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張啟楓就起床了。
因為昨天得知了今天要訓練,第一天還是趕早點比較好,不說學得怎麼樣,至少態度還是要端正的。
張啟楓是最先開始訓練的,其他人會晚一點開始,因為安德魯安排的教授他們的人去出任務了還沒回來,而老貝勒天天與酒為伴,時間多的是,只能張啟楓先開始了。
其他人本來說要過去一起觀摩一下,但是被老貝勒拒絕了,因為可能會比較危險,他沒辦法照顧到那麼多人,到後面穩定下來了再看也不遲。
所以其他人則是在城內休息,四處逛逛,蒙哥說有自己的事情,可能需要個幾天,也出城去了。
現在這不用訓練正合林成的意,他覺得能天天在這酒館泡著就是神仙生活了。
林音則是和王玲去了街上到處逛,這個城還是挺大的,林音對於那些新奇的小玩意兒十分感興趣,到處都想看看,王玲則成熟許多,所以有她跟著林音也讓人可以放心許多。
張啟楓來到了酒館,走進去就看到林成在那傻笑。
“嘿嘿,楓子得先去捱揍咯,真可惜,本來想去觀摩一下你有多慘的,沒機會咯,到時候被揍了回房間可別抱著我哭哈。”林成喝著酒一臉賤樣地說。
“您就坐好吧,你現在在這口嗨快活,等我學成了第一個拿你練手。你就笑吧。”張啟楓懶得理他徑直朝貝勒那邊走過去。
貝勒此時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張啟楓過去有點不知所措。
“貝勒大人?您該起來了,昨天族長大人說要我過來找您。”張啟楓靠近了一些說道。
“嗯。這麼早啊,你還真是積極,這點和你爸可不像,你爸比你懶散多了,能偷懶就偷懶。不過真有他事的時候還是十分靠得住的。來,給我把酒壺裝滿我們就出發。”老貝勒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
“好的。”張啟楓說完就開始倒酒,倒完了酒剛想走發現老貝勒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您這還需要休息一下?”
“不用,但是你揹我過去吧,我年紀大了,半天都沒動了,現在還沒完全清醒,酒就給我拿著吧。”老貝勒說道。
“啊。。好。”張啟楓過去把老貝勒背了起來,想著一個老人能有多重,背起來也確實不重,對於之前進行過基礎烙印的他來說確實算不了什麼,而且訓練的地方好像就是城外一個山谷裡。
張啟楓揹著老貝勒開始慢跑了起來,老貝勒在後面喝了口酒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剛出城,張啟楓本來十分輕快的腳步開始放緩。為什麼感覺變重了一些,難道是剛剛一直在跑的緣故,但也不應該呀,剛開始都沒覺得多重,體力應該不會差到這個地步吧,看來以後還是得多鍛鍊一下。張啟楓心想。
他以為只是自己開始有點累了,所以也並沒有很在意,只是從慢跑轉為了快步走。但又走了有十分鐘,只感覺背後越來越重,難道是喝醉了的人身上沒力氣所以感覺揹著很吃力嗎?
“貝勒大人,還有多遠啊。”張啟楓不由得想問問大概多久能到。
“快了,你繼續走就行,累了的話就休息一下,現在的年輕人可真不中用啊。”老貝勒在後面緩緩說道。
張啟楓沒有回答,只是繼續走著,走得越遠越發感覺不對勁,怎麼會這樣,腳步越發的沉重起來,完全不是那種因為累了而導致重的感覺。
“貝勒大人,還沒到啊?我這有點背不動了。”又走了幾步,感覺腿都開始打顫了,頭上也有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滴。
“就這就不行了啊?馬上就到了,堅持一下。”貝勒說道。
老貝勒一說話張啟楓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聲音並不是從背後傳來的,而是背後的上空?張啟楓回頭一看,發現背後背的哪是老貝勒,分明是一個鐵人,是一個全金屬的貝勒,真正的貝勒正在張啟楓背後的上空中,坐著一塊金屬圓盤喝著酒。
“貝勒大人,你這是幹嘛,讓我背個鐵人什麼意思?”張啟楓把鐵人放到了地上有點氣憤地問空中的貝勒。
“別生氣嘛,年輕人不要這麼大火氣。讓你鍛鍊下身體,說實話,比我想象中堅持的要久,上來休息會兒吧。”貝勒把圓盤降了下來讓張啟楓坐了上去。兩人坐著飛盤不一會兒就飛到了山谷,張啟楓休息了一會兒感覺狀態好了許多,那個金屬圓盤在兩人下來後頓時化成了鐵水流進了老貝勒的手掌中。
“那我們怎麼開始呢?貝勒大人。”張啟楓說道。
“不用叫我什麼大人,我這教你配得上一聲師傅吧,和你父親的交情我也樂意教教你。”老貝勒盤腿坐到了地上。
“好的,師傅,那接下來請多指教了。我每天都給您去把酒打好。”張啟楓笑著說。
“哈哈,你小子還挺上道。那我現在就和你說說關於你體內這個神技的事兒。你父親在後來其實找過我一次,說的事情現在沒人我也可以告訴你,他說當時他很危險希望我可以幫助他,隨即就與我講起了這些事。當年在這裡呆了一段時間後他發現能回到你們的世界的唯一方法可能就在黃金城,因為他們遊歷了各個大陸,發現各項線索都指向黃金城,且傳說中都提到了黃金城裡的神技,蘊含著波黑亞前時代五大上神的力量,所以他根據這些記載以及傳說推斷出如果波黑亞是當時世間的王,那他掠奪的這五大神技就可能是這個世界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力量,這件事如果連神的力量都辦不到的話恐怕也沒有人能辦到了。結果確實如他所想,神技具有出入兩個世界的力量,但他發現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從他們進入這個世界到後來找到黃金城似乎全程都是因為一個陰謀,進入這個世界是被某個人故意引導的,也是他在背後推動著這一切的發生,他們的每一步就好像被提前預設好了一樣。你父親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雖然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但是那個陰謀他大致猜到了,正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們隊伍裡面有人也對他起了歹心,你父親便處在了一個內憂外患的境地,為了不讓陰謀得逞,他決定消失去調查這一切的真相。但是在他消失之前會留一個後手,這個後手便是你,也沒有詳細說為什麼後手是你,只說瞭如果有一天你來了,要我幫忙多照看一下,且儘量教會你如何運用你體內的力量。我答應了,之後他就消失了,直到現在所有大陸都沒有再出現過他的訊息。”老貝勒神情十分嚴肅,且說的如此詳細,看樣子應該說的都是真話。
“那就是說我父親也有可能還活著?謝謝您師傅,這是我到這裡來後,第一次如此詳細地聽到關於我父親的事,前面說的我倒是能理解,但是這個我是我父親留的後手我不太明白啊,您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張啟楓心裡已經對這個師傅充滿了好感,他是父親託付的好友,而且把知道的關於他父親的事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起碼讓他知道了父親失蹤的前因後果。
“你父親是否活著我真的不知道,我猜測大機率可能是不在了,因為不光是他說的那些人在找他,我們獸人聯盟也在找他,甚至我也動用了家族力量在找他,都是杳無音信。對於他說的後手我也不太懂,如果要我說的話可能就是想讓我把你培養起來,擁有對抗當年那個陰謀的力量,來幫他繼續查明真相吧。”老貝勒喝著酒繼續說道。
“無論如何,以現在的我什麼都幹不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既然他認為我是後手,那我也得做出點樣子給他看看。師傅,接下來無論有多難,我都會盡力克服的,麻煩您了。”張啟楓跪下朝老貝勒磕了三個頭。
“你這是幹嘛?我既然答應了老友就不會食言,我這個人百無禁忌,所以你也不必拘謹。起來吧。”貝勒伸出兩個手指頭向上一抬,地上鑽出了兩個金屬支架把張啟楓從地上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