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啊,那是順治元年,公元1644年,那時的清軍可是氣勢洶洶,直接從東北殺入關內,最後在北京安家落戶。你知道他們老家在哪兒嗎?就在那“白山黑水”的東北地區,滿洲的發祥地。

清朝的統治者入關之後,把東北當成自己的“龍興之地”,給北京定了“陪都”的位置。對東北啊,他們實行了一種特別的制度,就是那盛京、吉林、黑龍江三將軍的駐防體制。這三地的軍政大權都集中在這三位將軍手裡,他們既是軍長又是省長,權力大得不得了。

這東北的體制啊,和內地的行省制度可是大不相同,跟其他各省的八旗駐防也有區別。在清朝,他們在各省都設了八旗駐防官兵,由將軍和副都統領導。雖然工作繁簡略有不同,但職責是一樣的。但盛京、吉林、黑龍江這三處的將軍就不同了,他們因為守的是清朝的發源地,責任重大,所以被派去鎮守留都,統治軍民,安撫邊境。他們的工作繁忙,權力也大得不得了。

話說啊,那是在順治元年,也就是1644年,清朝決定定都北京,把原來的老家盛京改成了陪都。他們還裁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衛所,然後設立了內大臣、梅勒章京和八旗駐防。那時候的皇帝真忙啊,連這種小事都要操心。

皇帝一拍腦門兒,就任命正黃旗的內大臣何洛會去當盛京的總管,讓他去鎮守盛京那一大片地方。左翼呢,就交給鑲黃旗的梅勒章京阿哈尼堪來管,右翼就由正紅旗的梅勒章京碩詹來負責。

這八旗啊,每個旗都有滿洲協領一名,章京四名,蒙古和漢軍的章京各一名,他們都在盛京駐防。這一年啊,皇帝還在熊嶽、錦州、鳳凰城、寧遠、興京、義州、新城、牛莊、岫巖這九個城市設定了城守官,讓滿漢的章京帶著兵去這些地方駐防。

到了順治二年,也就是1645年,清朝終於把文武官員的品級給定下來了,盛京的留守官兒們都升到了二品。第二年呢,駐防的內大臣就變成了昂邦章京,還給了他們鎮守總管的印。

康熙元年,也就是1662年,皇帝把盛京的昂邦章京改成了“鎮守遼東等處將軍”。四年後,也就是1665年,這遼東將軍又變成了“鎮守奉天等處將軍”。到了乾隆十二年,也就是1747年,奉天將軍又改成了“鎮守盛京等處將軍”,簡稱盛京將軍。

這盛京將軍的職位啊,從順治元年一直傳到了清光緒三十三年,也就是1907年。那時候東北開始搞改制,把將軍給撤了,改成行省,設總督。這盛京將軍的職位啊,歷經了260多年,換了80任呢!

剛開始啊,盛京將軍管著整個東北地區,後來呢,權力就被吉林將軍他們分走了。在乾隆年間啊,盛京將軍管的地兒東到興京邊280多里吉林烏拉界;西到山海關800多里直隸臨榆縣界;南到寧海南境730多里海界;北到開原邊境260多里;東南到鎮江城540多里朝鮮界;西南到海800多里;東北到威遠堡230多里吉林界;西北到九官臺邊門450多里蒙古界。

說到盛京將軍這個職位啊,那可真是個“大掌櫃”!跟內地各省督撫比起來,盛京將軍的職責可是廣泛得多了,權力也大了不少。首要任務就是搞軍事,手下管著一大堆副都統、城守尉、防守尉等等,簡直就是個“官兵大雜燴”!

話說清初那會兒,盛京地區可是用八旗組織來管理的,就像個大家庭一樣,駐防官員們就像是家長,什麼軍政事務都得管。可是啊,後來地方事務越來越多,順治十年(1653年)就開始搞旗民分治了,就像家裡孩子多了得分房睡一樣。再到順治十四年(1657年),為了“隆重陪都體制”,直接就把遼陽府給撤了,在盛京城設了個奉天府,還置了個府尹,秩正三品,跟京師順天府一個級別。

這奉天府尹啊,雖然只是個一府之尹,但實際上卻管著盛京將軍轄區內的所有州縣,甚至連吉林將軍轄區設定的州縣都得聽他的。感覺就像是個大家長一樣,什麼都得操心。

奉天府尹主要負責的事兒就是掌管盛京地區的民人戶籍、田賦、訴訟等等,而旗人的事務呢,還是得歸將軍管。將軍和府尹之間啊,並沒有什麼上下隸屬關係,就像是兩個平行線一樣,互不統屬。

到了康熙十一年(1672年)八月,有個叫任克溥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提了個建議,說:“在外王公將軍們啊,既然不管理民事了,那逃人的事情也不用他們操心了。以後直隸各省王公將軍所屬的逃人,就交給就近的督撫審理吧;奉天將軍所屬的逃人呢,就交給盛京刑部審理。只有寧古塔那個地方啊,還是得聽該將軍的。”康熙皇帝一聽覺得這個建議挺靠譜的,就採納了。這麼一來啊,奉天將軍(盛京將軍)和直省將軍的許可權就開始趨同了逐漸不再具有管理民事的職能感覺就像是個“軍事大掌櫃”一樣只管軍事其他事兒都交給別人去操心了。

話說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那時的清廷腦洞大開,一度讓將軍兼任奉天府事務大臣,去管地方上的民政。但你們也知道,乾隆爺的腦回路總是那麼獨特,到了乾隆三十年(1765年),這個位置又改由盛京五侍郎中選擇一人來當奉天府兼尹,跟奉天府尹一起管理事務。從此以後啊,將軍專門管旗人成了定規。

雖然乾隆時期編的《清朝通典》在定義盛京將軍的職能時,說得好像啥都管似的:“鎮撫留都,安輯旗民,董率文武。凡軍師卒戍、田莊糧糈之籍、疆域之廣輪、關梁之要隘,鹹周知其數,以時簡稽而修飭之。”但實際上啊,對於民人事務的管理,那只是名義上的而已。

就像《清文獻通考》說的:“凡滿洲、蒙古、漢軍八旗事務,則統之於奉天將軍;凡民人事務,則統之於奉天府尹。”這種旗人和民人分開治理的二元體制啊,一直維持到了光緒初年崇實改革的時候。

話說順治九年(1652年),清廷一拍腦門兒,命令梅勒章京沙爾虎達、甲喇章京海塔、尼噶禮帶著部隊去寧古塔駐防。這可真是個“猛龍過江”的大動作啊!他們手下有8員佐領、8員驍騎校,簡直就像個小型軍隊一樣。

到了康熙元年(1662年),清廷又把寧古塔的昂邦章京改成了“鎮守寧古塔等處將軍”,還把梅勒章京改成了副都統。那時候的吉林將軍啊,主要任務就是防禦俄羅斯,真可謂是責任重大,畢竟那時候的俄羅斯可是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懸在清廷頭上。康熙十五年(1676年),清廷搞了個大動作,把寧古塔將軍移到了吉林烏拉(今吉林市),還把吉林副都統移到了寧古塔,管轄黑龍江下游及烏蘇里江以東的廣大地區。在吉林烏拉城裡,又增設了一個吉林副都統,跟將軍同城駐防,合署辦公,這可真是個“雙劍合璧”的好主意啊!

到了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八月,清廷又把寧古塔將軍改成了“鎮守吉林等處將軍”,這名字一改,聽起來就霸氣多了!吉林將軍公署裡設有印務處,還有管檔主事一員,專門負責監印和領戶、兵、刑、工四司。這四司各有各的職責,戶司管財政出納、官兵俸餉、協稅及稅務諸事;兵司負責官兵訓練、官員升補及邊務等;刑司管旗民詞訟案件;工司則管各項工程事宜。每司還有一位掌關防官,由協領兼任。

在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清廷建了伯都訥城,設副都統來管。這副都統手下有協領2員、佐領12員、防禦8員、驍騎校12員,還有800多名八旗駐防兵。雍正二年(1724年),阿勒楚喀副都統上任了,管著600多名八旗駐防兵。雍正九年(1731年),三姓副都統也上任了,管著黑龍江下游及部分烏蘇里江地區的少數民族。到了光緒十七年(1891年),琿春副都統也上任了。

在咸豐十年(1860年)以前,吉林將軍的管轄範圍可是相當遼闊啊!東邊一直延伸到海邊,大約有3000多里;西邊到威遠堡門,與開原縣交界,總共595裡;南邊到長白山,接壤朝鮮,有1300多里;北邊則到了拉哈福阿里庫地方,與蒙古交界,有600多里。往東南方向,吉林將軍的地盤一直延伸到希喀塔山,大約2300多里;而往西北方向,則到了黑兒蘇門,跟蒙古交界,也有450多里。

吉林將軍的管轄範圍還包括了烏第河以南、黑龍江下游的全部地區,這可是一塊風水寶地啊!還有海中的庫頁島及沿海其他島嶼,這簡直就是一個“海島大亨”啊!那時候的吉林將軍可真是風光無限啊,管轄這麼大的地盤,真可謂是“權傾天下”!

話說吉林將軍轄區州縣的設定啊,得從雍正四年(1726年)說起。那一年啊,吉林烏拉、寧古塔、伯都訥這三個地方都設了州縣,分別是永吉州、泰寧縣和長寧縣,都歸奉天府管。但好景不長啊,到了雍正七年(1729年),泰寧縣就被撤銷了。而到了乾隆元年(1736年),長寧縣也跟著被廢了,老百姓都歸永吉州管了。這樣一來,永吉州的管轄範圍差不多跟當時的寧古塔將軍轄區一樣大了,但在行政上呢,它還是歸奉天府管。這就導致了個問題,旗人和老百姓要是有什麼爭執啊,得找寧古塔將軍、奉天府尹和盛京五部幾個部門一起商量,公文啊、諮文啊來回轉,費時又費力。

乾隆六年(1741年)的時候,寧古塔將軍鄂彌達想了個法子,趁著清查戶口、編設保甲的機會,他上書說:“能不能暫時把奉天府屬的永吉州歸咱們寧古塔將軍管,這樣啥事兒都能就近解決。還有那個理事通判,原本就是給將軍衙門辦事兒的,也請一併歸我們管。還有那個知州、州同啥的,通判也改設同知,等地方事兒辦得有點兒起色了,該裁撤的、該留下的,再請您聖裁。”

議政王大臣們商量了一下,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妥:“永吉州它是個地方官兒,要是直接歸將軍管,那就不合規矩了。但現在這編設保甲、清理民籍的事兒交給將軍辦,那文書寫來寫去的太耽誤事兒了,沒啥實際效果。所以咱們就把永吉州暫時交給將軍管吧,那些查戶口、編保甲、丈量地畝啥的事兒,讓永吉州直接跟將軍彙報,別再給府尹添麻煩了。但要是老百姓跟旗人又打起來了或者有啥其他的事兒,還是得按老規矩,找府尹解決。”乾隆皇帝聽了覺得挺有道理,就同意了這個折中的方案。

結果過了幾年呢,清廷不但沒把將軍手裡的那點兒權力收回去,反而把吉林地區的民政都交給寧古塔將軍管了。到了乾隆十二年(1747年),阿蘭泰將軍又來了,說:“永吉州一直歸奉天府管,現在這樣兒太麻煩了,要不改成由我們將軍管算了。”清廷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兒,就同意了。於是呢,永吉州的知州就被撤了,換成了理事同知,歸寧古塔將軍管了。這一下可好了,吉林地區的民政全歸將軍管了,省得來回兒折騰了!

在嘉慶時期,隨著內地民人像潮水一般湧入東北,管理這些流民成了一個大問題。於是,清廷在吉林地區又設定了民官,就是為了更好地應對這些流民的事務。比如說,嘉慶五年(1800年)的時候,長春就設定了一個理事通判和一個巡檢;十五年(1810年)呢,伯都訥就設了一個理事同知,還增加了兩個巡檢;十九年(1814年)的時候,伊通河也增加了一個巡檢。這些地方後來都被稱為吉林三廳。

規定這些民官可以同時管理旗人和民人,還有巡檢來協助他們,都歸吉林將軍管。不過啊,這些三廳的民官並沒有像內地府廳那樣的權力。比如說收稅吧,三廳的民人賦稅得由旗官和民官一起收,副都統負責徵收,然後理事官員來報銷。

到了光緒六年(1880年),又新設了賓州廳和五常廳;八年(1882年)的時候,吉林廳升為府,還增加了敦化縣和伊通州;又新設了雙城廳。十五年(1889年)長春廳也升為府,還增加了農安縣。二十八年(1902年)的時候,延吉、綏芬兩個廳和長壽、盤石兩個縣也設立了;賓州廳也升級成了直隸,還增加了長壽縣。三十二年(1906年),又在三姓副都統的地方設立了依蘭府,還分出了湯原縣、大通縣、臨江州;伯都訥廳也升級成了新城府,還增加了榆樹縣。

這些府、廳、縣在接受民官管理的同時,還得接受各地副都統的節制。這一狀況直到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才得以改變,因為這時候東三省總督兼管將軍事務的職位設立了,還有巡撫的職位,吉林副都統也被裁掉了。

所以啊,在清末新政以前,吉林地區一直都是以軍府體制為主的。跟盛京將軍比起來,吉林將軍的職權可是大多了。除了主管軍事外,“所有旗民交涉人命盜案,及從前知州應辦民人刑名、錢穀、雜稅等項”,都是寧古塔理事同知來負責的,然後上報給將軍來完結。吉林將軍還有其他的職責呢,比如嚴防私採人參和東珠、偷盜牲畜、稽查朝鮮民人越界以及稽查各部族購買違禁物品等等。咸豐年間以後,吉林將軍的邊防職能也得到了加強。

話說啊,黑龍江將軍的設定,其實都是因為跟俄羅斯干架的需要!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朝廷就命令寧古塔將軍巴海和副都統薩布素他們,在黑龍江江東建了個璦琿木城,然後派兵去守著。第二年呢,就從寧古塔將軍西北的地兒分了一塊兒出來,設了個鎮守黑龍江等處的將軍。到了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黑龍江將軍和副都統一員就搬到江西新璦琿城去了,因為那裡靠著黑龍江,所以又叫黑龍江城。黑龍江將軍一開始就駐在璦琿城,也叫做“璦琿將軍”。

這黑龍江將軍下面啊,還分了三個城的副都統和兩個副都統銜總管,各自鎮守一方。到了光緒末年,黑龍江將軍手下已經有了齊齊哈爾、黑龍江、墨爾根、布特哈、呼蘭、呼倫貝爾、通肯等副都統。他們在齊齊哈爾邊境、墨爾根城、黑龍江城到呼倫貝爾這些地方,都設了64處卡倫,每處都有官兵駐守,定期去巡邏檢視。

黑龍江將軍一開始是駐在黑龍江城的,但到了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薩布素將軍就給朝廷上書,說把黑龍江將軍和副都統一塊兒搬到墨爾根城去。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他們又搬到了齊齊哈爾城。從此以後,齊齊哈爾就成了黑龍江地區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

說到這黑龍江將軍所屬的呼倫貝爾啊,這地方可真是有點“三面楚歌”的意思,北、西、南三面都被內外蒙古圍得跟鐵桶似的。所以咱們這黑龍江將軍啊,不僅得管軍事,還得時刻盯著蒙古那邊兒,可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到了清朝中後期,邊疆那危機啊,簡直就像咱們現在的股市一樣,時刻都在跌,讓人看得心驚肉跳的。這時候,黑龍江將軍的軍事戍邊職能就顯得更加重要了,跟現在的“救市英雄”似的。

為了讓這黑龍江將軍更好地發揮作用,清廷也是想盡了辦法。他們就像給小孩子升級玩具一樣,把原來那些級別較低的駐防都升級了,讓管理更加嚴格,責任也更加明確。就比如說吧,光緒八年(1882年)的時候,呼倫貝爾那邊就改設了副都統,這一下子就把級別給提上來了。後來在清末東北地區大量設定州縣民官、裁撤副都統的過程中,因為黑龍江、呼倫貝爾兩副都統地處極邊,位置實在太重要了;而墨爾根呢,又是北疆的屏障,控制著險要之地。所以這三個地方的副都統就像“幸運兒”一樣得以保留。

黑龍江地區啊,一直是封禁重地,跟咱們現在的“禁飛區”似的。再加上地處極北之地,那氣候冷得啊,簡直就像南極一樣。所以在清末放墾以前,漢人都很少願意往那兒跑。同治朝以前啊,這裡一直都沒有設定民人管理機構,就像個“自由放任”的狀態。而黑龍江將軍呢,除了要掌管軍事外,還得兼理民務。他下面設了戶、兵、刑、工四司和印務處等部門來幫忙管理。此外啊,他還得管那些索倫、巴爾虎、鄂倫春等打牲遊牧部落的事情。比如審戶比丁、編設佐領、收取貢賦、賞賜財帛等等都得他操心。

同治元年(1862年),呼蘭那邊兒就設了個直隸廳,三年後又搬到了巴彥蘇蘇。這就像咱們搬家一樣,換個地方換個風水。到了光緒十一年(1885年),綏化也分出來設了個直隸廳,這一下子,兩個地方都“直隸”了,真是雙喜臨門啊!

然後到了光緒三十年(1904年),呼蘭和綏化這兩個直隸廳都升了府,就像從一個小區搬到了別墅區一樣,檔次一下子就上去了。同時呢,還設立了大賚、海倫、黑水這三個直隸廳和綏蘭海道。這綏蘭海道啊,就像是個交通樞紐,連線著各個地方。

到了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綏蘭海道搬家了,從綏化城搬到了內興安嶺以東,改名叫興東兵備道。這時候還新設了安達、肇州兩個直隸廳,這一下子,整個東北地區都熱鬧起來了!

雖然這些道、府、廳的長官被稱為理事民官,可以同時管理旗人和民人,但他們一直都歸八旗系統管,就像小孩子見了家長一樣,得聽指揮。這一狀況啊,一直持續到光緒末年都沒變過。

東北地區的這個駐防將軍體制啊,從清朝開始一直持續了200多年,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維持著滿漢和其他少數民族的和諧共處,還保證了社會秩序的穩定。可見這個體制多合理、多有效啊!但到了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清末新政一搞,這個體制就被廢除了,改成了行省制。這就像咱們的家族企業被大集團收購了一樣,雖然有些不捨,但也是時代發展的必然啊!

順治元年,清廷的大佬們一拍大腿,決定遷都北京。這一下子,原本在盛京的六部大員們,就像是跟著老母雞搬家的小雞崽兒,一股腦兒地都搬到了北京。不過,還是有那麼幾個“留守兒童”,就是“戶、禮、刑、工四曹”的幾位老兄,他們被留在了盛京,成了“留守之昂邦章京”的掌中之寶。

順治十五年八月,清廷覺得這樣留守也不是個事兒,於是仿照明代的“兩京”制度,給盛京也設立了戶、禮、工三部衙門。這就像給留守兒童們建了個新家,讓他們也能過上像北京那邊一樣的生活。康熙元年,又復設了盛京刑部,三十年再復設兵部。這樣一來,盛京五部各設侍郎一員主管,就像是五個大家長,各自管著一攤事兒。

不過,因為盛京的官員實在不多,還是得從京城裡選人過來。所以,吏部這個負責人事的部門,在盛京就沒設立起來。這就像是個大家庭裡,雖然有幾個家長,但負責招人的HR卻始終沒到位。

到了雍正八年,有個想法特別大膽的人提議,設個尚書來總管五部。這個尚書就像是個大家長中的大家長,負責統籌全域性。可惜啊,這個制度沒維持多久就被裁撤了。可能是大家覺得,有個大家長在上面指手畫腳,下面的家長們都不太好開展工作吧。

光緒初年,盛京將軍開始兼管兵、刑二部。這位將軍就像是個全能家長,既要管軍事又要管法律。到了光緒三十一年,他更是兼管了五部。這就像是個大家庭裡,所有的家長都聽從一個人的指揮。不過啊,後來大家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於是就以各種理由把這位全能家長的權力給削弱了。最後,原管事務都分別劃歸盛京地方官管理。

在選官方面呢,盛京五部官員最開始都是用盛京本地人員擔任的。但雍正六年的時候,大家覺得本地官員“素多串通欺隱”,於是一概撤回京師調補京缺。這就像是大家庭裡的家長們發現自家的孩子不太靠譜,於是決定從外面找些靠譜的孩子來替代他們。再後來呢,乾隆皇帝東巡盛京後做了個決定:盛京官員半用本地人員、半用京官調遷。這就像是個混血家庭一樣既有本地的味道又有京城的風格。到了乾隆十八年又進一步調整比例:十之七用京員、十之三用本地人員。這就像是在大家庭裡雖然外面來的孩子多但本地的孩子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東北那塊兒可是清朝的寶貝地兒,為了好好管理,清廷就搞了個駐防八旗的體制。這體制啊,就像是個大家庭裡的家長制,以八旗滿洲人為主,其他漢、蒙古、鄂溫克、達斡爾等族也來湊熱鬧。這些駐防兵啊,專門負責旗務,跟老百姓的民事一點兒也不沾邊。

那這個八旗各旗署衙門啊,任務可不少。首先得給旗人編戶口、分地兒。每個旗人都有自己的旗籍,就像我們現在的身份證一樣。而且啊,他們還得定期進行戶口大普查,每三年就得搞一次。每次普查完,佐領還得開個清冊二本,一本給京城留著,一本就在本旗存著,這樣好核對。旗人們也不能隨便轉戶口,要是有人想換個旗籍,那可不容易。還有啊,旗人要是離家太遠,那可不行,得報告官府,否則人、財都得充公。

然後啊,這些旗署還得在各處設卡倫,就是檢查站,專門查那些偷獵、佔地兒的傢伙。誰敢私自闖入禁地或者偷打牲畜,那就得挨板子。

最後啊,還得管管驛站的事兒。康熙中葉的時候,東北地區的驛站交通網基本建成了。一開始這些驛站都歸盛京將軍管,但後來呢,康熙中葉以後就改由盛京兵部接手了。而吉黑地區的驛站呢,直接就由將軍大人親自過問。

清朝啊,那時候可真是操碎了心,為了加強對吉林和黑龍江那邊的少數民族的管理,他們可是費了大勁兒。這編旗的過程啊,竟然花了40多年的時間,前前後後竟然編了五次!

康熙八年那會兒,也就是1669年,清朝設立了索倫總管,就是為了統一管理黑龍江中上游的鄂溫克、達斡爾、鄂倫春人。這幫人呢,就被稱為布特哈八旗,總共編了97個佐領,都歸黑龍江將軍管。

然後啊,從康熙十年到十六年,就是1671年到1677年那陣子,黑龍江下游和烏蘇里江流域的三姓轄區裡,有一些赫哲、費雅喀人,也被編設旗分了,總共有78個佐領,他們被稱為“新滿洲”,又叫伊徹滿洲。

康熙三十一年,原來住在海拉爾河流域的巴爾虎人被編成了10個佐領,同時呢,還有一些搬到吉林地區的巴爾虎人也編了8個佐領。到了康熙三十三年,有600戶從俄國回來的蒙古人被安置在黑龍江地區,他們又被編為8個佐領。這些加起來就是26個佐領,被稱為“陳巴爾虎”。

雍正十二年,也就是1734年,有一部分佈里亞特蒙古人從喀爾喀搬到了呼倫貝爾地區。清朝一看這機會來了,立馬給他們分成了八旗,總共編了40個佐領。這些人就被稱為新巴爾虎。然後到了乾隆八年,新巴爾虎中的24個佐領又被編入了海拉爾駐防八旗。

除此之外啊,那些住在綽爾河流域的錫伯、卦爾察、達斡爾人等也陸陸續續被編入了旗內。哎呀,這一大圈下來,清朝可真是忙得不亦樂乎啊!想必那個時候的皇帝也是操碎了心,就為了把這些少數民族都管得服服帖帖的。

東北那嘎達的少數民族,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他們不僅是守護東北邊疆的鐵壁銅牆,還經常被徵召到全國各地,參與各種大大小小的軍事行動。說他們是清朝的“超能戰隊”也不為過,為清朝的建立和鞏固那真是立下了赫赫戰功。

特別是乾隆爺在位的時候,有一波索倫人和錫伯人,他們被派到了遙遠的西北新疆。想想看,從東北一下子飛到新疆,那可是跨越了大半個中國啊!但他們一點也沒抱怨,在新疆安了家,和當地的各民族打成一片,一起守衛著西北的邊疆。

那個時候啊,新疆可不是現在的旅遊勝地,環境艱苦得很。但這幫東北大漢就是有股子倔勁兒,他們用自己的勇敢和智慧,很快就成了新疆各民族的“大哥大”,守衛著邊疆,維護著和平。

所以啊,別小看了東北的這些少數民族,他們可是有大智慧和大擔當的!不管是戍守東北還是遠征新疆,他們都是那個時代的英雄,讓人不得不豎大拇指!

清朝那會兒啊,對於住在黑龍江下游、松花江、烏蘇里江流域以及濱海和庫頁島等邊疆地區的那些赫哲、費雅喀、奇勒爾、庫雅拉、恰喀拉、庫頁等少數民族,可是有個特別的稱呼,叫他們“邊民”。

在清初的時候呢,一部分的邊民被編進了八旗,這下子可就成了“新滿洲”,被派去駐守在琿春、寧古塔等地方。而那些沒被編進八旗的邊民呢?清廷也有一套管理方法,就是“各設姓長、鄉長,分戶管轄”,這跟咱們現在的“編戶”制度差不多。

清廷可是規定了,邊民們要以戶為單位,每年每戶都得交一張貂皮作為貢品。到了乾隆十五年(1750年)的時候,統計了一下,發現交貂皮的戶數總共有2398戶,然後就定了這個數作為永久定額,以後再也不增加了。如果哪戶人家人口減少了,那空缺就由那家的兒子來替補,繼續交貂皮。

清廷管理邊民的方式還挺有意思的,他們主要是以邊民原來的血緣姓氏為主,再結合他們居住的地域村屯,設定了姓長、鄉長和穿袍人來進行管理。姓長在滿語裡叫哈拉達,鄉長叫噶山達。這姓長和鄉長的任命啊,一開始要經過將軍衙門的考核,然後還要呈報給禮部才能任命。他們的職責呢,就是為朝廷辦理貢貂、調解邊民糾紛以及應付一些臨時差遣等。這職位還是世襲的呢,一般都是由長子繼承。

而那些穿袍人呢,多半是姓長、鄉長長子以外的其他子弟。他們雖然沒有官職,但在邊民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還有可能成為姓長和鄉長的繼承人。他們主要是協助姓長、鄉長辦理一些公務。因為每年貢貂的時候都會賞賜他們一套緞袍,所以就被稱為“穿袍人”。

除了這姓長、鄉長、穿袍人以外,其他的普通邊民就被稱為“白丁”,也有人叫他們“白人”。這四種身份的人啊,就構成了東北邊疆邊民的四種等級。在整個清朝時期,先後設了姓長22名、鄉長188名、穿袍人108人、白丁2081戶,加起來總共就是2398戶。這清廷對邊民的管理啊,還真是既有趣又嚴格呢!

清廷這可真是在漠南蒙古地區搞得有聲有色啊!他們設了6盟49旗,就像咱們現在的行政區劃一樣,方便管理。其中啊,哲里木、卓索圖、昭烏達這三盟可是和東北挨著的,所以他們又被稱為東部蒙古或者東三盟。這三盟啊,既要聽理藩院的,又得受東北三將軍的節制,可謂是“雙重領導”啊!

說到這哲里木盟呢,清廷可是規定得清清楚楚:“凡哲里木盟重大事件,科爾沁六旗因為離奉天近,所以得由盛京將軍專門負責;而郭爾羅斯前旗因為靠近吉林,郭爾羅斯後旗、扎賚特、杜爾伯特三旗因為挨著黑龍江,所以也得由他們各自的省將軍來管。”這可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在基層管理上呢,清廷還是沿用了他們在蒙古地區一貫實行的盟旗制度。這旗啊,可是個相對獨立的軍事、行政單位呢!旗裡得設個扎薩克,就像咱們現在的市長一樣,是一旗之長,跟都統的官階差不多,還是世襲的呢!這扎薩克的職責可不少,得清查戶口、管理旗地、審理案件、還得朝覲入貢等等。他下面呢,還得設協理臺吉、管旗章京、副章京、參領、協領等一幫僚屬,協助他管理旗務。這旗以下呢,還得置佐,設個佐領。這佐啊,原來是基本軍事單位,後來慢慢就成了旗以下的一級行政單位了。佐領可不僅僅是領本佐兵丁那麼簡單,還得辦理清冊、收稅、征夫等一堆事兒呢!佐的多少啊,可是標誌著一旗的兵力狀況呢!原則上來說啊,一個佐是由150名壯丁組成的,但實際上呢,有時候多有時候少。凡是年齡在18歲到60歲之間的蒙古男丁啊,都有服兵役的義務呢!這些蒙古壯丁啊,平時就遊牧放羊放牛啥的,也不用交稅;但是一旦打起仗來啊,他們就得參戰,雖然也沒有兵餉可拿就是了。

在清朝的時候,盟可不是普通的組織,它是旗的會盟組織,說白了就是旗的集合體。那這盟長和副盟長呢,也不是隨便當的。一開始啊,盟長和副盟長都是盟內各旗扎薩克在會盟時推舉出來的。後來呢,這個規則就改了,得由理藩院來選,然後還得經過皇帝的親自任命,才能兼任這個職位。

這盟長啊,雖然聽起來挺高大上的,但其實並不是一級行政機構。盟長還不能世襲呢,也沒有特別的俸祿。他們只能享受相當於王公、臺吉等封爵的俸祿,這待遇跟咱們現在的普通公務員差不多。

那盟長主要幹啥呢?他們的主要職責啊,就是充當三年一次的會盟召集人。這會盟可不是普通的聚會,是要履行比丁、練兵、清查錢穀、審理重大刑名案件等職責的。除此之外呢,盟長還得向所屬各旗釋出法令、命令等。但這裡有個重點啊,盟長是沒有發兵權的,也不能直接干涉各旗內部事務。他們只能對盟內各旗扎薩克實行監督,隨時告發扎薩克的不法或叛逆行為等。這活兒看著簡單,其實責任大著呢!

話說回來,清廷在東北邊疆地區啊,可不是一刀切的管理。他們根據不同民族的特點,採取了不同的管理體制,充分體現了因俗而治的方針。這種多重性行政管理體制啊,可不是清朝憑空想出來的,早在遼代就實行過“因俗而治”的政策,在金代也實行過女真與漢人分治等。但清朝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在這個基礎上進行了改變和創新,形成了一套獨特的行政管理制度。

這東北地區的“四民體制”啊,跟清朝內地的基層行政統轄制度一樣,都是建立在編審戶籍的基礎上的。透過各種不同的管理途徑呢,中央政府就能實現對東北邊疆的有效管轄了。跟以前的朝代相比啊,清朝的管理形式更加多樣化,機構建置也更加密集,統治也更加深入和嚴密。

在順治元年(1644年)的四月份,清朝的八旗軍隊像龍一樣入關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那可是說,大部分的八旗將士和他們的家眷都跟著“龍”一起入關了!這一下,原本人口就稀少的東北地區變得更空曠、更荒涼了,簡直就像是無人區一樣。

在入關之前啊,後金(也就是清朝啦)和明朝在關外打了近30年的激烈戰爭,那真是轟轟烈烈、你來我往的。這場戰爭對東北的社會經濟造成了嚴重的破壞,簡直就是一場巨大的災難。在這場戰爭期間啊,有超過一百萬的遼東人民經山海關逃到了關內。你想想看,沿海的各個港口,從遼東戰事一開始,大船小船來來往往,運送了不下數十萬的人。

那個時候啊,大批的遼東漢族人紛紛流亡到河北、山東、山西、河南等地,甚至遠至陝西等省。還有一部分人呢,他們選擇逃到了朝鮮境內。那時候的東北啊,真的是人心惶惶,大家都忙著逃命呢!

時間飛逝,轉眼到了順治十八年(1661年),距離清軍入關已經過了18年。但是呢,這遼東地區依然是一片荒蕪和破敗的景象。那時候的奉天府尹張尚賢啊,看不下去了,就寫了一份“敬陳奉天邊地情形疏”,裡面是這樣描述的:“合河東、河西(指遼東、遼西)之邊海一觀之,黃沙滿目,一望荒涼。倘若有奸宄作亂,或者海寇突然襲擊,我們都沒辦法抵禦。再說說內憂吧,河東的城堡雖然多,但都已經成了荒土。只有奉天、遼陽、海城三處稍微有點人氣,但也沒有城池防禦。像蓋州、鳳凰城、金州這些地方,人口不過幾百人。鐵嶺、撫順那裡只有流民,他們沒法種地,也沒有什麼產業,大部分人都跑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留守在這裡,對地方也沒什麼貢獻。再看河西地區,城堡更多,但人更少。只有寧遠、錦州、廣寧這幾個地方人稍微多一點,但也只有佐領一員管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處理地方事務的。整個遼東地區啊,荒城廢堡到處都是,沃野千里卻無人耕種,全無險可守。這真是內憂外患啊!”

東北這塊地兒,可是清朝的“老家”啊!清廷對它可是重視得不得了,簡直當成了心頭肉。為啥呢?因為那時候東北一片荒涼,就像個被遺棄的孤兒一樣。順治皇帝看了都心疼,於是就連連下詔,動員那些逃到內地的東北老鄉們趕緊回老家去,說是要給東北“整整容”。

在順治十年(1653年)的時候,順治皇帝一拍大腿,決定設立個遼陽府,順便還管著遼陽、海城這兩個縣。然後呢,他又頒佈了個叫《遼東招民開墾條例》的法規(以下簡稱《條例》),說是要把遼東這塊地兒開放給大家去開墾,誰招來的人多,誰就有獎勵。這獎勵可不小啊!《條例》上寫得清清楚楚:你要是能招到一百個人來開墾,那你就能當官了,文官能當知縣,武官能當守備;招到六十個人以上,文官能當州同、州判,武官能當千總;招到五十個人以上,文官能當縣丞、主簿,武官能當百總。你要是招得更多,那每多招一百人,還能再升一級呢!而且啊,每個招來的人每個月都能領到一斗糧食,每個人還能分到一塊地,再給點種子。每招到一百個人,還能多給二十頭牛呢!

這訊息一傳出去,河北、山東那些地方的窮困失業者都樂開了花,紛紛收拾行李往關外跑。可惜啊,那時候中原地區的經濟還沒緩過勁兒來呢,響應號召出關的人遠沒有達到清廷的預期數量。看來啊,這招墾令雖然想法挺好,但實際效果卻打了個大大的折扣!不過話說回來,至少東北這塊地兒開始有了點人氣兒,不再是以前那個荒涼的樣子了。

清朝在東北內部搞了個“邊禁”政策,就是不讓遼東的民人進入蒙古、吉林和黑龍江等地。這“邊禁”啊,就像一道無形的牆,把人們限制在一定的範圍內,不准他們亂跑。為啥叫柳條邊呢?因為清朝在封禁地區修浚了邊壕,還在壕邊種了柳樹作為界線,這柳樹長得像不像一條條綠色的邊呢?這柳條邊啊,有時候高三四尺,有時候低一二尺,看起來就像咱們中土的竹籬笆一樣。只不過在這籬笆外面,還得挖個壕溝,人們就管它叫柳條邊,也叫條子邊。這柳條邊啊,其實就是一條行政分界線,把東北分成一塊塊的。

這柳條邊啊,是皇太極崇德三年(1638年)開始修的,一直修到康熙二十年(1681年),歷經了好幾個朝代呢!這柳條邊啊,分佈在遼河流域和現在吉林的部分地區。遼河流域的柳條邊啊,南起現在的遼寧鳳凰山南,一路往東北走,經過新賓再往西北到開原北的威遠堡,然後再折向西南到山海關北接長城,總長1900餘里,這叫“老邊”,也叫“盛京邊牆”。另外啊,還有一條新邊,從威遠堡東北一直走到吉林市北法特,長690裡。

這老邊的西段歸盛京將軍管,東段歸盛京兵部管。新邊呢,就歸寧古塔將軍(吉林將軍)管了。看來啊,清朝在東北搞的這個“邊禁”政策,雖然有點讓人哭笑不得,但也算是用心良苦啊!他們大概是覺得,只要把人都圈在一定的範圍內,就能保證東北的安全和穩定吧。不過呢,這政策到底好不好使,那還得另說呢!

在東北的交通要塞之處,原本設立了整整二十一邊門,可能是覺得太多,後來又精簡到二十。這些邊門啊,有幾個名字特別響亮,比如九官臺邊門、威遠堡邊門、鳳凰城邊門等等。每個邊門都常年駐紮著一群官兵,大概幾十號人吧。他們的任務就是檢查過往行人,不讓人隨便越過那道神秘的柳條邊牆去打野味、放牧或者採人參。

清王朝為啥這麼執著於柳條邊呢?原來啊,他們想保持滿洲的傳統習俗,還想把東北的特產都壟斷在自己手裡。康熙年間,有個叫納蘭性德的詩詞家,就寫了首《柳條邊》來吐槽這事兒:“是處垣籬防絕塞,角端西來畫疆界。漢使今行虎落中,秦城合築龍荒外。龍荒虎落兩依然,護得當時飲馬泉。若使春風知別苦,不應吹到柳條邊。”在他眼裡,這柳條邊就像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自然和人文景觀的分界線。

而且啊,東北內部還有個叫“圍禁”的東西。從後金到清朝,滿洲皇室都喜歡圈地,把山林荒原都佔為己有。他們在東北劃了六大圍場,這些地方既是八旗子弟練武騎馬的地方,也是皇帝來巡視時打獵的地方。為了防止老百姓偷偷進去採人參、開墾土地或者打獵,每個圍場都挖了壕溝、築了封堆,還在重要的路口設了“卡倫”。道光十五年(1835年),更是頒佈了《沿邊圍場防盜章程》,把這圍禁制度搞得更加嚴格。

這麼看來,東北地區的封禁可真是全方位、無死角啊!人口、地域、資源一個都沒放過。而且封禁手段也是多種多樣:邊禁、海禁、關禁、圍禁……這套組合拳打下來,東北的開發勢頭直接被遏制住了。結果就是東北的經濟、文化發展都慢吞吞的,甚至還倒退了幾步。特別是黑龍江地區,地廣人稀、土地肥沃卻沒人耕種、邊境空虛。到了19世紀60年代,沙俄軍隊輕輕鬆鬆就長驅直入、侵佔了大片中國領土。這封禁政策啊,清廷可真是得負起責任來!

在鴉片戰爭之前,清朝對東北地區搞了個嚴格的封禁政策,就像把東北關進了一個“籠子”。可是啊,內地人口膨脹,地少人多,矛盾越來越激烈。特別是遇到嚴重的自然災害,清廷就不得不自破規矩,開啟關禁,緩解燃眉之急。

比如乾隆八年(1743年),天津和河間等地受了災,老百姓都湧到山海關、古北口和喜峰口這些關口,急著要出關謀生。乾隆皇帝沒辦法,只好讓步,允許他們出關找吃的。還有啊,那些冒險非法進入東北的流民,一直都沒斷過。乾隆十四年(1749年),吉林烏拉、伯都訥這些地方,一下子冒出了13898畝流民私墾的地。吉林將軍只能照著盛京納糧的規矩,把這些流民編成三等。這不就是承認了既定事實嘛!

到了乾隆十五年(1750年),吉林船廠、寧古塔一帶,已經有不下三四萬工商傭作的漢人在那裡“有業可守,未免難遷”。於是清廷又規定:如果這些人願意加入戶籍,那就得交稅、服役,然後隨便安置在哪兒。哎呀,真是麻煩啊!

到了嘉慶十一年(1806年),嘉慶皇帝又接到報告,說郭爾羅斯因為流民開墾地畝,已經設立了長春廳管理。原先的規定是除了已經開墾的熟地和現有居民的房子外,不準再多開墾一畝地、多增一個居民。可是這些年來,流民們還是繼續往那兒跑,開墾荒地,又增加了七千多口人。嘉慶皇帝也很無奈啊,說:“如果現在把這些人都趕走,他們都是無業貧民,一下子沒了生計,也是挺可憐的。所以就讓他們繼續在那兒住吧。”但國家設立關隘是為了限制人口流動啊,所以他又下令說:“那些失職的官員,這次就算了,以後各邊門的官兵要嚴格查禁。”

你看這清廷的封禁政策,就像跳了一出搞笑的舞蹈:一邊想關起門來自己玩,一邊又忍不住開個門縫看看外面的世界。這種“閉關鎖國”又“門戶大開”的政策,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鴉片戰爭之後,東北邊疆可是危機四伏,就像你家後院突然著火一樣,火勢越來越猛,原來的管理體制就像滅火器壞了,根本無法應對列強的侵略。為了拯救這片危亡之地,清廷可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於是他們決定對東北的行政體制進行大改造。

自19世紀70年代開始,清廷就像一個裝修師傅,對東北的行政體制進行了一番大裝修。首先,他們改官制,就像給房子換水管一樣,得先把水管換了才能保證水源的清潔。

在光緒元年(1875年)二月,盛京將軍都興阿因為生病辭職了,清廷就像找了個臨時工來頂替他的位置,讓崇實署盛京將軍。同時,他們還給了崇實一個任務,就是整頓吏治:“奉省目前要務,自以練兵籌餉為先,而尤以整飭吏治為緊要關鍵,該處積習相沿,洩沓已久。崇實現在署理將軍,責無旁貸,應如何變通補救之處,著即悉心妥議具奏。該省吏治,賄賂公行,且有不肖之徒,盤踞官署,任意招搖,實屬不成事體,崇實等既有所聞,即當查訪明確,指名從嚴參辦,以敬官邪。”這段話的意思就是說:“東北這邊啊,問題可大了。官場腐敗、貪汙受賄、不正之風盛行。崇實啊,你現在是代理將軍,這個爛攤子就交給你了。你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麼改革吏治,別讓我們失望啊。你要是不嚴格查辦那些不法之徒,咱們可就真的沒救了!”

這清廷可真是給崇實壓了個大擔子啊!他不僅要管盛京的戶部侍郎和奉天府尹,還得改改這東北的吏治。清廷對他說:“東北這地方,可是一直不太平啊。那些盜賊啊,都成了地方的大害了。還有啊,那旗務和吏治,也都廢弛得太久了。你得趕緊想辦法整頓啊!”

崇實聽了這話,嚇得趕緊想辦法。他想啊想,最後搞了個《變通奉天吏治章程》,提出了好多改革措施。其中,關於官制改革的有5款,咱們來看看是啥:

第一,這東北啊,旗民一直不和。原因就是將軍不兼管地方官,遇到啥事就不好協調。所以啊,盛京將軍得改改,得管管兵和刑兩部,還有奉天府尹的事務。這樣一搞,就像各省的總督一樣威風了!還得加個兵部尚書的頭銜,再發個關防印章,順便管管金銀庫和糧餉。

第二,這府尹啊,是察吏安民的大官。得給他加個二品銜,再讓他當巡撫,專門管旗民的事務。這樣他和將軍就能一心一意地合作了!

第三,這五部侍郎啊,還是讓他們繼續幹活,但那個府尹就不再兼管了。刑部呢,也得按京城的體制來,只有旗民交涉的徒刑以上案件,才歸他們管。其他的他們就別插手了!

第四,這東北的大官太多了,下面的小官太少了。得添個奉天驛巡道,讓全省的驛站和新設的捕盜營都歸他管。還得給治中加個道銜,讓他也幹活。最後再發個奉天驛巡道的關防印章!

第五,以後東北的案件啊,無論是旗民的,都歸州縣官管。那些旗界的官員啊,只能管管旗租和抓抓盜賊,其他的別插手!本城的旗人呢,不許做本界的武職。各處的城守尉啊,得選宗室裡懂行的人來幹!

崇實這官制改革啊,真是瞄準了兩個大問題:一是讓將軍更有權力,解決“事權不一”的矛盾;二是調整旗民地方官的職權,緩解滿漢之間的民族矛盾。清廷覺得崇實的建議挺靠譜,就同意了。東北地區的行政體制,就這樣向一體化邁進了一步!

接下來咱看看吉林,吉林的官制改革是在光緒四年(1878年)搞的。為啥要改呢?因為那時候啊,漢族人口在吉林激增,大家就像闖關東的電視劇裡那樣,都跑到東北來了。咸豐十一年(1861年)之後,柳條邊外的禁令解除,北方各省的流民都往東北跑。不只是外來的,東北內部的人也像追夢人一樣,往松花江以北、西部草原一帶遷移。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基層事務就多了,政府不得不添官設治。從光緒二年到十五年(1876—1889年),吉林就新設了1府8廳3州9縣。到了光緒二十八年至建省前(1902—1907年),又添了6府16廳2州28縣。這些民署、民官在基層事務中越來越重要,旗民兩署分立的體制就顯得有點多餘了。

在這種情況下,吉林將軍銘安上書說:“八旗協佐等官都擅長騎射,但對吏治一竅不通,很多還不懂漢文。”他覺得將軍們也多是武將出身,不太關心吏治。所以啊,在新設的州縣裡,應該按照奉天的章程,給官員加個理事銜,滿漢官員都要用,這樣才能招攬更多人才。於是呢,吉林就開始整頓吏治,增設漢官。哎呀,這改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中日甲午戰爭之後,清朝統治者可真是慌了神兒!他們開始意識到,如果不趕緊搞改革,那現有的統治可就保不住了,說不定還會被列強瓜分。特別是那些邊疆地區,受到的侵略最嚴重,危機感特別強。

那時候啊,吉林將軍長順就特別著急。他在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七月十六日上書說:“自從去年邊境戰爭一開,咱們的地盤全沒了,吉林雖然腹內還保得住,但現在其他民族軍隊到處都是,名義上是歸還了地盤,實際上啥事都來干預,根本沒還的實兒。”

這可咋整呢?清廷就開始想辦法了,他們想透過推行新政,來加強和鞏固在東北的統治。哎呀,這改革就像治病一樣,得趕緊治啊!不然這清朝可就真的要玩完了!

說到趙爾巽這哥們兒,他可是在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的時候,被光緒帝親自召見,密議東三省的大事。那時候啊,趙爾巽還是個戶部尚書呢!

趙爾巽才當了一個月的盛京將軍,就根據光緒帝的指示,提出了十二件事,其中就包括改革東北軍政管理機構的建議。這建議一提出,清廷就接受了,決定裁撤盛京五部,讓趙爾巽全權管理這些事務。

日俄戰爭後,清廷更著急了,想要統一東北的事權。於是呢,他們把奉天府丞兼學政改成了東三省學政,還裁掉了奉天軍糧同知,新設了奉天府知府,讓他管金州一廳、遼、復二州,還有承德、興仁、海城、蓋平、鐵嶺、開原這六縣。

同時呢,清廷還讓趙爾巽去籌劃改革奉天官制的事。這趙爾巽也不負眾望,在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四月就提出了改革方案:五部的事權都歸將軍管,還設立了盛京行部公署,裡面分了十局來分理各項事務。地方官就專門管行政,省會和各府廳州縣都設了裁判,還有稅務、糧租兩官和各種官員。

這方案一送到清廷政務處,可就沒立刻得到答覆了。不久後,趙爾巽就被調去當四川總督了。哎呀,這趙爾巽可真是個能人,哪兒都有他的身影!不過呢,他這改革方案也不知道啥時候能真正實施起來。

說起那個年頭的九月,可真是有點慘淡啊!東北那旮沓,“民物凋殘,瘡痍未復”,就像個被蹂躪過的戰場。趙爾巽一看,這不行啊,得找人來看看咋回事兒。於是,清廷就派了貝子載振和民政部尚書徐世昌,這兩位大佬,去東北勘察一下。

這載振和徐世昌呢,也是挺拼的,一個半月的時間裡,他們跑遍了黑龍江、吉林、奉天等地,就像現在的旅遊博主一樣,到處打卡。不過他們可不是去玩的,而是去考察的,得看看這東北到底怎麼了。

考察完回來,徐世昌就和載振一起,寫了個《密陳考察東三省情形折》和三份附單,給清廷交了個報告。他們在報告裡寫道:“東三省這幾年啊,真是遭罪了,又是戰亂又是天災的,疼得都快哭不出來了。這可是二百多年來沒有過的事兒啊!”

然後,徐世昌和載振又上了個《密陳通籌東三省全域性折》,跟清廷說:“這東三省的安危存亡啊,可不是小事兒,它關係到咱們中國的前途啊!就像個樞紐一樣,得重視起來。”

為了挽救這個危局,他們還提出了個方案:“咱們得設個東三省總督,給他全權,讓他管三省的所有事兒。除了外交事件還得跟外務部商量外,其他的財政、兵政啊,還有內治的事兒,都讓他一個人說了算。還得在三省的要地設個行署,讓他不用老待在一個省裡,可以隨時到處巡視。”

這總督下面呢,還得設奉天、吉林、黑龍江巡撫各一員,專門管三省的民事、吏事。不過他們還得聽總督的節制,許可權得比內地各省巡撫小點兒,不能跟總督平起平坐。有啥奏摺呢,也得先讓總督過目才能上報。總之呢就是這三省用人行政都得聽總督的。這樣一來呢就能讓東三省像個大家庭一樣和睦相處共同發展了!

說起這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可真是個歷史性的時刻啊!清廷終於下定決心,把東北那三個將軍轄區給改成了奉天、吉林、黑龍江三個行省,還設了總督和巡撫。這可真是個大變革啊,以前東北那可是跟內地不一樣的體制,現在終於跟內地同步了,邁出了歷史性的一步!

這改革啊,還得感謝一個人,那就是徐世昌。他被任命為東三省的首任總督,一下子管了三個省的將軍事務,還被授了個欽差大臣的頭銜。這徐世昌可真是個大忙人啊!

然後啊,清廷對東北的管理體制進行了一系列的變革。在省級行政建制方面,總督成了三省的老大,巡撫就是本省的老大。他們還設了承宣、諮議二廳和交涉、旗務、民政、提學、度支、勸業、蒙務七個司。每個司下面還有科,科下面還有三等科員。這樣一來,整個東北就像個大家庭一樣,大家都有明確的分工和職責,一起為東北的發展努力!

地方建制方面呢,增設了府縣,還劃定了各自的行政區域。這樣一來,地方政權建設就更加強勁了!

在司法體制方面,他們設立了三省提法司,提法使成了全司的老大。還籌辦了各級審判檢察廳,讓司法工作更加規範和公正。

最後啊,還成立了省諮議局和府州縣議事會。清廷要求各省都要設立諮議局,讓老百姓也能參與到政治生活中來。因為東北地位重要,而且剛完成軍府制向行省制的過渡,推行憲政的阻礙勢力也小,所以東北和江蘇一起成了全國設立諮議局的試點。

說起這官制改革啊,真是一場大戰啊!那時候的清廷,一心想著“修內政”來推動“外交進步”,就像咱們現在說的“攘外必先安內”。可是呢,行政體制裡的問題一大堆,不改可不行。

首先啊,就是裁撤那些閒散的機構和多餘的人。那些沒啥事幹的參贊啊、僉事啊,統統撤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就像咱們家大掃除,把那些沒用的東西都扔掉,看著都清爽多了。

然後呢,就是要整頓那些不靠譜的官員。有些官員啊,不官不士的,差委亂當,可把老百姓給坑苦了。這種人啊,得好好治一治。於是啊,清廷就裁汰了那些沒用的官員,把貪官都給治了,還嘉獎了一些有能力的官員。

比如那個黑龍江民政使倪嗣沖,因為貪汙了七千五百兩銀子,被革職了,還得追贓款。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貪汙可不行!

然後啊,那些奉天候補道榮厚、新民府知府管鳳龢、黑龍江呼蘭府知府孟憲彝、洮南府知府孫保瑨、法庫廳同知吳瞻莪、遼陽知州史紀常、安東縣知縣陳藝、錦縣知縣郭進修、鐵嶺縣知縣徐麟瑞等人,都因為工作做得好,得到了嘉獎。這可真是讓人開心啊!

最後啊,就是要提高行政效率。在奉天省公署裡頭,搞了個憲政籌備考核處,就是為了快點推行立憲的事情。還有啊,以前督撫聯銜匯奏的制度也廢除了,讓巡撫自己寫報告,重要的就用電報商量。這樣一來,大家做事都更有幹勁了!

說起這地方行政機構的升級和添設啊,真是讓人眼前一亮!那時候的清廷,可是根據人口數量、商業狀況、地理位置等因素,仔細斟酌,精心策劃,就像咱們現在搞大型專案一樣,得考慮各種因素,確保萬無一失。

比如呢,延吉廳、綏芬廳、臨江州、雙城廳和榆樹縣,這些地方可都是經過仔細考察,根據實際情況,升級為府。就像咱們的家鄉,從小村莊變成大城市,這得多讓人驕傲啊!

還有呢,那些五常府、雙城府、賓州府、綏芬府、延吉府、臨江府、伊通直隸州、榆樹直隸廳,都是從原來的職位上升級的。這就像咱們的工作崗位,辛辛苦苦幹了好幾年,終於升職加薪了!

而且啊,這改革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像奉天的山海關道和東邊道,都改成了錦新道和興鳳道。還有琿春城、復克錦地方、方正泡地方、樺皮川地方、阿勒楚克、吉林舒蘭站地方等等,這些地方也都設立了新的行政機構。這就像咱們的社群,不斷有新的設施和機構加入,讓生活更加便利!

不過啊,有些地方還是比較荒僻的,像綏遠州、汪清縣、額穆縣、樺川縣、鎮東縣這些地方,都是待開發的區域。這就需要咱們的委員們前去考察,看看怎麼合理規劃,怎麼安置居民。這就像咱們的探險家,去未知的地方開疆拓土,真是讓人期待啊!

說起徐世昌總督東北那陣子,真是風風火火啊!他一上任就開始籌設那個什麼,對,就是諮議局,還編訂了經費預算。不過呢,三省諮議局真正開始工作,那得等到錫良大人來東北的時候。

宣統元年(1909年)九月初一日,這可真是歷史性的一刻啊!奉天省的諮議局召開第一次全體大會,那場面真是熱鬧得不行!依據《各省諮議局章程》,大家選出了議長、副議長和常駐議員。這選舉可不是鬧著玩的,用的是單記投票法,一次一次地選。

這諮議局啊,成立之後就開始提建議、提案子。錫良大人一看,嗯,這建議都挺靠譜的,對地方有益,就大力支援。他說:“這議案切中要害,符合實際,咱們得認真考慮。”

於是呢,吉林、黑龍江二省的諮議局也跟著成立了。這可把東北的地方自治機構建設給帶起來了。到了宣統三年(1911年),東北地區的廳州縣自治會基本完備了,“各州縣的城鎮鄉都能設立自治會,管理自己的事兒。會員都是本地人選舉出來的。”

說起這司法體制改革啊,錫良大人可是下了大功夫!他採取了兩個主要措施,一是增設審判廳,二是加強獄政建設。

在增設審判廳方面,徐世昌任東三省總督的時候,奉天高等審判廳已經有了基礎,吉林高等審判廳也初具規模。地方審判廳的建設也取得了一些進展。但是呢,錫良大人覺得還不夠,得繼續推進。於是啊,他就增設了撫順地方審判廳、撫順第一初級審判廳;營口地方審判廳、營口初級審判廳;新民地方審判廳、新民初級審判廳。還有承德、安東、遼陽、鐵嶺、鳳凰、法庫、通江等初級審判廳也都一一設立。到了宣統二年(1910年),還頒發了黑龍江高等審判廳、檢察廳、龍江府地方暨第一初級審判檢察廳各印信,還有農安縣地方審判檢察分廳、農安縣第一初級審判檢察廳印信等等。

在加強獄政建設方面,錫良大人認為啊,獄政關係到司法名譽,是推行新式司法體系的重要一環。於是他就規劃了五個方面的獄政建設:一是飭建監獄,讓監獄更加舒適、安全;二是擴充看守所範圍,讓更多的人得到關押;三是規範獄吏管理,讓獄吏更加專業、負責;四是籌劃經費,讓獄政建設有足夠的資金支援;五是造就獄官,培養更多的新式獄政管理人員。

而且啊,錫良大人還充分利用奉天法政學堂的畢業生來開展獄政管理,加強新式法律知識的普及。這樣一來,整個東北地區的司法體系就更加完善、高效了!

說起軍事改革啊,那可是個大工程!早在光緒二年(1876年),崇實大人就看不下去了,覺得奉天的旗兵換防太久,都生鏽了,得改改。於是呢,他就跑到岫巖、熊嶽、大孤山、青堆子這些地方,搞起了練軍改革。到了八年(1882年),奉天各軍都被裁掉了,八旗捷勝營、東邊道標兵、蒙古練勇除外,其他那些南方的防勇啊、馬步營啊,都合併成一個營,遣散回家了。之後呢,穆圖善、依克唐阿這些大將軍也沒閒著,繼續在東三省搞軍事訓練。

到了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兵部和戶部統計了一下,發現奉天練了11400人,吉林防軍8598人,練軍4438人,黑龍江練軍7971人。這可真是大手筆啊!

然後,錫良大人接任東三省總督。他一看,哎呀,這兵力跟1898年差不多嘛,沒啥大變化。就琢磨著得加緊編練擴充三省新軍。這成了他推行新政的主要目標之一。

在奉天省呢,錫良大人把步隊十一營、馬隊一營、炮隊二營、公輜各一隊、軍樂半隊以及附近的奉天中路巡防隊馬步營九營都給改編了,編入第二十鎮。到了宣統元年(1909年)十二月初一日,整編完畢,還請了個叫陳宦的大佬當統制官。

同時呢,錫良大人還搞了奉天興鳳等處分巡兵備道、興京府、營口直隸廳關防印信,把軍紀整頓得嚴嚴實實的,加強訓練,還在東三省境內大力剿匪,保境安民。他還上奏請求選派士官生去新軍中任職。陸軍部也給力,調了五個畢業生紹祺、塗永、林爽、石星川、夏佔奎來奉天委任。哎呀,這錫良大人真是個軍事奇才啊!東三省在他的帶領下,軍事力量日益強大,真是讓人佩服啊!

吉林省的兵力啊,那真是薄弱得讓人心疼啊!就像一個孩子營養不良,看著就讓人擔心。軍事鎮守上啊,那更是“疏節闊目,漫無部署”,有時候千里之內都沒一個兵一個卒。沿途的要塞呢,調遣起來也是不靈光。而且啊,自從經歷過那場戰爭之後,元氣大傷,到現在還沒恢復過來呢。

日俄戰爭之後啊,那些鬍匪就像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樣,總是在作亂。夏天出來,冬天藏起來,怎麼都剿不滅。每年都要徵兵去剿匪,但效果嘛,也就那樣。所以啊,不擴充兵備是真的不行啊!

錫良大人呢,在宣統元年六月和八月,對東北三省進行了兩次巡視。他可是看明白了,日俄這兩個傢伙的侵略野心可是越來越明顯了,吉林省“幅員遼闊,土曠人稀,裝置稍疏,易招外侮”的嚴峻形勢也讓他心裡捏了一把汗。於是啊,他下定決心要擴充吉林省的軍隊編制。

經過一番通盤考慮呢,錫良大人覺得吉林省應該籌建三鎮陸軍來擔任防衛任務。一鎮駐紮在三姓、臨江東北地帶,鉗制俄國;一鎮駐紮在延吉、琿春東南一帶,用來防日;還有一鎮駐紮在內地,用來防剿鬍匪。這個計劃啊,可以說是面面俱到了!

結合吉林現有的軍力情況呢,錫良大人決定先編練吉林陸軍新軍一鎮;吉林原有的巡防隊中、左、右、前、後五路共有馬步十三營,除了前路繼續駐紮在延吉這個重要地方外,其餘四路也要編練成一鎮,並且還要添置裝備、選購馬炮;最後啊,他還把吉林巡防督辦孟恩遠的軍隊暫時充當統制,編成了吉林陸軍第二十三鎮。這可真是大手筆啊!

錫良大人考察東北的時候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吉林邊務吃緊,與琿春、延吉、寧古塔等處的軍事指揮權不統一。於是他就上奏請求把“熟諳韜略、膽識俱優”的吳祿貞“派充督辦吉林邊務”,還請求把兩協的兵都歸他節制。

說黑龍江的兵力啊,那真是比紙還薄,想要編練成鎮,簡直比登天還難!平時戍守的時候,只能靠借調江省的步隊七十七標來撐場面。雖然以黑龍江的現狀來看,新軍建設可能“永無觀成之日”,但錫良大人可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他毅然上書度支部、陸軍部,跟他們商量練軍、撥款這些大事兒,未雨綢繆,為黑龍江的將來做好規劃。

話說回來,這國防兵力的問題啊,就像一面想吃蛋糕又怕胖,一面又嚷嚷著減肥,真是顧此失彼。錫良大人看著這財政窘境,一邊請求度支部撥款,一邊騰挪舊有的操練經費,甚至還將軍官薪餉暫時按七成發給。這可真是個省錢的好辦法!

不過啊,光靠省錢也不是長久之計。錫良大人還特別注重發展工商業,讓稅收漲起來,這樣才能更好地供應軍需。這樣一來,不僅經濟上去了,兵力也壯大了,可謂一舉兩得!

至於匪患問題呢,錫良大人有辦法!他採取了將陸軍聯防劃片分割槽的策略,把奉省分成了東面撫順等處、南面遼陽等處、北面奉天等處、東北之鐵嶺等處。這樣選派知兵大員,分路督率會剿,效率高多了!同時啊,他還發動民眾,推行預備巡警制,想從根本上消除匪患。從宣統元年至二年(1909—1910年)一年多時間裡,他們就剿匪“五百餘名”,這成績可是相當不俗啊!

說到警察制度建設,錫良大人可是下了大功夫!他在徐世昌改革的基礎上,大力推行廳州縣巡警制度,籌措經費、設立教練所,還特意強調“務使人人具衛群之思想”,就像給每個警察都灌輸了正義的靈魂!為了改良巡警作風,他遵照民政部章程,建立了嚴格的巡警制度,還規劃了內部執掌,讓每個警察都清楚自己的職責。

以前啊,警政費用都是由鄉董、會首這些人來收,但大家都知道,這些人“對下魚肉人民,對上對抗政府”,簡直就像箇中間商一樣剝削老百姓。錫良大人看不下去了,於是改在公署設立收捐處,讓“民人自行赴處直接交納”,這樣既公平又透明。而且啊,納捐人還可以投票公開選舉捐務總董,實現“官紳互相監督”,這樣“害乃不作”,真是為老百姓著想啊!這樣一來,民眾的警費稅捐負擔減輕了,警費籌款渠道也暢通了,大家都拍手稱快!

經過錫良大人的整頓,奉省、吉省的巡警形成了從省到府廳州縣的完整網路系統,這改革力度真是前所未有啊!可以說,巡警改革在當時全國都是走在前列的。

那麼問題來了,軍事裝備落後怎麼辦呢?錫良大人提出了兩套應對方案:一是從應急角度出發,趕緊購備槍彈。他可是籌資購得“槍三十萬枝,每枝隨子彈一千顆”,簡直就是個移動軍火庫啊!還不夠?沒關係,還有德商洋行的“七密裡”毛瑟槍三千杆,附帶口帽、皮揹帶、刺刀,還有必備子彈五百萬粒,真是應有盡有!二是從長遠出發,錫良提出興建兵工廠。技術方面不用擔心,前期可以聘用洋人引進先進技術,等咱們的學徒工匠技藝成熟之後,就可以自己辦廠了。當然啦,考慮到經費籌措困難,咱們可以“招募外商或華洋合股”,這樣既能解決資金問題,又能引進先進技術和管理經驗。

隨著陸軍整編改革的進行,軍隊人數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多,軍裝數量需求也跟著水漲船高。如果讓軍隊自己採買,那可真是“價值昂貴,運費也大得嚇人”。於是,錫良大人決定在盛京自設軍服廠,採取官督商辦的形式,就像找了個貼心的管家。他召集商股,由官府督率,挑選了一大批精於材料、紡織、縫染、鐵革技藝的工匠,讓他們“分科受事,研求製造之法”,這簡直就是打造了一支技術超群的“軍裝製造夢之隊”!

不僅如此,錫良大人還利用東北皮革豐富的優勢,設立了硝皮廠,這個廠子隸屬於製造局,所造的軍裝供奉天、吉林、黑龍江三省的軍隊、學堂以及巡警使用。這可真是把東北的資源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啊!

除了軍裝製造,錫良大人還就如何提高東北農林水利技術、修建鐵路、發展航運、推動近代工商礦業發展及改革整頓教育等提出了一系列方案。這些措施有些推行下去並取得了一定成效,比如在教育方面,到宣統三年(1911年),奉天省的各類學校總數達到了2700多所,學生總數達到了106000多人;黑龍江省的學校總數也由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的160所增加到了宣統三年的278所,在學學生人數由6945人增加到了17000多人。這可真是教育的春天啊!看來錫良大人的改革方案不僅有力度,而且有溫度,讓我們為他的智慧和努力點贊!

清末新政,這可是中國近代化程序中的一幕大戲啊!而在這出戏裡,東北新政可是個重頭戲,就像一碗麻辣燙裡的那塊豆腐,少了它可就差了點味道。趙爾巽、徐世昌、錫良這三位大佬主政東北的時候,那軍政改革可真是搞得風生水起,對清末東北的政治和社會格局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就像給東北這塊土地來了個大換血。

這改革可不是鬧著玩的,它讓東北邊疆從駐防將軍體制一躍變成了民治體制,行政體制上跟內地接軌了,這下子東北各族的國家認同感可就大大增強了,大家都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心裡那個美啊,簡直比吃了蜜還甜!

而且啊,這改革還讓地方州縣制普遍設立,給漢族移民提供了更大的生存空間和法律保證。這下子,大家都有了地方去,有了事情做,東北的農業、手工業、工業、採礦業等各項產業也就自然而然地發展起來了。這簡直就是一場民族大融合啊,民族隔閡被打破,各民族之間的交往和聯絡進一步增強,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

所以啊,這清末新政和東北新政啊,就像是一劑強心針,給中國這個老大帝國注入了新的活力。雖然過程中也有曲折和困難,但總的來說,還是值得點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