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哥被那新皇殺了?”
北部,在杜埠平定北方叛亂後,乾皇令其帶領一萬士兵進京,而剩下來的則是留在北部,以杜埠的弟弟杜盛為將。
此時杜盛惱怒,握著手中長矛,大步走出帳。
“他宣武帝不念杜埠將軍之功,以莫須有罪名將他殺害!若有一日,以其由再殺吾等!屆時我等必是案上之魚!”
一旁副將義憤填膺,喊道。
“若是如此,吾等反了!”
一呼百應,全場沸騰,眾將士握起長矛,士氣高昂。
隨後杜盛帶領三萬將士,接管黑城,並於當晚發兵,奪取覓州,宣佈起義。
此時雲城。
“大人,北部杜盛造反了!”
“哦?訊息可靠?”
“如實!”
只見一名身穿錦衣之人捋著鬍鬚,在堂前踱步,思索片刻,義正言辭的下定決心開口道。
“那我便助杜將軍一臂之力!”
是罷叫來下人。
“讓人同杜將軍交涉,就說我餘杭川願以餘家之力,助將軍完成大業!”
下屬應聲離去。
與此同時南部區域。
“哦?北部造反了?那本官也摻和一腳!”
如此南部以寧城城主付勇為主的起義軍揭竿而起。
北部杜盛在雲城大家族餘家的支援下成為最強盛的。
此時的趙寶還未從父母逝去的悲傷中出來。
眼神中盡是疲憊。
但聽聞南北兩方先後起義,頓時報仇心切,嚷嚷著。
“先生!我們也反了他!”
剛說完路風清便用羽扇敲著他的腦袋。
“不可,我等職責是鎮守邊疆,若是將主力東征,屆時若西奴來犯誰來抵擋?”
話畢趙寶這才冷靜下來,如此若是在他們東征之時,西奴趁機來犯,那西部地區百姓必將成為代宰羔羊,要是西奴拿下西部數城,皆時互相攻伐的諸侯無力抵擋西奴來犯,到那個時候,西奴可能成為最好的贏家,想到這趙寶緩聲吐出。
“那我們就看著嗎?”
路風清開啟羽扇輕搖著。
“坐山觀虎鬥就好。”
此時一名士兵進來,抱拳行禮。
“先生、將軍。北溪、南離、洛陽、垂陽四城城防將軍已經在城門等候。”
路風清同趙寶相視無言。
“路先生!小寶!好久不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老遠就聽到廖俊生那粗獷的大嗓門。
向門口看去只見廖俊生、梁徵西以及其餘二城城防軍將軍正大步走來。
隨後顧松柏、王心心、東歷,也是到了。
“先生?”
幾人看向趙寶身後戴著面具那人,憑藉著直覺遲疑的叫了句。
“好久不見。”
眾人沒有認錯,三小隻……撲向路風清。
“先生,為何戴上了面具?”
王心心率先問道。
“是的是的!為何戴著面具。”
東歷顧松柏也是好奇。
但路風清卻沒有說話,看著三人的樣子。
那時的少年已經初見鋒芒,如今已經褪去當時的稚嫩。
面具下路風清感慨萬分,只是不知如何表達,道了句。
“只是覺得帥罷了。”
眾人聽完也是不信,但既然先生不想說,那就不再追問,拉著先生走到暮霞城街道上。
“先生你看,在我的治理下,暮霞城已經成為乾皇同其他兩國最大交易所,也是目前貨幣兌換的主要場所!”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以及此起彼伏的吆喝聲,可想而知,如今暮霞城的人流量以及商販的人數是何其之多。
東歷說完,王心心便迫不及待的拉著路風清來到一處商販處。
“先生!我用您教給我的知識,創辦了您口中的投資公司,如今乾國最龐大的商行就是我們!”
王心心驕傲的炫耀著,路風清柔和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就在眾人要進入一處酒樓時,顧松柏拉著路風清來到城牆處。
“先生,他們二人都已看完,那看看我的!”
說罷,轉身拿起棒槌,只聽轟的一聲,那棒槌便落在了鼓面之上。
只聽遠處傳來整齊的步伐,放眼看去,一排排整整齊齊的黑甲士兵正向城牆走來。
“先生!陷陣軍經歷過嚴苛的訓練,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爭,熟悉西奴的各種打法!如今西奴的遊牧部落已經被我軍消滅的所剩無幾。聞我軍之名,便會嚇破其膽!”
說罷,那陷陣軍已至城下,不動如山,靜默在城門口。
上萬人卻無任何聲響。
路風清面具下不知是何表情,只聽他開口道。
“同那白袍軍只有強勁之處。”
話畢,眾人沒有說話,他們知道被封為禁軍的白袍軍已經被全滅……
廖俊生惋惜的嘆了口氣,看了看路風清。
“若當年你將那白袍軍交與我手,就不至於此了。”
路風清沒有說話。
“唉,事已至此,可惜了。”
說完廖俊生便轉身離開。
王心心輕聲走到路風清身邊,抱起他的胳膊。
“先生我們去吃飯吧。”
“也好。”
顧松柏揮了揮手,只見陷陣軍以兩列為一組慢跑跑向營地。
令行禁止的陷陣軍若是加入起義,那無論是北部的軍隊還是南部的軍隊,都只是烏合之眾。
晚,眾人坐在城主府。
“先生,如今天下大亂,北部的杜盛兵力強勁,有著吞吐北部所有地區的實力;南部的付勇雖不及杜盛那般,但此人為人好結良友,江湖中人大多同其有來往,故眼布天下;而我西部若先生一聲令下,我西部十萬大軍,一同東征,不多時日,便將那杜憔人頭擺在桌上!”
廖俊生此語若是在別的時候,定有人告他,但如今,正好作為起義之理。
要問杜盛以及付勇打著什麼名號?
那便是妖人混亂朝政!干擾了陛下從而做出人神共憤之事。
如此,清君側!
路風清開啟羽扇輕搖道。
“我等不參與,為乾守邊疆,乾國內之事,充耳不聞,如此可謀。”
眾人不解,廖俊生開口問道。
“先生為何?”
“不多做解釋,且看。”
至此眾人散去。
“先生便住在府中。”
東歷安排好路風清的住處而趙寶,因為是來守邊疆的,因此只能住在軍營中。
此時乾國宮殿。
“陛下……”
杜憔握著奏摺,面若死灰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