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本來就是小說世界,這麼狗血也很有可能。

想著顧苒苒的手就順著司冥燼的襯衫扣邊,將手伸了進去,她一通亂摸,掐了一下某個小豆豆。

哼。

如果他把她當替身,她肯定轉身就離開他。

“顧苒苒。”

司冥燼的手本來就託著顧苒苒的小屁股,說話間他也掐了她的臀肉。

嘶。

司冥燼知道顧苒苒心裡所想,就將脖子間的玉石摘了下來,重新戴到她的脖子上。

顧苒苒就有些懵,直到看見脖頸處的東西,才仰頭望著他,“你為什麼給我?”

難道不是初戀送的嗎?!

“這是我自小帶著的,聽吳媽說我懷玉而生,出生就有。所以現在給你帶著,不許再繼續瞎想。”

每次都這樣。

難道他聽得見自己的心聲嗎?!

她已經不止一次懷疑過。

(司冥燼,我是你爸爸。)

顧苒苒緊緊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生怕錯過他任何一絲表情,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破綻。

顧苒苒嘴角抽了抽,無趣地趴了回去,擺弄著手上玉石。

熒幕上的司儀繼續言語著,顧苒苒的肚子卻不適宜的發出聲響。

她餓了。

什麼時候可以吃東西啊。

她羞著臉將臉埋進他的胸口。

背部被某人輕拍,顧苒苒抬頭就看見嘴角邊的勺子,上面是一塊已經剝好的蝦仁。

“這樣會不會不好啊?”說著她還是將蝦吞入口中。

嘴角鼓鼓囊囊的,很是可愛。

“確實不好。身為新人的舅媽,居然在餐桌上偷吃,確實會招人閒話。”

說著又是一塊蝦仁放在嘴邊。

顧苒苒轉過頭就看見,他桌子面前已經擺滿了蝦殼,碗裡也同時堆滿了蝦仁。

應該剝得有一會了。

別人都在看新人,餐桌上也沒有吃東西。顧苒苒有些燥得慌,她戳了戳他的腰間,“別剝了,人家都沒有吃呢。”

“沒事,他們不敢有意見。”

行,她選擇閉嘴。

“張嘴。”又是一調羹。

終於結束了,大家都開始吃飯。

而她已經吃了一小碗蝦仁,司冥燼又遞了一塊過來,顧苒苒有些膩了,擺了擺手道,“不想吃了。”

司冥燼極其自然的在眾人的目光下,將顧苒苒不吃的蝦塞入口中。

總統大人不是有潔癖的嗎?

這也太寵他女朋友了吧。

片刻之後,司辰帶著顧邵然來到司冥燼的面前,他們手裡都舉著酒杯。大家都紛紛站了起來,舉起酒杯。

只有司冥燼還坐著,大家都等著他,他不站起來大家都不敢喝這口酒。

“舅舅。”

司冥燼站了起來,他一手托起顧苒苒,一手從桌子上拿起了酒杯。

有一種俯視眾人的感覺,他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你舅媽不能飲酒,所以就有我代勞。”

說完司冥燼便喝了手中的酒水,將空杯放到桌上,重新用兩隻手托起顧苒苒的屁股。

大家傻了眼,有人以為她只是總統大人一時的玩物,也以為她是總統大人的女朋友,但是沒想到的居然是總統大人的夫人。

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走漏。

就在剛剛顧苒苒努力地趴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一場宴席下來,顧苒苒真的把“乖”發揮的淋漓盡致,司冥燼也時不時地來投餵她,

她幾乎是盡數吃下,除了幾樣不愛吃的,司冥燼也沒有強求。

還時不時有人來敬酒,顧苒苒都要瘋了。

等整場宴會下來的時候,顧苒苒已經趴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而林夕整場都注視著那個方向。

*******************

齊月看著顧苒苒走了,司冥燼也走了。

哥哥也要送那個女人回去,而且他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和自己講話,全程陪在那個女人身邊。

見色忘情的傢伙。

她的腦袋暈暈的,臉上已經帶上了一片緋紅。她重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嘴裡也跟著呢喃道,“哥哥。”

到最後宴會上已經沒剩幾個人,她蹲在地上醉醺醺的。直到那雙熟悉的皮鞋出現在面前。

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以為是幻覺。

她哥現在才沒有空來管她的死活。

想著竟然都哭泣起來。

她沒有媽媽了,現在連哥哥都要沒有了。

腦袋埋於雙腿之間,肩膀也跟著一抖一抖的,看上去真的很傷心,像是被人拋棄。

“齊月。”

聽見熟悉的嗓音,齊月哭得更懵。

她現在都已經出現幻聽了。

哇。

齊飛揉了揉眉心,他剛剛才好不容易將趙雲送上計程車。

回頭就再來尋這個醉鬼。

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模樣。

他伸手將齊月拽了起來,她一個踉蹌連腿都站不直,齊飛嘆了口氣,無奈地將人抱了起來。

動作極其順手的將人塞進車子裡。

冷風吹在臉上,齊月有了幾分清醒,她眼神迷離地看著駕駛座上的人,她突如其來的一句,“哥哥,這個副駕駛是不是她也坐過?!”

見對方沒有回答,那便是承認了。

“可是你為什麼談戀愛不告訴我,而且這些天晚上你都沒有來看我乖不乖,有沒有偷偷熬夜。”

說著齊月再次抽泣,“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沒有其他女人坐過。”從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的專座。

“我不聽。”

到了齊家別墅,齊月抱著半醉半醒的齊月上樓。

夜深人靜的齊家別墅,竟然沒有一盞燈是開著的,齊飛摸著黑走到齊月的房間。

不開燈,就是不想讓齊全看見他們如此親暱的舉動。

他真的不敢保證齊月的安全還有多久,有一種預感,齊月遲早有一天會對她下手。

“哥哥,黑。”

“乖,別說話。”

關上房門,齊飛抱著她,將她放在床上。他正想要脫身時卻被一隻小手環住臂膀。

身下的柔軟,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哥哥,你談戀愛可不可以別把我忘了。”

酒後的嬌俏,少女的聲音帶著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