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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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方對此心滿意足，這樣的回答更增添了他對事情的掌控感。

緊接著詢問道：“那你願意獲得更多的收入嗎？”

“當然想！沒有人會嫌錢多！”她脫口而出，然而馬上面泛紅暈，心裡忐忑起來：為了賺錢我需要做什麼呢，他是不是在隱晦地提出其他要求？

曹方面相年輕俊朗，性格不錯且收入高，有頭有臉，近段時間來，在整個大院內的名聲更是水漲船高，就連大爺爺等人也拿他沒轍。

這麼優秀的人，我只可惜已經嫁為人婦，無緣追求。

即使如此，若是他的請求超乎她的道德底線，她是會有牴觸情緒的。但現在，害羞遠大於擔憂。

短暫的掙扎過後，她自我懷疑可能多想了：曹方之前對秦淮茹的主動示好都視而不見，甚至毫不理會。

她暗自對比自已：在外表、條件以及經歷上，我不如秦淮茹，也許只是年輕兩三歲的優勢，還不曾擁有孩子為資本。

即便如此，這些依舊不足以促使他迫不及待。

然而，這一切都未逃過曹方的眼睛和思維。

他對上她的目光，解釋道：“如果你有這想法，處理起來很容易嘛！你的臉頰怎麼紅通通的，難道是害臊了嗎？想要賺錢，這是好事，不必覺得丟臉。”

此刻的於莉滿腔羞愧，部分是因為某些賺錢手段並不光彩。

但她勉強擠出笑容：“剛才切辣椒，被辣到了。”

曹方未再追究此事，他轉回到初始話題：“為了多賺些錢，晚上你可能得在我這裡逗留一些時間。工作其實並不難，主要需要時間適應。”

於莉更加低下頭，臉頰羞紅。

每聽到曹方一言，心裡那份預感似乎越發放大，難不成自已真具有這種影響力？

但是這種提議太過……

心情如同五味瓶般翻攪，羞澀、沮喪中交織著一點點期待和自得。

曹方見她仍保持沉默，忍不住追問道：“怎麼想？”

心跳加速的她結結巴巴說道：“我、我要好好想想……”

對此，曹方表示理解：“沒問題，這件事不急，你考慮幾天後，明確答覆我也行。”

對於隱瞞她學做菜的事情，他並不是有意為之。今天只是初次試探而已。

除了廠長及姬秘書外，目前無人知道自已具有傑出的烹飪技術，若貿然對莉透露這一訊息，恐怕反而會使她難以置信，懷疑是否在玩笑，可能導致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

明早就要去廠長那裡擔任廚師了，以憨柱的習慣，很可能在這個關鍵時期鬧出些亂子來。按預期，他自已可能會變成笑話主角，但我將藉此名聲鵲起。

屆時肯定會有不少人知悉我的高超廚藝。此刻再和於莉敞開心扉詳談，並借剛才鋪墊的話題，自然事情便會迎刃而解。

聽見曹方的話後，於莉心中悄悄舒了一口氣，幸好不必馬上做出決定，否則她會被這個難題困擾至死。

但她的逃避心態其實只是暫時的。假如如她所預料的那樣，幾天後再決定就真的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嗎？或者她其實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只是給自已更多時間去準備？

然而此刻，於莉已經無法思考那麼多，尷尬的局面最好拖延一下。真正立即擺脫這種尷尬的方法就是當面決絕地拒絕，但她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連續深呼吸了幾下，於莉努力掩飾心中的緊張，裝作冷靜地說：“好吧，我會認真考慮的。”說完，她旋即奔向門口。

曹方錯愕：“現在你要去哪兒？飯菜都沒做好，你想讓我不吃晚飯嗎？”

於莉猛然清醒過來：我真是昏了頭，怎麼沒事跑出去？這不是直接讓人感覺我在心虛嗎？她的臉上立刻變得緋紅，匆匆低下頭轉身跑回廚房。

憨柱帶著幾個飯盒回家的時候，秦淮茹已在院子裡期盼多時。

“怎麼現在才回來？”秦淮茹責備他一眼，嫻熟地接過飯菜。

“有事情耽誤了一下！”憨柱回答，他已經習慣了秦淮茹這樣的直接方式，視為親近關係的標誌。

像往常大多數時候一樣，秦淮茹先揭開蓋看看飯菜質量如何。若食材遠遠超過她的預期，她往往會給予讚美以示鼓勵，促使下次帶來更棒的食物。

然而，看到飯菜的一剎那，秦淮茹的表情明顯流露出一絲不滿：“傻柱啊傻柱，全是一些剩下的菜品，現在只配給我這些？”

憨柱趕緊堆起笑臉抱歉：“下面做事的人今天糊塗，搞砸了一些事。你別擔心，就這一次，下次一定帶更好的來。”

他說了很多賠不是的話，才把秦淮茹逗笑了。

其實，儘管是剩菜，也非常豐盛，裡面葷素均衡，一般人還難以品嚐呢。秦淮茹故意大動肝火的真正目的是要強調，她在憨柱心中的重要性始終至高無上！

看著秦淮茹的微笑，憨柱才放下心來，接著逐漸放開束縛，恢復了滿臉興奮的狀態。

“秦姐，我有一個超級好笑的故事要講給大家聽，讓我們都樂一下。”他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配合地眨眼道：“什麼事？快說說看！”

憨柱清清喉嚨，有些得意地說：“明天廠長不是要招待重要人物嗎？這個時候自然是我來做主廚。你知道吧，外面傳言說廠長大概要讓曹方這小子幫忙，是不是搞笑？”

秦淮茹一臉困惑：“哪個曹方？不會是我們院子那個曹方吧？”

憨柱誇張地說：“誰啊，還能是誰？就是他！一個木匠出身的人，居然在廚師圈一竅不通，廠長要讓他下廚，簡直是荒謬！”

\"聽錯是絕不可能的，他們所說的那個人，就是曹方。\"傻柱強調道。

\"這樣的話，明天空降的選手換成他了嗎？\"秦淮茹眉頭輕輕一蹙。

她之前太專注在意傻柱回食堂的事情，以至於忘記了她先前說過曹方廚藝並不好的事實，這不利於她的吸血策略。現在，她稍稍調整情緒，笑了開來：\"這樣說來，還得依賴你，嗯？\"

傻柱憨笑以對，顯然頗為得意：“那是自然，明天你就看我春風得意好了。”

秦淮茹欣然一笑：“那真是太好了，我已期待很久了。”

確定傻柱的復出有下文後，秦淮茹便不願多浪費口舌了。考慮到周圍眾多目光和家中老人們的情況，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人閒談。

隨即告別傻柱，拎起飯盒，轉身回屋。傻柱心裡嘀咕：話還沒有說完就走了！用人的時候是笑臉相對，不用人就冷漠相待嗎？

當然，在秦淮茹面前，他不敢明說。類似這樣的經歷多了，他的應對能力也逐漸提高。

等到秦淮茹走遠後，他才慢慢舒緩被拒的心情，卻沒急於回家，而是靜靜站定，深思起來。

曹方明日幫廠長掌廚，自然是天大的謊言，但這如此拙劣的流言究竟是誰放出的？放風之人無非兩類，要麼意圖攪渾是非，故意羞辱他、擾亂其心態，期待引發他的失常之舉；要麼，對方認為自已在此事中有可撈之處，能從中得利。

總之，無論出於何種動機，這些看他不爽的人都積怨已久。但他傻柱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上這種低劣的當呢？他向來不容沙粒入眼，為人正直，行事坦蕩，平時觸怒了不少小人。

這些小人或許有機會散佈傳言。然而在這些潛在嫌疑裡，他最懷疑的兩人應在這個院子裡。雖然他的推理看似單薄，但基於直覺和某種程度的信任，他對這一判斷信心滿滿。甚至在懷疑人選上，他已經鎖定到許大茂和曹方。

許大茂是他從小就爭鬥的死敵，他們本就是天生相剋，是不可調和的敵人。最近曹方與他的摩擦也越來越大。在兩位可疑物件間，傻柱總覺得曹方嫌疑較大。這仍是毫無根據的感覺。

對於許大茂，傻柱早就不把與他多年的對立當回事，揍揍他成了解恨的方法。即使許大茂讓他蒙受經濟損失，但他明白這筆賬可以視作對老是對手付出的長期代價。

相較之下，曹方才真正讓傻柱在社群地位受挫。失去榮耀，地位直墜谷底，極大地影響了他的名聲，而且這種損害恐怕難有挽回。

一個是世俗眼中可有可無的財物，另一個則涉及關乎一生的尊嚴與名譽，傻柱對此的區別分得很明白。

他無疑對曹方抱有更多的敵意，厭惡滋生出更大的機率估計。更何況，作為傳聞主角的曹方，在人們希望藉此得益的傳言面前，除了傻柱之外還有誰會有這般機會呢？這幾乎成了唯一的選項！

正是這一因素，讓曹方擁有了足夠的驅動力。這正是整個事件的核心所在，儘管曲折繁複，但在我的剖析下，一切細節昭然若揭！

經過一番分析，傻柱對自已明智深感自豪。只是秦淮茹的提前離去成為憾事，他無法共享心得，猶如穿著華麗的衣服卻在夜行一般孤獨！

傻柱並非易於退縮的人。面對秦淮茹家中那個頑固婆和無能男子的嚴密監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輕易走訪，畢竟虎視眈眈的眼神總是讓人尷尬。

大院裡的人最喜歡此類私密話題了，因此傻柱決定逐戶拜訪，一五一十地詳述事情原委並展示他的見解。不久，整個大院的居民幾乎被吸引了過來，最終齊聚於中心。

幸好傻柱下班後在食堂耽誤了些時間，大部分鄰居在他返家時已差不多用完晚餐，閒暇之餘願意給他一些關注。那時候，缺乏娛樂的人們即使是看補鞋子這樣的小事也會聚精會神，傻柱的言論怎能錯過！

當此時，曹方和於莉正在就餐。家中飯菜稍遲準備是因為多了幾個菜，但外部紛雜的聲音及曹方的名字不斷被人提及，他也略有所覺但並不在意。他認為外頭那些無聊之人不應干擾自已的生活，專心吃自已的飯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