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寸頭男一臉興奮,揮著匕首就朝著陸峰刺去。

陸德富在一旁看得是毛骨悚然,想上前拉著陸峰跑,卻拉了個空。

陸峰一聲嘯叫,腳下變換著步法,閃躲間,速度極快地衝了上去。

一個撩陰腿,陸峰將寸頭男踢得鬼嚎了一聲,丟了匕首,捂住襠部,倒地痛苦,全身勾成了一隻蝦米。

“無恥!你居然攻下盤!”光頭強一看,陸峰居然下腳這麼狠。

看似瘋狗一般,其實閃躲間,動作極快,護住了自己所有要害。

應該是練過的,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光頭強背上頓時寒毛立起。

陸德富也沒想到陸峰居然這麼神勇,雖然看起來有點瘋,不過效果絕佳,一下就撂倒了一個,帥呆了!

陸峰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你一個搶劫的說我無恥,你要點臉好嗎?”陸峰白了他們一眼。

和這些窮兇極惡之徒鬥,實用有效最重要。

要不是怕把事情搞大,他就直接剪對方的喉管了。

“一起上,廢了他。”光頭強吼了一聲,揮著棍子朝著陸峰的腦殼狠狠地敲了過去。

幾個小弟也揮著武器,圍上了陸峰。

陸德富一看不對勁,陸峰要吃虧了,便學著陸峰嗷了一嗓子,瞬間覺得腎上腺飆升,揮著剪刀衝了上去。

“想廢我峰哥,弄死你們!”陸德富手中的剪刀,用力扎向了一個揮著棍子,要敲陸峰腦瓜子的人。

“你媽!找死!”那人後背一痛,詛罵了一聲,目露兇狠之色,轉身就朝著陸德富敲去。

陸德富見了血,瞬間失去了勇氣,嚇得撒手,放開剪刀,呆愣在了原地。

被圍攻的陸峰靈活一躲,避開了所有攻擊。

陸峰怒吼一聲,一腳踢向光頭強的襠部。

趁他護著下面的時候,陸峰張開著剪刀,精準快速地扎向了光頭強的眼睛,帶起了一串的血珠子。

陸峰挑了挑眉,想要他的眼珠子,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

“啊……我的眼睛……”光頭強捂著冒血的眼睛,眼前血紅一片,雙眼鑽心地痛。

光頭強哀嚎著,連退了幾步,被身後的小弟給扶住。

料理完光頭強,陸峰一個轉身,一把拉開了發愣的陸德富,狠狠踢向要敲陸德富那人的膝蓋彎處。

那人被踢得跪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陸峰上前一個手肘,將那人徹底擊暈。

“強哥,你怎麼樣?現在怎麼辦?”小弟見光頭強都被紮了眼睛,一臉緊張地問道。

七個人被放倒了三個,大哥的眼睛還被扎瞎了,他們瞬間慌了神,慫了起來。

看著陸峰染血的剪刀。

一時間,誰也不敢再上。

“還能怎麼辦?老子眼睛都要瞎了,走,先走,去醫院。”光頭強滿臉是血,疼得嘴角抽搐。

幾個小弟,忙架起光頭強和受傷的人,騎上摩托車,灰溜溜地跑了。

“啊峰,你剛幾下,也太牛逼了吧,這剪刀真的可以啊。”陸德富緩過神來,對陸峰滿眼的佩服崇拜。

“是我可以,不是剪刀可以好嗎?不是讓你往後靠,不要上前嗎?再說了你扎後背肩胛骨上有什麼用?扎得穿嗎?”陸峰撿起地上的剪刀,扯了幾片樹葉把上面的血給擦了個乾淨。

“你說的都對,你這幾招看著不靠譜,打起來還真實用,關鍵時候能保命啊,快教我幾招。”陸德富拉著陸峰的手,一臉激動。

“哪裡不靠譜了?回去有空再教。先離開這裡,免得他們搖人回來就麻煩了。”陸峰收起了剪刀朝著摩托車走去。

“有道理,快走!”陸德富一聽也忙跟了上去。

陸峰和陸德富兩人騎著摩托車,來到了市裡。

“去逛下金店。”陸峰說道。

“你要買什麼?”陸德富問道。

“買了一個金戒指,結婚都沒給你嫂子買什麼值錢的首飾。”陸峰想著他們結婚連個結婚戒指都沒有,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可以啊,沒想到你還挺浪漫的,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黃金首飾的。”陸德富點了點頭。

“嗯,走吧,買完再買點滷味和酒,還來得及回家喝上兩杯。”

“對,走,趕緊的。”提到吃的,陸德富連連點頭。

陸峰花了兩百八十塊錢,買了一對黃金戒指。

天快黑的時候,兩人才回到了家裡。

“我們回來了。”陸峰喊道。

“飯還熱著,就等你們回來吃呢?”蘇小蕊笑著從廚房裡迎了出來。

“嗯,我們還帶了滷味和酒,晚上喝兩杯。”陸峰笑著說道。

“行,快洗洗手,開飯了,我給你們打水去。”蘇小蕊笑著說道。

陸峰解開綁在摩托車上繩子,準備先把三輪車給還了,門外傳便來了腳踏車清脆的鈴聲。

一人騎著腳踏車,滿頭大汗,一臉著急。

腳踏車上還掛著禮品。

“啊峰,啊蘭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來人正是陸宜蘭的老公陶承基。

“姐夫,進來吧,姐姐在裡面。”陸峰看了眼陶承基說道。

冤有頭,債有主,壞的是陶秀麗,這個陶承基對陸宜蘭還是不錯的。

只是陶承基的工作也沒辦法顧家,也不是個辦法。

“我看見我家燈亮了,應該是我爸媽回來了,我今天就不找你吃飯了。”陸德富看著氣氛不對,正好瞧見家裡燈亮了,便想回去了。

“那行吧,這滷味你拿一半去,還有這酒也提一瓶去。”陸峰說著將東西分了一半給陸德富。

“那我先回去了,等我好訊息。”陸德富拍了拍摩托車,衝他眨了眨眼睛,拿上東西便先回去了。

“姐夫你先進屋,我去還下車就回來。”陸峰說著,推著三輪車,先去還了。

陶承基停好車,便拎了禮品進了屋。

.............

屋內。

“爸,啊蘭。”陶承基將東西放在桌上,搓了搓手,一臉不安愧疚地說道。

“承基來啦,坐吧,還沒吃飯吧,剛好一起吃點。”陸修德一臉和藹地招呼道。

“坐吧。” 陸宜蘭拉著陶承基的手坐上了桌。

“啊蘭,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你有沒有傷到哪了?”陶承基反握住陸宜蘭的手,一臉擔心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