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
白寡婦愣了一下。
這時,何雨柱牽著何雨水,從角落走了出來。
“白姨,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掛念我和雨水。”
看著突然出現的兄妹二人,白寡婦傻眼了。
一旁的何大清皺了皺眉,“雨柱,你怎麼帶著你妹妹來保城了,你妹才多大,你這個哥哥是怎麼當的!”
聽到何大清的話,何雨柱冷笑兩聲。
“爸,我也想問問你,我和我妹才多大,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們倆?”
他盯著何大清,一字一句道:“你這個爸,是怎麼當的?”
面對何雨柱的質問,何大清神情尷尬。
但很快,他臉一沉,喝道:“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是你老子!”
“我怎麼做,還用不著你來多嘴!”
看著咄咄逼人的何大清,何雨柱扯了扯嘴角。
此時的何大清,一個月工資幾十塊,自然神氣的不行。
三十年後,他再次面對何雨柱,卻卑微到土裡。
只能說,善惡終有報。
“看來爸你是一心要和白姨過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祝你和白姨幸福。”
何雨柱淡淡道。
聞言,何大清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這還是他那個脾氣暴躁,性子衝動的兒子嗎?
他本以為何雨柱會大鬧一場,卻不想對方竟這麼冷靜。
只不過,兒子祝福老子,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謝謝你能理解爸的難處。”
何大清臉色稍緩,說道:“回去的車票定了嗎,沒定的話,我帶你去定。”
“這個不急。”
何雨柱慢條斯理的說道:“一碼歸一碼,你的婚姻我不阻攔,但屬於您的責任,您總得承擔吧?”
“什麼意思?”
何大清一怔。
“您和白姨還有孩子要養,雨水也就不麻煩你們二位了,我自會照顧好她,只是她今年七歲,所以從下個月起,您每個月最少要給雨水郵寄二十塊錢,直到她長大成人。”
何雨柱說道。
旁邊的白寡婦一聽,立馬急了。
“不行,不能給錢!”
她想也沒想,直接阻攔道。
每個月二十,簡直是在要她的命,何大清一個月也才五六十,何雨柱倒是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要去了小一半。
如此一來,她家的生活,豈不是要大打折扣?
“白姨,您這是什麼意思?您剛才不是還說捨不得我和雨水受苦嗎?”
一旁的楊主任此時也說道:“白寡婦,我可是聽的真真切切的,你別想抵賴!”
白寡婦一臉懊惱,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
這張爛嘴,怎麼就沒個把門兒的?
事到如今,錢不給恐怕是不行了,否則的話,一旦楊主任將此事上報,何大清恐怕得去蹲局子。
只是該給多少,白寡婦還想掙扎一下。
“雨水的錢可以給,但你已經十六了,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這錢就沒必要給了吧?”
楊主任皺了皺眉,剛要開口。
何雨柱直接說道:“可以,我不用你們給錢。”
“一言為定!”
白寡婦大喜過望,連忙說道。
她生怕何雨柱反悔,又對楊主任說道:“楊主任,您可聽到了,雨柱人小志氣大,想憑自己本事賺錢,可不是我們不願給!”
楊主任滿臉厭惡的看著白寡婦,這個婦道人家,簡直太不要臉了!
前腳還叫人家小野種,一聽不用給這份錢,立馬雨柱就叫上了。
反觀何雨柱兄妹二人,,妹妹乖巧聽話,哥哥又異於同齡人的沉穩懂事。
這個何大清,可真是瞎了眼了。
何雨柱看向何大清,“爸,你說呢?”
何大清面無表情,“我沒意見。”
何雨柱點點頭,繼續說道:“爸,你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捲走了,我和雨水也需要用具,所以您還得再單獨拿出一百塊錢,給家裡置辦東西。”
“不行!”
白寡婦直接炸毛了,自家東西還是用舊的呢,這兩個小畜生還想用新的?
“啪!”
何大清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還嫌不夠丟人嗎,非要讓我進局子嗎!”
他陰沉著臉說道。
白寡婦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何大清。
“你,你竟然打我?”
何大清懶得跟這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多廢話,他現在一心只想趕快與何雨柱兄妹撇清關係。
“可以,你還有其他要求嗎?”
何雨柱搖搖頭,看向楊主任,“楊主任,請您幫忙立個字據,也算有個保障。”
楊主任讚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這小夥子雖然年輕,卻心思縝密,假以時日,必定能超過他爹百倍。
她掏出隨身攜帶的紙筆,寫了份字據,交給何大清。
“何大清,簽上字可就有法律效應了,你今後若想反悔,可得掂量一下!”
何大清癱著張臉,簽下自己的名字。
隨後他進屋,拿出八十塊錢交給何雨柱。
“我剛到保城,還沒找到工作,只有這麼多錢,剩下的錢,我會下個月一起給你。”
何雨柱接過錢,當著幾人的麵點了起來。
見狀,何大清的臉抽了抽。
自己這兒子,分明是信不過他!
何雨柱確認沒少後,將錢收了起來。
“爸,好好對白姨和白姨的孩子,畢竟今後您還得靠他們養老。”
何大清聽出了何雨柱話外的意思,冷冷道:“放心,我就是餓死在外面,也不會給你添麻煩。”
何雨柱對楊主任說道:“楊主任,我們走吧。”
楊主任看向何大清,忍不住說道:“何大清,放棄這麼好的兒女,你會後悔的。”
“這就不勞楊主任費心了,慢走不送。”
何大清絲毫沒把楊主任的話放在心上。
他作為一名大廚,每個月工資少說幾十塊,日後說不得在保城闖出幾分名聲,收入還會再漲。
就憑何雨柱兄妹二人,也能讓他後悔?
想到何雨柱最後說的話,何大清心中冷笑。
自己就是餓死,死外面,也絕不會回去吃他一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