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秘境融魂
重生修真,開局成傀儡 入味的滷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蘇煙霞為林徹講述了自己在靈魂離體之時,靈魂被秘境中的守護獸七彩流光鯢攝取,與其腹中孩子融合的離奇經歷。
林承宇聽得入神,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我不也是靈魂附著在了一具本相關的軀體上嘛。]
“看來老天都憐惜你,不忍你就此隕落,才有了這般奇遇。如今,你遇上了我,又可以重新活在陽光之下了。”
“那七彩流光鯢的靈冥兩道修煉之路一般是根據自身環境來,可能是我當時靈魂還有冥道氣息殘留,導致出生後自動選擇了冥道,修為低時便難以在靈氣環境中生存,但也得虧了我原先人體的魂魄,得已騙過秘境禁制離開秘境,流光媽媽這麼做的初衷應該也是要讓孩子得到自由吧。秘境雖靈氣充沛,但護境神獸,又與囚犯有何區別。”
“原來如此,仙子這一路還真是坎坷。”
“還是叫我阿霓吧,以前的蘇煙霞不僅肉體已經不在了,小鯢的魂魄也與我完全融合,我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了。”
“重獲新生也是很好,那你為何又要在這裡創立這個淼淼門呢?”
“起先是我在夜裡救了一名投河自盡的女子,她也是被男人玩弄了感情輪落青樓,我便引她入修行之路好回去報仇。後來她掌握青樓,廣納遭到負心的女子入門,淼淼樓也是那時由她帶頭成立的。”
“那你們淼淼樓在這兩三百年主要是?”
“明面上是收留可憐女子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實則暗中對負心漢進行教訓和清理。其實我除了用螢石留下技法外,基本是個甩手掌櫃,那些孩子得事真的跟我沒關係,我只是——無能為力。我淹死金陽拒押他的靈魂就是想為孩們報仇!”
[你這就修真界版的移花宮啊!還立個青樓的牌子,簡直是釣魚執法!]
“原來如此,那你築基境界是怎麼能拒人魂魄,又是怎麼的化形的?”
“這都是七彩流光鯢的本命神通,否則得到傳說中的尊者境才能化形,拒押魂魄更是需要專門的手段。”
“好了,你說的——我都信,後面跟著我後面會有危險,還願意跟我走嗎?”
阿霓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於是林承宇接下來便當起了紡紗主婦,為阿霓趕製隔絕靈氣的寶衣。
“終於做好了,來試試吧。”
幾天下來,冥氣中的冥氣像蠶蛹一般被抽絲剝繭然後紡成了一件黑色的帶帽薄紗。
“嗯。”
新衣上身,阿霓欣喜地原地轉了幾圈。
“嗯,紫衣黑紗,很有韻味。”
林承宇將阿霓帶出了地下暗河,走出洞口的一瞬間,陽光刺眼,她害怕而又欣喜。
“怎麼樣?”
“還好,這衣服真好,雖然仔細感覺下,它自身的冥氣有流失的跡象,但已經很好了,這種環境估計能用一年!”
“那就好,但你還是要少曬太陽,免得變黑了!”
“嗯,我聽你的,林大哥。”
林承宇帶阿霓來到刺史府衙,一問才知時間已經過了十天,鎮南軍的人早已離開。
“林兄弟,這是侯爺他們留給你的信。這幾天你去哪兒?怎麼就拐了這麼漂亮一小姑娘,人家家裡人能同意嗎?”
“郭大哥,就別拿我說笑了,而且要算年紀的話,她當你太太太爺爺都有多的。”
“唉!你們修士呀,就不能算年紀,否則誰我們凡夫俗子輩分都小沒了,我就看臉,叫弟妹了!”
“唉,郭大哥,我們——我們還不是那種關係。”
“我叫都這樣叫了,還不是,那就趕快是呀!”
“唉!我不跟你扯了,我得去找黃前輩他們了,時間過了這麼幾天,估計縹緲宮,也要找上他們了。”
“嗯,林兄弟,此去——千萬小心啊!”
林承宇與阿霓策馬而出往京城方向趕去,路上兩下收拾了幾名出來刺殺的凝氣修士後,林承宇順勢向阿霓大致講述瞭如今大唐的局勢。
山上修士對俗世淡漠,更何況是幾百年前就死過一回的阿霓,但聽到赤沙掌時,阿霓神色明顯異樣。
“怎麼了?難道你認識那縹緲宮的人?”
“不認識,荒域是修真古戰場遺址,靈冥二氣都稀薄,少有強大的宗門,一般的小宗門又入不了聽雨樓這種外域強宗的眼。但那俗世大唐王朝倒是四百年前我來時便有了。只不過那赤沙掌這門技法,我倒是熟悉!”
“是那人渣用過的技法?”
“嗯!”
“靈冥兩道,技法互通?”
“的確,上乘的技法,只要氣的屬性適合,不論靈脩冥修,都可修煉。玄階的《淼淼訣》已算是聽雨樓的重寶,而那完整的《赤沙掌》是從冥界流出的地階!足以成為凡界大宗的鎮宗秘籍!”
“這麼厲害?”
“不過聽你剛才的描述,那縹緲宮的應該不全,所以,林大哥也不必太過擔心。”
“嗯。”
此時,長孫羽沐一行正帶著鎮南軍的風馳、神機、鐵甲三營強行軍,所過之處的地方軍雖受國師鐵厲控制,但最多也只是裝腔作勢,無人敢與之正面交鋒。
“報——稟侯爺,風馳營探馬回報,陵州城大門緊閉,高掛免戰牌。”
“哼!這些達官貴族,都是些牆頭草!還是偏向國賊鐵厲的牆頭草!”
黃老撫須道:
“也不怨他們,俗話說凡不與仙鬥,莫不說如今的大唐,其餘修士王朝尚且忌憚強大宗門,何況我們這裡的平頭百姓?他們沒跪捧縹緲宮臭腳來找我們麻煩已是不錯了。”
“師父,你就是到哪兒都醫者仁心,他們不是不想去捧,只是更怕死,我敢保證,他們早就給鐵厲遞了投名狀,這一路上,我們絕對拿不到半粒糧食的補給。”
“那從滄州徵集的還能維持幾天?”
馮大彪答道:
“雖然侯爺只帶了三個最適合與修士作戰的精銳,但滄州畢竟不是富地,時間又倉促,目前只剩三天口糧。”
“三天?若是縹緲宮不磨蹭,就這這兩日便會對我們動手,到時勝負一定,糧草,要麼用不完,要麼——用不著。”
“師父所言極是,但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便是縹緲宮知道我們糧食短缺,想不戰而屈人之兵。”
“若是如此,我們當與風馳營急行軍,三天內殺到京城!”
“可急行軍若半路遇襲,又將損失慘重啊!而且沒有神機營與鐵甲營,神算恐怕不足三成”
“哎!如今確實是兩難啊。”
打著繃帶的胡奎越聽越來氣,建議道:
“侯爺,要不如先撬開陵州城,劫了那些土財主!”
“你呀!要不是看在你傷未好,憑你這話,本侯絕對軍法伺候!”
眾人難以抉擇之際,又有探馬回報。
“報——稟侯爺,山背後的小路有兩股人馬發生火併。”
“是些什麼人?”
“似乎是商隊遇到了山賊。”
“嗯?什麼山賊敢在本侯眼皮子底下行兇?”
“事出反常必有妖,恐怕有詐呀。”
“報——稟侯爺,山背後三十里外,一夥山賊剛劫了商隊,正押著貨物往他們老窩走。”
“他們有多少人?”
“兩百來號。”
“風馳營,派一個小隊去將他們收拾了。神機營和鐵甲營也各派一個小隊前去,以防風馳營遇伏。”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