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心情沮喪

聽完何雨柱的話，梁滿囤緊接著追問：\"是的所長，那我們要靠煮白菜、炒白菜去參賽嗎？\"

面對兩人的提問，孫所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答道：\"你們吶，別緊張，我會為大家提供充足且豐富的食材！

請放心，從今往後，肉和蛋都會大量供給給你們！”

孫局長心裡稍稍寬慰，還以為何雨柱會有特別的要求，其實李師傅早就跟他說過了需要哪些食材的事。今天孫局長也算有備而來。

“嘿，局長你似乎有些過早歡喜哦，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別這麼著急表態嘛！”

何雨柱見孫局長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開口就讓他的神情驟降下來。

“局長，我的拿手好菜是譚家菜，它需用到人參燕窩等高階食材。不知你是否能滿足我們培訓的需求呢？”

“我的老天，師傅您哪怕 我，我也弄不齊全這些東西啊！”

孫局長差一點淚奔了，求助地望著何雨柱說道：“師傅啊，我們換別的菜譜吧，哪怕是把我賣掉，食材也可能不夠呀！”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做出簡易版的滿漢全席吧。我會刪去昂貴部分，並給出詳細的菜譜單。”

這回，何雨柱也決定好好‘宰’上孫局長一刀，便將比賽的菜品定位成簡易滿漢全席，它共有108道菜餚，南方北方特色各佔54道，集合了各地精華，展現了中華餐飲文化的博大精深。何雨柱採用了當初百歲的壽宴菜譜。

開席的是君山銀針；果乾包括怪味核桃、水晶軟糖、五香腰果、熟透的花生；還有蜜餞四大樣：桔子醬、海棠蜜、香蕉甜醬、李子糖漬物。

四種點心分別是花盞龍眼糕、艾窩窩、金糕和馬蹄糕；配以四種特色冷盤：宮廷小葡萄，蜜汁辣黃瓜、桂花醃白菜心和醬燉核桃仁。

接著是七品頭盤，包括二龍爭珠燴兔、陳皮燉雞、怪味雞絲拌芹菜、天香薰魚片，還有三絲黃瓜卷、蝦籽冬筍、花椒蔥醬醃菜。

一品膳食湯則是燉燜的魚唇；五大 佳餚：沙舟翠鳥、琵琶大蝦、龍鳳柔情、麻油蛋花糊肉丁和甜椒黃瓜醬。

主食兩種：蒸千層蛋糕與百花籃雜糧小食；五大御食菜式包括：龍舟鱖魚、嫩滑貝餃、醬滷雞雛鳥、豉油牛肉與川味醬鴨掌；另兩種主食：鳳尾燒麥、五彩水餃。

再是五款宮廷佳餚：一品豆腐、三仙丸、菇末小菜，溜炒的嫩雞脯以及麻香鹿肉餅；還有翡翠白菜和四季如意餃組成的點心；兩樣燒烤：皇家烤全雞和魚排烤餅。

至於野餐燒烤火鍋，則包含鹿肉、飛龍脯、狍子背肉、山雞肉、野豬肉、鴨脯以及海鮮拼盤，包括魷魚卷，鮮美魚類，山野蔬果（如刺龍牙大葉子芹等）和刺五加嫩芽及嫩豆苗。

再來是清涼養生的荷葉飯粥；水果則為時令拼盤，盡現四季風情；而送行的最後一道清甜茶，則選用楊河水煮春綠茶。

這選單雖然海鮮不多，但某些稀有的配料，依靠局長的社會網路應該還是可勉強蒐羅齊全。“這是想讓我完蛋嘛？”

果然，看見那份清單，孫局長頓時皺起了眉頭，對何雨柱滿懷憤恨。

“局長，我保證，只要配料湊夠了，我們隊伍一定能進入決賽五強！”

何雨柱自信滿滿，明白要孫局長出力幫忙就必須有這樣的承諾。

孫局長聽完後目光閃亮，緊抿的嘴角緩展了開來，他盯著何雨柱一動不動：“我要你在軍令狀上簽字！”

何雨柱毫不畏懼，堅定凝視：“沒問題！我願簽下軍令狀，陪你放手一搏！”

在得到何雨柱的承諾後，孫所長用力地拍拍他的肩膀，匆匆離去，留下一片寂靜。接著，孫所長立刻忙碌起來，堅守在電話旁邊，一一打電話償還他的人際債務。

\"張師傅，十斤鹿肉和狍肉，你必須要送來，這是我對你的救命之恩的回報！\"他嚴肅地吩咐道。

\"班長，茶葉的事就拜託給你了，我下一次到京城一定會請你在便宜坊品嚐美味的烤鴨！\"他語氣懇切，期待下次的合作。

\"趙老七啊，太感謝你了，下次進京你一定要喝到盡興啊！\"他又不忘感謝一位朋友的幫助。

整整三天，孫所長的喉嚨喊啞了，他捏緊那份清單走向何雨柱，嗓音略帶沙啞地說：\"何雨柱，你可把我坑慘了，我已經欠了三十幾份人情。你要是不能拿出成果，小心我對你的態度！\"

他目光犀利，充滿血絲，威勢嚇得李金明往後一縮。但何雨柱毫不畏懼，將名單摺疊好塞入孫所長的口袋，語氣溫和而堅定。

\"記住，孫所長，這份債務你要保管好，記得以後按時償清它們！\"他提醒道，並不再關注臉色沉重的孫所長，而是轉身召集其他人準備開始工作。

看著被忽視的背影，孫所長咬牙低聲咒罵：\"該死的何雨柱！\"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還在凝視自已的李師傅，陰笑兩聲便離開，心中暗藏機巧。

何雨柱的日子並不輕鬆，每天都耐心教導梁滿囤他們技能。他們的分工細緻，梁滿囤精進刀法，胡師傅負責點心製作，何雨柱掌勺，李金明作為助手補缺。他們的廚藝日臻成熟，充滿信心。面對孫所長，不再需要何雨柱開口，他們自信地立下了誓言：\"一定爭取進入前五名！\"

孫所長每次都面色陰沉而來，一番責罵後得意離開。儘管他們發現了他的心思，但還是順著他一起演戲。最終，他們為孫所長起了個“前五名”

的外號，而他並未動怒，只警告他們必須確保這個排名，否則會有“大動作”

相待。隨著一陣令人心驚的笑容，他以不拘小節的步伐退出舞臺。

九月間，帶著何雨柱他們，孫所長來到了全省的軍事競賽現場。那裡戒備森嚴，比賽場次緊張激烈，射擊比拼、越野競賽、十項全能……每一位參賽者竭盡全力，為了自已或團隊爭奪優異的成績。

而在軍事烹飪比賽中，72支隊伍在一個軍營裡展開了競爭，孫所長擔任總指揮，安排妥當後召集團隊開會。他深深鞠躬，然後大聲說：\"各位，現在我把比賽的任務交付給你們，何雨柱，你們隊伍的一切事務由你全權負責，我負責後勤保障，你們需要什麼，我一定盡我所能滿足！\"

何雨柱等人看著消瘦了幾分的孫所長，注意到儘管這段時間他吃了不少好東西，但體型反而瘦了好幾斤，眼睛凹陷卻眼神炯炯有神。非常明顯，孫所長身心疲憊卻精神亢奮。

“孫所長，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何雨柱再次堅定地保證，看著一直在為大賽忙碌不止的孫所長：“目標前五名！”

“前五名！”

梁滿囤、胡大山與李金明異口同聲地附和。

“很好，我倒是很中意這個名次呢！”

孫所長朝著眾人微笑後，揮手示意眾人暫時歇息，他自已則悄悄離去去休息區域。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老孫，是你啊？”

孫所長大致知道這是來自哪個老戰友。

“田豐收，你小子也來了嗎？”

無需抬頭，他就知道是誰在呼喚自已。

田豐收已經來到孫所長面前，用力地擊打著他的胸膛。“老孫，你還好嗎，我們可是很久不見了啊！”

隨後，兩人互相給了彼此一拳，緊緊擁抱在一起。

“好夥計，真想死你了！”

原來，老孫和田豐收曾共過軍營，彼此救贖過彼此的性命。後來孫所長因為受傷調整了崗位與田豐收他們分開。此時在這裡重逢，情感複雜自不必說。

想到昔日艱苦的時光，兩人不由眼眶微溼，熱淚滑下。“老孫，你們這次也來參加比賽了嗎？”

田豐收上下審視了孫所長，因為這是專門供廚師隊伍居住的地方。

“是的，我現在在軍隊招待所做所長，帶我們的炊事兵來參賽！”

孫所長毫不保留分享了自已的團隊狀況給老朋友。

“哇，那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了！”

一聽這話，田豐收馬上提醒說：“不過，大概只是走走過場罷了，我們都只算是陪襯，想依靠咱們的能力拿下前幾名幾乎不可能啊！”

聽田豐收如此一說，孫所長心中咯噔一下，趕緊詢問：“中間不會有內情嗎？”

田豐收一聽立刻眯起眼睛，嘲諷地說：“這比賽哪來的小貓膩，這麼大活動，誰敢動手腳！我說是陪練是因為對手太過強勢，你我這樣水平的人又能有多少出色助手呢？實力差，就不該白日做夢，踏實點讓手下學習，提升才是正途。”

“嗯嗯，還是田參謀說得對！”

明白田豐收的意思，孫所長懶得解釋。自已原本的目標是前五名，因此轉向打聽其他隊伍的具體情況。

對其他隊伍的資訊，田豐收顯然瞭如指掌，聽到孫所長的問題，他便滔滔不絕地講解起來，語言生動細緻，令人一聽就懂。

聽著田豐收的講述，孫所長的表情越來越嚴峻，精神也逐漸顯得疲憊，很明顯受到了不小的資訊打擊。過了半小時，孫所長聽完，面色完全陰沉。見此，田豐收停止講述，好奇問道：“老孫，你不是想奪冠吧？”

“咳咳，哎呀，是我突然想起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漏了，剛才心緒不寧。”

此時孫所長沒有了開口提到前五名的勇氣。

孫局長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就算與長久未見的老戰友情重逢，也沒有恢復之前的心情歡愉。

\"老孫，那你去忙吧，等有空了，咱們倆再好好聊聊！\"田豐收還以為孫局長真的遺忘了重要之事，於是趕緊催促他去處理。

咔嚓聲中，孫局長推開了何雨柱他們宿舍的門，他垂頭喪氣地踏了進來。同事們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樣——如同萎謝的茄子般無精打采，走路都沒什麼力氣，都圍了上來關切地問：“是遇上那個狐狸精，讓你靈魂都被攝走了嗎？”

感覺全身力氣盡失，眼皮兒重得提不起來，他拖著腳步走向床鋪，頹唐倚坐，口中喃喃地說：“完了，全完了！”

何雨柱等人互相交換不解的目光，猜不到短短一會兒孫局長遭遇何種衝擊讓他如此崩潰。

\"孫局長，你怎麼了？現在的樣子都半死不活的，真讓人心急啊！\"何雨柱坐到孫局長身邊，緊緊抓著孫局長的肩膀關心地輕問。

\"全完了，這回競賽八大家系的大廚全來齊了，還有一個專攻東北風味的烹飪大師……看來往後你們也不必叫我‘第五名’了，叫我第十名還差不多呢！\" 孫局長臉上一片失望，之前的付出似乎全部歸零。艱辛的三個月才知，對手強大到難以戰勝，令他無比悲痛。

“孫局長，請你說說對手的實力？”

何雨柱聽完後表情也變得凝重，他在桌子前找個椅子坐定，拿出鋼筆和筆記本。

“這次大賽各家 都非常重視，為求出色表現，紛紛聘請國內頂尖名廚作他們的廚師團隊。魯菜、川菜、粵菜、淮揚菜、浙菜、閩菜、湘菜、徽菜……乃至關東大菜名家們都躍躍欲試，所以派出最傑出的年輕 參賽。更有許多不知名的好手潛藏暗中。

幾乎可以斷定，這是咱們國家廚師界最高水平的大PK！

我知道何師傅廚藝超群，但你也清楚咱們年輕嘛，我覺得能在排行榜前十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何雨柱明白過來孫局長為何心情沮喪，向他露出一抹微笑，語氣充滿信心，“孫局長，你放心吧，那‘第五名’稱呼永遠不會離你而去，別人想奪都奪不來！”

何雨柱話語不大，但在孫局長耳邊就像一道驚雷，瞬間將他激醒。孫局長瞪大眼睛望著他，嗓音顫抖詢問：“何雨柱，你的意思是說真的？”

“貨真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