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醋醋的說:“我也想要美人兒的抱抱。”我扭臉一頭栽進他的懷裡。他可能沒想到我會這樣,愣在了當場,我順手拉了初一進來,開始了三個人的擁抱。

我看了看被忽視的蘇有理,想邀請他一起來,他搖搖頭就要拒絕,我們幾個就追著他,要一起抱,他就躲避我們的追逐~

我們在一起經歷了許多,彼此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關係,更像是親人。我非常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也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吃飽喝足,我讓玹幻帶著我去地牢去看焦麻子幾個人。

玹幻不願帶我去,她說那都是折磨人的骯髒玩意兒,怕汙了我的眼。可是我不怕,我在書籍裡的記載上,看到過千奇百怪的方法,我有種想要嘗試的想法。

我閃現了這個念頭,驚覺了一下,難道骨子裡我還有嗜血的一面?

我坐在牢房中間的位置,周圍一圈都是對犯人行刑的工具,好不瘮人。

玹幻她命人把焦麻子幾個人帶到我面前來。他們身上並沒有後來行刑過的痕跡,我很高興,因為這些黑衣人還是聽話的,不管是不是聽我的。但是最起碼我說過了留活口。

他們並無上手銬腳鐐,被押上來的時候,看見我正坐在那中間的位置上,就趴地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著。

焦麻子想上前來拽我的衣角,還沒碰到我的邊,就被蘇有理踢飛了出去。

我起身慢慢的說:“怕嗎?”

焦麻子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看見我過去,吃痛著又翻身重新跪了下來,哽咽地說:“姑娘,饒過小人吧,求求你,你發發慈悲,饒過我吧。我豬狗不如,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我,姑娘!”

我沒理他,反而跟旁邊的蘇和玹幻說:“話說把人吊起來,腳尖著地,控制著力道,讓人每每覺得快嚥氣的時候,再給他一口氣。最是有趣。不如我們來試試吧?看看他能活多久?”

焦麻子忘了哭泣,露出驚恐的表情。

玹幻就對下屬說:“愣著做什麼,姑娘說的話,沒聽見嗎?”

這時就見兩個黑衣人,走過來,按著我所說的要求,把繩子吊在了房樑上,離地面的距離,正好就是焦麻子踮起腳的距離。把焦麻子固定在繩子上之後,就看見焦麻子呼吸的急促,瞳孔也逐漸放大開來。

周圍的人都被嚇傻了,連求饒都忘了。我走到一個強盜面前,認真的對他說:“聽說,把人的身體開一個小口,鮮血滴答滴答的流,二十四個時辰,他的血就流乾了,再從魄門把內臟挖出來,會成為一張完美人皮。”

這名強盜面色慘白,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我也能將你的腦袋沉入水中,但你不會被淹死,我會讓你有喘息的機會,不至於被活活憋死。”另外一個劫匪心涼了半截,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身體都在顫抖。

“惡魔,你就是惡魔”最後一個劫匪雖然也幹過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好像我說的那樣,不管別人的死活,那都是膽小鬼。

只剩一個了,當時說只為了錢財不願意傷害我的那個劫匪。我溫柔的問他,你想什麼?他支支吾吾說,讓我放過他。

我乾脆回答他:“好,把他先關起來吧。”

我讓人把放血的那個劫匪,親眼看著自己手指被比刺進了一根長長的針,滴出血來,然後再給他套上面罩,綁在人形架上。旁邊放了一個水桶,模擬血滴落的聲音,用水滴來代替,滴答滴答的落進水桶裡。

人會在恐懼的時候,相信自己快沒命了。就會錯覺得認為自己真的會失血而亡。

我回到地上,此時陽光照在了我的身上,好像驅逐了我身上的戾氣。換來的依舊是陽光柔弱的小仙女。

此時蘇有理握了握我冰涼的指尖。他或許知道我是恨的,所以才會裝的如此心狠去折磨他們,他是在寬慰我。

玹幻看了我半晌,沒說話,可能是覺得我今天的做法超出了她的認知,但又能接受我這樣的做法。對自己的敵人,傷害過自己的人,就得狠,才能保自己的平安。

初一的到來,徹底趕走了我的戾氣。他一路抱怨著,不讓他去處置那些混蛋,好替我報仇。我告訴他還小,等大一點的。

第二天一早,我吩咐玹幻為我梳妝換男裝,我要去敲山震虎了。

我帶著半死不活的劫匪,來到了府衙擊鼓鳴冤。

像上次一樣,走了一遍流程。看堂下跪了這麼多人,縣令一時有些懵。

“大人,我要告這焦麻子這幾個人強搶民女,開設賭坊有違公平,心中不平還綁架我報仇。幸得我命大,才死裡逃生。請大人給小人做主啊。”我悲慼戚地說。彷彿我才是那個受害者。

焦麻子他們幾個連磕頭帶哭的連忙說:“大人,我都認罪,是張大齊夥同我,做局霸佔姜秀娥的,是我出老千坑蒙拐騙鄉里的錢財,是我不知好歹還想去報復別人。大人都是我的錯,把我抓起來吧,直接判我死刑都行。”

眾人一陣唏噓。

我第一次嚐到了有個實力靠山的感覺,真好。

等等,還有那個七王,他到底是怎麼個意思。玹幻安排他來救場,結果還是看我捱了板子。這個人深不可測,說他閒散,我怕是有意扮豬吃老虎吧。

既然彼此都知道了關係,我現在要是上門討要說法,我是誰呢?對吧,我在五王這裡還沒有名分呢。

哼,暫且就先給你記下這一筆,總有一天我會討要回來的。

在這個別院休整了一番,這次我們帶夠了銀兩和排場,我也不用再惦記缺斤短兩的事。這個路程我還是比較開心的。因為此去鄴都的路上,不再是迷茫的,而且有了念想。

路上我閒著沒事,說著要學騎馬,就讓蘇有理教我。我從馬車上下來,搭了手給蘇,他一把就把我拽到了他的馬背上。

他的聲音在我耳後響起:“臀背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