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關方式一:存活到最後。(簡單)

通關方式二:解開村莊覆滅真相。(普通)

通關方式三:找到關鍵性物品,解開村莊覆滅真相,得知完整故事。(優秀)

注:真相需自身瞭解,需要關鍵性證據。

本次任務難度,初級。

刀疤臉照著一本像血染紅的書,給她們講解規則。

“別想著消極對待哦,鬼怪是一天一天加強的,直到…簡單難度過關。就是隻剩一個人。”

突然…

四面八方傳來一陣陣哭聲,有點像是女人的聲音?又好像不是,像一個男人捏著嗓子在哭?

這聲音彷彿有著魔力一般,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了村中央。

眼前的一幕讓她直接驚叫出聲。

沒有腐爛卻充滿惡臭味的屍體,一具具橫七豎八地擺放著,有的村民甚至死都保持著逃跑的姿勢,彷彿這個山村已經被死神佔領,沒有任何生命的存在。

這些恐怖場景,讓她不禁懷疑這個村子當年發生的事多麼慘絕人寰。

刀疤男無視眾人的驚詫,自顧自地走向村中央一座破舊的房屋。

隨便留下一句:

“第一天都是安全期,儘可能的找線索。不然,我就只能簡單難度過關了。”

……

破舊房屋裡空無一物,只剩下......

一個被綁在倒塌的椅子上的人,他滿臉恐懼,瞳孔擴大,血跡模糊了他的嘴巴,就像他嘴裡的東西被生生扯出來一樣,鮮血飛濺得到處都是。透過繩子破損的痕跡和坍塌的椅子,可見他在臨死之前苦苦掙扎了很長時間。

刀疤男捏著鼻子,無所謂地點了點頭,嗯,掙扎很久的死屍,到處噴灑的血,因為太過噁心,刀疤男得到自己想要的就離開了空房間。

第一天都是安全期,但是一天以後,任務裡的詭異就會逐漸脫離限制,一直到完全沒有限制,那麼他們面對的就將是被詭異無差別屠殺……

她與刀疤男選擇了相反的方向,其他三人也各自尋找線索,畢竟如果找不到線索,那個刀疤男遇到危險是絕對不會再管他們的。

這個時候,只有充分展現自己的利用價值,才有可能換取刀疤男的一絲保護,那三個人估計也是那麼想的吧。

因為開頭髮生的事,他們都潛意識的認為刀疤男很強,至少比他們瞭解得多得多。

她朝著村邊的河流走去,寂靜的夜晚,蒼白的月光,河水流動的聲音異常清晰。

她沿著河岸四處張望,突然感到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一具面容猙獰的屍體出現在她面前,那是一具女性的屍體。

女屍的慘狀讓她目瞪口呆,身體僵硬了好半天才稍稍緩過來。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檢查女屍的身體,如果不是刀疤男說第一天是安全期,她絕對不敢進行這樣恐怖的調查。

女屍的頸部有四個血洞,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她的眼珠幾乎要突出來了。

嗯?殭屍?

除了那具疑似被殭屍咬死的女人,她再也沒有找到其他線索。

還是先找刀疤男,共享一下情報吧。

如是想著,她開始往村子裡走去。

"啊啊啊!"

就在回去找刀疤男的路上,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慘叫。

她皺眉疑惑,難道第一天不是安全期嗎?

雖然這樣想,但她還是朝著慘叫聲方向趕去。

走到村長家門前,發現一個人坐在地上。

是那個黃毛青年癱軟在地上,褲襠還有水漬。

原來不是她想的那樣,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剛想上前問發生什麼事,卻聽到一個低低的嘶吼聲,她心中一緊。

眼前晃過一個人影,當看清那個人影后,發現他根本不能稱之為一個人。

全身畸形又長滿了噁心的肉疙瘩。

她被這可怕的場景嚇得後退了幾步,腿都開始打顫,生怕那個人影有下一步行動。

畸形人瞳孔裡透露出一絲惡意,只是在她面前低吼一聲,然後閃進了山林。

呼!

重重鬆了一口氣後,她隨即意識到這可能跟村子慘案有關,她推測可能是某種可怕的瘟疫。

她雙腿還有些打顫地轉過身,準備去尋找刀疤男,潛意識還是認為刀疤男比其他人可靠。

地上的黃毛看見秦慕言走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跟上去。

刀疤男和中二少年也趕了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她簡潔的把剛才遇到的事情複述了一遍。並把自己得到的資訊說給刀疤男聽。

“估計那個全身肉疙瘩的人,是個野人什麼的,然後那個女屍就是被他咬的,眼睛瞪大,是因為被嚇的。”刀疤男摸著下巴,故作思考。

要是殭屍的話,那屍體咋沒屍變?

可能因為第一天是安全期,那個“野人”並沒有攻擊他們。

還是要抓緊時間找到真相了,畢竟只有一天時間的安全期,到了第二天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此時,一個畏畏縮縮的身影趕過來。

來人正是西裝男。

“我搜尋了幾個村民的房屋,看見其中有一間房屋有個上吊自殺的人,他旁邊…旁邊還有一具嬰兒屍體。”說到這,估計是西裝男有些感性,居然眼睛都紅了。

於是他們跟著西裝男來到村尾一處破舊房屋前。

還沒進門口就看見一條長長地繩子掛在房樑上。

進去快速掃視了整個房屋,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的傢俱。一張床,一張桌子,一間小小的屋子,還用牆隔開,外面是一個灶臺,灶臺裡只有一個鍋。旁邊還有一個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牆壁角落是兩具屍體,一大一小。大人的表情有些怪異,很痛苦,很絕望。

她上前檢查屍體,發現大人的確是上吊自殺的,但是嬰兒……他小小的身子上有一排牙印,那塊肉好像要被咬下來一樣。

她剛準備跟刀疤男他們討論,一個聲音把她打斷。

“我知道了,一定是野人襲擊了他們村。對,一定是這樣,電影都這麼演的,怪物襲擊人類。”中二病少年覺得自己的分析沒毛病,自信地說。

關鍵是刀疤男一臉的贊同。

秦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