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先生找不到了!”
趙寶坐在帳內,聽著下屬的結果,早晨,下屬去路風清的帳內找他,但不見其人,便告訴了趙寶,趙寶頓時心頭一驚,下令尋找路風清。
幾萬大軍如將周圍都掀開了,仍然沒有找到路風清。
“將軍,這該如何是好?”
趙寶怒視著眼前的守營士兵。
“你們說昨夜先生夜色出門便再也沒有回來了?”
那士兵連忙應聲稱是。
趙寶嘆了口氣,回到案前,只見擺放著一紙聖旨,上書儘早回京,陛下身體不適。
“再找!晌午找不到回京!”
要想找路風清似乎是一件難事,萬人大軍尋了好久,仍然沒有足跡。
晌午,趙寶騎在馬上,目光環繞周圍。
“來人,撿一木板。”
良久,只見一當兵雙手捧起一個木板在手中。
趙寶接過,拔出腰間,刻下幾字。
“先生可去京城尋我。”
將木板遞給士兵,吩咐他將木板插在之前大營的門口。
良久,帶著部隊離開。
數日等到京城,溫何傑著急的在城門口徘徊。
見趙寶出現,連忙上前迎接。
趙寶抱拳行禮。
“溫大人。”
還未等禮行完,溫何傑便來起趙寶,直奔陛下寢宮,一路上溫何傑面色鐵青,趙寶不好多問,只好一路跟著。
等到了陛下寢宮,溫何傑示意護衛開門,趙寶不解,踏入,只見乾皇一臉病樣,臉色慘白,見趙寶來了,緩緩起身。
趙寶見狀連忙上前扶起。
“陛下,這是怎麼了?”
杜憔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了句沒事。
趙寶看著杜憔那瘦弱的臉頰。
“陛下……”
緩緩的趙寶不爭氣的眼淚流了下來。
杜憔伸手拿起趙寶的手來,愧疚的說道。
“當初逼死了趙大人,想著等到見到他的兒子,若是他一劍把我殺了也無妨,可那日,你將劍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遲遲沒有下手,良久你吐了句是來救我的,那時的我覺得,我這般人居然還有人來救。
未曾想這一去數月,便是我最自由的日子,同你們一起吃喝玩樂,日景象時不時再我眼前,可每當我坐在這龍椅之上,我就覺得,那些日子如同是夢境般,虛假、不現實,那數月,我才是杜憔,而不是乾皇。”
杜憔的目光黯淡無光,緩緩的就要閉起。
趙寶見狀連忙輕喚起。
只見那杜憔如同迴光返照般,瞪開雙目。
“讓風清做碗紅燒肉給我。”
趙寶不等反應,只聞門口出來動靜,是溫何傑。
“快快快,讓人去做紅燒肉!快點去!”
杜憔笑著聽著門外的聲音,再看看眼前都人,臉上的笑容燦爛,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開口道。
“我本以為,等我死後周圍連哀悼哭泣的人都不會有,未曾想我還是一點魅力的。”
溫何傑焦急的站在門外,良久,只見一士兵雙手捧著紅燒肉,頓時大喜,奪門而入。
“陛下紅燒肉來了!”
看去,只見杜憔已經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掛在眼角,趙寶目光呆滯的握著杜憔的手,看向他的眼眶已經紅通了。
溫何傑放下手中的紅燒肉,緩緩走到趙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趙大人,如此要鎮定!”
趙寶吐出渾氣,起身整理起身上甲冑。
溫何傑見狀也是整理起自己的官袍。
次日乾皇身體有恙需要調整的訊息傳出宮來,眾大臣好像知道了什麼,對此閉口不談。
一日御書房,溫何傑坐在一邊。
“趙大人,那時我管理乾國時,等一告示,乃是乾皇書寫。”
趙寶不解,只見溫何傑俯身提筆,開始書寫。
乾國宣武以身入局,誘以天下之明君,平天下,繼江山,開盛世;造萬興之國、揚漢人之威、受萬邦來朝之景。
立書為證,繼來之人受杜氏之恩,可做其主。
寥寥數字,溫何傑背下了,將他遞給趙寶。
趙寶握著紙張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開口道。
“陛下墨寶呢?”
只見溫何傑搖了搖頭開口道。
“我燒了。”
趙寶並沒有表示什麼,他覺得溫何傑此舉正確。
“如今就看能瞞多久了。”
次日,一支千人騎兵往路風清失蹤的地方駛去。
早朝不見乾皇,溫何傑站在朝堂之上,僅次於龍椅之下。
宣佈著一項項將要實行規劃,趙寶著甲站在一側。
此時紹國,杜盛聽著屬下彙報,聽到那乾皇居然身體有恙,頓時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大喜啊,大喜。”
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但此時的紹國沒有兵力再起戰爭,想要去聯絡辭西,沒想到那辭皇絲毫不給面子,直接將他都使者殺了。
杜盛得知後,大怒,說那辭皇目不識英!
於是杜盛便聯絡斯木,但結果可想而知,那使者剛到邊境就被射殺了。
沒有援助的杜盛握緊拳頭決定休養生息。
數月悄然離去,乾皇駕崩的訊息終究是瞞不住的,頓時四國震盪,辭西、紹國虎視眈眈,唯有斯木念沒有任何野心,竟然要求乾國允許斯木的人一同去尋找路風清。
眾大臣在商討後決定實行之前杜憔消失時的決議。
於是趙寶登基,自此杜家的乾皇不復存在。
趙寶登基以後叫來了王心心、東歷、顧松柏。
從小長到大的同伴們讓他覺得淒涼的皇宮多了些溫暖。
顧松柏把陷陣軍也帶來了,據說當陷陣軍入城時,那街道上的百姓被嚇得多日不敢出門。
於是陷陣軍變成為了禁衛軍,溫何傑拜為丞相,僅此一位丞相。
有一日溫何傑調侃道,自己入官便是巔峰。
溫何陽對自己老哥當上丞相那是不屑一顧,當他看到陷陣軍時,他明白自己應該是在戰場上的,於是溫何陽便求著他哥讓他入陷陣軍。
當溫何傑帶著他來到顧松柏面前時,只見顧松柏伸出大拇指。
就這樣溫何陽成功加入了陷陣軍,但……
為期數月都魔鬼訓練,讓溫何陽脫了層皮,自打入京以來,陷陣軍便沒有擴張了,於是溫何陽都訓練,由顧松柏一對一進行。
等溫何傑再次看到自己弟弟時,只見那好漢,虎背熊腰,光是站在那就讓人不寒而慄,上去一拳捶在胸口,竟是一陣悶聲。
溫何傑滿意的圍著溫何陽看了看。
“哈哈哈,我還擔心這小子吃不消,看來是我多慮了。”
“哥,我都說了,我一定要進陷陣軍的,不拿出點成績都不好意思見大哥。”
溫何傑欣慰的看向溫何陽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良久趙寶穿著龍袍進來了。
“陛下……”
還未行禮便被拉起。
“都說了,我不喜歡這套。”
說罷自顧自的找了處地方坐下。
“陛下,還是有點皇帝的樣子吧。”
只見趙寶搖著頭,耍著無賴。
“誒呦,不是你們讓我當的嘛?我又不想當。”
說著示意溫何傑也就坐,待溫何傑坐下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