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虛掩的大門

看著何雨柱誠懇的表情，周叔滿意地點點頭，提議何雨柱大年初四務必來家一聚，那會有一場老兵們的聚會，需要他幫忙，何雨柱欣然同意並表明會帶妹妹小雨水一起來為老太太拜年。

最後，何雨柱帶著小雨水踏上了歸途，出門時，周叔讓助手送了一些早晨製作的熟食。推辭不過，他也只好領受了。當天傍晚，提前吃完飯的何雨柱帶著一大碟醬滷的豬頭肉拜訪了劉海上校的家。

一進屋，劉海中一家便熱烈地迎接了他們，劉海上校正忙於烹飪，餐桌上擺放著四碟家常好菜，顯然是特意為迎接何雨柱準備的。“柱子來得好，要遲一點我就讓光齊去找你了！”

劉海上校招呼何雨柱落座，倒上一杯上等汾酒。汾酒作為那時的頂級佳釀，顯然顯示了主人的決心。“哈哈，老二是客氣了，既然答應來，我從不爽約！”

接過酒杯，何雨柱給劉海上校倒上後輕聲說：“上校，您有什麼事只管說，不必客氣。”

雖然知道何雨柱在說客套話，但劉海上校聽到這話仍然倍感安慰。“柱子啊，你知道我的難處。”

一見面，他就傾訴起心中煩悶。

原來，自從許富貴取代他的地位，閻埠貴就投靠在了他的對手陣營，雙方對劉海中處處刁難，這讓一向驕傲的劉海上校內心充滿痛苦。

五章 必須知道的資訊（改寫）

何雨柱漠然聆聽這一切，對許富貴與劉海中的內鬥並不感興趣，但劉海邊的一個說法令他側耳傾聽。原來，許富貴似乎握有一些關於何大清的關鍵證據。

他與劉海上、閻埠貴謀劃，試圖利用這個機會脅迫何雨柱換房子，還想透過某些途徑，從何雨柱那裡撈點好處。何雨柱聞言一愣，對此事始料未及。

“二叔，你知道那證據具體是什麼嗎？”

何雨柱面色轉冷，沒想到許富貴竟敢設陷阱對付他。

劉海上刻意壓低嗓音，小心翼翼對何雨柱揭示：“具體的內容我不知道，但從他的話來看，似乎是有一張你父親跟其他人合照，他們計劃拿這張照片做文章對付你。我和閻埠貴並未親見那張照片，但他講述得很認真，不像說謊。”

聽此言，何雨柱心頭猛地一緊。想起父親離去前透露出的隱衷，他不禁懷疑，莫非那張照片就是何大清退卻的原因？

因為許富貴在戰前確實做過一段時期照相館助手，他手裡存有這樣的照片並非不可能。但何雨柱面上仍掛著微笑回答劉海中：“二叔，我想許富貴想得太多了。我和父親早無父子關係，這事也被街道辦備案了，他的任何證據都難以影響我。”

然而說到這裡，他冷冷一笑：“既然許富貴想找我麻煩，我也不能手下留情。這次我要讓他好好受教。”

對許富貴的憤怒，讓劉海上分外欣喜。他眼中的何雨柱是有著大能耐的人物，還跟高層有交情，收拾許富貴對他而言是舉手之勞。一旦許富貴失勢，他就有機會一飛沖天了。

於是他立刻熱情邀請：“走吧，柱子，咱倆乾一杯！”

說著，舉起杯盞和何雨柱對酌。

二十六日，炸響了過年的號角：初五是炸豆腐的時節，十六則燉上大肉，十八殺公雞預備祭拜神靈，廿八和麵粉準備麵糰，二十九饅頭就發好，迎接除夕的到來。

近日四合院居民開始忙碌採購年貨，院子裡香氣瀰漫，熱鬧非凡。普通人家因財力有限，往往只是購置少量豬肉象徵性地過年，但許富貴家卻出手闊綽，買了足足五斤肉，還添了一隻母雞，被視作院裡頗富裕的家庭之一。

二十六夜裡，許富貴辛苦忙碌直至深夜，炸制酥肉，麻花，春捲等小吃，最後疲憊不堪入眠。而在凌晨三點，一把鐵皮輕推許富貴家的大門。黑影悄然閃入，眼神犀利，先將床上的許富貴、他的母親和大茂迅速弄昏。

然後，這人點燃煤油燈搜查屋內，在一個小木箱裡找到了一鐵盒子，掀開蓋子發現裡面堆滿大洋和鈔票。此人沒有細究財富，只略過那些，將錢挪到一邊。在他眼中，最重要的可能是藏在錢下的……

此人一拍即得後，迅速收藏照片原件，並恢復鐵盒原貌。將煤油燈復位後，黑暗中悄然準備撤離。出門之際，又返回許富貴的床邊，輕輕拍了他的膝蓋示意，這才退出去。

回到家中，心念動起，何雨柱瞬間遁入廚神領域，在休息區軟椅上歇息，同時手中握著照片審視。照片中，年輕的何大清侷促地站在一位女性身後。

對於那位 何雨柱雖然不識得他，但從衣著判斷應該是光頭佬那邊的重要 。

直到此刻，何雨柱才意識到，原來許富貴打的是利用這張照片對父親何大清施壓的主意。這確是個陰險至極的計謀，一旦照片落入不當之人之手，何大清可能會揹負特務嫌疑。

原欲銷燬這張照片及底版以絕隱患，但轉念間想到世界上再無任何空間比廚神空間更安全了，便將它們收入了儲藏空間。

許富貴起床發現房門微啟，並未插上插栓。還以為是堂兄許大茂半夜起來解手忘記了。這在許家中並非罕見之事，且並無貴重物品缺失，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許富貴心頭莫名不安，一早上起來便咳嗽不止。他認為可能是受涼了，吩咐母親燒了薑糖水驅寒氣。

大年初八的前一天，何雨柱所在的鴻福樓放假，他的薪酬與額外獎勵總計二十萬，他拿著這些工資回家後專心致志地準備年貨迎接新的一年，一整天裡扮演起了採購者的角色。

先是和雨水一同選購了新的衣物，又為妹妹何雨水精心挑選了一雙小皮鞋，看著她興奮地抱著衣裙不願放手，何雨柱頗為得意。

然後何雨柱將雨水留在庭院獨自玩耍，自已開始籌備年貨。從油、雞蛋、麵粉、各類肉類和家禽，再到花生、糖果等零食，一樣不落。他還抓住時機多買了些白酒儲存，汾酒擺在家門外，珍貴的茅臺則小心翼翼地收入了那個神秘的空間。

當時的每瓶茅臺才四五塊錢而已，放到未來或許價值不菲，算上這段時間他積攢下的存貨，廚神空間中已至少有了兩百瓶的珍藏量。

此外，何雨柱沒忘給雨水購買三掛五百響的鞭炮，留一掛給晚上燃放，初一大早和一掛供新年第一天使用，剩下的則分開讓孩子玩耍消遣。

雨水見到鞭炮總按捺不住立刻要放。何雨柱點燃了半根檀香遞給她。初次操作時，由於害怕，雨水手抖無法點燃引信。何雨柱見狀立即走來幫忙，一手託她的腰身讓她矮蹲下來，另一隻手指穩了她的纖手。只見檀香火苗向前一觸，煙火隨之噴出。而這時雨水已驚嚇得連連往後躲，何雨柱緊緊抓著她捂住耳朵，防止聲音傷害到妹妹。

緊接著便是 聲與煙花綻放，何雨水露出燦爛的笑容。經過短暫訓練，何雨水能自行燃放了鞭炮。她興沖沖地與其他孩童共享新奇的樂趣，而許大茂、劉家兄弟和閻解成三人因無閒錢也只在旁觀看熱鬧。

年夜飯時刻，何雨柱指導何雨水如何擀餃子皮，餃子煮熟後，他們一家放起了鞭炮，這環節又成了何雨水的任務，不過這次何雨柱還是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引導操作，最終成功點亮煙花後何雨水緊張地棄鞭而逃，奔回屋中避震。

噼裡啪啦的煙花 聲中，何雨柱完成了他重生以來的第一份新年慶祝。

新的一年的正月初一，是傳統的拜年的日程，然而何雨柱京城並無親戚故交，故沒有早早起床出門祝賀。

吃過早餐後，他又燃放過一輪鞭炮，然後攜四瓶汾酒，半頭豬肘、雞肉和兩條鮮魚，帶著ABCD品牌的糖果，踏上了拜訪師父李福生之路。

這個時代，師父既是導師亦如父親，因何大清外出，七歲半的何雨柱便需前往李福生家中拜年。

顯然，李福生預知了何雨柱的到來，提前設下了豐盛的宴席以接待他。

見何雨柱攜帶許多禮品，李福生立即責備道：“柱子，你帶來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家裡並不需要，等下你回去時把它們帶回去！”

師母見了同樣責備道：“柱子，別浪費，那些錢將來是你娶媳婦的錢呀！”

\"師父、師母，勿須擔心，我的財源豐厚，這點東西實在不算什麼。況且，我父親在京外，你們就像親父母一樣，我有什麼好東西怎能不供養你們呢？\"說著，何雨柱拉起何雨水向李福生夫婦行了磕頭禮，口中的祝福語讓他們心中甚是欣慰。

李福生取出兩個紅包，一個給何雨柱一個給何雨柱妹妹，何雨柱毫不推辭接過，並致謝收入懷中。

何雨水興奮接過紅包，猶豫了片刻才遞出，“哥，你幫我存著吧，回頭買糖給我吃。”

聽到妹妹的天真願望，大家都不禁笑了。師母立刻掏出一把糖果塞入何雨水衣兜中。

待雨水分開去鄰家少女玩耍後，何雨柱方與師父共享美酒。

“師父，我打算是做工後立刻去找趙掌櫃辭職。”

這突然的話語令李福生怔住了。

\"柱子，福隆樓生意正旺，老闆及掌櫃人也不差，你換個地方也許不會像這兒條件這般好呢。”

為了阻止衝動的徒弟犯糊塗，李福生活躍開解。

\"實際情況是這樣，我跟老周的交往、立功還有那大學錄取的通知都已經告訴你了。我還講了關於部隊招待所招炊事員的情況。”

聽聞詳情，李福生驚奇至呆滯：這傻徒弟竟連立二等功，獲讚賞有望升學。至於炊事員職位估計也只是安排中的一步棋。

“柱子，這是好機遇！我認為你能借此機會當個 ，絕不能錯失。”

明白了情況，先前的擔憂瞬間消解，他果斷地同意何雨柱辭職。

“可雨水質嫩，若要去軍招待所，怎麼辦呢？獨自一人難以照料自已啊！”

此時李福生再次擔憂起來，關切著雨水的後續。

\"師父，這點請放心。我每天回家，晚上我會親自照管雨水，午飯我就求咱們大院的二叔劉海中幫忙了。”

聞言，李福生疑惑蹙眉：“大院的大爺閻埠貴，不正是雨水質地校裡的教職人員？他既可以照顧，還能順便傳授知識，你為什麼不託給閻埠貴，而讓劉海中做這事呢？\"

對於師父的疑問，何雨柱苦笑答道：“您只知其為人教師的一面，卻不曉他的精明。一旦將雨水面交於閻埠貴家中，他全家定然會算計不斷。錢會被揮霍光，且雨水根本吃不飽穿不暖。因此我絕不敢讓他們家照顧她。”

稍作停頓，他續道：\"而二叔劉海中雖然愛打孩童，渴望權力，卻不太自私，這便是我選擇他的原因。”

如今在劉海洋心中，我已經是個有手腕的人物，他必定不敢對我有所圖謀。

另外，我也絕不會白白消耗他的情感。我每個月都會付他五萬塊錢，這相當於他額外的生活補貼。

再加上我偶爾送些佳餚予他，我相信他會用心對待雨水！\"柱子，既然你的打算已定，我就寬心得多。萬一和劉海洋溝通無果，雨水也可送到師傅這，我家雖然子女眾多，多一個雨水並無大礙。\"李福生說到這裡，有些尷尬地笑了，畢竟家中有四個孩子，混亂不堪，何雨水過來用餐或許不成問題，但天天接送確實添了麻煩！

\"師傅放心，劉海洋反倒巴不得雨水質留他們那兒。我會確保這事他們不吃虧，並因此感激在心。\"何雨柱朝著師傅微笑了，他本來的第一考慮便是請李福生照顧雨水，但他迅速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師門的孩子太多，雨水來了只會使師母更加操勞，而並非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