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棠,你在幹嘛?”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遭到了任平生的嚴厲訓斥。

“你一個做了三年三廚的大廚,跟一個三年都沒透過的小徒弟比試,到底是受了什麼人的氣?”

“韋烈來了嗎?”

人群還沒走遠,聽到何雨柱的話,紛紛回頭,這才看到秦品的弟子,也就是五年前剛剛成為三廚的吳棠,突然下了戰書。

這還真是出乎意料。

趙書記已經準備去廚房了,但很快就回過頭來。

“呵呵呵呵……”

“這何雨柱到底是有多倒黴啊,居然被一個大廚給挑釁了。”

“何雨柱那個廢物三年,終於走了狗屎運,估計是被人眼紅了。”

“吳棠,三廚五載,聽說馬上就要晉升二廚了,他為什麼要和何雨柱叫板?”

“吳棠是不是瘋了,他為什麼要和一個老牌巫師戰鬥?”

所有人都在疑惑。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在看戲。

以為他是受了什麼人的賄賂,所以出手對付何雨柱,肯定是針對任平生。

韋烈見他這樣問,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語氣平淡。

“任大師,您我之間,或許是有一些不合,不過,我韋烈也沒有那麼沒有原則,讓一個半吊子廚師,和一個剛透過了見習弟子測試的傢伙對抗。”

“此事與我無關!”

話還沒有說完,韋烈已經轉身離開,不再搭理他們。

何雨柱盯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

好在何雨柱今年十八,個子也很高,有一米八左右,比起吳棠矮不了太多。

兩人大眼瞪小眼。

“吳棠,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何雨柱黑著臉,這都是些啥人啊,自己才剛剛透過了見習弟子的考試,就遇到這麼多牛鬼蛇神。

趙秘書,任平生,秦品,還有兩個廚師,臉色都有些難看。

“吳棠,你怎麼回事,你當廚師這麼多年,怎麼能對一個沒有廚師的人動手,你是不是想要離開我們玉香苑了?”

招聘部長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小孩子了,他瞪向秦品,臉色有些難看。

“韋烈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你也想摻和進來?”

秦品被這句話給驚到了,連忙低下頭,把吳棠扒到了一旁。

“趙書記,任大師,各位大師,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我是無辜的!”

“不是我讓吳棠來找麻煩,也不是讓他去找何雨柱的麻煩,我對著廚神起誓!”

眾人面面相覷。

我瞅瞅你。

這是什麼情況?

在他想來,這件事肯定是有幕後黑手在搞鬼,但吳棠並沒有明說。

秦品死不承認,死無對證,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

何雨柱雖然感覺這傢伙有些猥瑣,不過這也是他想要的,畢竟他距離晉升四階,還需要800,000的經驗。

如果天天洗菜切菜,不知道要刷到猴年馬月去。

哪怕他一天能做三十道菜,也不可能獲得足夠的經驗。

擊敗常建仁,就有十萬點經驗,若是越級戰鬥,豈不是更高?

要是能多來幾次,自己就能拿到八十萬的經驗。

越多越好。

做菜不同於洗菜,也不同於刀功,用眼睛去看,烹飪後的菜,自然有專門的品鑑師去評定。

雖說沒有專門的評委,但在場的廚師卻是四位,二廚也不少。

而且馬上就要到午飯的時候,客人們也是挑剔的很。

兩人都是評委。

“那你準備做什麼?”

何雨柱看向吳棠,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這傢伙敢來找他麻煩,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否則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他浪費時間。

“生火做飯。”

“我們做一道同樣的菜品,讓四位廚師和前臺小姐一起品嚐,決出最後的結果。”

任平生推了推何雨柱,又推了推自己的助理,勸何雨柱不要亂來,你才剛剛透過了廚師學徒的考驗,還沒有正式成為廚師,可以拒絕他的要求。

“怎麼賭?”

何雨柱十分的乾脆,從王耀的態度上來看,他是真的想要從自己這裡得到一些好處。

“不要以為我會跟你玩,就一定會給你好處。”

“沒時間!”

吳棠被何雨柱的問話弄得一愣一愣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常建仁說過,如果他贏了,就給我跪下,讓我給他三個字,讓他離開玉香苑,但是,他並沒有做到。”

“你在常建仁的帶領下,對我進行了第二次攻擊,所以,你必須要把常建仁之前的債務,還有你之前的賭約,全部還給我。”

“我限你一分鐘,如果你能提出一個讓我很滿意的條件,我可以接受。”

何雨柱直言道。

即便是最熟悉陸舟的學長李學平,此刻也是一臉懵逼。

任平生有些不敢相信。

秘書驚訝地張大了嘴。

秦品三人一臉懵逼。

何雨柱,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只是一個剛剛透過了三年考驗的菜鳥,充其量也就是個廚子,居然還想要和一個準二廚叫板。

你當我們是飯桶嗎?

何雨柱的行為落到他們的眼中,就是囂張,就是看不起。

這讓廚房裡所有人看何雨柱的眼神都變得莫名的反感起來。

“行,我要是敗了,常建仁給你的錢,我都會給你。”

“你要是敗了,那就一文不值了。”

吳棠咬牙切齒,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想要引誘何雨柱出戰。

“若是我敗了,你就給我跪下,叫你三個外公。”

“而且,我的性命,也是你的。”

“呸,老子要你這條小命幹嘛?”

“在我何雨柱眼中,你這條性命,已經不值錢了,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吳棠。

這都什麼年代了,拿自己的生命去賭博,那可是違法的。

說白了,就是在賭博。

說白了,你就是想白吃白喝,我也不能要你的性命,這就相當於白送了,還不如給點錢。

何雨柱不能這麼說,但是李學平這個做觀眾的卻很清楚,何雨柱是靠著自己的女兒養活自己的,一個月的徒弟也就十幾塊錢的收入,日子過得很艱難。

“吳棠,如果你真要打,那就把你這六個月的薪水都拿出來吧。”

吳棠是資深三大廚師,一個月四十塊錢,也就是二百四十塊錢。

吳棠看了一眼任平生,然後目光落在趙書記身上。

招聘部長一臉疑惑地看著任平生,你是不是應該制止這種荒唐的事情?

任平生沒有說話,預設了這一點。

這讓趙書記有些捉摸不透了,莫非何雨柱真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能讓他如此信任?

這樣的話,我也不會去阻攔,我只想看戲。

我不管何雨柱是死是活。

吳棠見任平生和何雨柱都沒有拒絕,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秦品和兩個廚師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