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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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生來到小區門口,就看到蕭雲山和陳芸各騎一輛小電驢停在超市旁邊,夏日的炎熱讓兩人的眉宇間都夾雜著汗水,不停的拿著醫院用來打廣告的小扇子扇來扇去。
”媽,我帶你。”蕭言生主動的準備去掌控車把手。
“算了,你這車技我也不放心啊,況且這是你小姨新開的飯店,你不認識路。”
“沒事,讓老爸在前面帶路不就行了。”看到兒子如此堅定,陳芸也不好再推脫,坐到了車後座。
“老婆,你也不要太寵溺你寶貝兒子了,帶爸媽騎個車咋了,男子漢也要開始承擔家庭責任了。”蕭雲山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準備給蕭言生戴上頭盔。
看著兩人的衣服都被汗浸溼了,這麼熱的天,特別是冬天的時候就騎著小電驢上下班。
蕭言山內心下定決心,“爸,我記得你不是說過你和老媽喜歡賓士麼,明年這個時候給你和老媽一人提一輛。”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老蕭家的人,有志氣。”這個時候的蕭爹蕭媽雖然聽到兒子的壯志豪言雖然都很欣喜,但都以為這只是蕭言生的一句玩笑話。
兩輛賓士再便宜都要大幾十萬了,一個剛畢業的高中生怎麼可能賺得到。
蕭雲山在一個十字路口拐彎處停了下來,蕭言生抬頭一看,一塊牌匾映入眼簾——春日大飯店。
飯店面積跟同型別大飯店面積比並不大,只有三層,但裝修的古色古香,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典雅氣息。
蕭言生跟著爸媽走進飯店,寬敞明亮的前廳,桌椅也都是木製打造,雖然現在才十一點左右,但大堂的散客都已經坐滿了,生意非常火爆。
“您好,哪個包間?”
“陳總訂的包間。”陳芸的話剛說完,服務員就趕緊接話道,“陳總訂的啊,這邊請。”
跟在身後的蕭言生能明顯的從服務員的眼裡看出多了一道諂媚的神色,飯店集團老闆娘的親戚,這讓這些基層的員工情不自禁的想貼上去多刷個臉熟。
這也是蕭言生小時候感覺最風光的時候,有一種“扯虎皮拉大旗”的感覺,畢竟老闆的親戚,旁人下意識都會覺得也是達官顯貴,但其實蕭言生家裡只是普通的工薪階級。
小姨預定的是二樓盡頭最大的一個包間,一路走過去,走廊的陳設非常精美別緻,牆上還掛著各種花鳥草蟲的山水畫,讓人賞心悅目。
剛推開包廂的大門,就看到小姨熱情的走了過來,跟陳芸開始拉家常,老蕭本就不善言辭,簡單問候後自覺地坐到一旁去喝茶。
“小姨好。”
“嗯,小蕭一段時間沒見又變帥啦。”陳曦今天身著一件米黃色的“Burberry”風衣和黑色長靴,風姿綽約,她笑盈盈的從包裡掏出了一個紅包,“恭喜小蕭今年成功上岸,小姨給你包了個紅包,自己去買點鞋子衣服啥的。”
蕭言生從小接過陳曦無數次的紅包,所以也不會故意去做出不好意思欲拒還迎的姿態,他大大方方的接過紅包,然後露出開心的笑容,回道,“謝謝小姨,等我掙錢了給你送個大驚喜。”
“哈哈哈,好的小蕭,那小姨就敬請期待了。”
陳芸在旁邊打趣道,“今天還吹牛說要給我和老蕭一人提一輛大奔呢。”
陳曦聽到,兩道月牙般的眉毛都要笑斷了,這種還未經世事的少年流露出來的率真在大人看來,除了有點滑稽的戲劇感更多的還是對於後輩真誠的喜悅。
“切,吹牛。”蕭言生扭頭看到一個小胖子正在那裡自顧自的打著遊戲,對著大廳裡的其他人就像沒有看到一樣,一句招呼也不打。
他就是陳曦和小姨夫陶華國的兒子,陶世傑,還在上小學。
蕭言生對他還是有很深印象的,沒破產前整天飛揚跋扈,誰都不聽,高中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國外去唸書,在遭遇了家裡的一系列變故以後,才終於開始成長了,慢慢的有了作為男人的責任和擔當。
之後沒多久,大姨,舅舅,外公外婆一家就相繼到場,大家就圍著餐桌閒聊,但話題明顯沒有火熱,直到陶華國的到來,氣氛才開始逐漸熟絡了起來,他還帶了幾個公司的核心人物和自己妹妹的女婿共同到場。
對於這種酒局,四十多歲的蕭言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酒局的核心就在於陶華國,幾個公司的領導也是在酒桌上極力奉承,並表達著自己對公司的忠心,雖然幾個家庭雖然互相敬酒,但主要還是陶華國為主。
蕭言生一家沒權沒勢力,再加上蕭雲山不怎麼能喝酒,也不會講一些漂亮話,很明顯的就邊緣化了。
但蕭言生很懂得的自己目前的定位,在陶華國的主持下,酒局上的三杯酒喝完後,蕭言生吃了菜打打底,就很自覺地先去拿著酒杯從外公開始敬了一圈酒。
然後就拿著酒瓶在一旁充當了”服務員”的角色,看到哪個長輩沒酒了,就趕緊上前把酒滿上。
蕭雲山看到兒子在酒局上如此從容自若,也是暗暗一驚,按理來說對於還在學校的男孩子來說,給人端茶送水就算是自家長輩也是難以接受的啊。
就在蕭言生給公司的一個領導倒酒的時候,這人知道這是陶總的侄子,就很客套的把蕭雲山誇獎了一番,說了很多算的上是恭維的話。
可能對於其他這個年齡的人來說很容易就被誇的飄飄然,但是這種場景對於蕭言生來說早就見怪不怪了,絕對不會當真。
“小蕭是吧,聽講你今年高考準備填志願了啊,有心儀的學校了麼?”
“江陵建築學院,準備報土木工程。”
“土木,土木好啊。”男人拍著蕭言生的肩膀,面色紅潤拍了拍旁邊人的肩膀,“這位是孫儀孫總,也是江陵建築學院畢業的,你未來的學長。”
男人面帶微笑,搖了搖手,“不敢當,不敢當。”
蕭言生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不動聲色的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估摸著也才三十歲出頭,身穿一件淺藍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臉龐光潔白皙,高挺的鼻樑上帶著一款金絲眼鏡,說起話來文質彬彬的,但蕭言生清楚的記得,這就是害陳曦家破產的罪魁禍首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