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冷宮的妃子只會傻笑14
快穿2:我叫宋涼,送你涼涼 三楂炸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宋涼一已之力讓整個劇情崩塌。
昭獄嚴刑拷打之下,再硬的嘴也沒用。
端木羽被打得半死不活後,才明白這次召回他是個局。
事發突然,他完全沒時間反應給端木淑儀遞訊息。
當然。
他還不知道自已早就暴露了。
端木家世代都是琉球間諜,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他掙扎著哀求,求皇上留端木淑儀一條命。
戚元成一腳踢開。
抓捕的人裡面有個叫做德川的猥瑣男子,號稱絕不會背叛大皇,用刑一炷香後,說了很多重要事情。
總共一百零八處商社,暗藏在大齊。
自建平年就開始的秘密。
真金白銀打動官員的心。
這些外鄉人在大齊如魚得水。
訊息送上勤政殿,所有人都很憤怒。
祖宗打下來的江山,後世要賣了這江山。
棺材板都按不住。
左言急匆匆來報,科考已經結束,一些給假學子打掩護的官員幾乎都被逮捕。
早早聽到風聲的也跑不遠。
沿路從成州到沿海地段,將琉球和羌族打回他們的老家。
早些時候,宋歡歡坐在旁邊無意透露出訊息。
遠在益州的宋炎和房依娜的對話都被吐槽一遍。
最重要的是那個藥王谷傳人阿那木,他可是羌族首領的兒子!
鐘太傅吹鬍子瞪眼,他本來以為輔助三朝明君的聲望沒了,半路出來個宋涼,他現在就去死也無憾,大齊後繼有人。
宋涼撫掌大笑,“好啊,還有一出大戲要演,來人啊!朕要出征!”
戚元成渾身血腥氣十足,一看就是剛從昭獄出來,聽到這話就立刻跪下:“皇上!萬萬不可!”
他知道一旦這仗打贏了,宋炎再無可能回來。
他很清楚宋涼的野心。
宋涼眼波流轉,手指把玩龍頭,笑得森冷:“朕近日得到訊息,母后處在益州百般勞累,病臥在床,福樂公主憂心如焚,朕也很是擔心,不如就派宣武侯去接應一二。”
朝中無人敢說話。
鐘太傅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不能用、不忠心的人,那就去別的地方看看。
戚元成跪在地上,手指攥緊,他死死咬住牙,不能衝動,“臣領旨。”
宋涼突然在明面上提到福樂公主的訊息,像一顆驚天巨雷砸在眾人心裡。
奪權篡位,大齊沒有女人當皇帝的先例?
他們清楚得很,現在開始就有了。
姜玉熙抱著宋歡歡,心中很是福氣,原來女子還可以這樣做事。
如果說之前宋炎先和重臣們通氣,後面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說到底,帝王權術,全是疑心病。
無人反駁的結果,宋涼真的帶著十萬人奔赴戰場。
朝堂交由皇后代理,鐘太傅等老臣輔佐,京都敵對勢力早就被清洗,翻不出浪。
心中還在對宋涼和宋炎二選一的大臣也接連停職休沐。
王琴知第一次看到抱著奏摺的元寶,嘴巴都合不上,她是和小姑子達成約定,但是沒說要干預朝政啊?
請問冷宮這位玉妃抱著小奶團過來幹什麼?
眼看著宋明月比她還高興,王琴知只能拿起硃筆,認命打工。
等到深夜時分,王琴知才有空和姜玉熙交流。
得知宋涼御駕親征,心裡一驚。
這…
姜玉熙裝傻太久,磕磕巴巴將事情解釋清楚,王琴知些許茫然,女子真的無所不能,比起男子也不差嗎…
時間會告訴她答案。
至於端木淑儀和宋琪琪,早在端木羽嚥氣之時,就被宋涼打包一起送到琉球。
連帶著一波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大船內艙,端木淑儀止不住發抖,她看著信上面的內容,不敢相信這是皇上對她說的話。
宋琪琪滿臉憂慮,“母妃…發生什麼事了?”
她為什麼一覺醒來就在船上?門口這些重兵要幹什麼?
端木淑儀泣不成聲,一把抱住女兒,哭著道:“你父皇不要我們了…”
她臉上的恐懼不假,她知道自已哥哥的事情敗露,不,該說是她的父親嗎……
端木家是一團爛泥,這是端木淑儀從小就知道的事情。
宋琪琪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住她,不管要去哪裡,她也能活著!
宋涼的意思很簡單。
既然是後來要當女帝的主,換個地方也一樣吧!
琉球想要竊取大齊,那就讓大齊先掌控。
……
咻——!
箭矢裹挾著風聲。
宋婉冷不丁回頭看,來人黝黑臉上是燦爛笑容。
“阿婉!小心!”
在這一瞬間,宋婉沉寂多年的心又跳動起來。
嚴淮西如當年一樣,又救她一命。
來不及敘舊,戰場上刀槍劍戟,琉球得到假訊息,科考的棋子成功安插,可以迅速攻打益州。
宋婉明知是假的,但是這仗可是實打實在打。
房依娜和宋炎無可奈何也只能留在益州。
琉球這次可是舉半國之力,德川安騎在馬上囂張大笑:“定要你們有來無回。”
嚴淮西帶來的人不多,邊關那邊還有羌族來犯。
最危急時刻。
益州已經到了要守城階段。
攻下益州,琉球就能一舉入京都,和羌族來個裡應外合。
數日封城,琉球甚至在水源裡投毒。
如此下作。
城中不少百姓接連死亡。
將士們面黃肌瘦,臉頰乾癟,手中卻緊緊握著刀刃,神情堅毅。
“朝廷是不是放棄我們了……”
“我還不想死…”
宋婉和嚴淮西對視,形勢嚴峻。
“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種場景,阿婉,好久不見。”
宋婉手中長弓緊握,努力不讓自已流淚,彎起眼眸,笑道:“好久不見,淮西哥。”
嚴淮西一陣恍惚,他額間碎髮不自覺滑落,多年軍營生活,讓他周身多了些凌厲。
眼前這個曾經跟在他身後的女子,如今也能獨擋一面了。
偶然一次,讓嚴淮西他知道宋婉的愛慕,可他卻不能接受。
彼時他還是個身份不明的野種,心裡也藏著另一個女子,林丞相嫡女。
同樣一把長弓,宋婉不服氣也跟著學。
後來沈絕那廝帶著嬌嬌遠離朝堂走了,原來那一幫子只剩下他。
他雖然遠在邊關,京都政事他也知道。
女帝嘛,看模樣也不壞啊。
烏力婭和森卓阻攔不了羌族分裂,不到百年,好戰分子就開始和琉球勾結。
李乾那小子江山才坐了五年,連姓什麼都忘了,改什麼姓宋…
什麼都變了,眼前的宋婉卻沒變。
整整五十年。
不是隻剩他一個人,真好。
“嗚嗚嗚!”號角聲吹起。
宋婉望著嚴淮西縱馬離開的身影,喃喃自語:“若是平安,你能不能……”
和她在一起。
未說完話葬在沙土裡。
宋涼好久沒騎馬了。
說實在她越看這個世界越覺得熟悉。
好像曾經來過。
一把刀砍下去,不知道第幾個敵人了。
身邊還想保護皇上計程車兵,只能說女帝真猛。
從平洲砍到益州,累死的馬十幾匹。
宋涼的體力已然到了極限。
左言一個狀元郎,吐了殺,殺了吐,總不能在皇面前丟臉。
城中徐大將軍還覺得女帝是個幌子,那明晃晃玉璽一曬,那敵人的腦袋一摞。
嚯!什麼女子不堪為帝!
他徐虎以後就是女帝忠實擁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