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看我不教訓你!
四合院:我八級木工!成魯班傳人 你定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曹方平靜地回應:“警官同志,我想知道,如果何雨柱不去醫院,我還能不能繼續告他敲詐勒索?”
周圍的群眾聞言無不驚訝,現在竟是曹方不肯輕易放過對方!
傻柱滿目怨恨地瞪著曹方,小子,非要趕盡殺絕,非要把我送進監獄不成!
中年警官思索片刻後解釋道:“這個問題,我需要詳細說明一下。”
“何雨柱在沒有實質性傷勢證明的情況下,索賠金額高達二百,並且在對方當事人明確反對的情況下仍堅持已見,絲毫不肯退讓,這種行為本身就構成了敲詐勒索。”
“當然,這一犯罪行為可能存在幾種後續發展狀況:一是主動終止犯罪行為,例如,在我們警察到場前,他改變主意,放棄賠償要求。”
“另外一種情況是敲詐未遂,由於各種客觀原因未能達成敲詐勒索的目的。”
“他現在臨時變卦,不去醫院,也放棄了賠償要求,可以視作這種情況。”
“你可以繼續起訴,不過他屬於未遂狀態,情節相對較輕。”
曹方點頭稱是,“我明白了。”
此時,傻柱去不去醫院已不再重要。
傻柱氣急敗壞地衝著曹方喊道:“姓曹的小子,你什麼意思?還想繼續告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中年警官立即怒斥道:“何雨柱,你想幹什麼?難道還想在我們警察面前威脅對方當事人?給我老實點!”
傻柱雖憤懣不平,卻也不敢再造次。
曹方則對傻柱毫不理會,心想,現在你們才想起要留一線,早先你們怎麼不留?
易中海勸傻柱稍安勿躁,自已則走上前向兩位警官解釋:“警官同志,傻柱不是自已主動放棄賠償了嗎?這難道還不算是終止嗎?怎麼反而是未遂了?”
中年警官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一大爺,你這是質疑我們的工作能力,還是想幹預我們辦案呢?”
易中海這才意識到自已的語氣過於高傲,可能是受了一大爺在大院調解矛盾時的習慣影響。
他立刻換上一副謙卑的表情,“不敢不敢,我只是有點理解不了。”
中年警官略顯不耐煩,直視著易中海和傻柱兩人。
“現在證據即將擺在你們面前的時候,你們才想到要終止犯罪行為,哪有這樣的好事?早幹嘛去了?”
“若是不服,就該去醫院,查出腦震盪來打臉,那樣敲詐勒索自然也就站不住腳!”
傻柱與易中海被訓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解決完這兩人的糾葛,中年警官轉向賈張氏,喝問道:“你呢,打算如何選擇?”
看到剛才那一幕交鋒,易中海與傻柱可謂一敗塗地。
賈張氏的心跳驟然加速,聽到中年警官突如其來的提問,腦袋瞬間一片空白,本能地回了一句:“選擇什麼?”
中年警官神情肅穆地說道:“第一,我們繼續拿碎碗片去做鑑定。如果證實確實是古董,接下來就協商賠償金額;如果不是,你就將面臨敲詐勒索的指控。”
“第二,你現在承認古董的說法是謊言,那麼就是敲詐勒索未遂。”
這分明無論怎樣選擇,都逃不過犯罪的界定!
賈張氏頓時陷入恐慌,無論如何都不能坐牢啊。
於是她大聲哭訴起來:“冤枉啊,這碗是我從孃家帶來的,孃家人都說是古董,我就信以為真了。”
“我哪裡能保證它一定是真的?還要承擔什麼敲詐勒索的責任?”
“這世道太不公平了,我不想活了!”
然後在地上撒潑打滾。
中年警官臉色鐵青,面對此情此景,無言以對。
“你這是什麼意思,居然嚷嚷世道不公,是對當今法制有所不滿?”
“更甚的是,在公安幹警面前,還敢公然撒潑放肆!”
“不能姑息遷就!”
他厲聲訓斥:“就算真有冤屈,也只能怪自已家祖宗積德不夠,怪自已先前貪財迷心!”
“小陳,把她銬起來,看
心中暗忖,所謂條件,不過就是那幾樁事兒。
首當其衝,是錢財問題。
賈家雖不至於完全掏不出手,但在她身上花費不值。
再者,其他條件中有一項正是她的拿手好戲。
至於賠禮道歉那些,不過是順帶的,不宜作為談判的重要籌碼。
於是,她調整情緒,眸光流轉看向曹方,“曹大哥,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結。”
“咱們又是近鄰,雖然以前多有誤會,可妹子我最近不是一直在努力尋求化解之道嘛。”
“這次的誤會鬧得更大了,但只要有誠意和決心,再大的誤會也能冰釋前嫌。”
“我知道提出這樣的請求,本應帶上厚禮以示誠意。”
“可是家裡棒梗這幾個小孩連飯都吃不飽,曹大哥你得多擔待些。”
“只要你願意消除誤會,我必定銘記於心這份情誼,日後日子長著呢,我們可以多走動走動,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這番言語直白露骨!
幸虧傻柱當下全副心思都在如何逃脫牢獄之災上,否則怕是要醋意大發。
曹方只覺得一陣反感。
都已經生過幾個孩子,不知與多少人有過瓜葛,竟還把姿色當作資本來用。
即便我曹方再孤寂難耐,也斷然看不上她這種女人。
說什麼不讓別人吃虧?只怕不榨乾別人的血汗絕不罷休。
終於按捺不住怒火,厲聲道:“少在我面前搬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你們家窮得揭不開鍋,棒梗他們吃不吃得飽飯,關我何事?我又不是他們的老子!”
中年警察聽聞,眉頭緊鎖,生怕雙方再度陷入僵局。
秦淮茹此舉,也實在讓人無話可說。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已婚女子竟敢對別的男人施展媚術!
可他身為警察,又不便就此警告,畢竟她並沒有說出實質性的挑逗話語。
中年警察轉向曹方詢問:“曹方,在我這裡,大可不必遮掩,坦誠你的真實想法。”
“如果你不願意出具諒解書,也不接受和解,那麼賈張氏和何雨柱就直接可以送交法院審判。”
“只是這樣一來,對你個人而言,可能並無實際益處。”
曹方回應道:“警官同志,能否透露一下,如果這樣,他們大概會判多久刑期?”
中年警察思索片刻,“如果他們像現在這樣認罪,按照未遂敲詐處理……大約,何雨柱會在三至六個月之間,賈張氏性質更嚴重些,但也不會超過一年。”
“若他們拒不認罪,一旦透過證據確鑿定罪,則屬於敲詐勒索。何雨柱可能被判半年至一年,賈張氏則為一年至兩年。”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那就是所有鑑定結果對他們有利,那時,他們不僅無罪,反而你要賠償一定的損失……”
曹方有些驚訝,“為何判得如此輕?”
中年警察解釋道:“儘管構成了敲詐行為,但本質上還是鄰里糾紛。要分清敵我矛盾與人民內部矛盾的區別。”
曹方心裡盤算,最好能讓他們坐牢,但時間太短,意義不大。
此外,
他雖然不太在意旁人的看法,但風評還是要適當顧及。
當時的社會風氣下,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將熟人直接送進監獄的行為,並不算道德高尚。
屆時自已雖佔理,卻可能招致背後非議……
這筆賬算下來並不划算,以後即使真要採取行動,也得低調行事。
中年警察察言觀色,試探性地說:“依我看,讓他們各自賠償點名譽損失費……既能教訓他們一番,估計心疼錢也會記很久,你自已又能得到實惠,豈不更為實在?”
曹方思考了一下,“那我要求每人賠償我一百塊,另外加上正式賠禮道歉!”
中年警察瞪大眼睛,“一人一百,你這胃口不小啊。”
“不過,之前他們向你索賠每人兩百,你如今減半,倒也說得過去。”
“這個要求我可以支援,待會我去跟他們談。賠禮道歉,那是必然的。”
曹方點頭贊同,沒再多言。
這時,中年警察突然岔開話題,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賈家的人反覆提那個叫棒梗的小孩吃不飽飯,他爹怎麼不管管?而且我們來了這麼久也沒見他出現,他爹究竟是誰啊?”
曹方似笑非笑,神色微妙,欲言又止,最終選擇了沉默。
中年警察心生疑惑,“都是一個大院的,你總不能說不認識吧,這也說不出口?”
曹方這才答道:“實屬無奈隱瞞……”
然後刻意提高音量,“警官同志,你要問棒梗他爹是誰,按理應當如實相告,但我此刻頗為尷尬,因為,我也確實不清楚,他爹到底是誰?”
周圍群眾頓時鬨堂大笑。
中年警察反應過來後,責怪地瞥了曹方一眼,這傢伙,竟然把自已也繞進去了,中了他的圈套!
同時也在暗自驚異,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不過,身為警察,過多涉及這類八卦並不合適!
何況沒有實名舉報,他也無需深究。
但是已經出口的話無法收回。
秦淮茹臉色通紅,眼淚無聲滑落。
隨後顯露出忍辱負重的表情,對曹方說,“曹方,這次確實是賈家對不起你在先,如果你非要這樣說才解氣,那我願意承受。”
曹方愣住了,這茶藝?\"
原本賈家對曹方所做的事情極其不堪,卻被她巧妙利用,化腐朽為神奇。
她透過坦誠錯誤、自居弱勢的方式來博取同情,
同時藉機暗示曹方對她所謂的“詆譭”並非空穴來風,從而讓人對其真實性產生懷疑。
寥寥數語便消解了攻擊性,同時也阻斷了對方進一步的指責。
畢竟她都已經認錯了,若是再咄咄逼人,是不是顯得太過無情?
中年警察同樣感到驚訝。
秦淮茹此人,拋開品行不論,僅憑這一手手腕,在他所認識的女子當中,能勝過她的,確實屈指可數!
然而此刻,他只想儘快解決此事,無意深究其他。
正準備走向秦淮茹等人轉述曹方的和解條件時,
卻被一個小孩子的聲音打斷。
“媽媽,告訴我,我真的不止一個爸爸嗎?”
棒梗站在人群中看著熱鬧,剛才曹方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雖然年紀尚小,但他隱約知道這不是一句好話,像是在罵人。
然而,他的父親賈東旭癱瘓後一直臥病在床,
再也無法給他帶來任何好處,甚至有時還要他去照顧……
他對這樣的父親早已心生嫌棄!
倘若真有多個爸爸,豈不是能額外獲得關愛與照顧?
一心想著好處的棒梗激動起來,徑直跑過來拉住秦淮茹的衣服求證。
全然不顧此舉會讓母親陷入怎樣尷尬的境地。
人群再次發出笑聲。
秦淮茹羞憤交加,氣得肺都要炸裂了。
真是我的乖兒子,在這關鍵時刻猝不及防地給母親來了一記狠命的背刺!
先拽過兒子,毫不猶豫地順手拍了下他的小屁股
同時聲嘶力竭地怒吼起來,聲音激昂且略帶顫抖。
“棒梗,你胡說些什麼混賬話!從頭到尾,你只有一個爸爸!”
“以後再敢這樣亂說話半個字,看我不教訓你!”
意想不到的是,棒梗並未哭泣,只是應了一聲,便滿心哀傷地低垂下了頭顱。
此刻,他心中充斥著失望的情緒,以至於捱打的疼痛都已被掩蓋過去。
秦淮茹趁勢向兩位警察解釋道:“他父親賈東旭,原本是紅星軋鋼廠的一名鉗工,後來因工傷身體不便。今天病情加重,才被送去醫院。”
她當然不會如實透露,賈東旭是因為她的某些事而氣得病重昏迷……
這一席話確實贏得了幾分同情。
至少那位中年警察想要儘快處理完此事,好讓她能及時趕去醫院探望病人。
賈張氏見棒梗被秦淮茹責打,心裡頓時咒罵不已。
你這個不省心的,還不是因為你自已的那些破事!
居然還敢對我孫子發洩情緒?
然而她口中塞著東西,只能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
緊接著,她又惶恐起來,哎呀,棒梗可能真的不是我們賈家的血脈!
秦淮茹意識到自已剛才言語過於嚴厲,於是柔聲轉換話題安慰棒梗:“棒梗,你怎麼也來到這裡了?是什麼時候來的?妹妹們呢?”
棒梗無精打采地回應:“我早些時候就來了,妹妹她們在家的時候,現在估計已經上床睡覺了吧。”
秦淮茹藉此機會自憐自艾地嘆氣,“我可憐的孩子,肯定沒吃好飯,只能早早地上床睡覺……”
這般做派,旁人如何感想不得而知,但曹方卻是感到一陣膩煩。
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無論你怎麼表演,我該堅持的條件還是會堅持,絕不會有半點退讓!
中年警察也有些疑慮。
你婆婆那身肥膘,看起來可是富態得很。
你自已雖不算富態,可面色紅潤有光澤……怎麼說,你們家裡日子過得應該還可以吧?
懶得深究這些細節,他直接說道:
“對方當事人提出的條件是:賈家和何雨柱各自賠償一百元名譽損失費,並當眾道歉,他就同意立即和解。”
一百塊!
秦淮茹聽聞心中一緊。
這筆錢賈家並非拿不出來,但她心疼啊。
不過,她暫時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