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處境困難

這其實反映了許富貴性格的特點——口是心非。

他曾輕易承諾幫助賈張氏，現在就有辦法推卸之前的承諾。

同樣的，這就是他在前任管理位置上落選的主要原因——疑心病重。

他很清楚何雨柱的能力，不希望因為幫助賈家而和他撕破臉皮。

許富貴的態度突然轉變，讓賈張氏非常不滿，立刻又抱怨讓何雨柱接濟她們家。

此時，楚楚可憐的秦淮如也盯著何雨柱，滿臉羞澀，雙眸溼潤，她小聲地懇求：\"\"柱子，我們家只有大哥在做工，糧食吃不敷，看在大院子的份兒上，你就……給我們點援手吧！\"\"秦淮如日日聞著何家飯菜香氣，早已垂涎三尺。

她原想今天能如願品嚐何雨柱的飯盒，然而現實轉折出乎她的意料。

為了能吃上那頓飯，她豁出去，在眾人面前假裝委屈。

而何雨柱絲毫未理會大呼小叫的賈張氏或裝可憐的秦淮如，他對準許富貴堅定地回應道：\"\"既然讓我來做決定，我就明確地說，這事不行！\"\"劉幹事早已經眉頭緊鎖，原本以為許富貴有決斷力，卻沒想到他會如此不堅定，毫不堅守原則。

看著眼前衣衫襤褸的賈張氏，劉幹事心中升起一絲憐憫，當他目光落到秦淮如委屈的小臉時，這種道德上的使命感更為強烈。

他深吸一口氣，準備發表意見，然而就在此時，許富貴悄悄對劉幹事耳語：“劉幹事，你可能不認識她，她就是那個曾被辦事處遊街示眾的賈張氏！”劉幹事聞言愕然，他低聲向許富貴追問：“你說的是那個因為三次違規，要被處罰遊街三天並清掃社群的賈張氏嗎？”聽到這句話，劉幹事不由皺起眉瞪了許富貴一眼，嚴厲斥責道：“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些？而且，那個何雨柱究竟是什麼人物？你得給我詳細點解釋清楚！”許富貴壓低聲音回答：“何雨柱是個大廚，這點我先前就提到過。

他還因重大貢獻獲得過二等功，獎金高達一千萬元。

賈張氏剛才提要為家裡分這筆獎金，就是說的就是那個錢。”這一聽，劉幹事不禁後背冷汗直流，他聽說過何雨柱的功績和賈張氏的事件，但那些不過是傳言，他從未親自面對。

如今他意識到自已差點做出嚴重誤判。

原本見到秦淮如可憐的樣子就熱血沸騰想為賈張氏挺身而出的劉幹事明白，自已作為一個街道辦工作人員，根本沒膽子與功臣作對。

如果他真的助紂為虐，捲入這種爭端中，那份工作恐怕就要告吹。

賈張氏想要那一千萬簡直是痴人說夢，他們頂多能給口米粥喝喝。

想到這，他對何雨柱和賈家產生了極大的憤慨。

“街道辦領導，能否請考慮援助何雨柱？他的英勇事蹟理應受到支援，也應當盡力幫助我家。”秦淮如並不瞭解事情的急轉直下，仍舊用求助的目光望著劉幹事，顯得楚楚可憐。

在這一刻，劉幹事眼中看到的秦淮如不再是個柔弱的美女，而是個企圖把他拉下深淵的魔爪。

只聽得“啪”一聲，他猛拍了一下八仙桌，目光怒視秦淮如道：“你家人都是成年人了，手腳齊全，為什麼不能自食其力尋找工作呢？何雨柱同志付出的生命代價換來的金錢，你們竟敢打主意？賈張氏你剛剛結束了三天的遊街，我看你還沒有徹底反省，我明天會立即上報王主任，加重對你懲罰！這種事情，我絕不姑息！”劉幹事態度的轉變迅速而突然，令所有人驚詫不已，易中海甚至露出了慌亂神色。

賈張氏則像是 落魄，想痛哭卻給賈東旭牢牢按住嘴巴。

秦淮如則因為被責罵一通而驚慌失措，默默低下頭，捂臉流淚。

在狠狠批判完賈張氏之後，劉幹事又站起來，面帶笑意走向何雨柱，伸出雙手錶示友好：“何雨柱同志，你的事蹟早已聞名遐邇，我們確實需要向你學習這樣為人民服務的偉大精神！”何雨柱不明白劉幹事為何突然對自已笑臉相迎，但他也緊緊握住劉幹事的手錶示感謝。

劉幹事再次拉著何雨柱，極力要他坐到八仙桌的核心位置，但何雨柱微笑著拒絕了這一邀請。

寒暄過後，劉幹事重新回到八仙桌 ，先朝何雨柱的方向點頭致意，接著他對大院眾人開口道：“我清楚咱們社群是一個傑出的地方，何雨柱同志為咱們增光添彩，也為街道辦事處爭得榮譽。

這樣年輕勇敢的英雄，我們都必須關心和支援。

任何企圖針對何雨柱同志的人，實質上是在與我們所有市民作對。

不僅你們社群無法接受，我們街道辦事處也會堅決站出來干預。

考慮到何雨柱同志的卓越表現，我打算向主任商討，看看是否能把‘優秀社群’的稱號申請給你們。”這話一出，許多大院裡的人立刻雙眼放光，都知道‘優秀社群’帶來眾多益處！不僅僅聲譽方面的認可令人尊重，還有物質上的獎賞。

成為優秀社群的家庭會被獎賜半斤豬肉、一斤油、五斤麵粉和十斤棒子麵。

這是實實在在的好處，對每一戶都能帶來實際的好處。

但一個街道辦至多隻有三個獲獎名額。

根據南鑼鼓巷95號大院以往的表現，不具備爭取的資格。

然而現在不同了，他們的社群有了何雨柱這股力量，再由劉幹事提及，或許有機會。

“此次‘優秀社群’的評選，王主任擔任引領，我具體實施，我覺得咱們大院還有望爭取！但我真心希望如賈張氏的事不要再出現，否則會對我們社群的評級造成困擾！”劉幹事以此話 大院居民對賈家的不滿，報復之前差點受其誤導的不快。

劉幹事的話語激勵了人們的信心，又激發了他們對賈張氏的反感。

他們不願讓賈張氏破壞他們的榮譽。

“優秀社群”評選。

此刻，許多人狠狠地瞪著賈張氏，巴不得上前指責一番。

“許富貴同志，我已經宣讀了您的任命，今天任務已畢，就此告辭吧！”劉幹事感到了這個社群的不同尋常，不想久留，遂與許富貴、劉海忠及閻埠貴一一握手告別，然後特意重重與何雨柱握手之後，就離開了。

儘管許富貴等人想挽留劉幹事，也被婉拒。

等劉幹事離開後，大院會議重燃，議題已不再是互助合作，而是討論是否要逐出賈張氏一家。

這時，對賈家，居民們同仇敵愾，齊聲討伐賈張氏。

“賈張氏，你讓我們社群蒙羞，你的行為將會讓咱們失去‘優秀社群’的稱號！”\"\"賈張氏，這次如果沒有評上優秀大院，那些獎賞你要掏錢賠償才行，否則整個院子裡的人是不會答應的！\"\"\"\"趕走賈張氏！\"\"...一時之間，院內沸沸揚揚，每個人都對著賈張氏惡語相向！賈張氏察覺到眾人之怒，昔日的飛揚跋扈蕩然無存，一臉蒼白地看著易中海，試圖尋求他的救援。

賈東旭嚇得甚至都不敢抬眼看，恨不得找個地縫藏進去。

秦淮如此刻也無法定奪，只是低頭低泣。

劉海中目睹此景，心中大為愉悅，若真能趕走賈家人，他便計劃佔領這家的宅邸。

因為劉海中一家人口多，住房緊張，打算藉機將來讓大兒子劉光明娶妻。

這也是劉海中預防不測之舉，搶先佔據賈家房產後，往後便不必為此憂慮！\"\"咳咳...我認為大家的建議很好，賈家離開這個院子會更加有利於我們角逐成為優秀大院！\"\"他忍不住，終於是出面表達了自已的想法。

\"\"對！老劉的提議我很支援！\"\"閻埠貴眼中閃爍著精光，他對賈家的房子也有所覬覦，自已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住房狀況並不比劉海中好。

聽到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話語，賈張氏驚懼萬分。

這二人可是院內的巨頭，加上院裡其他鄰居們，賈家真的可能被驅逐出去。

一眼看去，見許富貴似乎也要開口，賈張氏心裡明白，許富貴同樣會站在驅逐她家族的一方。

現在，賈張氏真的後悔莫及。

不該得罪如此眾多鄰居，如今賈家成了眾矢之的。

她明白，在許富貴等幾位長輩前求情並無任何成效，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易中海。

\"\"易大哥啊，這次你真要救我家於水火之中啊！否則，賈家就真的完了！\"\"賈張氏帶著一臉懼色乞求易中海。

此刻，易中海對賈張氏恨之入骨，這老婆婆總是沒事找事。

如今落到如此下場，惹惱了整個大院，險些被眾人轟回家鄉。

實際上，易中海內心不願幫助賈家這些人，但他怕賈東旭真 走，將來誰還能照顧他。

\"\"嫂夫人，我早非大院頭號人物了，你的請求無濟於事。

依我看，趕緊向鄰居賠罪並且保證不再挑釁，或許還有挽救的機會。

\"\"\"\"要我去賠罪？\"\"當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話時，心裡還有些抗拒。

如果是去向大院裡的三大爺懇求，她尚能接受，但要她去懇求其他人，這讓她難以情願。

\"\"老姐們，你的房子是你自已產權，他們想輕易趕走你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鄰居們集體要求，街道辦插手時情況就會複雜。

現在街道對你來說名聲不佳，一旦他們干預，可能真的會讓你處境困難。

只要你能贏得院子鄰居的理解，即使三位爺真決定讓你離開，你也不必擔憂，因為他們無從真正執行。”易中海深知大院爺們沒有社群民眾的支援，他們的權威就成為空談。

所以他直接傳授了賈張氏一個應對策略：裝可憐、爭取鄰居們的理解。

雖然賈張氏不願意去乞求平時不太尊重的鄰居，眼下情急之下，也只好採納易中海的主意。

\"\"各位鄰居，讓我來說幾句話！\"\"賈張氏頻頻朝著討論的人行禮，並高聲請求道：\"\"大家平時可能覺我嘴巴不中聽，得罪了不少人。

但我實屬刀子嘴豆腐心，從沒有歹意。

若有冒犯，請大度些別和我這樣的婦女斤斤計較，我要向大家認個不是！\"\"賈張氏此話一出，院子瞬間寂靜，所有人都詫異地望著她。

因為她可是四合院 了名的女勇士，無論對手多麼強大，也從未有過低頭認輸。

口舌之爭贏不了，她還會召喚亡夫前來助陣；而不管勝利與否，對方總會背上欺凌孤寡之名。

今天的天怎麼變卦了嗎？太陽不是從東昇起了嗎？不對，明明是夜晚月懸高空。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秦淮如有個突然的行動，站出來支援母親：\"\"各位大爺叔叔們，家母知道她做錯了，再也不會跟鄰居爭執。

為了讓表明我家改正的決心，日後家中需要裁縫活計，可以隨時使用我們的縫紉機，免費提供服務！\"\"秦淮如深知光說好話還不夠，還得拿出實質行動，因此咬牙決定免費開放自家縫紉機給大家使用。

聽見這個訊息，眾人的眼神立刻變得不同，因為全院只有一戶，那便是賈張氏家有機器。

賈張氏聽見這個決定，猛地瞪大眼睛，顯然不願鄰居白用她家縫紉機。

但她明白，這算是秦淮如援手，所以只是一臉責怪地看著女兒卻沒有反對。

有個貪婪的女人這時跳出來說：\"\"賈家的大嬸子，你女兒說的話算數不？真的可以免費借用你的縫紉機吧？如果算數，明天我想試試。

\"\"此刻，一個想撿便宜的婦女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請求。

賈張氏看著她那貪婪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怨氣，險些忍不住痛斥。

\"\"當然沒問題了，嫂子明天有空的時候儘管過去！\"\"易中海察覺到賈張氏的猶豫，心裡雖然責怪賈張氏糊塗，但還是趕緊幫她做了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