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鳴又給沈喻言解釋了一通,江朝雨和季囈是“竹馬竹馬”的關係,兩人打小關係就好的和親兄弟一樣。

季囈比江朝雨大3歲,現在在國外讀大二,季囈高考那年本來可以保送國內的頂尖學府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出國讀了個二本。

一走就是兩年,這兩年也沒回來過一次,現在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國了。

還記得季囈走的那天,蕭鳴和許笙都被他拉出來喝酒了,他們兩個倒是沒醉,江朝雨卻醉的不省人事。

“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玩?”江朝雨溫聲問季囈,“我們一會去我表叔的ktv,新業開張讓我們去捧個場。”

他看季囈沒說話又輕聲問了句:“去嗎?”

季囈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你不是和你朋友玩嗎?”

江朝雨掃了他們一眼,大家都忙不迭的搖頭。

“沒事,可以一起玩。”

“對對對,而且小言不也和你妹妹認識嘛。”

“一起吧,人多熱鬧。”

……

這時季初羽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她沒去過那種地方難免有些好奇:“哥哥,我想去看看,而且我好久沒見江叔叔了。”

季初羽口中的江叔叔就是江朝雨的表叔江群,他們三個小時候,對他們最好的長輩就是江群了,所以即使長大了他們依舊很喜歡江群這個長輩的。

見季初羽都這樣說了季囈也只好點頭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就沒在遊樂園這裡停留,ktv離這不遠,步行幾分鐘就能到。

因為季初羽的加入,沈喻言他們都圍在她旁邊和她聊天,因為段月伶她們是真的第一次見白化病的患者。

段月伶兩眼冒星星眼:“小羽,你的髮色好漂亮,我打算等畢業的時候也去染淺色的髮色,但不知道會不會好看。”

季初羽打量了段月伶一下,然後沉默的想了一下:“你黑色頭髮就已經很好看啦,如果真想染的話,可以往深色的染,比較襯你的膚色。”

段月伶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看季初羽更興奮了:“你還會這些啊!”

沈喻言笑著解釋:“她對打扮這些可是專門研究過的,她以前在醫院就喜歡拿我當模特來研究。”

季初羽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因為當時覺得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生啊。”

繼續補充道:“而且你們不覺得,小言白白淨淨的,比女生還漂亮嗎?”

一旁的齊空聽到這話就興奮了,因為柳凌安能和沈喻言處朋友也是因為他看起來比女生還漂亮:“哎!這個我和她都贊同。”

說著他指了一下走在前面的柳凌安:“我安姐,第一次見到小言就激起了內心的英雄屬性,上去就是一個美救英雄。”

柳凌安打斷他的離譜發言:“我只是想收他做我小弟,看著他挺……”

沈喻言立刻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還是別說了。”

大家一陣鬨笑,走在最後面的許笙和蕭鳴看著前面的熱鬧,許笙突然湊近蕭鳴旁邊說:“要不要把A計劃劃掉,執行B計劃?”

蕭鳴看著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B計劃問:“哪來的B計劃?”

許笙擺擺手:“這不是還沒開始想嘛。”

他們原本是想當著江朝雨面秀個恩愛,刺激一下他的,但是哪能知道這都能碰見許久未見的季囈。

兩人在背後慢慢討論,但大多都是許笙在出主意,蕭鳴在一旁聽著,看一下可不可行,最後他們討論出一個結論來,繼續刺激江朝雨。

為了幫兄弟追愛,許笙表示他煞費苦心,到時候成了必須撈個紅包才行。

誰叫江朝雨平時摳門的要死,吃飯就逮著他買單,一點都沒有大少爺的自覺,一個大少爺還要跟他搶一塊錢的辣條吃。

雖說是新店開業,但是當他們去到的時候生意卻很火爆,江朝雨很快就看到了他那個日理萬機的表叔,江群也看到了他們。

他笑著走上前摸了摸季初羽的頭:“不錯,小姑娘又長高了。”

季初羽微微笑著:“我還能繼續長。”

江群又去拍拍季囈的肩:“你小子出國那麼久,這樣捨得回來啦?”

季囈笑笑,禮貌的打了招呼:“江叔叔,好久不見了。”

他笑著看了眾人一眼,然後視線停留在沈喻言身上:“你父親是不是叫沈祁?”

沈喻言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名字才朝江群那看過去,他點點頭,禮貌的問:“您認識我父親嗎?”

江群樂呵呵的點點頭:“以前的生意夥伴。”

看著客人越來越多,江群也沒和他們繼續聊下去:“我給你們留了個包間。”,說著他就喊來了一個前臺的小姐姐:“小李,帶他們去昨天預留好的那個包間。”

那個叫小李的姑娘做了個請的手勢,領他們去包間:“先生小姐們這邊請。”

這幫人來ktv唱歌是其次,喝酒是必須的,跟坐下他們就讓服務員上了各種各樣的酒,頗有一種不醉不歸的架勢。

喝酒的大多是男生,女生則跑去唱歌。

沈喻言坐在蕭鳴旁邊,大家都自覺的沒去讓沈喻言喝酒,反而跑來蕭鳴這邊以各種理由讓他喝。

“鳴哥,這等喜事不喝一杯?”

“言哥不能喝酒,鳴哥你替他喝吧。”

……

各種各樣的理由喝下來,蕭鳴喝了不少但還算清醒,大家也喝了很多,蕭鳴和許笙對視一眼。

許笙假裝喝醉靠在正在和小姐妹聊天的段月伶。

蕭鳴視角,許笙不知道嘟囔了什麼,段月伶一臉笑意看著許笙,然後就被親個猝不及防,她原先是瞪大了雙眼,然後才慢慢閉上眼睛。

江朝雨:“……”,沒事習慣就好,他安慰著自己。

許笙親完看向了蕭鳴,這廝還只是一手攬著沈喻言在喝酒,蕭鳴察覺許笙看了過來,他勾了勾唇,許笙知道這傢伙要開始了。

沈喻言感覺肩膀一沉,蕭鳴灼熱的氣息帶著酒氣噴灑在他耳邊,他耳根一熱,蕭鳴的唇瓣正貼著沈喻言的耳垂。

他低聲開口,因為喝酒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想親你。”

沈喻言看著這麼多人在場有點不好意思:“你喝醉了。”

蕭鳴輕輕嗯了一聲,然後抬起頭繼續問:“所以可以親你了嗎?”

他對上蕭鳴有些溼漉漉的眼睛,沈喻言突然想逗逗他,他慢慢湊近蕭鳴的唇,正當快要親上的時候卻突然轉頭湊在他耳邊說:“不可以。”

蕭鳴突然笑了一下說:“你知道嗎?這樣開玩笑只會引火燒身。”

然後他就被蕭鳴一把推到沙發上,背抵著椅背,他剛想說話唇瓣就被蕭鳴含上了,這個吻異常的兇,就像一個餓久了的猛獸突然遇到了口可的食物。

柔軟的物體在他的口腔裡肆意的攪弄著,不放過任何一個沒品嚐到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猛獸終於品嚐夠了,放開了沈喻言,蕭鳴這才看請沈喻言現在的模樣,眼睛溼漉漉的,唇瓣被親的紅腫,耳根紅的像是要滴血。

沈喻言現在整個人都沒力氣,靠在蕭鳴身上喘著氣。

他們的動靜挺大的,不知情的季初羽和季囈呆呆的看著兩人,季囈先回過神來,段月伶一臉見怪不怪的給他們科普他們倆的cp。

江朝雨倒是不樂意了,他斥責到:“你們,你們兩個……!”,他指著許笙和蕭鳴,“你們還是人嗎?欺負單身狗你們罪孽深重!!”

蕭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哦,單身狗。”

及其的嘲諷,許笙這時也懶懶的說:“媳婦是要追才能有的。”

大家都以為許笙在開玩笑,但是江朝雨卻聽出了其中的用意,嘲諷他追不到老婆,一定是!!

但他又看向了季囈一眼,眼神暗了暗。

季初羽趁著他哥在和江朝雨聊天,他偷偷湊到段月伶嘀嘀咕咕說著什麼:“我跟你說,我哥和朝雨哥……”

段月伶眼睛亮了亮,意味不明的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