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罪情法庭的變故
假如自由貿易的光照在了怪談之上 滅世大帝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鄭義與罪情的交鋒之中。
牧宇卻注意到,衣領處的次眼,已經悄悄消亡了。
因為上帝出現了某些變故,它本就時日無多,日夜萎靡。
如今消亡,倒沒有太出乎牧宇的意料。
但這也意味著,某件事走入了下一階段。
那個對上帝出手的傢伙,成功了。
另一邊鄭義和罪情的交鋒還在繼續。
面對鄭義,罪情無論是在情還是在理上,都隱隱落入下風。
罪情作為律法的化身,在終審庭的地位自然沒得說。
但鄭義,也絲毫不弱。
默默的,一股煩躁的情緒湧上罪情的心頭。
她本就是三大法官中最感性的一位。
當初身為容情的時候,她所掌握的高塔,是三大法官的庭審中,唯一減過量刑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喪失了與弱者共情的能力,才成就了現在的罪情。
因此當面對更強者時,習慣了掌握弱者一切的罪情,心中升起的煩躁如何都降不下去。
“罪情大人?”
看著罪情不太對勁,身邊的侍者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
而鄭義,也發覺了事態的變故。
在未來的情報當中,只要這場庭審獲勝的人是罪情,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終審庭不會有任何變化,高塔也同樣。
但是,一旦罪情無法在這場庭審中迅速取勝。
只要拖延一段時間,就一定會產生某種不好的後果。
那個後果,甚至嚴重到能摧毀三分之一個終審庭的範圍。
就在這時,站在鄭義身旁的神乾,面露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頭,看向罪情的位置。
為什麼罪情身上,開始散發一股讓他熟悉的味道?
“抬起頭來,我的眷顧者。”
罪情緩緩開口。
包括陪審團在內,所有在場的存在,此刻都意識到了罪情不對勁的地方。
一道道血絲從罪情衣服之下升起,朝著雙眼生長而去。
忽然間,一隻恐怖的眼睛,撕裂罪情美麗的臉頰,猛然睜開。
荒誕感在法庭之內蔓延。
絕大多數的存在,都無法想象,為什麼剛剛還沒有問題的罪情,如今卻出現了這種變故。
她可是終審庭的三大法官之一。
究竟是誰能突破律法的限制,去影響到這位大法官呢?
沒有理會身邊侍者驚恐的後退。
罪情看向神乾的位置。
“我是你的神,除我之外,你不可再有別的神。”
【聖經·十誡】
神乾暗中握拳,他的力量在剛剛這一瞬間,全都回來了。
而這是否也意味著。
上帝,也回來了?
下一個瞬間,罪情冰冷的眼神,朝原告席位上法老以及祂的載體看去。
“不可為自己雕刻雕像,也不可做什麼形象彷彿上天下地的百物。”
“凡恨我的,我必追討他的嘴,自父及子,直至三代。”
【聖經·十誡】
下一個瞬間,法老與神乾的席位調換。
鄭義和神乾去到了原告的席位上,而法老則在茫然中,站上了被告的席位。
鄭義眯了眯眼,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從這一刻起。
這個庭審之內的律法,已經徹底改變了。
終審庭的律法將不再對這個庭審適用,而現在所施行的律法,是聖經中的十誡。
“罪情大人,您到底怎麼了?”
這時最開始的原告律師還沒搞清楚狀況。
它為什麼站在了被告律師的席位上?
但僅僅是一句話,就讓此刻的罪情,變了臉色。
“不可妄稱你神的名,因為妄稱神名的,神必不以他為無罪。”
【聖經·十誡】
“什麼,罪情大人您到底在說什麼?”
最開始的原告律師完全無法理解聖經的律法。
但他也沒有理解的機會了。
不再給他狡辯的時間。
罪情當庭將他的刑罰判決。
“抹除痕跡。”
那位律師消失在原地,就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而這也導致,原本身為被告的法老,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地步。
鄭義雙手抱胸看著這一幕鬧劇。
神的律法非常簡單。
神的威嚴,神的喜好,就是一切。
即使是天底下最好的律師,也不可能在神的律法當中戰勝神明。
但也僅限於現在了。
終審庭的律法不可能為聖經服務這麼久。
待法老死後,就是下一個變故發生的時機。
因為無人辯護,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罪情就將法老的罪行一一念出。
最終也只能落得個抹除痕跡的下場。
這就是聖經的律法。
不合情理,也不講邏輯。
就在這時,新的變故再次出現。
按道理來說,在成功將被告人判刑之後,庭審就應該立即結束才對。
但現在顯然不是這樣。
隨著終審庭律法的減弱。
罪情身上的血絲越來越多。
甚至好幾顆新的眼球,已經在罪情光滑的面板上綻開。
爆出大灘血液的同時,那些眼球也在貪婪的打量著終審庭內的一切存在。
包括陪審團,包括鄭義,也包括牧宇。
陪審團中,無論是牧宇所帶過來的幹部,還是原先就存在的終審庭成員,都已經站了起來。
面對罪情的注視,祂們感覺寒毛都聳立了起來。
那就彷彿看見了自己的天敵一般。
甚至罪情身邊的幾位侍者,都忍不住開始遠離。
恐懼感在庭審內不斷散發。
吱呀——
開門聲不適時的在庭審內響起。
墮懶的助理,居然在此刻出現在罪情的門口。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助理出現的時候,陪審團內的許多存在,都鬆了口氣。
雖然墮懶也有些變故。
但相比起罪情來說,墮懶的變故根本算不得什麼。
而墮懶整個高塔之內,只有助理這一位隨從。
因此助理的出現,很大程度上,就代表著墮懶的意思。
“罪情大人,墮懶大人想為您處理的候審室神乾求個情,您覺得如何?”助理輕聲問道。
因為牧宇想保下神乾,所以墮懶就幫他保下神乾。
反正自己已經輸了一場。
墮懶不不介意讓其他法官也陪自己輸上一場。
不過現在的罪情,可完全沒有懲罰神乾的意思。
相比之下,這位剛剛闖進門來的助理,怎麼看起來那麼可口?
罪情忍不住舔了舔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