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笑笑突然被我拽住了手,她的臉色也不由自主地一紅。

嬌聲地說道:“幹嗎呀?你剛剛吃過我豆腐就算了,現在又當著你妻子的面拽住我的手,你覺得合適嗎?”

我一臉正色。

“許笑笑,我不管你來找我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我告訴你,七天之內你可能會死,你相信我的話嗎?”

我心中忽然想到鬼母剛被我們送下地獄,接著馬上來了一個長得跟鬼母一樣一模一樣的女人。

這不可能巧合!而且這個人活不過七天,難道是來接替鬼母的嗎?

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地盯著許笑笑得眼睛看。

如果真的是這樣,是不是到時候,她的眼睛也要被人挖出來呢?

我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許笑笑被我盯著渾身發毛。

“你個臭流氓,你少嚇唬我!你別忘了我的出身,我要是遇到死劫,爺爺和外公早就告訴我了,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咒我死!呸呸呸……”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外公是河圖傳人,我不相信他外公看不出自己外孫女的這個死劫。

他們雖然沒有把這個死劫告訴許笑笑。

但卻允許笑笑偷偷地跑來鹽城找我們,這說明什麼?可能一線的生機就在於我們。

我突然才發覺,這背後的一個個全都是一些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輕易地露出狐狸尾巴的。

許笑笑被我看得心裡發怵,她的信心有點動搖。

“你說的是真的嗎?不可能,我家人不會騙我的,秦水生,一定是你在故意嚇唬我!”

我搖了搖頭苦笑。

“信不信由你!如果接下來的幾天之內你要是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你可以來黎家找我!”

我並不是突發善心。

而是覺得許笑笑地突然出現,可能跟我們送走鬼母,似乎有著一定的關係。

但我又無法確定二者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必然的聯絡。

許笑笑走之前對於我的話不知是否能聽進去。

但臨走前還不忘恐嚇了我一番。

“我外公可能過兩天就會到鹽城,你先管好你自己的性命吧!”

我剛想說,我和你外公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至於他老人家來親自殺我嘛?

沒等話說出口,小姑娘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前往路的盡頭。

我們只好趁著天色未黑之前下了山,不過在我路過上次被封堵的陣眼時。

我有種錯覺,為何感覺到此處似乎還深藏著某種我看不見的東西呢?

一路無話,回到黎家後,我們都各懷心事。

黎可欣眼睛的事,尚未有任何眉目,現在又多出來一個要取我性命的林祥元,這讓我心亂如麻。

吃完晚飯後,黎可欣便回房休息。

只有我和凌心兒拿著地圖在書房進行討論。

凌心兒指著‘無回溝’,小臉有些嚴肅。

“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吧?這條溝像一把利刃一樣對著月子中心!”

我點了點頭。

凌心兒接著說道:“在玄學上,我們管這種叫做‘飛刃煞’。

飛刃劫財重疊,持有重寶莫露頭。

‘飛刃煞’所傷,輕者傾家蕩產,重者家破人亡,被飛刃所指,讓人如履薄冰,身上有什麼值錢得千萬都要藏好。

這條‘無回溝’原本就是條普通的溝,是無法成為‘飛刃煞’的,除非有人蓄意而為。

如果有人引出幽冥之氣,把這變成為‘陰魂地’,聚集了許多的陰魂的煞氣,自然也就形成了‘飛刃煞’。

我想不明白的是,月子中心是個‘玄武聚財陣’,是誰用這個‘飛刃煞’來對它進行剋制呢?

玄武為神獸,原本是不懼任何凶煞,但還這‘飛刃煞’直指玄龜的腦袋,誰願意長期地被一把懸刃無時無刻地掛在腦袋上?

你說這玄龜會不會怨氣沖天啊?”

我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理,‘飛刃煞’雖然對玄龜造不成傷害但是會激起玄龜的怨氣。

‘鳳馨月子中心’看似用玄武聚餐陣來斂財。

但是有‘飛刃煞’在它對面,其實這個聚財的效果便不會太過明顯。

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詞:‘“玄龜鎮寶”!

我急忙說對凌心兒說道。

“我們換個思路,如果這個玄武陣不是用來聚財的,它是用來鎮寶的呢?”

“鎮寶,玄龜鎮寶?持有重寶莫露頭!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凌心兒喃喃說道,她眼中也掠過一絲興奮的神色。

沒錯,如果‘飛刃煞’只是用來逼迫玄龜藏重寶,那這個設想就成立了。

我想著如果‘玄武聚財陣’的佈置肯定會為月子中心招來大量的錢財。

但是一旦錢財過多就會遭人嫉妒,這樣會引來許多無妄之災,所以佈陣之人想到了用‘飛刃煞’來剋制玄武鎮的斂財速度,這樣便可逼迫玄龜更好地守護好重寶。

不過長此以往玄龜會便有怨氣,那該怎麼辦?

於是,月子中心奉養鬼母和冥嬰,用他們的怨氣來對抗玄龜的怨氣,這樣相互抗衡,只要沒人打破這個平衡,雙方便可相安無事!

當我把這些想法告訴凌心兒的時候,凌心兒也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濁氣。

我們匯聚的所有線索都在向我們指明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便是‘鳳馨月子中心’!

這裡面肯定藏著讓人瘋狂的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