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隱約知道,瑾淵上神僅有一位弟子,後來不知所蹤。

成了宗門禁忌,連宗門長老們都談之色變。

“師兄,怎麼了?”凌知夢伸出手在他眼前擺了擺。

“哦,沒什麼。”

很快一則訊息就送到了長老的耳朵裡面。

“什麼?我等怎麼不知道?”

“難道出關是為了她?”

長老臉色凝重。

幾人匆匆向著縹緲峰去,站在山下等著求見。

凌知夢這些天幾乎看不見白瑾淵的影子,有時只能匆匆一瞥。

不過,她這些天總感覺有人暗中窺視她,叫了系統也沒回聲,讓她有些難受。

窺著窺著她就習慣了。

她現在正絞盡腦汁的想該怎麼和白瑾淵有肌膚之親。

沒想到肌膚之親沒等來,倒是等來了拜師儀式。

儀式在縹緲宗廣場舉行。

她當天換上了一身月白色長袍,同色腰封綁在纖細腰身上,細腰盈盈一握。

白瑾淵坐在首位,左右兩邊,次一位,四位長老在側。

她恭敬的行拜師禮。

“禮成。”

眼前一晃,一雙白玉墜落在她的手心上:“這是為師給的拜師禮,乃是法器。”

“謝師尊。”

她剛要起身,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莫急,長老還有見面禮想要給你。”

“是,師尊。”她極力剋制勾起的嘴角,不笑的太明顯。

發財了,發財了。

上首的幾位長老一愣,對視一眼。

誰想給見面禮?

宗主這是趕鴨子上架。

老夫的寶貝啊。

能不能不給?厲長老吹鬍子瞪眼。

結果當然是不能,宗主話都說出去了,小丫頭正可憐巴巴的瞅著。

當著眾弟子的面,丟不起人。

剛想拿些一般的東西意思意思。

“幾位長老,心兒剛入門,做長輩的應該出些實用的。”

四大長老一聽,冒了一腦門冷汗,拿出了壓箱底的好寶貝。

有丹藥,有武器,有符籙,最後視線齊齊盯在了馴獸的雲長老身上。

他咬牙送了只仙鶴。

不是一般的仙鶴,是他用靈草妙藥精心養大的。

一場拜師儀式,幾個長老忍痛割愛,只有凌知夢賺的盆滿缽滿。

她在弟子羨慕的眼神中,騎著仙鶴退走了。

廣場上只剩四大長老和白瑾淵。

“宗主,可別忘了答應我等的事。”

雲長老偏頭,視線落在遠處的黑點身上。

是凌知夢騎著仙鶴朝著縹緲峰去。

白瑾淵噙著笑頷首:“自然。”

“不過...”他話風一轉,擒著的笑散去,眉眼散發出冷厲之色,“不要打她的注意。”

四百年的閉關,幾世記憶融合,置身凡塵,受煙火洗禮,讓他修為精進不少。

威壓散發,幾位長老呼吸一窒,後背冒出冷汗。

心裡慶幸他答應了讓凌心跟弟子一起學習,減少兩人接觸時間。

見幾人面露驚恐,他才散去威壓,身子剎那間消失。

白瑾淵鑽進雲層裡,記憶中的畫面輪轉,白嫩酮體,嬌吟淺唱..

呼吸一窒,重重闔上眼。

喉結滾動,俊臉染上幾分欲色。

趕緊壓制住亂躥的記憶,視線不自覺的穿透空間,落在少女的草房內。

少女背對著他,手指輕動,衣裳順著肩膀滑落,雪白的肌膚透著瓷光,細細的紅繩勾在脖頸和腰上,讓人視線不自主下移。

“師兄,你怎麼躲在雲裡?”

白瑾淵身子一顫,掩飾的閉上眼睛,唸了兩遍清心咒才勉強平靜。

他太專---注,連白瑾凝站在下邊都不知道。

“師妹找我有事?”他恢復了古井無波的樣子。

“是她嗎?”

白瑾淵沉默。

眼睛向著後山的位置看了一眼,不言而喻。

白瑾凝面露凝重:“瞞著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且..她為什麼願意回來?”

白瑾淵沒回答,閃身消失在雲層裡。

白瑾凝也沒追,重重的嘆了口氣。

白瑾淵來到後山,進了一處山洞。

寒氣順著山洞深處向外蔓延,寒氣像是儲存什麼一樣。

白瑾淵次日才裹著寒氣出來。

他面上有些愧悔,轉瞬即逝。

白光在手心一閃:“回去吧,不該說的別說。”

系統戰戰兢兢的點頭。

凌知夢突然聽到系統出聲,嚇了一跳,轉而很驚喜的出聲:“你這段時間去哪了?”

【我去幫助宿主大大瞭解世界啦】

它順口胡說道。

怕凌知夢多問,它趕緊把知道的往外說【宿主大大,這個世界男主可厲害啦】

【白瑾淵閉關前把仇家宗門席捲了一遍,打的他們安安分分。】

“他閉關多久?”

“大概四百多年吧!”

“四百多年?”她重複一句,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速度太快,她並沒有抓住。

跟系統說了一會,從門外飄出一絲綠光。

是師傅傳訊讓她去上面一趟。

聽說讓她大部分時間跟著眾弟子學習她是沒意見的。

可當她聽見跟弟子學習以後,她還要回來跟著他補課,腦袋都要炸了。

她衝著白瑾淵撒嬌道:“師傅,我能不能二選一,只跟你學。”

少女說話軟聲軟氣的,小臉嘟起來,像是糯米糰子,連瞳仁都可憐巴巴的。

白瑾淵眼裡浮出笑意,轉瞬即逝,強迫自己嚥下那個好字。

冷厲的聲音放柔:“先學一段時間,等你能自保就不去了。”

有前車之鑑在,長老們的眼睛都在她身上。

都是老古板。

他突然勾起一抹苦笑,曾經的他又何嘗不是呢。

凌知夢被他看的發毛,總感覺看的不是她,像是透過她去看另一個人。

凌知夢不止一次的問過系統,她身上有沒有阿飄。

就這一會,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行禮道:“師尊,徒兒先去廣場學習了。”

白瑾淵點頭,見她走的匆忙,又微不可察的苦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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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巨大雕像立在廣場中間,惟妙惟肖。

正是白瑾淵的雕像。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她長得出挑,剛到廣場就吸引了弟子的視線,加上她的特殊身份,想往她眼前湊得不知爾爾。

有女弟子湊上來,恭維道:“師妹真是好福氣,能成為瑾淵宗主的第二個徒弟。”

“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