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本名叫什麼呀,老喊你師父啥的,有點膩。”
“怎麼想直呼我姓名啊?”
安鄉君察覺到;他師父有點不悅。便沒有再開口。
“餘楓。”
“啊啾!”
安鄉君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誒,這桃花吧,一到春天,我靠近一些,就噴嚏連連。”
“那離它遠些。”
“對了,剛師父你說你叫雨瘋?那你是不是戰鬥力爆棚,把雨都能逼瘋。”
“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一句也沒聽懂呢?”
“啊?”
餘楓迅速的思索回憶了剛才那幾秒。
“多餘的餘,楓葉的楓,可聽明白了麼?”
“哦!我知道了。忽然想起詩人們的兩句詩,「洞庭秋正闊,餘欲泛歸船。停車坐愛楓林晚,楓葉紅於二月花。」師父你聽,是不是感覺你的名字這樣,有意境多了。”
“不知道,聽不懂。”餘楓打量的看了一下他。狐疑的看了他一番。
這時,一片桃花飄落在餘楓的頭上。
“別離我太近,獨處慣了,旁人靠近不自在。”
安鄉君內心一動: 你徒弟能是旁人麼。
說著,餘楓就連連習慣性的退後了兩步。
安鄉君燦然一笑:“哦,這樣啊,那師父你搖搖頭,活動活動一下筋骨,對你的脖頸好,嘿嘿。啊啾!啊啾。”
餘楓,臉上無任何波瀾,象徵性的搖了搖頭。
“誒,師父,你再動動,對脖頸好呢。”
頭上桃花片也隨頭部晃動,在風中搖曳,慢慢落在地上來。
清脆的嘎噠一聲後,餘楓由於用力過猛,脖子崴了。
安鄉君關心地想上前檢視,餘楓,擺了擺手,直接示意讓他別過來。
她託著脖子:“誒,怎麼現在做神仙也會崴脖子。看來是修煉不到位?得回去,再閉關,閉關。”
安鄉君聽到後,心裡暗暗想著: 師父,你就是想偷偷揹著我修煉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餘楓: “誰偷練了,為師是正大光明。”
“啊,師父你聽的見啊。”
“讀心術,是成為仙家入門基本功法。”
“嗯?什麼? ??師父你是神仙阿?這麼猛??”
只見安鄉君眼神裡透露出無比崇拜的眼神。
“我以為你是會點術法的江湖道士。師父你太…”
沒等安鄉君說完。
“還扎我小人是吧。”
此時,安鄉君尷尬的恨不得有個地洞趕緊鑽進去,或者趕緊刨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這不,不知道你是神仙嘛?”安鄉君不好意思的自我解嘲笑了笑。
她從神情平淡,到莞爾一笑。
“小人眸子還不錯。針還給你,小人我收下了。”
說罷,她衣袖一揮揮手,幾束針,便整齊齊屹立在土地上。
“噗!這針怎麼這麼難拔。”每拔一次,安鄉君都要使出渾身解數。
只聽安鄉君嗷嗷的一聲說:“阿嗚~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幹這傻事了。”
自從有了安鄉君在身側,餘楓生活似乎也多了一點顏色。
見他師父進去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安鄉君也捻手捻腳來到了他師傅的閉關之地。
安鄉君心想: 什麼閉關之地,瞞不到你徒弟我的?我倒要看看這個神仙的閉關之地長什麼樣?
眼前一片敞亮,光的地方,他被眼前的世外桃源深深所吸引住。
安鄉君會心一想:這不是,寺廟遠處些一塊荒地麼。我記著之前是的,怎麼…
這地方,這麼美?師傅還是有兩下子的,能把這個貧瘠之地變得如此之美。
“誒,這麼多桃樹,桃花落下,我居然不打噴嚏了。神奇誒! ”
安鄉君,浮想聯翩起來: 在這裡閉關是不是可以練成神仙?聽聞神仙還會各種法術,可威風,可厲害了。如果我自己能悟出來,那我是不是就也給我師傅長臉了?要是能一直待在這個地方就好了,難怪師傅常常閉關,原來也是有原因的呀。
就在他想著美好的棲息生活之時,他恍惚間,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推著。他想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過了片刻,不出所然,他直接這股神秘的力量捲了進去。
等他再睜眼的時候,看到一顆巨大的被砍的桃樹。上面放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餘楓。
“這不是師父的名字嗎?怎麼這裡會有?”
他以為是他師傅,覺得他不夠聽話。於是偷偷施了法,讓他困於此地。
他想出去,他急的嗷嗷說:“啊,師父,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吧!”
他拼了命的跑,想找出這邊的洞口,好出去。畢竟他還是很想見他師傅的,去向他師父問明這些奇怪且動人的景象。
他怎麼也找不到出口,而跑了一路的他,累的直接癱坐在地上休息了。
他漸漸的意識到,自己不認識路;不會越走越遠,然後就更難出去了。
於是休息了片刻之後,還是覺得,回到開始有師父名字的那塊被砍桃樹下安全。
終於他再次來到了那棵被砍桃樹下。一遍又一遍的摸著有他師父名字那塊牌子。
“師傅顯靈,師傅顯靈,保佑我能快速出去。”
他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念。但是終究在原地,紋絲不動。
漸漸地他愈發無聊起來,便數起,被砍桃樹的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好睏呢,誰說睡不著的時候數羊有用?明明是數年輪更加有用! ”安鄉君打了一個哈欠睡了過去。
忽然一陣涼風過處,拂過安鄉君的臉頰。給安鄉君嚇的一個機靈,打了一個哆嗦。
等他再睜眼的時候,發現有他師父名字的那塊牌子忽然沒了。
他越想越不對,越想越往前,走了又走。
卻看見這樣一幕,有兩人在一起正在親熱。怕被發現。立刻躲了起來。
此時一隻貓突然走過來,直逼安鄉君這裡。
安鄉君:“過去,過去,別妨礙我…”
“喵~”貓一下子撲了過去。
安鄉君還是忍不住,大喊叫了一聲。
“沒聽見!”
令他奇怪的是貓撲的不是他,而是他後面紙球,而剛才兩人還在親熱,他們的愛意似乎愈發濃烈。
莫非他們看不見我? 於是他開始咧著嘴,挑釁了一下貓,貓一本正經開心的玩著紙球。
隨後,他大喊一聲:“人還在呢,人還在呢?”
而兩人的舉止愈發的親密,男子溫柔地解開女子的衣襟。
“停! 合著就我是老實人,不對就我是透明人,你們玩的都很歡吶?”安鄉君歇斯底里的說道。
當女子褪去還有最後一件內襯之時,女子用手輕輕地推開了他。
“不要。”
這女子聲音有點熟悉阿。
“玩欲擒故縱這一套,楓兒,這可不向你阿。”
女子深情的抱住了眼前的男子。
男子挑著眉,淺淺一笑,眼中浮現千萬分愛意,得意地說道:“我就知道。”
“先別這樣啦,剛才千里耳傳信到我耳邊,說是有要事商量?”
安鄉君定眼一看,這不自己師父麼。
他震驚的,跌倒在地。心裡一震:師父,你在幹嘛? 師父? 師父的風流韻事? ?
而男子起身,沒有一絲的不悅。但畫風卻一轉:“別去了,好不好嘛,師父~”
安鄉君:你師父? 這我師父誒?你叫師父,那我叫什麼? 還撒嬌上了。
餘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夫君,這可不像平時英勇不凡的你呀。”
安鄉君: 師父,他有夫君? ?他們是師徒戀!
安鄉君又默默想到一些事情串聯了起來。在腦海裡邊回憶;邊說道:“難怪,我之前把師父,當成江湖騙子,用盡了各種手段;希望讓她快點走,讓我一個人獨享寺廟。雖說廟破是破了點,但倒也安靜。
可她就是不走,於是就各種稱呼煩她。什麼女俠,女施主阿,都不頂用;唯獨喊到了師父,她才有所反應,甚至動怒了。我見效果甚好,於是天天喊他師父。
以為她過不了多久就會走,沒想到她沒走成;一來二去的,倒真成了我師父。也或許在她的印象裡一直都以為我是個女孩子。才勉為其難收我為徒吧。”
男子:“楓兒,什麼英勇不凡,我在你這裡就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
男子滿臉寵溺:“你的丈夫!”
二人,含情脈脈,四目相對。
安鄉君: 這身份阿,話說回來,我師父是女的,我叫她師父,那我得叫這位叫什麼?
師公? 這師公怎麼聽起來像師父的父親呀,還稱呼老了一輩了,罪過,罪過。那我又該叫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