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滿心歡喜

\"\"應該的，我們的關係如戰友情同手足，老伴兒過壽，就和我們自已母親的生日一樣重要！\"\" 慕容和趙大哥等戰友都十分謙虛地坐下。

\"\"老太太，老周特別找了個大廚為您籌備這場宴會，希望您的味蕾會滿意。

\"\" 劉姐以兒媳婦的身份表揚著丈夫老周。

透過劉姐之口，老太太可以感受到，她的兒子周先生確實非常關心她的生日。

\"\"好主意，那我們一起來品評大廚的廚藝吧！\"\" 老太太明白劉姐的心意，當然願意嘗試這大師傅的菜餚。

\"\"來，嘗這塊東坡肉，色香味俱佳呢！\"\" 劉姐往老太太的瓷碗裡夾了一塊醬燒紅燒肉，看到老太太慢慢咀嚼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此刻，老太太微微眯起眼睛，品嚐東坡肉，那份沉浸與欣賞溢於言表，劉姐一看，便知老太太認同了這餐點。

\"\"各位嚐嚐這東坡肉，這是我老婆婆認為一生中最美味的東坡肉了！\"\" 當老太太吃完那片豬肉時，發現所有的人都正看著自已。

有些許尷尬的老太太趕緊請大家用餐：\"\"嗯，對呀，大家都來嚐嚐。

\"\"老周也連忙熱情招呼大家開動。

\"\"剛子，到奶奶這邊，幫她夾菜。

\"\" 呼喚了眾人後，老周特意向第二個兒子周剛發出指令。

若是何雨柱在這裡見到周剛，他必定會認出這位就是上次在京聚德 兒的那個周剛。

\"\"媽，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您吃飽喝足。

\"\" 周剛在家裡顯得極其孝順聽話，完全不見在外面的囂張氣焰。

\"\"不錯不錯，老周，請到這個廚子真是高招。

\"\" 一口九轉大腸後，趙哥忍不住誇讚起來。

\"\"老趙說的好啊，這個清燉羊肉湯燉得肉質鮮美，沒一點羊肉特有的異味，廚師功夫了得啊！\"\" 周剛舀了一小碗羊湯，再為自已夾了塊東坡肉品嚐。

那一股醇厚的香氣在他的舌尖綻放，同樣如老太太般輕輕閉上眼睛，周剛緩緩品味著這份口福帶來的滿足。

\"\"確實美味！\"\" 在內心，他也不斷地讚譽。

\"\"壽桃做好了！\"\" 這時，李秘書托盤端來了熱氣騰騰的壽桃。

\"\"哎，還有壽桃呢，希望它能帶給您長命百歲，奶奶。

\"\" 周剛把裝有壽桃的托盤捧到老太太面前，那一剎那，撲鼻而來的甜香令他心醉。

在眾人的簇擁下，周老太也被祝福慶祝壽辰。

\"\"呵呵呵，願你們都健康！\"\"老太太微笑著，謝過大家的祝福後，拿起一個壽桃輕咬一口。

那醇厚甜蜜的滋味讓她的雙眼都笑彎了起來。

秘書李先生獻完壽詞後，馬上回到廚房告知何雨柱準備煮長壽麵。

\"\"明白！\"\"何雨柱爽快地應答，早已預備好的長壽麵條放入滾燙的湯中。

此刻，他熟練地敲了個水煮荷包蛋。

三分多鐘後，面煮至透亮，何雨柱用漏勺小心地把麵條撈起，整齊地放在碗內。

接著他在長壽麵上撒上了點香醋，點綴了些綠蔥，就這樣一碗香氣騰騰的長壽麵完成。

這碗麵條不簡單，不但勁道細膩，外觀更是勻整，如絲如縷，實際上它是用一把大方刀一刀切出來的單一面條。

這長壽麵中的醋能去肉類餘油，增添美味。

另外，在傳統文化中，人臉長得長代表壽命長，所以這面意寓著祝壽人長壽的美好祝願。

\"\"長壽麵到！\"\"李先生恭敬地將麵條放到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開心得眉開眼笑，她用筷子嚐了一口湯，讚歎道：\"\"真好喝，酸甜適中，開胃消膩，麵條筋道又有彈性，雞蛋配蔥香，太美妙了！\"\"老太太滿足地吃完那碗麵，覺得今天的壽辰是何等幸福！\"\"我的孩子，你知道嘛，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我們的美餐也該感謝今天這位辛勤的大師傅啊！\"\"說完，她放下碗，向兒子吩咐起來。

周剛感覺有些多餘，他悄悄地說道：\"\"媽，廚子做菜是他們的職責，咱不是給工錢了嘛，還用特意道謝嗎？\"\"聽他這番話，老周嚴肅地批評說：\"\"你錯了，透過今天的飯菜你也能察覺，何師傅是用心在做每一道菜餚。

若是尋常廚師，做到這些已不易，他卻能不斷創新。

他為我們付出了，表示感激是我們應盡的責任！\"\"聽了這話，周剛本想繼續辯解，卻見父親臉色一沉，大吼道：\"\"住嘴！小子，你這麼看待事情可是不妥。

我們都在為國家效力，大家只是職業不同，無關地位高低！\"\"劉大姐看到爭執氣氛不對，便緩和地說：\"\"老周，今天是老太太的生辰，咱們還是別鬧脾氣的好。

\"\"\"\"嘿！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何雨柱看著不遠處的周剛，微微一愣，從未想過會在自已的家裡巧遇那個與他有過爭執的年輕人剛子。

\"\"這是我家嘛，當然……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周剛目光冰涼，看著何雨柱道：“趙隊長已經派人找了你好久，我居然到現在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好啊，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意識到自已的任務是邀請何雨柱，周剛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剛子，你認識何師傅嗎？\"\"李秘書心思敏捷，從兩人言語間的微妙，推測出周剛和何雨柱可能相識，甚至存在不愉快的過往。

\"\"我只是和他打過一個照面，不算熟悉，所以見到面才覺得意外一些。

\"\"周剛並未說實話，只含糊其詞應付李秘書。

李秘書狐疑地看著二人，又將視線轉向何雨柱。

\"\"呵，秘書先生，之前確實有點誤會，現在都已經說開了。

沒什麼事的，現在大家都挺好的。

\"\"何雨柱聽著周剛的話，明白還需和趙強、周剛繼續較量，但他們如今並非有權有勢。

儘管周剛與趙強勢力不小，在當下社會，並沒有特殊的優勢。

如果真出了什麼事，連他們的父母也會對他們嚴加管教。

更何況幾年之後，一旦颳起大風，這群人可能還會惹出是非。

在安全度上，他這個出身良好、正宗的三代貧農反而更可靠。

因此，何雨柱沒與李秘書詳談太多，只是簡短地說了句。

“呵！那就太好了，何師傅，老周書記請你參加宴會，他想謝謝你今天的心意！”李秘書明白周剛與何雨柱之間的客套，但這時候並不適合深問，所以將老周的邀請告知了他。

“嘿，李秘書，做飯本來就是我的分內之事，我不需要感謝。

你就幫我轉達一下吧！”何雨柱不願顯擺，婉拒道。

“哼，算你識相！”周剛哼了一聲，在旁嘀咕。

“小剛別亂說話！”李秘書狠狠瞪了周剛一眼，顯然對他方才的言語感到不滿。

被李秘書責備，周剛便閉了口，只能抿抿嘴。

要知道，李秘書當年戰場上一直是老周的保鏢，多次救過老周性命。

周家都將李秘書視作一家人，周剛更是親暱地喚李秘書為“李叔”。

李秘書看著周剛安靜了，對何雨柱再次說道：“何師傅，老周書記叫我去請你，這是命令。

不能讓我左右為難嘛。

你還是準備一下，隨我一同去見領導。”“呃……那就這樣吧！”何雨柱感受到李秘書的誠摯，並不想讓他為難，只好勉強應允。

“雨水，哥有點事情要出門，你就在這兒看漫畫，別到處亂跑，哥很快就回來！”換下圍裙後，何雨柱叮囑他的妹妹何雨水。

“嗯，知道了！”何雨水乖巧地點頭，重新翻開她的連環畫。

進入餐廳的一剎那，隨著李秘書宣佈：“各位領導，這是今天的主廚何師傅！”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何雨柱身上。

“小李，你在開玩笑嗎？這麼年輕的小夥子應該是學徒，怎麼成了主廚？”老趙一看見何雨柱的外表，立刻表示出不滿，轉向周剛：“老周，這就不太地道了吧。

我原打算找個下次宴請的機會，請今天的主廚來家做客，分享我們的戰友情懷。

可你竟藏拙，讓個學徒代替大師傅，真掃興！”“沒錯，老趙說得在理，老周啊，這次有點自私。

咱們兄弟間不該這般保留。”就連慕容也站在了老趙這邊，對老周開始譴責。\"

“就是。

我們幾個剛才還議論過，未來家中聚餐會請到今天的主廚呢，這樣的舉動實在不地道，老周！”其他人紛紛加入，齊聲指責老周。

\"\"很好，就是這樣！\"\"看到兒子表態要向何雨柱學習，老周這才放過周剛，他對何雨柱說：“小何師傅，今天你真是幫了大忙，咱家老太太特別喜歡你做的菜，如果方便的話，希望你能常來咱們家做客！”何雨柱驚訝了一下，他從未料到老週會邀請他到家裡做客。

“沒錯，周師傅，你應該沒見到，何師傅他還有一個妹妹，長得多惹人疼愛呢，我都喜歡得不得了！”這時，劉阿姨突然插嘴說道。

“嘿，那還不趕緊把她請來讓咱們瞧瞧嘛？”老太太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有兩個孫子，但沒有孫女，一直在期待周師傅能給他們帶來一個小孫女。

然而，歲月不饒人，眼瞅著周師傅年紀大了，還沒有一個孫女的蹤影，如今聽到劉阿姨提及何雨柱有個可愛的小妹妹，老太太心底不禁生出了不同的期待。

“喂，老太太，我妹妹年紀還小，害羞得很，要是亂說話讓您不高興了可不好！”何雨柱知道他們要帶何雨水來，趕緊婉言謝絕。

“小何師傅，你放心，我們這兒不用講究那麼多繁瑣規矩。

老太太最喜歡小孩了，小姑娘自已在廚房裡也沒什麼意思，不如領她來和老太太嘮嗑一會兒吧。”劉阿姨對於何雨水也同樣喜歡，聽到老太太的話，一邊出門去喊何雨水，一邊對何雨柱如此說道。

“那，那就依你了！”面對劉阿姨的熱情，何雨柱也無法阻止，只是看著劉阿姨徑直朝廚房走去。

不久後，何雨水羞澀地拉著劉阿姨的手進了餐廳，看見滿屋子的人，立刻躲到了劉阿姨身後。

“哎，妹妹別害怕，這裡的叔叔阿姨都心地善良，中間那位奶奶可喜歡你了，今天還是她大壽呢！”劉阿姨親切彎腰對何雨水解釋道。

“雨水，去跟奶奶說：祝您健康長壽！”何雨柱輕輕叮囑身旁的妹妹。

看著哥哥的到來，何雨水壯起膽子，抬頭朝老太太笑道：“祝奶奶健康長壽！”“哎呀，真是乖孩子，快來讓奶奶看看你。”老太太笑眯眯地欣賞著何雨水，聽到祝壽的話語，心情大悅，朝她揮手，示意讓何雨水走近。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瞥了一眼何雨柱尋求意見。

何雨柱覺得周家人似乎太過熱情，但還是看老太太慈眉善目的，便低聲道：“去吧，雨水，跟老太太聊聊，但要注意懂禮貌。”“嗯！”見哥哥允許，何雨水緩緩向老太太走去。

的確，老太太很喜歡何雨水，一會兒幫她夾菜，一會兒跟她講故事，沒過多久，何雨水便跟老太太打成了一片。

看著妹妹和老太太親熱的模樣，何雨柱心底湧上一抹苦澀的滋味。

自何大清離世以來，何雨柱雖然讓妹妹吃得很好，但由於工作繁忙，很少陪伴妹妹玩耍。

加上院裡關係鬧僵，孩子們都不敢接近何雨水，這讓她的日子變得十分孤單，漸漸變得害羞。

今天看到何雨水和老婦人玩得很歡愉，何雨柱也希望讓何雨水多停留一會兒。

\"\"各位領導，你們公務在身，請讓我回廚房再料理料理！\"\"何雨柱與周大叔他們打了聲招呼，隨後獨自回了廚房。

\"\"辛苦了，何師傅！\"\"周大叔客氣地向何雨柱點頭致意，接著他又對小剛說：\"\"你差不多也吃飽了，去房間複習功課吧！\"\"\"\"好的，我馬上離開！\"\"剛子感覺自已被何雨柱拖累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隨後禮貌地和老婦人及周大叔的戰友們告別，離開餐廳前往自已的房間閱讀。

時間迅速逝去，到了下午三點，周家的宴會結束，戰友們都散去了，此時何雨柱完成了當天工作也要回家。

出門之際，周家夫婦和老婦人都出來為何雨柱兄妹送行。

老婦人尤其不願放開何雨水的手，往她手裡塞滿了一袋糖果，何雨水笑逐顏開，不停地喊著奶奶。

周大叔握著何雨柱的手，深情道謝，並邀請他們下週必須再帶著妹妹過來。

大劉姐也對何雨柱說：\"\"何師傅，看得出你妹妹跟老婦人挺投緣，能否考慮讓她每週日來我家陪伴奶奶？你自已能來當然最好，即便不能，單獨來我們也歡迎。”何雨柱斟酌後說：\"\"這怕不太合適吧，小孩子精力旺盛，不小心吵到老太太就不好了！\"\"\"\"沒事，小雨珠是我們全家的喜愛，性格乖巧不會影響老媽媽。

你平時家中沒有長輩，工作忙碌還為她的安頓費心。

就算帶到餐館，她也可能無法好好玩樂。

還是讓她來陪陪老太太，大家都會很開心！\"\"察覺何雨柱動了念頭，大劉姐趁熱打鐵地說：\"\"就這麼決定，我就每週日讓李秘書來接小雨珠！\"\"何雨柱看著妹妹與老婦人難捨難分的樣子，點點頭道：\"\"我也贊同，只是不知小雨珠願不願意。

\"\"大劉姐鬆了口氣，走到何雨水面前溫柔問：\"\"親愛的小雨珠，你喜歡每週和奶奶玩嗎？\"\"何雨水眨著大眼睛想了會兒，認真地點了頭回答：\"\"我喜歡奶奶，我願意來！\"\"\"\"好極了！真是個乖巧的孩子！\"\"聽到何雨珠的答覆，老婦人滿心歡喜地笑了。

車笛響起，何雨柱和妹妹下了車，跟李秘書揮手告別，手裡提著周家夫婦贈送的禮物，往家的方向走去。

周家人不僅給了一個紅包，還有許多禮品，有金華火腿和裝在牛皮紙裡的四盒精美糕點。

何雨柱提著糕點，而何雨水抱著火腿，兄妹倆聊著天步入四合院。

\"\"喲，柱子，你的日子越過越好，連小轎車都有人接送了！\"\"一直在前院等待的三爺閻埠貴見狀，眉眼含笑，親熱地詢問何雨柱手中的點心。

同時，閻埠貴趁機接過何雨柱手裡的糕點，面帶笑意道：“這些糕點還挺沉的，大爺幫你拎！” \"\"呵呵呵！大爺，你也太猴急了吧？

這可是大領導送給何雨水的食物，大人還和孩子搶吃的，也不覺得害羞嗎？\"\"何雨柱閃身避開，閻埠貴未能摸到那四個盒子。

\"\"呵呵！柱子，誤會啦，大爺只是幫你拿，並沒想分你的糕點呀！\"\"閻埠貴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接著又饒有興趣地問：“柱子，你是怎麼結識大領導的？為什麼他安排車子來接你，還送這些糕點和火腿？”閻埠貴對何雨柱的事頗感好奇，儘管沒能搶到點心，他還是厚顏地追問何雨柱。

這正中了何雨柱的盤算，因為他家中將常常有肉食，免不了讓人聞見香氣。

大家心裡預設，何雨柱只是一個飯店的學徒，並無資格每日帶飯。

所以這次利用閻埠貴的問題，何雨柱得以大方公開自已的大廚身份。

有了大廚頭銜，日後家中偶爾有肉食，也能有個合適的理由，因為作為餐館的大廚，帶些熟食回家理應合理。

\"\"唉，大爺，我就說實話吧，其實早就是鴻福樓的大廚啦。

今天幫忙做菜，大領導吃得高興，就賞了點心給雨水！\"\" 何雨柱故意說得隱晦，最後小聲交代閻埠貴：“大爺這是我的秘密哦，拜託您千萬別外傳！\"\"聽見何雨柱這麼說，閻埠貴的腳步停頓，隨後向何雨柱承諾：“柱子，你就放一百個心，大爺保管好你的秘密。”何雨柱暗自竊笑，就算是信鬼神，他也不信閻埠貴這張嘴巴，他料定不出半天工夫，院子裡的人都會知曉他的新身份。

但何雨柱的目的不在此，真要靠閻埠貴保密，他就不必費力解釋。

於是，他走向院子中院，發現閻埠貴沒跟著來，心中不禁一陣竊喜，拉著雨水穿過垂花門。

剛進入院子，何雨柱巧遇賈張氏、賈東旭、易中海和一位大媽，都在賈家門外商議些什麼。

眾人看見何雨柱的到來，談話瞬間中斷，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賈張氏眼尖，立即注意到四盒糕點和懷抱著的金華火腿，眼神閃爍著渴望。

\"\"咳咳～\"\"易中海適時咳了兩聲，暗示賈張氏不要輕舉妄動。

他知道何雨柱的厲害，擔心賈張氏搶奪只會落得皮肉之苦，所以制止了她。

\"\"何柱子回來了？\"\"難得地，易中海主動向何雨柱問好。

易中海是因為聽說何雨柱被轎車接走，且不知有何背景，才打算主動修復與何雨柱的關係。

\"\"對，大哥，你們聊，我和雨兒還有些事兒要做，得回家拿東西出門，就不再陪您們說話了！\"\"何雨柱邊應付著易中海，邊徑直走向自家。

\"\"嗯，那你去忙吧！\"\"易中海見何雨柱對自已客客氣氣，頗有幾分敬意，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何雨柱走得不見蹤影，賈張氏對著他的背影冷嘲熱諷道：\"\"這無父無業的敗類，見這麼多位長輩在此，竟然連一點點茶點都沒拿來孝敬我們。

\"\"一大媽聞言眉頭微皺，易中海雖心裡贊同，但仍勸解說：\"\"大嬸，現在咱們和傻柱關係不太好，往後情況緩和了，他自然知道該盡什麼禮數的！\"\"聽到易中海這話，賈張氏情緒有所好轉，轉頭對他說：\"\"老易，你徒弟東旭婚禮需要準備，請廚師費用高達十萬。

我知道你熟人多，能不能找個價格實惠點的廚師?\"\"易中海聽出她真正的意圖，心中略有不快，他清楚這是在委婉暗示由自已負擔廚師費用。

原本易中海本想婉拒，不過瞄見在一旁期待的賈東旭，便意識到必須應允，以免破壞自已在孩子心中的投資。

\"\"嘿，找廚師還能難到哪去？傻柱本身就是現成的大師傅！\"\"恰在此時，閻埠貴笑眯眯的走近，悄悄對易中海耳語道。

易中海頓時一頓，本想向閻埠貴確認，卻又瞧見何雨柱推著腳踏車載著何雨水要離開。

他馬上對著何雨柱喚道：\"\"柱子，回來怎麼又要出去？\"\"\"\"哎呀，大哥，今天週日，帶雨兒去什剎海滑冰呢！\"\"何雨柱確實如是說，今 確實沒事，正計劃和何雨水去什剎海溜冰放鬆。

他看見閻埠貴加入談話人群，知道這必定又會有些麻煩。

因此，他並不願加入，內心感到膩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