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畫繩子,咱們有繩子就能下去了,要不然我畫個滑翔傘或是降落傘也行,我學過降落傘這個高度應該可以降下去。濮陽雲川認為那樣目標太大,太明顯,之後也不好善後,還是畫個繩梯比較好,最後兩個人達成了一致。
濮陽雲川現在非常後悔,自己曾經想買個高樓逃生緩降器畢竟家在26層,可是沒行動止步於想法中了。要是買了這時就不用愁啦!
畫畫開始畫繩梯和兩條長長的繩子都準備好了以後,當晚他們兩個把繩梯順下了山洞,洞裡這頭固定牢靠了,長繩子一頭兒也隨繩梯放下去,洞裡這一頭綁在繩梯的前頭。兩個人背好要帶走的物品,刀,小冊子,金子、衣服和首飾。竹簍他們也不要了,一個人一個雙肩帆布包,把所需的物品裝進了包裡,就開始出洞。回身看看這個住了七八天的山洞,心中還有一絲不捨,這個洞的主人給了他們寶物才讓他們能活著逃出去,濮陽雲川想著等他們安定下來後,一定去找一塊風水寶地,要把二位的前輩的遺骨厚葬了,以答謝他們贈神筆的救命之恩。
兩個人平安到達了地面後用力拉動兩條繩子,果然如預想的兩條繩子帶動了繩梯使繩梯脫落下來,他們在崖洞底下找了個地方,把繩梯長繩子全部埋了起來掩蓋了痕跡。兩人才安心的離開了這裡,向著有人煙有燈光的地方走去,洞裡的酒他們沒有帶,因為畫畫已經記住了整壇酒的樣子,並且已經試過了在別的小洞裡畫出了酒罈,那酒罈也可以立刻在他們所在的洞中出現,而那存放著酒罈的洞中卻是少了一罈。這試驗也讓他們知道了他們所畫出來變成了真品的物品,並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竊取的別人之物。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物品。所以他們兩個想好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輕易的變出物品,那是一種偷竊,這麼取來的屬於不義之財,這是在損壞別人的利益,他們用了心中也會不安的。
“雲川我忘了件事,你的頭髮和咱倆的衣服,這可不是在洞裡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停住腳步詩畫立刻拿出來筆畫了兩身這裡人穿的粗布衣衫和一個假髮套,兩個人穿戴好了繼續出發。
畫畫他倆猜到的確是如此,近來在前一世界裡一家超市倉庫中不斷地缺少著物品,什麼太陽能燈,礦泉水,各種小食品不斷缺失,賬和貨老是核對不上。而在山下不遠的鎮子裡有一個饅頭店,這幾天丟了好幾次饅頭啦!這讓店主感到莫名其妙,可又找不到偷竊之人,饅頭店老闆很是煩惱。他無意中和對面的燒雞店的老闆提起了這個事,那個店老闆立刻氣憤的說:“我店裡這幾天也連續丟了三隻雞了!也是找不到小偷兒,不知道是如何丟失的,讓人是防不勝防!”饅頭店的張老闆一聽,原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受損失啊!他心裡平衡了不少,也覺得不再那麼心煩了。於是他哼著小曲回了自己的店裡,張老闆繼續做著饅頭還想著三隻雞可比自己那幾盤子饅頭值錢多了!
在另一個空間的超市,總經理為連續丟失貨品問題,專門開了員工大會,他們從監控看沒有查到蛛絲馬跡,這些東西就這樣莫名其妙不見了!最後只好報損才算是平了賬。還好之後幾天再沒有發現有什麼缺失,事情也就慢慢的過去了,一段時間後大家也都把這離奇的事情給忘了。而在詩畫的出租屋裡和濮陽雲川的家裡一直在缺少東西。
冀婷婷想著詩畫老不回來,冰箱裡存放的食品不要放的太久會壞掉,那就浪費了,她想去取回來自己吃。這天是她的休息日,婷婷來到了詩畫的家裡,她首先開啟了冰箱,把帶來的保鮮盒子開啟,準備先把雞蛋和冰凍的肉類帶走,卻發現雞蛋沒了,肉和整盒的雞翅中都不翼而飛,這是怎麼回事兒?是畫畫回來了還是有人能進這房子呢?可屋裡也沒有人進來的樣子啊!一切都是自己上次離開時的樣子,婷婷仔細在房間裡檢視了一下,發現畫畫的帆布揹包也不見了,抽屜裡好像還少了一些畫畫的內衣褲,婷婷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她又找了找發現自己給畫畫買的小酒精爐也沒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畫畫拿酒精爐上哪裡用?太奇怪了!婷婷不敢再呆在這裡,鎖好房門回了自己的家。
到家裡她還在想,怎麼想怎麼奇怪,憋的她心裡怪難受的,最後沒忍住還是告訴了爸爸媽媽。婷婷爸媽也和她一塊兒分析這事。他們認為一定是畫畫自己回來給取走的,她一定是和那個男人在外面偷偷住在一起呢,不想讓別人打擾到他們,所以才沒有告訴她。警方那邊兒這些天也沒有任何動靜,也許人家根本就不找了呢!
“畫畫的事就先放下吧,等他房子到期了,她肯定是要回來退房或者續約的。”婷婷爸爸說。聽父母的話婷婷也不那麼害怕了,心裡只是在責怪自己看走眼了,畫畫這個好朋友並沒有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好朋友,她覺得有些小傷心小失落。
在艾府這幾天裡也是鬧得人仰馬翻的,三小姐天天發脾氣,他們要抓的奇怪男人和那個假冒的三小姐一直就沒有蹤影,有人已經開始懷疑根本就沒有什麼冒名頂替的艾詩畫,而就是三小姐自己半夜離府怕名聲受損而鬧出的假三小姐之說。就連大夫人都又開始懷疑自己的女兒,她正想著提前婚期儘早把女兒嫁出門,就不必擔心這麼好的婚事黃了。
三小姐想要抓住假冒者,她在和母親對抗著,非要按照原定的婚期出嫁,就連濮陽大公子也不同意提前娶親,說婚期是早就定下的,親朋好友已經接到了請帖,不好更改了,弄得大夫人也只好作罷。
出了山洞的濮陽雲川和艾詩畫走在路上心情大好,總算是離開了那個山洞了,詩畫腳步輕快。腦子裡頭胡思亂想著今後的美好生活,她沒有留意腳下一絆就朝前撲去,濮陽雲川不知道詩畫要摔向自己,他還走在前面開路呢,聽到畫畫的驚叫一回頭詩畫已經撞向自己,兩個人都重重摔倒了。詩畫有濮陽雲川在下面墊底,她倒沒有覺得怎麼樣,翻身起來再去看濮陽雲川,雲川不動了!
濮陽雲川暈死過去了!六神無主的畫畫頓時嚎啕大哭起來。畫畫真是悔恨交加,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不好好走路,能出山洞光顧著開心亂想,這一下子樂極生悲啦!越想越恨自己她邊哭邊拍打著自己的頭。
“雲川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嗚嗚嗚,都怪我!淚水流到雲川的臉上,濮陽雲川的眼睛動了,他的頭還在疼,耳邊聽到啪啪的拍打聲和詩畫的哭訴聲,瞬間他驚醒了,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就看著詩畫的手正向頭上拍過去。心裡頭一急,伸出手就攔了下來,口中喊道:“別打!你在幹什麼?這突如其來的暴喝聲,嚇得詩畫全身一震,差點兒把懷中的濮陽雲川扔出去。濮陽雲川也被自己發出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瞬間兩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安靜!四周突然寂靜無聲的。艾詩畫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濮陽雲川也在想我剛才聽到了什麼?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是我自己發出的嗎?兩個人無聲的對視著。
詩畫的眼中是疑問,她用手指著濮陽雲川的嘴哆嗦著說“你……”
“我……雲川磕磕巴巴的說,忽然艾詩畫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接著又大哭,她不可抑制的激動的把濮陽雲川的頭抱在懷裡,高聲的喊著。
“雲川!雲川!你可以說話啦!你可以說話了呀!你再說呀,你快說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太高興了!你終於又能說話了!嗚嗚嗚嗚……”又哭又笑的艾詩話如同魔障了一般。濮陽雲川渾厚的聲音又響在了耳畔。
“畫畫!畫畫,我,我好了,我不啞了!我可以發聲了,我真的可以說話了!”畫畫的頭點著,雙手捧著雲川的臉,用滿含淚水的杏眼看著雲川。眼中不斷溢位來淚水流淌在她的臉上,畫畫激動地把自己的臉貼上了濮陽雲川的臉,兩個人的淚水浸溼了對方的笑臉。
許久,二人才平靜了下來,雲川說道:“我怎麼突然就可以發聲了呢?”
“是不是你碰到了頭,磕的吧?把什麼穴道給撞開了呢?書上都是這麼寫的,可我記得都是頭受了刺激就把失憶症給治好了,就能想起以前的事了,你怎麼是把失語病給治好了?雲川你想想看,你能不能記起從前的事了呢?”
“我原本就沒有失憶,並沒有忘記從前的事情。”
“對啊!那你就別想了,你剛受了那麼重的傷,咱別費腦子了,先養好了傷重要!嘻嘻嘻,咱們今天也是因禍得福了,你腦袋上磕了個大包受了罪,這是禍,可你會說話了,這是換了一個大福呢,咱們知足吧哈!”說著她啵一聲,親在了雲川的臉上。
“先給你一個安慰的吻,”又親了另一邊的臉。
“再給你一個祝賀的吻。”啵一個吻又親在了雲川的嘴上。
“這是一個愛的吻,說完用小指頭點著濮陽雲川的嘴唇,邊笑邊說:“我好愛你呀!你這個嘴的全部功能都能用了,從今以後就告別了有嘴不能言的苦啦!啵!
“我太愛你了!”說著一把抱緊了濮陽雲川。
雲川擁抱著這小女人,把自己的嘴緊緊的吻住了那個喋喋不休誘人紅唇上,他把自己的激動感動自己的全部的愛都傾注在這一個深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