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當別人無法達到你的高度,才會默然接受你的態度。”
鏡辰的心已經感受到撕碎的裂痕,他們只是清楚他的懦弱,凡塵不需要教導,能夠教導別人的人,超越才是真理,他們已經屈服在“人性”的哲學中。
一遍遍挖空那種無法預感的事由,來證明他的仁愛,可是他們已經被遵化成利刺。
如今不管他怎麼努力,都顯得脆弱,這種善良如同憐憫自己般倍受歧視,周圍的人一夜之間,又詭異的開始了。
“喂!該死的,你怎麼還沒有死呢?”
“你們為什麼這麼說他,誰願意生病呢?還沒有呼吸的那種。”
“他就是博你的同情,為什麼在危難的時候,他沒有出手了。
還修仙者,怎麼我們討飯的時候沒有他?現在提出人人勞動,可是我們為什麼需要勞動,美酒就可以讓人忘記飢餓,他就是想讓我們忍受烈日煎熬。
他自己怎麼不施捨食物給我們呢?除了你這種處世未深的女娃娃,誰會為了一句討好的話,這麼維護一個無用的人?
他既不能帶給我們利益的糾纏,也不能帶給我們心情的戲謔,就如同一個木頭罷了!
明顯是剝奪我們的軀殼,奪舍我們的靈魂,我要讓他忍受焚火的煎熬,烈日的摧殘,生命的逝世。”
皇小鈴並沒有阻擋住他們,鏡辰也只是懶得搭理的被捆綁起來,他們已經如同敵人般,吐沫口水,雞蛋和糞便,這種惡臭已經讓他無法忍受,他望著心急如焚在人群中的皇小鈴,在人群中呼喊的叫聲,他緊閉雙眼,雙手已經漸漸放鬆起來。
下面的柴堆積的烈火,只是多了四面奇怪的鏡子,鏡子是血紅色,詭異的是銅色的鏡兒生出許多鏽跡,銅上面篆刻了符文,符文中出現無窮無盡的夢魘。
人的正義不過是形形色色的人被困在一個掌握規則的人手中,那是一個隨便可以改變遊戲規則的人,就如同一隻只螞蟻爬行,它們揹著沉重的東西。
在一個山峰突然有一句話:
“這個世界的不公平和不正義不過區區幾百年,從此之後黑暗中的一視同仁為什麼你們不提起呢?”
他嘗試著抹去,用手不停的抹去,眼角的淚水好像雨滴零落,好像有一個透明的口子,逐漸把他拉入一個巨大的口子中,然後慢慢的吞噬,它無色透明又無限放大。
他醒來,現在腦海中還在思考規則是什麼,好像空曠的荒漠進入草地中。
他已經忘記了規則,他心中默唸規則兩個字,他只看到了人和物的結合,他們浮現出來需求的正常慾望,也浮現出一種讓內心沉浸的一種狀態,他只感覺此刻,過去和未來都在這種狀態中存在,他們無法靜止在鏡面中。
“呼呼呼呼呼呼”
他身上散發著惡臭,一隻惡狠狠的狼狗,嗤之以鼻的鄙視中,離開了,他醒來的第一眼的對視就是狼,他才想起來剛才也許是真實的,或許是一個夢呢?
他失去了剛才的任何感覺,只有一種讓他愜意的聲音,從耳邊傳過來。
“喂!你怎麼睡在這裡,不怕著涼嗎?”
“那條狼呢?”
“什麼?狼,你怎麼回事,是不是生病了。”
她自然的撫摸他的額頭,他還沒有緩過神,她的手像彈簧般的縮了回來,要是他的眼睛足夠靈敏,足夠放大她的動作,一定能夠感覺到血液流動的變化,可是他沒有。
“好燙,像個大火爐”
她從身上取出來一個黑色的東西,快速貼上他的額頭,手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感覺那個區域少了什麼東西的空然。
“不燙呀!你這是什麼呢?”
“毒藥,你不是應該關心我嗎?還好我修為也不低,不然非的被你活活燙死。
說來最近你奇奇怪怪的,以前你都不怎麼出去的,現在眨眼功夫你就沒有個人影,當誤了路程不說,還被困在這個村落。
我嘗試了幾次,都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