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都不過是我和凌心兒一廂情願的猜測而已。

我們很好奇,‘鳳馨月子中心’這個地方在沒有建成是個什麼地方。

當凌心兒把整個鹽城地圖,以玄學的手法逐一分割並精簡過後,我們神奇地發現,月子中心的地理位置竟然是整個鹽城的心臟所在位置!

我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按照以往來說,每個城市的中心地帶都是在整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方,但是偏偏鹽城恰恰相反,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這種問題,只能去問最瞭解這座城市的人。

我給盤串的李老爺子打去電話,因為時間較晚,我打算第二天去拜訪他,老人一聽我要來,非常高興,說第二天在家等著我們。

第二天,我和黎可欣還有凌心兒,於上午十點來到了李老爺子家。

老爺子的院子,雖然是深秋,但是依舊還是那麼地充滿活力。

長長的爬山虎觸角已經快伸進了二樓的小窗,池裡的錦鯉正在爭先恐後地奪食準備過冬。

看到我們一行三人,老爺子熱情地招呼我們過來喝茶。

知道老人喜歡喝茶,我讓黎可欣倒騰了黎耀輝書房的幾款名茶,帶來送給老人。

老人也不見外,樂呵呵地收下了。

當看到凌心兒的時候,老人疑惑了一下問道:“這位是?”

凌心兒急忙對老爺子說道:“文王金錢卦凌心兒拜見李老爺子!”

李老爺子一聽凌心兒的話說了聲。

“哎呀,又是老熟人之後啊,我與你爺爺可是熟得很啊!”

風水行當就是這樣,這個圈子看起來很大,其實也很小。

與凌心兒寒暄了幾句之後,李老爺子說道:“說吧,這次來找我,又遇到什麼難事了?”

我苦笑了一下,把最近發生的事,長話短說地向老爺子說了一遍。

老爺子聽完之後,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們現在居住的鹽城以前並不天平,三十年前有‘臥蠶’慘案,死了一百多名江湖人士。而在更久之前,歷史上的鹽城曾經是一座死城!”

“什麼?”

我們難以置信地都忍不住驚呼道。

老爺子早就意料到了我們的反應,他認真地點了點說道:“沒錯。這個也回我的先輩一代一代流傳下來的故事。”

這個故事要從明代開始說起,明朝末年宦官當權,那時候東廠西廠的太監權勢滔天,只要和他們作對的人,都會被先斬後奏,不知多少清官慘死於刀下。

那時候的鹽城還不叫鹽城,叫諫城,這裡居住的都是集聚在一起反對宦官當權的清流人士。

然而,他們這些人中卻出了個叛徒,名叫仲離。

為了貪圖榮華富貴,這個仲離向東廠檢舉了這些清流人士,最後聚集在這兒的人全都慘死於東廠的刀下,整個諫城血流成河。

東廠寧可錯殺一個,也不願放過一個清官,當然這裡面慘死的還包括許多無辜的百姓。

諫城遭到了三天兩夜的血洗,變成了一座活生生的人間地獄。

那場浩劫中,活下來的人屈指可數,死人比活人多,哪裡還敢在城裡待下去,紛紛逃難去了,整個諫城變成了一座空蕩蕩的死城。

從那以後,關於諫城各種訊息就撲面而來,有江湖人士路過諫城的時候感覺到裡面陰氣森森,特別是到了晚上過後,整個諫城裡面鬼哭狼嚎,熱鬧非凡。

如果諫城再這麼荒廢下去自然不會有我們今天的這座鹽城。

不過幸運的是諫城是行軍打仗中重要的一處城池,這樣的地方如果沒有軍隊駐紮,那麼大軍打過來,便可直搗黃龍了。

到了清朝初期後,滿清皇帝吸取了前車之鑑,派大軍駐紮到諫城,並將諫城改名為言城。

軍隊的駐紮使言城稍微恢復了點生機,軍人本身就是陽剛之氣,再加上這些軍人都是上過戰場殺過敵,所以對於他們來說死都不怕,更何況是陰邪之物。

軍隊剛開始駐紮的時候,言城確實風平浪靜,但是隨著返鄉的村民越來越多之後,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每到午夜時分,原本寂靜的城內都會熙熙攘攘,守城計程車兵甚至看見城下出現了許多素未謀面的村民,這樣的情況持續不斷,這些村民每到寅時過後都會離奇地消失。

駐紮在城內的守將原本也不信此事,後來知道他目睹之後才不得不相信。

守城之內出現這樣的事傳出去可能極不光彩,所以守城將領便私下招募了不少江湖人士來降妖除魔,可惜來了幾位之後,不是慘死就是瘋了。

守城將領心中大駭,看來這事是無法改善了。

於是他將所遇之事如實上報到欽天監處,欽天監很重視此事,便欽點了當時一位姓林的天師去處理此事。

林天師據說師承龍虎山,但真正具體的師承何處無人知曉。

只知道此人擅長劍法,死在他劍下的亡魂不計其數,其中他最厲害的一劍‘翻雲覆雨’,可以以之力抵千軍萬馬。

林天師來到言城之後,發現夜晚出現的陰魂都是明末慘死的冤魂,這令他深感詫異,如此之多的冤魂停留於世,是他未曾見過的。

當天晚上他設壇作法,以耗損自己陽壽為代價,召喚出了眾多陰差,想讓陰差把言城的這些陰魂全都抓回地府,進入轉世投胎,可惜陰差到來之後,對他表示,此處的陰魂不歸地府管轄,附近的妙音山上有一位妙音娘娘,這事你得去問她!

我和黎可欣還有凌心兒聽到這兒的時候,感覺好像被雷擊中了一樣,感覺到腦袋‘嗡嗡’的,這怎麼扯到了妙音娘娘身上了呢?

再想到她那一身身穿孝服的模樣,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