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那老婆婆並不生氣,而是笑著道:“李家嬸子,不能這麼揭人家短呀,你怎麼就知道我家婆婆不要我請安的?”

李家嬸子道:“這還用想呀,我們這村裡有幾個人家家裡是富有到要請安的,好不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誰還會那麼窮講究。-”

機器人變成的老太太正不知道如何加入那群長舌婦的隊伍,就聽見剛才李嬸子對著自己喊道:“張大娘,快過來,你剛乾嘛去了,一聲不吭就走了。”

機器人應變能力倒是很快,她立馬回道:“去蹲茅坑了。”

因為她的聲音是夏巧西臨時選的一個比較蒼老的,嗓音比較啞的聲音,她這一回話,那李嬸子就疑惑道:“你嗓子怎麼了?你這去一下茅坑聲音都啞了呀。”

機器人張大年假裝輕咳幾聲,然後道:“剛才被口水嗆到了。”

另一個老婆婆聽完後,便打趣道:“你這倒黴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原來就是這麼回事啊。”

機器人張大娘知道對方在開玩笑,便笑著回應:“是啊,倒黴透了。我說我在寡婦彩玉家門口看見的事情就是倒黴的徵兆。”

眾人的好奇心被激發了起來,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問道:“你到底看見什麼了?”他們對這件事的興趣濃厚,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其中的詳情。

其實,機器人是故意提起寡婦彩玉的,就是想將話題轉移到彩玉身上去,只有這樣別人才能討論寡婦彩玉的事情,自己就從中獲取資訊。

果不其然,剛才的這一群長舌少婦就開始討論了。

有一老太太就道:“她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又看見何九從寡婦那裡出來了?”

另一老太太笑道:“人家這是郎情妾意,我聽說,彩玉沒嫁人前和何九就是一對,人家何九臉上的那刀疤可是為了彩玉才留下的?”

李嬸子奇怪道:“我怎麼聽說的不一樣,聽說那刀疤是他小時候打架留下的,說從小就混黑社會?”

剛才那個老婆婆不服氣地反駁道:“你那訊息也不一定準啊。告訴你,彩玉的孃家可是我哥哥一個村的,我早就聽說彩玉是因為男方家裡拿不出彩禮,最後才嫁到我們村的劉大家。如果說何九家裡再富有一點,那彩玉怎麼會嫁到我們村呢。”

眾人聞言,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這個說法。在他們看來,彩玉的婚姻選擇與何九的家庭背景有著密切的關係。他們不再追問張大娘所看見的事情,而是繼續討論著這個話題,分享著各自所知道的關於彩玉的故事和傳聞。

李嬸子小心翼翼地湊近眾人,神秘兮兮地小聲道:“我聽說吳會計還對彩玉的美貌有所覬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此言一出,眾人的眼神都變得微妙起來。他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畢竟,彩玉的美貌在村子裡是出了名的,而吳會計的貪婪也是眾所周知的。這種傳言自然會引起大家的關注和猜測。

“這怎麼可能?”有人質疑道,“彩玉不是已經嫁給了劉大嗎?”

“就是啊,吳會計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打有夫之婦的主意吧?”

“這可不好說,吳會計那種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各種猜測和推斷都有。但大家都知道,這些都只是傳言而已,真實情況究竟如何,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了。

不過,最後一人道:“吳會計是覬覦人家小媳婦,可他自己不看看自己多少歲了,還想一樹梨花壓海棠?”

李嬸子湊到眾人耳邊,小聲道:“我聽說吳會計一直對彩玉的美貌心懷不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眾人聞言,都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他們都知道吳會計是個好色之徒,但是沒想到他對彩玉也有這樣的心思。這讓眾人對彩玉的處境更加擔憂,也對吳會計的行為更加鄙視。

夏巧西也聽到了李嬸子的話,她的心中不禁為彩玉的安全感到擔憂。她知道彩玉是一個善良、美麗的女人,但是在這個社會中,美麗往往成為了一種負擔。她決定要更加關注彩玉的情況,為她提供必要的幫助和支援。

夏巧西現在 也明白了,這吳會計才是罪魁禍首,看上了人家小媳婦,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這吳會計才壞人。

聽懂這些後,夏巧西果斷讓機器人找個機會脫身了,畢竟機器人是變幻成了自己都不知道身份的老婆婆,這容易穿幫的。

夏巧西心中明白,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指向了一個事實:何九爺和寡婦彩玉曾經是戀人。這也解釋了何九爺對彩玉的特別關注和保護。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關鍵資訊,夏巧西認為沒有必要再對何九爺進行懲罰。

然而,夏巧西對何九爺臉上的疤痕仍然感到好奇。她從這群老太婆口中並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但這反而增加了她的好奇心。她深知,真相往往只有一個,而揭開這個疤痕背後的秘密也許能進一步瞭解何九爺和彩玉之間的關係。

夏巧西決定,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將更加關注何九爺和彩玉的動態,試圖從他們的生活中尋找更多線索。她希望最終能揭開這個疤痕背後的故事,為這個充滿謎團的故事找到一個圓滿的答案。

這些都是後話,不過 眼前,她需要先給機器人指令,別讓機器人給何九懲罰。

就在她下完指令之後,就聽見李松柏興奮地喊道:“母親,母親,你快過看看,好事。”

夏巧西聞言,轉頭頭去到:“松柏,作為人類,我們需要保持冷靜,你先別激動,看看有什麼準備工作需要做的。”

李松柏著急道:“不是,我是說,你看看父親,看看他又開始不吃藥,這才那麼一點點,就不堅持了,我喂不進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