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宗。
知道裴祈還活著,蘇昭、卓旻等人都沉浸在歡快的氣氛之中,恨不得時時刻刻守在裴祈跟前。
但是裴祈去找司衍之後就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回來。
蘇昭嘆氣,“好不容易回來了,又消失了。”
“有了徒弟忘了師兄,我白疼他了,哎!”
他已經嘆了幾個月的氣了,古憫卻絲毫不覺得煩。
“別擔心,他們解決完自然會回來的。”
蘇昭無論是對司衍還是對裴祈都比較瞭解,清楚他們一時半會怕是解決不了了。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了?哎!”
古憫按住他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我陪你等。”
“等多久都可以。”
……
“不行……不……”
“阿衍……阿衍……”
“夫君……夫君不、要……”
“我錯了……錯了……再也……再也不會離開你……”
“不要了……”
裴祈已經記不清自已是第幾次被*@yun,然後再被*@醒的了。
他只能無助的求@饒。
乞求司衍的憐憫。
可是換來的卻是新一輪的**。
司衍抓住裴祈想要逃離的手,與之十指相扣,修長白皙的手指上裹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圓潤的指尖無力的顫抖著,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沉淪入谷欠海之中。
裴祈受不住想要逃,卻又不敢逃,因為一旦被司衍察覺到他想要逃離的念頭,便會面對更痛苦的懲罰。
“師尊不喜歡嗎?為什麼想逃?”
裴祈意識不清,但聽到“逃”這個字眼,還是條件反射的顫抖了起來。
淚眼朦朧,聲音沙啞且細若蚊吟,“不……不逃……沒有逃……”
“不要懲罰……不要……”
司衍俯身輕吻他眼尾的淚珠,“該喊什麼?”
“夫君……夫君……”
裴祈淚水止不住,喊夫君的時候意識有一瞬間的清醒,對於自已的處境,他不知是第幾次感慨風水輪流轉。
因果迴圈,自有定數。
他莫名有些後悔了,當初不該把阿衍欺負的那麼慘。
不過哪怕是能重來一次,他或許也還是會忍不住欺負。
司衍每次喊他師尊,他腦海中浮現的都是不可言說的畫面。
如果他的修為一直比司衍強,司衍就不會有機會大逆不道欺師了。
他這三十年,除了養傷就是重塑肉身和煉化秘境,修為沒有精進多少,相當於白白浪費了三十年。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那時抱著必死的決心和邪修同歸於盡,現在又能和司衍相守,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他們還能在一起,這就夠了。
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吧。
“師尊在想什麼?”司衍暗啞的嗓音帶著莫名的侵略性。
裴祈感覺到了危險,果然下一刻司衍陰陽怪氣道:“這個時候,師尊竟然還能分神去想別的?看來是對我很不滿意,是我不好,沒能讓師尊……”
“不……不是……”
裴祈殘存的意識想要解釋,但是他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當然,司衍也不會讓他有機會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