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毒舌與騷浪賤鬥法日常17
快穿:總有絆腳石攔我斷情絕愛 灼灼青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破防的人總會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老樂總也不例外。
在盛怒之下,那根都要變成敲地杖的柺杖在空中劃出一條拋物線,奔著樂何晏而去。
而樂何晏稍一側身,便躲過了那根柺杖的襲擊。
見沒打到,老樂總更惱。他憤怒的一拍扶手,招呼那群保鏢上去抓樂何晏。
聽到這個命令,那群保鏢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在領頭人的點頭下才動了身,但顯然並沒有盡全力。
畢竟樂明給他們開的工資……實在不高。
而且定金還是最低範疇!摳的要死,怎麼能讓這群保鏢公司的員工為他拼命。
樂何晏帶著自己生鏽的鐵棍如魚得水,即使昨夜的荒唐事讓他的腰臀腿都麻痛麻痛的,但也讓他在那群放水的保鏢裡穿梭,最後一棍子敲在隔岸觀火的老樂總腿上。
也不知道老樂總是怎麼想的,或許是一種絕對的自信?總之在發出一聲刺耳的慘叫後他便站起身,想要抄起自己那華麗的椅子去反擊樂何晏。
第一下,沒抬起來。
第二下,險些把腰扭了。
第三下……第三下把樂何晏看笑了。
“剛才坐著不挪窩,被打了怎麼還敢用後背對著我?”樂何晏無視那群錢不夠不賣命的保鏢,直接把鐵棍拎起,搭在老樂總的肩頭。
生鏽的末端在華美的黑西服上留下紅鏽痕,並不好聞的鏽腥氣混雜著泥土味鑽入老樂總的鼻腔,他彎著腰在那裡不敢動,可嘴上的面子還要逞。
“你怎麼敢這樣對你父親!”老樂總的聲音略有些顫抖:“樂何晏我就該在你出生那天就把你掐死!剁碎了餵狗!”
這話也聽過太多遍了,樂何晏面不改色:“你要是在當年就把我掐死……那樂家可就真的完啦!”
“哦對了,你如果想把當年的我剁碎吃掉,也很不錯呢。”樂何晏微微抬起棍子,又輕輕落下:“這樣我就可以變成怨靈,永遠纏著你,把你弄死啦。”
他這話說的輕飄飄的,可其中的認真卻是誰都能聽出來。
老樂總氣的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倒不是因為樂何晏那句要變成怨靈殺死他,而是因為樂何晏說他是狗!
以下犯上不知道好歹的死孩子!怎麼不去死!
老樂總無能狂怒。
“你們來救我啊!救我!一群廢物!”老樂總憤怒的召喚著保鏢:“你們快把這瘋子給我拖走!給我趕出去!”
或許是老闆此時過於狼狽,那十幾個保鏢又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領頭人開口。
“老闆。”領頭人推了推墨鏡:“打架是另外的價錢。”
“……噗。抱歉,沒忍住笑出來了。”樂何晏笑得很燦爛。
老樂總深吸口氣:“……多少錢。”
領頭人從衣服內袋裡掏出個本子,老老實實將價格報了一遍。
摳門的老樂總倒吸口涼氣:“這麼貴嗎?”
樂何晏冷笑一聲:“這不是市價嗎?哪裡貴了?打我七十九萬不值嗎?”
原本還想加錢的老樂總被他這樣一說,徹底不想動自己的小金庫了。
“你只是想要畫嗎?”他終於可以好好說話:“我給你,你滾。”
樂何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鐵棍並沒有從老樂總脖子上拿走。
“你先把畫給我。”樂何晏絕不會放棄自己的這點優勢:“你給我,我就走。”
老樂總巴不得趕緊把這個該死的煞神送走,忙不迭叫人去拿畫。
那幅被強行從牆上卸下來的畫就這樣,回到了樂何晏手上。
樂何晏看著畫背面的傷,微微蹙起了眉。
他沉默半晌,忽然問了個有些無厘頭的問題。
“現在幾點了。”
保鏢也想趕緊結束這倒黴工作,老實報上來:“三點十分。”
三點啊……
樂何晏勾起抹笑。
他伸手接過那幅畫,棍子又在老樂總身上輕敲了兩下也被他拿下來。
終於能直起身的老樂總哎呦哎呦的坐回椅子上,看著轉身離去的樂何晏,毫不猶豫:“加錢!你們把他給我抓了!那幅破畫也給我燒了!”
聽到加錢兩個字,那群保鏢目光一凜,抬腿便向樂何晏方向圍去。
雖然他們暫時也沒有動手的想法,但一群人黑壓壓的,氣勢絕對夠足。
但出乎他們意料,樂何晏連躲的慾望都沒有。他就站在那裡,抱著畫,甚至有心情對他們笑一下。
隨後,樂何晏的行為更是令他們瞳孔地震。
這個人反手把他自己給傷了?
樂何晏用那根敲過老樂總的鐵棍狠狠敲了自己的腿,那一下可比敲老樂總要響的多。
清脆。
在他站不穩倒地前,樂何晏甚至主動將那根鐵棍丟的遠遠的,徹底自廢武功。
見他這樣,老樂總髮出一聲得意的笑:“怎麼,害怕了?”
這個剛才還萬分狼狽的男人彷彿回到了自己的主場,又開始耀武揚威:“你們,給我打!”
與上了年紀,五感不敏的老樂總不同,那群正值青壯年的保鏢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麼聲音。
雖然一直都戴著墨鏡,但他們又互相對視,用眼神交流一番。
嗯,沒錯,最後那個領頭人又被推了出來。
這次,他掏出了一個POS機,走到老樂總面前:“老闆,加服務也需要加定金。”
老樂總沉默的盯了他一會,試圖用自己兇惡的眼神將人嚇退。
領頭保鏢面不改色,繼續舉著POS機,補充道:“如果不準備加定金,我們就先下班了。”
老樂總蹙眉:“你是在威脅我?”
領頭保鏢不卑不亢:“不,是我們已經到時間,該走了。”
“回城還要一個小時,我們趕時間。”
老樂總:“……”
他不想加錢。
閱人無數的領頭保鏢自然看出了這點,沉默的將POS機收好,轉過身,揮揮手:“撤!”
“哎——”
沒給老樂總挽留的機會,那群保鏢極為迅速的繞過樂何晏,推開大門便向外湧去。
而被開啟的大門也再掩不住逐漸靠近的警笛聲,不管不可置信甚至破口大罵的老樂總,他們極為有素的上了停在後院的套牌黑車,光速溜走。
廢話,這種灰色產業不跑等什麼?
等著被警察一鍋端了嗎?
低低的笑聲自老樂總罵聲停歇後緊跟著響起,咬牙切齒的老樂總將目光移到伸著傷腿抱著畫的樂何晏身上,氣極反笑。
“你報警的?”老樂總終於想明白了,“你是故意的。”
最近的警局距離這裡也有近一個小時的車程,這裡人煙稀少,曾經還是工業基地,動物也少。平時別說人了,在這也就只能看天上飛的鳥。
樂何晏理都沒理他,哼著跑調的歌。
當然是他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