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不聽,楊霆咱們走了。”

現在社會上總會冒出幾個邪教組織來跟人宣傳什麼歪斜理念,然後又送給你幾個平安福,告訴你什麼什麼保平安,我不給他兩個大耳瓜子就是對他們的慈悲了。

沒想到的是楊霆這個傻子一臉好奇的湊了過去,問道:“兄弟,什麼新鮮事啊?”

見到楊霆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更是故作神秘的掃視一下週圍沒有其他人之後,然後用手捂著嘴悄聲對我們道:“這個城市你們發現哪裡不對勁了嗎?”

“哪裡不對勁?”

“發生命案的機率越來越高了!”

經過他這麼一說,再加上在網咖看到的新聞,貌似是這麼一回事,不過轉念又一想也正常,畢竟現在生活壓力這麼大,人們被壓的喘不過氣來,負面情緒越來越大,產生極端的行為也不可避免。

“難道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當然了啊,一般這種情況我是不可能說的,這也就是看你們兩兄弟投緣。”

他說的投緣我是一點也不信,一會兒忽悠點錢就是真投元了!不過,楊霆顯然是不問清楚不走了,我也只好跟著繼續聽下去,就全當半夜打發無聊了。

楊霆又遞給他一支菸點燃後,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哥,你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禍亂者出現了...”

“......”

“啥幾把的禍亂者啊?”

“大哥,你這名字咋這麼像小說裡隨便起的啊?”

他見到楊霆有些鄙視的神色,神色開始癲狂的解釋道:“兄弟,我真的沒有騙你們,禍亂者出現了,信主得永生!!”

“主能夠保佑你們啊!”

我趕緊拉著楊霆快步走出去,只剩下他在身後聲嘶力竭的吼叫著,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途中上廁所的人像是沒有發現他一樣,聲嘶力竭的吼叫聲只有我們能聽到,他也只有我們能夠看到一樣。

回到了座位上,楊霆啐了一口,罵罵咧咧道:“他孃的,這整個就是神經病啊,什麼禍亂者,我還他孃的臨兵鬥者呢!”

“大半夜的碰見一個神經病。”

由於我們離著衛生間的門口並不遠,恰巧我坐的方向正好能夠看到衛生間門口的方向,所以目光一直在留意他有沒有出來,可是結果並沒有像我想象那樣,這不由得讓我有些心神不寧。

“於恆,你發什麼楞呢?”

“你小子不會是相信了吧!?”

楊霆揚起手在我的眼前揮了揮,打斷了我不安的思緒,我揉了揉太陽穴定了定神兒,覺得一定是自己最近看的小說太入迷了,才會產生胡思亂想的想法。

“開什麼玩笑兒,這要不就是神經病、要不就是邪教的。”

“我說也是,吃飯吃飯。”

.......

吃完飯我本打算各回各家,沒想到這小子死皮賴臉的拽著我回他家裡了,一會說自己失戀了需要兄弟陪伴,一會又說一個人太孤獨了,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有理由給我堵回去,其實我已經猜到他是被最近殺人案的事情嚇到了。

這麼多年已經來楊霆家裡無數次了,可每次還是被他家的別墅所震驚,全部都是紅木中式的裝修,裡裡外外都透露出大氣....還有貴!

不過轉頭一想,自己一個人常年住在這裡也是很孤獨,在加上這小子性格比較怪能和他出道一起人實在太少,但我倆之間的關係確實出奇的好。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了根菸,看著茶几都是木紅的,我都不敢意思在上面彈菸灰,楊霆走到冰箱裡又拿出來一條中華,徑直對我扔了過來,我也沒有不好意思,順手就收下了。

“明天,咱倆幹啥去?”

“繼續網咖?還是兄弟帶你放鬆放鬆去?”

看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我立刻就明白他說的放鬆是什麼意思了,對於我們這種馬上三十的男人來說,連個物件都沒搞,偶爾發洩一下慾望也是很美好的事情了。

“嗯....你這個提議...我覺得可以!”

“我要三十八號!”

“挖槽!那我要十一號!”

一說到這裡,我們兩個人就開啟了話匣子,開始探討起來人類的身體結構,正當晶晶有味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來,楊霆罵罵咧咧的站起身子,準備去開門。

我也覺得有些掃興,打了打哈欠靠在沙發背上,正當想要閉眼時,猛地清醒過來,喊道:“等等!”

“咋的了?”他被大喊聲嚇得站在原地,皺眉望向我。

“趴在貓眼看看。”

“什麼意思?”

“現在已經半夜了,這個點鐘誰沒事敲門來?”

“可....可能是鄰居吧。”楊霆也被我說的心裡沒有底了,結結巴巴的找了一個理由,可我心裡有有一種莫名的慌張感。

“你先看看貓眼,別傻不拉幾的就開門。”

“咚咚咚!”

楊霆嚥了咽口水,然後趴在貓眼上很快就移開了視線,然後瞥了我一眼,還看見嘴裡罵了一句傻逼。

開啟門發現真的是隔壁的鄰居,孩子生病發燒了,楊霆給拿了一盒退燒藥就離開了。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楊霆將門鎖上之後,對著我一邊罵著一邊走過來。

見到沒事,我也明白是自己神經太敏感了,看來這小說真的要少看,也沒有好意思在回懟過去,只能悻悻的笑了笑。

“噠噠噠!”

“這咋還又回來了?”

“這大半夜的咋比白天還忙?”

楊霆沒好氣的又折返回去,只不過這次他的頭一直放在貓眼上沒有離開,我猛地站起身子,發覺事情開始不對勁起來。

此時的敲門聲依舊在響著,只不過正常人敲門發出的聲音都是咚咚咚,而現在的聲音就好像是用手上的指甲輕輕地在敲擊大門,發出的聲音讓人升起一陣雞皮疙瘩。

而且還十分的有規律,總是三下一停,然後再繼續敲擊三下,我的心裡升起陣陣寒氣,不由得小聲喊道:“楊霆,怎麼回事?”

他哆哆嗦嗦的抬起頭,這時我也跑來過來,發現他的瞳孔已經產生了劇烈的放大,這明明是人在收到驚嚇時才會發生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