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拋棄感情,成為嫌疑人
命定反派之戀愛腦神女精神失常 染紅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你為什麼要回來?”蘇言蹊疑惑看著眼前被她放走逃跑後又回來的顧夙言。
顧夙言被蘇言蹊的最新打扮所驚豔到,沉迷美色許久,才寒聲道“我的隊友還在他們的手裡。”
“活著最重要,你要是實在想救他們,我可以幫你,因為我覺得他們也挺過分的。”
蘇言蹊決定看在他長得好看的份上去幫助他,必要時刻跟陸景曻撕破臉皮。
趕在戚靈詔和蘇澈回來之前。
“謝謝。”顧夙言看蘇言蹊的眼神帶著謝意以及對女人的那種佔有慾喜歡。
他很想把眼前之人拉進懷中。
蘇言蹊感受到他的異樣眼神,不僅不討厭他,還覺得他有眼光。
她又自信了。
除了陸景曻那個眼睛有問題的,其他男人都是正常人。
“那我們在清山醫院見。”
顧夙言想到僱主派給他們的刺殺任務,眼眸一暗。
“清山醫院?”蘇言蹊疑惑出聲。
“怎麼?”
“好巧,我朋友也讓我們去清山醫院,只是不知道陸景曻...”
顧夙言有點驚訝,接著問,“去做什麼?”
“...這就不告訴你了。”蘇言蹊也不想跟他說關於特殊任務的事情。
顧夙言也不再多問。
天道看著這兩個人,感覺氣氛還是不夠曖昧,需要她的幫助。
她手指輕輕一點,顧夙言此時再次看向蘇言蹊,感覺對方是那麼的勾人心魄。
他情不自禁把她推過去,抵到了牆壁。
兩個人身體緊靠在一起,淡淡的體香鑽進顧夙言的鼻間,更加誘惑他。
溫熱的呼吸打在蘇言蹊的臉頰上,帶著一股難言的癢意。
就在顧夙言想低頭吻住她唇時,蘇言蹊抬腳把他踹飛了。
“下頭男!!!”
未等顧夙言開口解釋,蘇言蹊一溜煙跑了。
看著這一幕的天道:“......”
她是根本沒想到這件事還能弄巧成拙。
可憐了她的二兒子,被那個女人踹斷了好幾根肋骨。
好感度還下降到20。
蘇言蹊帶著會自動跟著的小火球,走向走廊深處的2014房間。
血紅色的光在2014房門前忽亮忽暗,光芒之中靠著門的冷漠男人在玩弄手中的玻璃球大小的發光石。
他開始不斷地拋向空中,落下來一瞬間又迅速接住。
他單手聚精會神接著發光石,身體靠著房門,右腳比左腳往後更靠近門。
他神色冷漠,姿態又顯得有些懶散。
他看向蘇言蹊,血紅色光線下的他令對方產生一種陌生又神秘的感覺。
“......”蘇言蹊內心mmp。
陸景曻顏值這方面,她噴不了。
“咳,這件事不要告訴落落。”蘇言蹊感覺氣氛有點尷尬。
陸景曻看向不遠處扶著牆壁勉強站起來的顧夙言,對方看他的眼神帶著恨意。
他給予對方一個嘲諷冷笑。
顧夙言心底一下子不舒服,但想到陸景曻的實力,還是選擇慫,跑掉了。
“你怎麼不去追他?”
蘇言蹊感覺陸景曻腦子不好使,好好的人站在那裡還不願意過去抓。
“我想讓他帶路,去清山醫院。”
“我說你,帶什麼...嗯?!你要去清山醫院了?!”蘇言蹊感到震驚,看不透他。
腦子正常嗎?剛才還不去,現在又去。
陸景曻都不等蘇言蹊內心吐槽完他,就跟了上去。
“你等我!”蘇言蹊面上著急,動作飛快,內心不斷怒罵。
天道此時的情緒是變化無常的。
剛開始因為蘇言蹊的行為,而有些生氣,後面看到陸景曻的絕世容貌竟有些嬌羞,幾乎都要忘記自已的二兒子所遭受的一切折磨。
她有些可惜道,“做完這件事後,就沒有那個實力讓他成為親兒子了...”
聽到陸景曻要去清山醫院,她心情更好了。
“要是這件事不能成功,那就試著把另一個留下來!至於暴露的後果,只要這件事能夠成功,她們也做不了什麼!”
天道看著陸景曻的眼神帶著執著的愛意,“這就是緣分。”
陸景曻走在最前面,他面色如常,實則想法都藏在心底。
驚悚遊戲面板沒了,手機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被動過手腳,無法聯絡到竹落她們。
這強大的存在始終糾纏著他們,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主動出擊,試探出對方的最終目的。
到後面逃不出身亡,他也能接受。
他在進入第二次任務世界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他的遺言就是,所有人都活到最後。
清山醫院。
走廊黑暗,安靜無聲。
三樓已全部淹沒,所有幸存者都轉移到更高的樓層。
507病房裡,病床邊木桌上的檯燈散發出了橘黃色的昏暗燈光。
床邊坐著一個手指夾著煙不斷吸出又吐出的面色疲憊的男人。
這是高景念。
自從遇到安渝起,他就極少再抽菸。
他吸著煙,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等他跑回到病房之時,入眼的除了昏迷的安渝,並沒有其他人。
蘇憶晚掉進水裡大機率死了。
與其說是掉進,倒不如說是被別人捅刀推了下去。
很多人都看到她胸部插著水果刀。
安渝頭部受了撞擊傷,沒那麼嚴重,很快就醒了過來。
他說,他有些記不清對方臉,只說應該是個女的,手中還握著一把水果刀。
他聽到聲音,轉過身看,然後就被襲擊,腦袋撞到了窗框上昏了過去。
安渝還選擇畫出那水果刀的模樣,那水果刀和竹落之前在別墅拿出的那把相似度極高,連花紋的細節都一樣。
就在他認為這是外人所做之時,安渝偷摸著低聲對他說,“其實我記得清,就是那個女修仙者。”
他鬼使神差地對安渝所說的話保持了懷疑。
安渝看向他的身後。
時間回到那時...
“發生什麼了?”宿知鬱站在門口,顯然是被剛才的動靜所引過來。
不過她挺社恐的,沒打算進病房裡。
安渝見宿知鬱身後沒有人,嘴角上揚,跟病房裡的護士和醫生說道,“我已經好了很多了,你們快去看看教授他們。”
高景念聞言,也說,“有我在就行,你們也找人去水裡找一下...她的屍體。”
安渝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快,病房裡只剩下安渝和高景念。
宿知鬱面帶疑惑,似是察覺到什麼,往後退一步,打算離開去找竹落她們。
結果,安渝跑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往病房裡拖。
拖到裡面後,就把門關上反鎖,宿知鬱拼命反抗,安渝緊掐著她不放。
“安渝,你在做什麼?!”高景念看到他的行為,上手要幫宿知鬱。
“我幹什麼?就是那個姓竹的殺了晚晚!我看她們這幫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安渝一副氣瘋的模樣,眼底也帶著恨意。
高景念動作一滯,他也很難受。
“我本來就懷疑她們的動機,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們就是為了殺了晚晚!”
“...胡...胡說!”宿知鬱好不容易等到安渝鬆開手,反駁起他的話來。
安渝冷笑一聲,道,“那你們是為了什麼?”
“安渝,她們是來幫我們的。”高景念想了想還是選擇替宿知鬱說話。
“景念!你願意相信才相處不到半天的陌生人,也不願意相信和你相處了好幾年的我嗎?!!”安渝眼底帶著失望,看起來真的被高景唸的行為傷害到了。
高景念沉默不語。
“你難道真的就沒懷疑過她們嗎?”
“對不起。”高景念不忍心安渝受傷,這三個字是對安渝說的,也是對宿知鬱說的。
宿知鬱搖頭道,“你們懷疑也是正常的,但是我堅持認為這是誤會。”
高景念站到了安渝的旁邊,表明了他接下來都會無條件相信他。
宿知鬱感受到氣氛壓抑,心底有點害怕了,她看向病房門口,期待著有人救她。
她身體不舒服,坐到地上,脖子有好幾處剛才被指甲扎進血肉所造成的傷口。
她呼吸著空氣,緊張異常,又因為安渝之前的粗魯而導致肢體無力。
她在強迫自已冷靜。
如果沒有人來救她,她就這樣死了吧。
她期待有人來救,可又認為自已算是累贅,內心掙扎不斷。
“我現在懷疑教授他們昏迷也是她們乾的,你覺得她們是好心幫我們的嗎?”
高景念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憤怒。
“景念,我想過,他們是修仙者,我們對抗不了他們,所以我們可以先騙他們,試著先離開這座城市。
至於這個宿知鬱,我們可以殺了她,以免她告訴給那幾個修仙者。”
安渝看向宿知鬱,眼底閃爍著殺意。
“......”宿知鬱察覺到他的殺意,迅速爬起,跟他們隔開距離。
“你要是不願意動手,就讓我做吧。”
高景念依舊不回答。
安渝掏出槍,進行消音後,槍口對準宿知鬱,後者不斷喊救命。
“你喊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安渝自信說道,這病房被天道動了手腳,關上門,外面的人就聽不到裡面的任何聲音。
宿知鬱感覺到不對勁,她停止呼救,緊緊看著安渝。
她想到她也擁有一把槍,想拿出,但想到自已的價值,心中又升起一抹糾結。
她...配活著嗎?
宿知鬱低下頭,眼底淚光閃爍。
安渝見她愣在原地,正想著扣動扳機,身旁伸過來一隻手按住了他的槍。
“和她們談談吧。”
高景念神色冷漠,聲音也帶著幾分冷。
安渝心底暗罵一聲。
他剛想說什麼,病房的門被別人從外面一腳踹飛,擦過時離安渝的臉只有5cm。
“...”安渝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高景念只覺得這個畫面似曾相識,心臟猛跳了一下,不敢看向病房門口。
落紫晴面無表情,站在門口跟個不會動的機械人似的。
彷彿剛才那一腳不是她乾的。
身旁的林喻之:“......”
他懷疑她和竹落有血緣關係,否則怎麼做到踹飛門動作一致。
“高景念,你們在做什麼?”林喻之收起心思,看向安喻他們,語氣不善。
宿知鬱抬起微紅的眼,看起來就像是被欺負哭的那樣。
林喻之見不得女孩子哭,同時也疑惑高景念他們的所作所為是何原因。
他說個話的功夫,身旁的落紫晴就跑到宿知鬱跟前,掏紙給她擦眼淚。
她順帶來了個摸頭殺。
宿知鬱一把抱住,情緒轉換飛快。
“香香軟軟的!”
宿知鬱臉頰微紅。
安渝陰陽怪氣道,“做了什麼事情自已不清楚?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
林喻之也不生氣,反倒覺得是有什麼誤會,態度誠懇,“是有什麼誤會?”
安渝拿起床上的畫板,給林喻之她們看,所畫的正是殺人兇手的匕首。
“有人進入這個病房,用匕首捅了蘇憶晚的胸部,把她從窗戶推了下去。她現在生死不明,而兇手逍遙法外,你覺得是誰?”
林喻之看著畫上的匕首,他自然看得出來和竹落的那把幾乎一模一樣。
來之前也去找過竹落,可是沒找到人。
“你懷疑是她?”
“不是懷疑,是肯定,我親眼看到她對我下手。”安渝眼底藏著殺意。
這群人會影響到他和天道的大計,必須要讓高景唸對他們產生懷疑。
必要時候,殺了也無妨。
沒等林喻之說話,調節好情緒的宿知鬱仗著有人保護,膽子大了很多,開口道,“物品可以複製,人可以說謊,你除了這兩個還有什麼證據嗎?”
“那你可以讓嫌疑人自已證明清白。”安渝語氣不善,心想著找機會殺掉她。
他能確定,有天道幫助,永遠都找不到那個女修仙者。
宿知鬱轉過頭看向林喻之身後,沒看到。
她沉默片刻,說道,“她不在,你就可以誣陷造謠嗎?”
“那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她做的?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沒有你們參與?”
安渝越說越感覺離勝利近了。
“...”宿知鬱低頭思考。
十幾秒鐘後,她舉手,發出質疑,“我感覺你也有嫌疑,你怎麼證明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就憑感情嗎?”
“一切都要講證據的話,那當時除了你和她,房間裡還有別人作證嗎?”
安渝眼底的殺意都要藏不住了。
“拋開感情,在座各位都有嫌疑。”宿知鬱直接鼓起勇氣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