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夢什麼都沒問出來,那弟子聽見她問,趕緊做了個噤聲的舉動。

“禁忌,不可談,不可談。”

剛說完,授課的長老過來,儘管好奇,也乖乖的收斂心思。

她學的很快,只需看著長老的動作,就能學會,像是天才。

凌知夢滿臉喜氣,騎著仙鶴回了縹緲峰,直接上了師傅院子。

還沒等從仙鶴身上跳下來,視線就被天上的一朵白雲吸引住。

好像...

這朵雲有些奇怪,她感覺這個雲彩像是個小人一樣,粘著她。

在廣場的時候,這朵雲好像也在她頭上。

她心裡驚奇,這個世界的雲彩都成精了。

她瞅了瞅仙鶴,指了指頭上的雲彩,示意飛上去。

仙鶴原本悠閒的走動,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著頭。

凌知夢額頭冒出黑線:“白小鶴,你不要妄自菲薄。”

雲彩就高點,嚇跪了,真是。

白小鶴是她給白鶴起的新名字。

她不想為難白小鶴,從背上下來。

轉了一圈,沒聽見人,她把臉貼在門上,裡面沒有動靜。

“師傅?”

“師傅,我進來啦?”

推開門,門內空空如也。

"人去哪了?"

她嘀咕著轉身,差點撞上迎面來的師傅。

白瑾淵下意識想穩住她的肩膀,轉瞬間又手指蜷縮,放在唇邊:“找為師何事?”

凌知夢沒什麼事,就是想來刷一波存在感,順便探聽一下第一個弟子的情況。

什麼也沒問出來,她還被迫學習了一招靈術。

等出了院子,已經天黑,暗沉的天色偶爾幾個繁星閃爍。

她驚呼一聲:“師傅,有流星。”

趕緊對著流星許願,保佑她早日完成任務,她賺的這些錢,能買豪車,豪宅,包養幾個小白臉都夠了。

她不知道後面還有幾個世界,直覺告訴她很快了。

很快她就自由了。

時間一轉就待上了半個月,她發現個規律,白瑾淵每隔五天都會消失一天。

她平時夜裡都會找藉口跟著他學習,增加接觸時間,平時都成,可第六天的時候 ,任由她怎麼磨都留不住人。

有些失望,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偷偷的跟著白瑾淵兩次,都很快跟丟。

這山上雖好,她待的天數多了也膩歪,聽著白瑾淵想要帶她出去,高興的不得了。

“師傅,你想帶我去哪?”

白瑾淵掃了她一眼,眼裡含著笑:“帶心兒下山逛逛。”

原主叫凌心,白瑾淵一直叫她心兒。

白瑾淵帶著她到了一處集市。

原本以為是普通集市,幸虧系統提醒【這可不是普通的集市,賣的都是靈丹妙藥,天材地寶】

【這裡各族彙集,還是個探聽情報的好地方,那邊正在談論著】

按照系統的提示,凌知夢看過去,只能看到那兩人的唇角微動。

心念一動,靈力覆上耳朵,放大了聲音。

“聽說縹緲上神新收了個徒弟,會不會和百年前..”剩下的話不用多說。

“不能,縹緲上神最重規矩,怎會亂了綱常,自然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壞了縹緲宗的名譽,不然...”兩人嘴巴開合,突然就發不出聲音了。

白瑾淵指尖微動。

面上閃過一絲緊張,觀察著小姑娘的臉,不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凌知夢正抻著耳朵聽,對面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怎麼不說了?”小聲的嘟囔一句,有些不滿。

回了神,被白瑾淵帶著往前走。

兩人走到一棵樹下,凌知夢揮揮手,表示自己很熱,想要歇會。

白瑾淵點頭,手臂一揮,一層薄薄的罩子就扣在身邊,把灼熱的陽光擋在外面。

不耽誤聲音的傳出;“師父,他們是不是在說我們?”

白瑾淵凝了她一眼,喉結滾動,想說不知道。

對上她清澈的眼睛又不想說謊,索性點頭。

“說閒話罷了,當不得真。”

“他們怕師傅做出什麼有違倫理綱常的...?”

"唔~"嘴裡被塞了一枚靈果。

果汁甘甜美味,她享受的眯眼,注意力也被吸引走。

追著問:“師傅,這是什麼靈果,去哪能摘,多嗎?”

系統很想提示,她被帶偏了,接受到凌厲的視線,喏喏住了嘴。

原本白瑾淵是想換些特殊藥草就回去,聽她這麼說,又帶著她去靈山上摘靈果。

見她捧著靈果,又摘下手指上的須彌戒指。

凌知夢嘴裡塞著果子哼唧:“謝謝師傅,師傅幫我帶上。”

她嬉皮笑臉的,完全不怕白瑾淵的冷清模樣。

她笑的甜,白瑾淵呼吸一窒。

闊別多年,她還是一如往昔。

當年決絕的身影和俏皮的小姑娘重疊,心臟抽痛,眉眼卻柔和幾分,她回來了。

“好。”他聲音放緩,像是怕嚇到她一樣。

男人聲音繾綣低磁,鑽到耳朵裡,帶起一陣麻意。

她斂起笑,縮了縮脖子,“系統,這個男主不會有之前的記憶吧!”

【---宿主大大放心,男主沒--有之前的記憶】

系統快速回答。

沒有就好。

她鬆了一口氣,看著一抹白光在她右手無名指上轉了一圈,化成個戒指停在上面。

她這才注意到,戒指上面帶著個祥雲圖案。

心裡好奇戒指的花紋,人已經被師傅帶回了主峰。

她拜別師傅,老遠就看見一個身影從遠處過來。

“師姑。”她揮手道。

攔住了白瑾凝,“師姑,可能抽出點時間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白瑾凝疑惑,順著她的力道跟著走。

兩人走到了樹蔭下,凌知夢神秘兮兮的開口:“師姑,師傅做什麼會壞了倫理綱常,壞了清譽?”

白瑾凝微微訝異,顯然沒想到她能問這麼個問題。

這個問題直說不太好。

她想了想,“我給你舉個例子。”

“比如,你師傅的師弟,和她的徒弟,私定終身就算是有違...”

話說完,對上她那雙懵懂的眼睛。

她哽住,說的直白些:“自古師徒互許有違倫理,不僅僅是清譽問題,甚至連累一個宗門甚至門內弟子被戳脊梁骨,所以,他也是有難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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