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老公,我連自己的醋都吃
公主只搞錢,戀愛腦攝政王急紅眼 奶味楊桃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默不作聲的跟著回到御書房,江行簡難得沒有坐在楠歌身旁,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下。
沈楠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這決定她之前的確沒有跟江行簡說。
輕咳一聲問:“吃醋了?”
“沒有。”江行簡聲音異常平靜,他又不能干涉楠歌的決定,有什麼資格吃醋?
“沒有?”沈楠歌提高了音量,站起身走到江行簡面前,聲音透著危險:“真不吃醋?”
江行簡眸光閃過一抹疑惑:“我不吃醋還不好?就不會耽誤陛下辦正事。”
沈楠歌磨了磨牙,“你可真大度!”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卻控制不住的陰陽怪氣:“倒是我小心眼,覺得自己瞞你不對,準備好好跟你解釋,如今是不用了。”
越說她越氣,見江行簡的表情像是遁入空門了似的,大腦一熱,口不擇言道:“行!你既然願意,那就看著我把後宮填滿,滿足你有一堆弟弟的想法!”
江行簡抿了抿唇:“陛下終於說出心裡話了嗎?”
“那我幫你。”
只要你喜歡,我都會幫你。
他可能就是不值得被人喜歡吧?
小時候他也以為父母很愛他,每次都說:“為了孩子,我不跟你吵。”
可他受傷卻無人關心。
這些日子,他也以為楠歌喜歡他,可不知為何,內心總有一個聲音,覺得自己配不上楠歌。
沈楠歌看著江行簡的反應,冷靜下來。
嘆了口氣,是她剛剛的話說重了。
缺愛的人最喜歡自我否定,而她也有問題,沒有給江行簡需要的安全感。
她沉思片刻,緩緩開口:“你應該知道,我早就識破了你的多重身份,卻一直沒說何時識破的。”
“今日我告訴你,其實在第一次把清冷安置到皇太女府前,我就識破了。”
“我承認我好色,但是我有底線,因為清冷是你,攝政王也是你,這才會接納。”
江行簡瞪大雙眸,所以沈乖也早就被識破了?他一直困擾的問題,其實是庸人自擾?
可楠歌為何之前不說?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答案。
沈楠歌聲音帶著些忐忑地問:“有受罰提示嗎?”
江行簡突然覺得眼睛發酸,不是楠歌不想說,而是這番話意味著沈乖的身份也被識破。
他在心裡問了一下系統,心更忐忑起來:“系統說沒檢測到我的身份被識破。”
言外之意,還是會受罰,只是時間得系統控制。
沈楠歌捏了捏眉心,“算了,不想煩心事,我說這些是想明確告訴你,我從一開始選擇的只有你。”
“我對你人設的一視同仁,只因為都是你。”
她把江行簡拉到腿上坐下,揉了揉他的頭,表情有些許不自在地表達心意:“我喜歡聽到你說吃醋。”
“你說你不吃醋,我會難過。”
江行簡把臉埋進楠歌頸間,淚無聲落下,流進嘴裡泛著絲絲的甜。
他從未對楠歌築起高牆,卻總覺得守著一片荒蕪。
那唯一的顏色,太過耀眼,清風小心翼翼吹拂,陽光熱情照耀、土壤精心呵護。
而他只是她身下的一抹沙礫,在她庇護下成長,卻也只是芸芸眾生的一員。
大學時光,他設計了無數次的擦肩而過,卻從沒有過得到一次駐足。
他越來越膽小,改成在她身後看著她進入教學樓。
後來,哪怕成為楠歌公司的一員,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太怕在她身邊的機會也被剝奪。
第一次表白是跟同事玩真心話大冒險,他才敢發的微信。
大冒險內容是:給喜歡的人發微信表白。
他都想好被拒後的託詞,卻沒想到石沉大海。
第二次表白,是因為看到同事表白,並沒有被辭退。
他還記得自己訊息編輯了半個小時,刪刪減減,最後手抖,不小心發出了“我喜歡你”四個字。
然後楠歌的語音就撥了過來。
卻是讓他改方案!
自此他就徹底成了鴕鳥,不敢奢求楠歌喜歡他。
他哭了好久,好似把這些年壓抑的委屈與心酸都哭了出來,這才哽咽道:“我是吃醋了,老公,我這些日子連自己的醋都吃。”
沈楠歌拼命壓抑著上揚的唇角,垂眸看著懷裡的人,內心一片柔軟。
這帶著哭腔和委屈的小聲音,說自己吃醋,連自己的醋都吃,完全戳中她的心巴。
她捏住他的下巴,讓他被迫與自己對視。
清冷的雙眸帶著淚花,眼角泛紅,可憐巴巴。
眸光卻比往常還亮幾分,比星河耀眼。
她低頭輕輕吻上他的唇,咂巴了一下嘴,“是鹹的。”
“胡說。”江行簡避開楠歌視線,未語臉先紅,“分明是甜的。”
沈楠歌眉宇間皆是笑意,“那我再嚐嚐。”
話徹底說開,江行簡看到大臣上奏的推薦別家兒郎的奏摺,憤憤地扔楠歌面前。
“你惹的事情!自己解決!”
沈楠歌看著他笑:“我的皇后大人,再給朕一日時間可好?”
“那行吧!看在你態度好的份上。”江行簡用沐饒的聲音說完這句話,自己都笑了。
把楠歌手從她的腿上挪開,懶洋洋靠在楠歌懷裡,聲音散漫道:“夫君,你手欺負我,佔我地盤。”
沈楠歌勾唇:“這不是你說喜歡我手欺負你的時候了?”
江行簡紅了耳根,把衣釦解開,讓楠歌正好看到他若隱若現的腹肌和一半鎖骨。
敲了敲桌子問,“夫君,你登基後為何要換御書房的桌子?”
沈楠歌眉梢微挑,看了一眼天色,見已經到就寢時間,迅速把奏摺放下。
把手伸進美男衣服裡,摸著腹肌吻上他的喉結,嗓音沙啞道:“當然是想試試書房play。”
“那會不會硬?”
“我就知道,膝蓋容易出印記。”
江行簡摟上她的脖頸,“那我明天要看到你的行動,今晚就當給妻主的獎勵。”
“真是謝謝攝政王大人了。”沈楠歌把奏摺收起來,只留茶具。
旋即把他抱桌子上。
江行簡單膝跪在桌子上,“是想這樣?還是兩個膝蓋一起?”
沈楠歌勾唇沒有回答,卻按動了椅子上的機關。
只見房梁落下兩個帶鉤子的繩,把江行簡和桌子都抬了起來。
江行簡驚嚇之餘只剩一個想法,怪不得楠歌選擇最輕的木材做桌子。
所以這次是懸在空中?這繩子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