才喝沒喝,不過他忽然感覺被踢斷的小腿疼痛感消失了,裴一朝睜開眼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踢了幾下腿後,詫異道:“我的傷好了?!”
“臥槽?!”
竇盾傻眼了,“這藥太神奇了吧?”
於嫣笑道:“就是這麼神奇。”
竇盾想了想,腆著臉對張揚說,“我剛才給你摔得那一下也不輕,這種藥水你能不能也送我一瓶?”
張揚搖搖頭,“送不行,但你可以花錢買,一千萬一瓶,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一千萬?!”
這個價格把竇盾嚇傻了,他使勁搖搖頭,“我忽然覺得我也沒受什麼傷,擦點紅花油就好了。”
竇盾雖然是武學宗師,其實窮的跟狗一樣,晚餐想加個肘子都得向裴一朝請示,沒辦法,誰讓他不去工作賺錢呢。
勝負已分,演武廳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張揚笑著說道:“五位師傅,咱們屋裡聊吧。”
“嗯???”
韓小瑩又疑惑了,張揚開始笑了,而且態度變得客氣了好多。
按理說,這次比武張揚是勝利方,他應該越發囂張跋扈才對,怎麼忽然變得客客氣氣了,不但拿出一千萬一瓶的藥水給裴一朝療傷,對他們也開始笑臉相迎。
這一次回到大廳,氣氛就顯得很融洽了。
張揚這算是以武服人,裴一朝輸給張揚,他並不覺得丟人,畢竟張揚能打敗博伊卡,將他們從M國帶回華夏,這足以證明張揚要強於二十年前的他們。
裴一朝說道:“小張,其實你和嫣兒的婚事我們一直都是贊同的,也只有你能配得上嫣兒。”
“嗯嗯~”
張揚附和著點頭,“確實如此!”
五位師傅,“......”
他們算是發現了,張揚壓根就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應該怎麼寫。
張揚拿出一個大紅本子遞給裴一朝,說道:“正月初六是我和小魚兒還有星雅的婚禮,到時候會在X國的流星雨島舉行。”
“嗯嗯!”
裴一朝使勁點頭,“祝你們幸福。”
只是韓小瑩眉頭皺起,她很細心的發現了張揚這句話的不對勁之處,便問道:“小張,你說正月初六是你和小魚兒還有星雅的婚禮?星雅是誰?”
“嗯?!”
韓小瑩一說,裴一朝幾人都皺眉看向張揚。
五個人都反應過來,張揚這句話有些不對勁啊!為什麼說的是他和小魚兒以及星雅的婚禮?星雅是誰?陪嫁丫鬟麼?
這五人雖然是古武宗師,但思想也不是老封建,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哪還有陪嫁丫鬟一說?那這星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裴一朝看著張揚問道:“你說的這個星雅是誰?”
“她也是我女朋友。”
張揚一臉笑容,“正月初六,是我們三人的婚禮,從那一天後,小魚兒和星雅都會成為我的老婆。”
“你在跟我開玩笑麼?!”
“胡鬧!簡直是胡鬧!”
“你這是腳踩兩隻船,你知道麼?”
五個師傅炸了,跳腳指責著張揚,連一向好脾氣的韓小瑩都往地下啐了一口唾沫,“呸!渣男!”
裴一朝胸口一起一伏,有點被氣炸肺腑的感覺,“我是不會同意將於嫣嫁給你的!”
“大師傅,我願意嫁給張揚。”
於嫣的聲音很輕,不過語氣不容置喙,“哪怕我沒有懷孕,我也願意嫁給張揚。”
裴一朝爭執道:“你沒聽他說麼?除了你,他還有一個女朋友,而且他還想著同時娶了你們兩人!”
“我知道呀~”
王星雅昂著頭,很平靜的說道:“我願意!”
“簡直就是胡鬧!”
裴一朝恨恨的說著,“按理說我沒有權利干涉你的自由,但是這般胡鬧的婚禮我是不會參加的。”
“嗬嗬~”
張揚嘴角揚起,“別忘了你們剛才說的話,五位古武宗師還要食言麼?”
對於裴一朝這些古武傳承人,講究的是一個唾沫一個釘,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絕不可能收回的。
開始時,裴一朝以為張揚想讓他們做的是答應將於嫣嫁給他,現在看來張揚真的想的事情是,逼著他們五位來參加這一場似乎有些胡鬧的婚禮。
“我...”
裴一朝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