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酒不醉人
戀愛腦死得慘,重生我要做皇后 空魚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眾人驚了下,才向太子妃道賀。
這太子妃才入東宮不到兩個月,太子的良娣就有喜了。
宋南話也愣了下,隨後,問太醫:“那良娣身子如何,這幾日她也沒歇下,應該不礙事吧。”
很是關懷。
太醫道:“良娣身體很健康,前三個月注意養著,不要太勞累就好。”
東宮有意外之喜,主角成了穆良娣,正事被耽擱。
皇帝很快就知道了,重賞了穆良娣。
並傳話,太子妃忙不過來,其他事可以緩緩,穆良娣的胎最重要。
宴會結束的時候,宋南知與崔月冉走在一起。
安陽公主給的兩個侍女,跟在她們後面。
花韻擋在中間,將她們與宋南知的距離拉開。
“你將她們帶回去,有何打算?”
崔月冉聲音平淡,彷彿宋南知不回答也可以。
“她們既然想塞人,就讓她們塞吧,焉知是壞事。”
以後總有用得著她們的時候。
“那我也不叮囑你了。”
宋南知卻對她道:“你的事,我多餘叮囑一句,若真的不喜這樁婚事,未必沒有辦法。”
崔月冉對她諸多維護,她銘記於心,若能幫她,她鼎力相助。
“除非能不嫁人,否則哪樁婚事對我而言都是勉強,放心吧,我總不會委屈自己。”
她作為崔家嫡女,家人對她的婚事自有安排。
如果她有心儀的人,想要抗爭也無可厚非,可惜她向來眼高於頂,沒有哪個男子能入她的眼。
又不能不嫁,那就只能聽從家人的安排。
宋南知一直沉默到上馬車,最後看著崔月冉,笑道:“那也不能太勉強,先看看再說。”
不是她要多管閒事,要對崔家長輩定好的婚事指手畫腳。
而是她知道,崔月冉說到做到,對自己的未婚夫不好奇,就不會做任何打聽。
別人當她害羞,也不會多介紹什麼。
到現在,自己就這麼一個朋友,自然想為她做點什麼。
“隨你吧。”崔月冉上自己馬車前,丟這麼一句,算是預設。
宋南知回到韶光院,見蕭予章還沒有回來,將安陽公主送給她的人喊過來。
對餘嬤嬤吩咐道:“這是公主送給我的人,嬤嬤你替我好好安置她們吧,這幾日我也忙,你先帶著她們好好熟悉王府。”
雖是公主的人,她們該知曉的規矩,自然不能少,這種事,餘嬤嬤自然拿手。
餘嬤嬤很熱情地拉著兩位姑娘瞧來瞧去,還嘖嘖兩聲,像是很滿意。
最後拍著胸脯道:“王妃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招待她們。”
“離韶光院不遠的木棲小築不錯,就將她們安置到那裡吧。”
餘嬤嬤帶著她們離開前,宋南知最後才吩咐。
“她們兩個倒是乖順,什麼都不反駁。”葉籟望著倆人的背影哼道。
花韻心中對安陽公主和太子妃很不忿:“好歹也是姑娘的地盤,不聰明怎麼立足。”
“是聰明人就好,不用管她們,先晾著吧。”
說完,宋南知起身,往裡間走去:“餓了,葉籟你去吩咐晚膳吧,我去換身衣裳。”
“好。”
她腳步頓了一下,補了一句:“去問問,殿下說沒說回來用晚膳。”
花韻伺候著她換了衣服出來。
月白色纏枝花暗紋短褙子,杏色抹胸,天青色蓮花紋刺繡兩片裙,清新素雅,很是家常。
葉籟回話的時候,她已經等在桌子邊,只等著開飯。
“修伯說,殿下這幾天回府都已經用過膳,想必今天也是如此。”
已到五月初,天氣悶熱起來,宋南知用過膳,就在自己的韶光院散步消食。
新月如鉤,宋南知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她躲到柱子後面,影子亦無蹤跡。
她靠著柱子輕嘆,方要進屋,院子門口那人回來。
“王妃怎地對月嘆氣,是有何煩心事嗎?”
蕭予章走進來,他的影子拉得老長,人未至,影子已經將她覆蓋。
最後他影子斜在牆上,人也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
她仍舊靠著柱子,想起今天安陽公主送的那兩個侍女,手指無意識地玩著扇墜。
“殿下用膳了嗎?”她將手中扇子遞給他。
蕭予章藉著月光,看了眼她的扇面,是一幅仕女圖。
在東宮發生的事,想必他已經知道。
他也只看了一眼,笑道:“王妃願意陪我小酌一杯嗎?”
牽過她停在空中的手,將她拉進屋裡。
宋南知支著額,看他喝了兩杯。
她也有了興致,小飲一口:“殿下今天心情很好。”
“我喝酒無關心情,想喝罷了。”蕭予章淺笑,也沒正面回答她。
宋南知以前沒有過他這種心境,如今聽他這樣說,不免有些觸動。
跟著喝了幾杯,可惜她酒量不好。
這果酒不至於讓她喝醉,也夠她迷糊了。
她無故問:“真不要?”
蕭予章挑眉,隨後明瞭她在問什麼。
“如果我想要,不會等著公主來送。”
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他很清楚。
想要的他自然會去爭取。
宋南知輕笑,她移了身子,靠近他,看他半晌。
突然,雙手捧起他的臉,與他對視。
燭火在他眼中跳動,忽明忽滅。
他的臉一半被燭火照亮,一半藏在黑暗中。
宋南知掩下心中疑問。
手指點到他眉心,順著鼻樑輕輕往下畫,指尖停在他唇上。
蕭予章雙手抱著她削弱的背,等著她下一步動作。
盯著自己手指片刻,隨後,她的唇代替了手指,吻上去,很淺。
一下一下,逐漸加深,直到她背上的手,用力按著她。
宋南知不想認輸,手摸向他頸間跳動的脈搏,整個人坐到他腿上,盡情糾纏。
再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再沒有退路。
被抱到床上時,衣衫已褪盡。
她的酒意已經消散,胸中升騰的是其他不可言狀的感受。
蕭予章正跪在她腿中間,他沒有喝醉,卻比醉了更厲害。
宋南知是比酒更醉人的存在,他想。
見他久久沒有動作,化成酒水的宋南知,幾乎嗚咽一聲,拉下他的頭,緊緊抱著他。
再沒有猶疑,與她絞在一起。
一聲驚呼,短暫停息之後,是更熱烈的交流。
不知道過了多久,蠟燭已燒到頭,留下一堆燭液,融了又幹。
宋南知從他懷裡溜回床榻上,盡最後一絲力氣,拉來棉被蓋住自己。
蕭予章替她整了整汗溼的頭髮,喊花韻她們進來送水。
最後連著被子一起將她抱起來,去淨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