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可真有‘本事’！

賈張氏語氣同樣惡劣，“幹嘛出來，出來後再讓我去睡廁所？還是說，我出來，讓你自已進來？別吵了，都散了吧，別影響我休息！”

秦淮茹一時語塞，臉色瞬間通紅，良久才囁嚅著擠出幾個字來，“媽，您、您說什麼呢！我哪裡想過自已進來……”

“話誰都會說，真要有那心思，還杵在門口做什麼，想趁機鑽空子？你可別想多了，老孃可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借宿就是借宿，不會有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

周圍的鄰居聽到這對婆媳的對話，雖想笑卻又不便當面表露。

秦淮茹雖行為輕浮，但賈張氏自已也並非正經到哪去，居然還能指責他人？

正如賈張氏所言，即便同住在傻柱家裡不會出什麼事，但畢竟男女有別，應當懂得避嫌，何況她年歲已大，都可以當傻柱的母親了，想想就有些不堪……

遺憾的是，秦淮茹並未像婆婆那樣口無遮攔，否則就能現場欣賞兩人互揭短處的好戲了。

易中海與秦淮茹仍在門外苦勸不止，而屋內的二人卻也在慪氣，認為誰先出門誰就是軟弱之人！起初還針鋒相對地回了幾句，後來乾脆置之不理。

最終，易中海與秦淮茹只能悻悻離去。

易中海此時心裡自我安慰，傻柱與賈張氏這麼做，儘管名聲上不太好聽，但他們應該不至於做出出格的事情，畢竟賈張氏年老體衰的模樣，傻柱怎麼可能動得了心？

既然他們堅持要住在一起，那就隨他們去吧。

秦淮茹的想法大致相同，只不過，她一直視傻柱為自已的追求者，雖然從未給予過同等的回報，但在她心中，傻柱早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

賈張氏此舉讓她頗感不適，也難以接受……她決定過幾天要好好教訓傻柱一頓！

鄰居們吃著這個勁爆的八卦，既感到彆扭又興奮，但時間久了，也逐漸膩煩。事情大概就這樣了，還沒人膽敢設想傻柱與賈張氏之間真會發生什麼。

易中海與秦淮茹離去後，好戲算是告一段落，眾人各自回家休息。

只有曹方離開時意味深長地瞥了傻柱的屋子幾眼，世事難料，接下來或許不會那麼簡單，拭目以待吧。

當外面的人都走完之後，傻柱與賈張氏頓時傻了眼，因為他們發現屋裡只有一張床。

“這，該如何是好？”賈張氏撇嘴道，“要不，你讓我去何雨水那間房吧？”

何雨水有自已的小屋，與傻柱的房間並不相連，如果去那裡住，不僅更為自由，還能免去鄰居們的閒言碎語。

“休想！”傻柱斷然否定了賈張氏的提議，“她那間房，連我平時都不能隨便進出，鑰匙都沒有給我，你怎麼進去？撬門嗎？那她回來後還不鬧翻天？嫌棄這裡？那你就趕緊走，好像我硬把你拽來似的！”

好不容易有了個棲身之所，賈張氏當然不願離開。

“可是，也不能讓我跟你睡一張床吧？”她忸怩地道。

傻柱突然感到一陣反胃，“想都別想，就算你想，我也絕對不想啊！家裡有多餘的草蓆，一人一間屋，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上！”

“這樣倒也行。”賈張氏點了點頭，但心裡莫名升起一絲失落，想起當年，自已也曾是萬人追捧的俏佳人，如今卻人老珠黃，無人問津……

哎，想這些幹嘛，若讓他看出自已的異樣，那該多丟臉！

賈張氏連忙轉換話題，“我身上的衣服還溼著呢，能不能找幾件何雨水的舊衣服給我換上？”

傻柱回頭看去，賈張氏的衣服也貼身且半透明，但與秦淮茹相比，則是兩種極端的表現。

秦淮茹那裡，透露出一種隱約的女性魅力，而賈張氏身上，則像是被溼布包裹的肥碩豬肉，而且還像快要變質發脹的樣子。

傻柱幾乎要作嘔，滿臉嫌棄地回答：“何雨水的衣服都在她自已的房間，這裡沒有。再說你一個人的尺寸抵得上兩個何雨水，她的衣服你能穿得下？實在要換，就拿我那幾件寬鬆的舊工作服吧，別的就別想了。”

賈張氏神情委屈，但也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身上的衣服溼漉漉的十分難受，“工作服就工作服，你快拿來。”

傻柱找出了工作服，賈張氏接過之後環顧四周，房間一覽無遺！只好轉至外間，至少那裡還有個門簾遮擋。

“傻柱，我要換衣服了，你可不準偷看！”很快，賈張氏在外間傳來了聲音。

傻柱又氣又笑，“放一百個心，就算請你，我都不屑去看，怕做了噩夢！”

不久，賈張氏換好衣服走進裡間，發現傻柱已躺在了床上，床下不遠處扔著一張舊草蓆。

賈張氏走到房間邊喊道：“傻柱，我換好衣服了。你現在可以起來，去外面睡去。”

傻柱瞪圓了眼睛，一臉你沒搞錯的表情，“想什麼呢，草蓆是給你準備的，自已拿去外面睡去！”

賈張氏尖叫起來，“不是吧，我一個老太太，身子骨又不好，你竟忍心讓我睡地上！”

傻柱眼皮一挑，“除此之外，還能怎樣？能收留你已是極限了，難道作為主人，我還得把僅有的床讓出來？願意睡就睡，不願意就滾蛋！”

賈張氏堅持不懈地說了許多關於要體諒老年人的話，但傻柱卻如同鐵石心腸，不予理會。

最後，賈張氏耍起了無賴，一屁股坐在床上，“反正我哪兒都不去，就要睡在床上！看你個沒良心的能拿我怎麼樣？”

傻柱也強硬起來，寸步不讓。

經過幾天的僵持，雙方都無法說服對方，反而弄得彼此疲憊不堪。

最後，賈張氏苦苦哀求道：“要不咱們這樣吧，傻柱，我看你這床挺寬敞的，一人一半，互不干擾如何？”

賈張氏啐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你不提，我也會防著你佔便宜呢！”

傻柱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您先照照鏡子吧，還想我佔你便宜？我看見你就夠噁心的了！”

賈張氏齜牙笑道，“犟嘴的鴨子，都說飢不擇食，破罐也能成仙！你怕是單身快三十年了吧？我小心點總沒錯。”

“這麼說，你自已承認是破罐了？”傻柱反擊。

賈張氏啐啐連聲，“你這小輩，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還分不清好壞！罷了，懶得和你說這些，今晚我就當你是我多養了個大兒子睡一張床！”

傻柱冷嗤一聲，“你能這麼想最好，我也就當你是一塊大木頭躺床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嘲諷一番後，熄燈準備休息。然而，或許是因為心中各有不適，兩人都輾轉反側，久久未能入睡。

賈張氏在平靜下來後，心頭略顯寬慰，回想起剛才那場暴風雨給賈家帶來的巨大災難。

如今，賈家的財產可以說被徹底摧毀殆盡！

除了身上穿著的衣服，幾乎什麼都沒剩下！

院子裡可能還殘留些笨重的傢俱，但也基本損毀嚴重，無法再用，只能劈了當柴火燒……

真是禍不單行，老天爺彷彿刻意與賈家為敵！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的私藏財物還在，若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那便是最後的依靠。

但這份家底萬萬不能輕易動用！即便賈東旭和秦淮茹帶著孩子擠在廁所里居住！\"

不得不佩服他們，竟能適應在廁所安家！

只是，這樣的日子又能撐多久呢？終究這不是長久之策，重建房屋才是關鍵。

然而，要想實現這一目標，恐怕需要動員全院的人捐款，或是設法從別處弄幾間房子來。

她將目光投向了隔壁的傻柱，這傢伙倒是比較好對付，只是經濟狀況不佳，房子也不大……

傻柱在衝動過後逐漸恢復理智，暗自懊悔怎會讓賈張氏這個老傢伙鑽進了自已的屋子！

儘管他對賈張氏毫無非分之想，但別人並不知情。

想到日後可能會流傳的各種閒言碎語，他不禁頭疼起來。

次日清晨，傻柱屋裡陡然響起一陣尖銳刺耳的尖叫！

“傻柱！你這個挨千刀的，瞧瞧你乾的好事！”這極具穿透力的女高音無疑是賈張氏發出的。

“靠，死老太婆，你！”緊隨其後，傻柱那雄渾而又悲憤的聲音響起，但戛然而止，不再有下文。

此刻，整個大院已被驚動。傻柱家中傳出這般動靜，再加上昨晚的事情，人們很容易猜到其中的場景，於是紛紛激動起來，爭先恐後地跑去看個究竟。

傻柱屋外很快聚集了眾人，可門依舊緊閉。有人敲門，但屋內無人回應。

片刻後，門忽然開啟，傻柱與賈張氏已經穿戴整齊，面色慌亂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人群前方的易中海滿臉疑惑，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皺眉詢問：“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問，賈張氏立刻掩面痛哭，顫抖的手指向傻柱，“我原以為他是個老實人，誰知昨晚他竟然喪心病狂對我……真是丟死人了！”

傻柱懵住了，不是說好對外保密嗎？這轉眼就忘了？真是個蠢貨！

既然已經公開，那就別想讓他一個人背鍋！傻柱橫下心來，豁出去般喊道：“誰喪心病狂了？我還正要責怪你呢！”

賈張氏立刻嚎啕起來，“你還倒打一耙，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孃今天跟你拼了！”

圍觀者一片譁然，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是爆出一個大八卦！

這兩人的行為，即便是硬著頭皮做了，事後不承認也就罷了，至少外人也不會知曉。但他們卻互相指責，讓那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公之於眾，這究竟是唱的哪一齣？

眾人瞠目結舌地看著賈張氏與傻柱，老妖婆跟豬八戒糾纏在一起，真是不堪入目！雖然通常認為女方會比較吃虧，但是看看賈張氏的模樣，要說傻柱佔了便宜還真算不上……不過，接下來的局面肯定難以收場！

一些人甚至對傻柱生出了同情之心，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當看到賈張氏如猛虎下山般撲向傻柱時，易中海與幾位鄰居連忙上前將二人拉開。

局面暫時平息後，易中海臉色鐵青地質問道：“你們倆，真的做出那種醜事？”

面對易中海的質詢，賈張氏與傻柱臉色微變，低頭默不作聲。

易中海內心咆哮，強忍住無名火，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倆，可真有‘本事’！”

一個是他的地下情人，一個是他的潛在養子人選，如今卻攪和在一起，他感覺自已頭頂戴了一頂超級綠帽！

秦淮茹也心生怨恨，瞪了婆婆和傻柱一眼，可惡，自家的一汪清水被人汙染了！

周圍的鄰居們此時五味雜陳，發生這樣的醜事，無疑成了全院的恥辱，人人臉上無光。

然而，心底卻又有些興奮，一出精彩紛呈的大戲即將進入高潮！

易中海內心煎熬，恨不得把賈張氏和傻柱痛揍一頓，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自已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

許久之後，他長嘆一聲，聲音中似乎多了幾分滄桑，“家醜不可外揚，咱們四合院也應該如此。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大家都忘了吧，嘴上嚴實點，別往外傳。你們倆，以後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眾人雖心有疑慮，但表面還是點頭同意，畢竟今後怎麼做是另外一回事。

然而，人群中許大茂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這可是通姦啊！還想讓我們大家一起幫著捂蓋子，不應該堅決批判嗎？”

“許大茂，閉嘴！非要搞得雞飛狗跳，讓整個大院蒙羞嗎？你有何目的？”易中海臉色陰沉，聲嘶力竭地喝斥道。

“嘿嘿。”許大茂冷笑幾聲，目光犀利地盯著易中海，“一大爺，是你在混淆視聽吧？到底是誰把事情弄得烏煙瘴氣，大家心裡都清楚得很。我只是實話實說，難道也有錯嗎？”

“這種嚴重影響社會風氣的事，就因為你和當事人有些關係，就想包庇掩蓋，一言蔽之？我許大茂第一個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