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山莊劫走他的人是小白!!!他是角麗譙的人。

那麼慕娩山莊打傷眾人,劫走喬婉娩害她失去內力的人也是小白。

沒想到他藏得這樣深。

李蓮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南噦手裡的劍仁,那神情再明顯不過。

南噦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劍,顛了顛勾唇一笑,“這把劍很稱手,我很喜歡,不能給你哦!”

這樣的小白是李蓮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他甚至難以理解同一個人,為什麼前後會出現如此大的差距。

也許是他太會演了!

“我真是從來就沒了解過你!!”

李蓮花沉默良久,並沒太大的反應,他終究是不太瞭解人性。

連他認為的好兄弟都能背叛他,這個才認識了幾個月的人他又能瞭解多少?

南噦聽了李蓮花的話明顯一頓,臉上的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凝住了。

他想過李蓮花會說他喪心病狂草菅人命,想過他會勸他回頭是岸,去百川院伏法。

但是唯獨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

這句話讓他深思。

他前後的差距就這麼明顯嗎?

瞭解,呵,他自已都不瞭解自已,別人又怎麼能瞭解他,真是好笑。

“我們很熟嗎?你是我誰啊?瞭解我?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南噦凝住的笑容瞬間化解,繼續癲狂的問李蓮花。

順便將刀架在狗皇帝的脖子上。

狗皇帝在他剛剛同李蓮花說話的時候竟然想跑。

這怎麼可以。

他跑了,南噦覺得自已可能活不下去了,不僅得被五馬分屍,還得被挫骨揚灰。

這皇帝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南噦的話又一次重新整理了李蓮花對他的認知。

李蓮花覺得自已確實沒理由去了解一個陌生人!

“你想幹什麼關我什麼事?草民只是一介江湖遊醫,能做的只是救人。”

李蓮花的聲音拔高,遼闊的殿裡傳來回聲,這聲音足以傳到大殿之外,被外面的來公公聽見。

南噦靜靜地看著李蓮花。

大熙皇帝看著離自已脖子越來越近的利劍慌了神,悄悄將手縮排袖子裡。

自從上次被此人威脅,殿外雖然增強了守衛,但是他還是不放心,所以就在身上藏了把匕首。

此匕首上抹了劇毒,見血封喉七步之內必倒。

南噦低頭看著大熙皇帝掏匕首的手,挑了挑眉,看向李蓮花,一腳將大熙皇帝踹倒在李蓮花腳邊。

轉身就翻窗離開了。

匕首從大熙皇帝的袖子裡滾落出來,由於慣性劃到遠處的書桌下。

李蓮花以為南噦還要說什麼,沒想到他就這樣走了。

南噦的行為實在讓人迷惑。

他蹲下身將摔倒的大熙皇帝扶起來,從藥箱裡翻出一些藥,正打算給他療傷。

外面的暗衛推門而進,來公公帶著潛龍衛也進來了。

“陛下,大膽賊人竟敢公然謀害陛下,抓起了。”

李蓮花看著這些人,眉頭輕蹙,現在得情況除非皇帝為他解釋。

否則八張嘴都說不清。

剛剛這屋裡就只有他和皇帝兩人,現在皇帝摔倒在地,明顯臉色蒼白神色不好。

可大熙皇帝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李蓮花無奈只得自已解釋,“來公公誤會了,剛剛有賊人闖入皇宮,是草民……”

大熙皇帝站穩了 ,眉眼伶俐的看了眼李蓮花,“抓起來。”

這人同剛剛抓他那少年認識,誰知道是不是兩個刺客唱雙簧,只為取的他的信任,然後謀權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