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繼續上路。
墨一直跟在樓藏月的身邊,還一臉挑釁跟在後方的非白,非白的眼睛一直盯著樓藏月。
非白的眼中只有樓藏月,根本就不把墨當成一回事,墨見自己的挑釁沒有任何用,氣得後槽牙都咬碎了。
賤人賤人,墨一直在心中咒罵著非白,這個男人太有心機了,真的以為他自己很大方呀。
樓藏月此時卻停下了腳步,一轉頭就看見一臉溫柔看著自己的非白,[不是吧,這哥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樓藏月一直認為非白看自己的眼神非常奇怪。
“非白,你知道我們該怎麼出去嗎?”樓藏月可不想在這裡耗費個十年的時間才能出去,雖然說她準備的食物比較多,再加上這裡的靈氣,比外面的靈氣修煉的速度要快,但與其被困在這個地方,還不如出去。
非白沉默了半刻“主人,其實我們已經出來了。”
“啊?”樓藏月完全一臉的懵逼,不是吧,剛剛還他們還在秘境中呢,怎麼就突然出來了呢?不是說他們被困在裡面了嗎?
所以說這裡到底是哪裡呀?樓藏月根本就沒有怎麼出來過,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個路痴,身邊的墨也非常的不靠譜,畢竟他也才從秘境中出來,還一臉好奇的左看右看。
此時兩個人的目光落在了非白的身上,非白感覺那兩人的目光,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歉主人,我也一直被困在這裡,並不知道這是哪裡。”
行吧,樓藏月已經無法吐槽了,靠這兩個劍靈是完全沒有辦法的,樓藏月的目光落在了赤的身上。
非白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主人,有人向這裡來了,但似乎不止一人。”
— — —
江逾白此時只想罵髒話,“敲,這群混蛋傢伙,竟然敢偷襲姑奶奶。”她一邊逃,一邊擊殺那些殺手。
她本是無影閣的人,從小就被抓到無影閣訓練成殺手。
從5歲起,便和其他少年少女被帶到了無影閣,那些少年少女哪裡見過這些場面,都被嚇得嚎啕大哭起來,伴隨著一顆人頭落地的聲音,哭聲瞬間停止了。
他們驚恐的看著那個手中持劍的男人,那個男人臉上戴著一個恐怖的面具,就好像惡魔一樣。
他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道“再哭這就是便是你們的下場。”他用腳踢了踢地下的頭,“從今往後你們便是我無影閣的人,從此只能使用代號作為名稱,忘記你們過去的名字。”
沒人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只知道他在無影閣的權力很大。
江逾白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懼,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離這裡。
但是逃離這裡必須實力強大才行,從此之後她跟著其他人一起訓練。
十五歲時那個男人似乎發現了她與眾不同的實力,竟然還過來親自面見她,“無影閣是洛月大陸最強大的殺手組織之一,其組織成員有上千萬名,主要負責接取殺手任務,還有僱傭兵任務。”
“在這個營地有上萬名殺手,當然也有殺手排名,排名越高,獎勵的也就越多,能活下去的機率也就很高,我很期待你的表現,最後自我介紹一下,你可以叫我黑木大人”面具下面的男人很期待自己能夠培養出一個很強大的殺手。
江逾白聽到黑木大人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無影閣的少主,聽說是個很殘暴很變態的人。
黑木為了培養出一個強大的殺手,竟然將她丟在了營地中,最強大的也是最為殘酷的隊伍中。
黑木對著一隊隊長吩咐道“從此往後這個人就歸你管了。”他指了指站在旁邊的江逾白。
一隊隊長看到他身後的瘦弱的少女,對於他來講,這個瘦弱的少女如一片薄紙一樣弱不禁風!
但既然這是少主吩咐他的,那麼他必須答應下來,低聲應答“好的,黑木大人。”
黑木看了看旁邊的江逾白,面具下露出一個不明覺厲的微笑,“我希望你以這裡最嚴格的標準來訓練她。”
一隊隊長愣了一下,難道少主與這名少女有什麼仇嗎?竟然用最嚴格的方式訓練,一般人可承受不起呀。
“我期待著你成為殺手之王。”
黑木留下一句話便跨上他的坐騎離開了這個營地。
江逾白對著他的身影默默豎了箇中指,等姑奶奶變厲害了,第一個除掉的就是你。
此時正在逃亡的江逾白手拿長刀擊殺了一個埋伏她的殺手,此時她的身上滿身都是血,身上也傷痕累累,身上帶的藥也快用完了,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荒僻的森林中時。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荒僻的森林中竟然還有人。
樓藏月尋著打鬥的聲音過去,一個渾身是血帶著面具的女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她的周圍還躺著幾具屍體,看來剛剛是經歷過一場惡戰呀。
啊,不對,這人怎麼越看越眼熟呀?樓藏月總覺得這個場面在哪裡見過,伸手掀開女人的面具,好傢伙,這不正是江逾白嗎!
樓藏月也來不及多想,趕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瓶丹藥塞入江逾白的口中,想一想見面還是在兩三年前呢,怎麼才兩三年沒見這個女人居然被人追殺了。
“哎。”樓藏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該死的命運感真是想躲也躲不掉呀。
“誰?”女人虛弱的睜開雙眼,她聽見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心裡已經涼了半截,本來準備與來者自曝的。
但是看到給自己喂丹藥的人居然是心心盼戀著的人,“先天道體。”
然後又看見樓藏月手中拿著自己的面具,便意識到自己完蛋了,無影閣的人在外面做任務必須要戴面具,而眼前這個少女竟然看到了自己真實面貌,會不會除掉自己呢?
樓藏月讓非白和墨去把地上的屍首給處理一下,順便搜刮一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殺人放火金腰帶嘛,大不了給這個女人分一半,畢竟自己可是救了江逾白一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