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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戲碼對於他們彼此二人來說都不陌生。

畢竟上一世無論是在昭辰殿裡,還是在那瑤華殿裡,甚至在那御書房裡,皇帝都無數次對沈玉書做過這事。

可作為帝王,祁澈從前向來習慣了被沈玉書伺候,還沒有做過這種事。

皇帝遲疑了一瞬。

“陛下又不願意了?”

沈玉書冷笑,輕輕的伸手摩挲過帝王的嘴角:“陛下今天真的很不聽話,讓我很不開心。”

話落,又拽著銀鏈子向下壓了壓。

兩人現在雖是高低不同,卻是彼此貼的很近。

囂張而又灼熱的溫度撲面而來,祁澈目光都顫抖了起來。

他抬眸掃過沈玉書裸露的身體,那肌膚白皙似雪,腰身失去遮擋,猙||獰之物徹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而沈玉書的腰身卻是盈盈可握,彷彿他單臂就能將阿書圈||養。

終於,祁澈腦子裡那根叫理智的弦也終於啪嗒一聲斷了。

“唔……阿書……我好想…”

好想,好想佔有他。

“陛下在叫什麼?”

沈玉書冷笑反問。

竟是下意識的覺得皇帝這樣似乎要命得不行。

那搖尾乞憐的模樣,和他那渾身矜貴的氣質意外的很搭。

像是祁澈天生就不該做這執掌乾坤的九五至尊,這樣的一個人,只要好好的引導,會成為非常好的玩||物。

沈玉書如此想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扯著皇帝脖子上的鏈子就往內殿走。

“看來得先教您學乖。”

皇帝也是第一次被人用鏈子拽著……像狗一樣膝行。

他也不知道是羞是怒,垂著眸子緊閉雙眼,可他脖頸處不斷傳來的疼痛感卻為他指引著方向。

那條銀鏈子很長,沈玉書攥了一大半在手中,只留下了約五尺的長度。

他走的很慢,似乎在刻意折辱著皇帝。

祁澈數不清膝行了多少步,漸漸地身體有些發顫。

“這就堅持不住了?”

沈玉書停下步伐,轉眸望著他,視如敝屣:“陛下如今這麼不行?”

“朕怎麼可能不行?”

祁澈聞言猛地抬眸,眼睛裡夾雜著一絲薄怒和不可置信:“阿書…你說朕不行?”

上一世那七個夜晚的強取豪奪裡,沈玉書可是差點……

罷了,時過境遷,往事不可回憶。

“朕?”

沈玉書彎下身子,用拇指指尖輕輕撫過祁澈的眼角。

“首先,我不喜歡陛下這個自稱;其次,如果陛下再用這這眼神看著我……”

“我不介意讓暗八把你這雙眼睛挖下來。”

就像祁澈上一世一樣,要挖了他阿姐的器官去脅迫於他。

祁澈渾身顫抖,深吸兩口氣,才剋制住自己外露的情緒。

將真實的一面隱藏。

偽裝的乖順而又溫和。

沈玉書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遊移到旁邊御案上。

然後在祁澈有些不解的目光裡,走過去抓起一盤剝剩的松子殼。

“陛下,請吧?”

他眼底盡是戲謔,拽了拽手裡的鏈子。

皇帝一言不發,那雙養尊處優的腿哪裡受過這種折磨。

早就因為跪的時間有些久而痠疼不已。

而沈玉書絲毫不憐惜,自顧自的將手裡的鏈子收短了一些,邊走邊撒著松子殼。

這是在逼迫著皇帝只能順著他撒過鬆子的路一步一步的膝 行。

堅硬的松子磨的他膝蓋快要出了血,可沈玉書卻是視而不見。

脖頸間繩子的牽引力讓皇帝不得不繼續挪動著膝蓋,跟在沈玉書的後面。

兩人緘默的,繞著偌大的內殿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

皇帝的理智和尊嚴漸漸的潰不成軍,肩膀都顫抖了起來。

“疼嗎?”

又走了幾步,沈玉書終於開口了,淡淡問。

“疼。”

祁澈嗓音低啞,有些發顫的央求:“阿書,別這樣了……我難受……我好疼……”

“記住這個疼,下次聽話一些。”

沈玉書摸了摸他的頭,又將皇帝領到了一個地方,才頓住腳。

“陛下,抬頭吧。”

祁澈慢慢的抬頭,入目所及,是他殿裡的那面一人高的銅鏡。

皇帝看著鏡子中跪著的自己,一身薄薄的白衣已經被汗水浸 透,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同時項圈覆頸,被身側面如冠玉看似單純的少年……

以一個十分屈 辱的姿勢……牽著。

即使方才腦子裡已經幻想過了自己是什麼樣子,在真正看到的時候,祁澈還是下意識的垂下眸子,不敢再看。

竟是一急之下搖搖晃晃的想爬起身。

頗有一種想要掙脫逃離這桎梏的感覺。

可皇帝剛有這個想法,就感覺自己的後腰被踢了一腳,突然傳來的力道讓他瞬間向前踉蹌了一下,又一次跪伏在地。

“嘶……”

腰間傳來的劇痛讓他蜷縮了起來。

“阿書,我疼……”

可是皇帝緊接著卻從面前的鏡子中看到,沈玉書竟是抬起一隻腳,慢條斯理的踩在自己的肩膀上。

“陛下,誰允許你起來的?”

肩膀上的腳用力,皇帝的臉都貼在了冰冷的鏡面上。

他深深覺得不堪的同時,心下燥熱非常。

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他似乎在隱隱約約的等待著沈玉書下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