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五個蒙面黑衣人,觀察著乾皇的一舉一動,等待時間。
“凱哥,計劃沒錯吧。”
曹武國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
王凱嘆了口氣,看不出表情。
“計劃應該是滴水不漏的。”
五人沒有說話,轉過頭去,接著看向乾皇。
此時一位白袍軍走到趙寶身邊,在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趙寶點了點頭,騎著馬來到乾皇身邊。
“陛下,暗中有刺客,需謹慎。”
乾皇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而暗中的五人見狀,覺得情況不對,王凱一聲令下。
兩人緊隨其後。
“昏君,拿命來!”
說罷,王凱拔出刀來,而跟著他的分別是張宗金和曹武國,也是連忙拔刀。
三人視禁衛如無物,徑直衝向乾皇。
白袍軍見狀,迅速反擊。
沒多久,三人便被包圍。
而此時王凱這才反應過來。
為何只有三人在這裡!
看向暗中,只見薛淇元、趙祥野仍然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三個被圍住。
王凱咬牙切齒,對著張宗金和曹武國喊道。
“好兄弟,你們擋住衛兵,我直取乾皇狗命!”
話畢猛然爆起,就在將要接近乾皇時,一把長刀穿過了自己胸膛,砍去。
只見杜埠面無表情的看向他。
“陛下,此番賊子,有膽識但似螻蟻。”
說罷提刀來到張宗金、曹武國身邊。
“說吧,何人所指?”
二人相視一笑。
將劍夾在脖子上,自刎而去。
而暗中二人,嚥了口口水,緩緩退出。
也罷放了就放了吧,當然二人的一舉一動被白袍軍監視著。
“還有兩人,是否?”
乾皇搖了搖頭。
“翻不起什麼大浪,任由他們去。”
小插曲過去了,狩獵的隊伍往目的地走去。
此時一間小屋內,微弱的燭火照映在二人的臉上,只能聽到火焰燒著蠟油的聲音。
“趙祥野!你為什麼拉著我!”
薛淇元氣憤的推了下趙祥野。
“為什麼?難道看著你送死嗎?你沒看到,憑藉我們五人,要想靠近乾皇,就要先過禁衛軍,然後是身邊的近衛,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將軍!我們要想刺殺乾皇?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趙祥野聽完冷靜了下來,隨後悲從中來擦拭著眼淚。
“凱哥、小金小國都死了。”
氣氛凝重了起來。
嘆了口氣緩和了情緒,薛淇元站起身。
“我在之前就考慮到了,如此,前日我安排了一些亡命之徒,在乾皇的必經之路上,且看他們如何。”
趙祥野震驚的看著薛淇元,握緊拳頭。
“我也要去!我要為凱哥他們報仇!”
薛淇元點了點頭,視死如歸的看向外面。
“我們都去。”
狩獵隊伍按照計劃到達目的地,放眼看去,眼前芳草如茵,時不時有野兔站起身子,溴著鼻子,好奇的看向他們。
突然一支箭矢襲來,還沒等反應,便穿過了自己身體。
“陛下,好箭術!”
乾皇笑了笑,搭起箭來。
“看前面的野雞,寡人打下給太子補補身體。”
太子聞聲道謝。
“多謝父皇。”
話畢嗖的一聲,箭矢飛過,噗,穿入野雞的身體。
眾人看去,那野雞先是掙扎了幾下,隨後妄想再飛起來。
良久護衛見那野雞不動了,便將野兔,野雞提到了乾皇面前。
乾皇點了點頭,指著野兔。
“這兔贈給寡人的文臣武將,希望愛卿買可以像這兔毛一樣,潔淨。這野雞送給太子,希望太子可以像這雞一般,勤勞。”
眾人聽完,抱拳行禮。
“臣等多謝陛下賞賜,必不負陛下心血。”
話畢,乾皇開心的捋著鬍鬚。
暗中突然出現一隻巨熊,那巨熊眼睛流著鮮血,對著乾皇一行人發出嘶吼。
眾人先是一愣好奇為何這裡居然有熊!隨後白袍軍擋在乾皇面前。
杜埠橫刀站在乾皇身邊。
“陛下快撤!”
話畢,提刀帶著白袍軍就過去。
而路風清被趙維之拉著來到乾皇身邊。
“陛下,快走。”
說著拍了下乾皇的馬屁。
趙維之、路風清左右護著乾皇,太子也是緊隨其後跟在乾皇身後。
而眾大臣已經嚇得四處逃竄。
良久杜埠帶著幾位白袍軍殺了這瞎熊。
只是傷的傷死了死。
乾皇看著眼前的抱拳跪在地上的杜埠開口道。
“杜將軍,不必如此,護駕有功,快快去修養一番。”
杜埠應聲道謝,出了大賬。
“陛下,此番白袍軍與巨熊爭鬥時死了兩個……”
乾皇沒有說話,白袍軍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這狩獵的護駕上。
可恨。
“查!給寡人查!寡人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個膽量!”
暗衛諾駛入黑暗。
黑夜,一幫賊子,趁著夜色摸到大帳邊,白袍軍反應很快沒等賊子靠近,便拉響了警戒。
那賊子見情況不妙,搭弓射向乾皇賬處。
杜埠、趙寶連忙跑向乾皇帳內,只見一支箭矢已經射入乾皇腹中。
趙寶扶起乾皇,悲痛的喊著。
乾皇握著趙寶的手。
“小寶,寡人沒成想,剛卸甲,那箭就射入了,可嘆這天要我命啊。”
話畢,乾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不久太子進來了,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乾皇,悲痛欲絕,拔刀就往外衝。
一旁的趙維之將其拉住。
“太子莫要意氣用事!”
太子甩下趙維之的手,拉來一匹馬,帶著一些白袍軍便出帳。
而眾人還靜默在乾皇離去的悲痛當中。
太子見正在逃跑的黑夜人,下令捉拿,沒成想,這賊子居然有陷阱!
落入坑中。
白袍軍見狀,一波去救太子,一波去追逐賊人。
將太子拉出,見傷口處發黑,想來是塗了毒!
太子見自己命不久矣,用著最後一口氣,喊道。
“為陛下報仇!”
便嚥氣了。
良久,趙維之李奏看著眼前被綁起來的賊人以及乾皇太子的屍體……
一日乾國死了兩位君王。
想來如今狩獵的想法全無。
前往皇宮的路上,百姓見早朝意氣風發的隊伍,如今死氣沉沉,有的白袍軍身上帶著傷,而原本坐在龍椅上的乾皇卻拉上了幕簾。
不知何意。
路風清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趙維之拍了拍路風清。
“事已至此,接下來就看我們了。”
路風清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