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賈管事說是少主宮喚羽要求他陷害宮遠徵,那麼他不可能讓自己去死,但又不能夠不死,畢竟唯有他死了才能洗清嫌疑。”
宮子羽豆大的腦子轉不過來了,什麼死不死的,到底是死還是不死。
南絮還沒有說話,精通醫毒的宮遠徵腦子裡靈光一閃。
“所以他是假死!”
南絮給了宮遠徵一個讚賞的眼神。宮遠徵有些傲嬌地抬了抬頭。
“遠徵弟弟?”
宮尚角發出疑問,他不學醫,且背後一直有宮遠徵提供的藥物,他只需要用就好了,根本不需要知道里面有什麼,他很是相信宮遠徵。
眼見著自己最親愛的哥哥向自己尋求幫助,宮遠徵趕忙回答。
“有一種藥材名為冬蟬草,服下之人會進入假死狀態三天,唯有在三天之內以金針刺穴才能喚醒,否則便會真正的死去。”
宮尚角瞭然。
“自執刃身亡已有兩日,明日就是最後期限,而今日我等在徹查,如果少主真做了這事,他的背後一定有除賈管事之外的人的幫助,否則他不可能自己喚醒自己。而那幫助少主之人為避免自己暴露,必然不會在這前兩天我們調查最為嚴密的時間,那必然就是在這最後一天了。”
宮尚角看向宮子羽,示意他怎麼看。
宮子羽當然反駁了,眼見著宮子羽不願意,三位長老也是站在了宮子羽的那一邊了。
“尚角啊,這可萬萬不能聽信那刁奴的言論啊。”
月長老開口了。
眼見著幾位長老都支援自己,宮子羽神氣了。宮子羽看著宮遠徵。
“還不把遠徵弟弟和這賈管事帶去地牢。”
宮遠徵剛想反駁,就看到賈管事朝著長老的方向擲出一個東西,然後快速的向外跑去。
宮遠徵下意識的投出一個暗器命中了賈管事,隨後宮尚角朝前打出一掌,驅趕了霧氣。所有人就看到賈管事倒在門口生死不知。
金繁上前檢查,對著宮子羽搖了搖頭示意賈管事已經沒有氣息了。
“宮遠徵!你殺人滅口!”
宮遠徵嘲諷一笑。
“我的暗器上面塗抹的可不是毒藥,是迷藥好不好。你羽宮負責內守,怎麼不會先檢查一下人有沒有在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嘴裡有沒有藏毒藥?”
宮子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他一甩袖子,直接下結論。
“我認為就是宮遠徵指使讓賈管事服毒自盡的,為的就是擺脫自己的嫌疑,將嫌疑栽贓到我兄長身上。他和宮尚角以及南絮就是一夥的。”
南絮額頭上好像滑下了三道實質的橫線,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是非對錯只在明日,羽公子想要定罪,不妨等待明日過後再說。”
南絮看著宮子羽加重了語氣。
宮子羽也沒有辦法,他也不能直接把宮遠徵帶到地牢,宮遠徵也不會理他。
沒有辦法,宮子羽只能陪著幾人在墳地附近埋伏。
咔——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傳來,埋伏起來的人都打起來精神。
宮子羽等人就看到一個穿著斗篷的人,鬼鬼祟祟地來到自家兄長墳旁,開始挖人。
眾人就看著那人拿出了金針朝著宮喚羽的“屍體”刺去,隨後宮喚羽就醒了。
宮子羽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
宮尚角可沒有管宮子羽怎麼樣,直接揮手,一眾侍衛一擁而上,朝著那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就算武功不錯,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黑衣人很快就被拿下了。
南絮拉下來那人的兜帽,就看到了霧姬夫人的臉。
宮遠徵直接笑出聲。
“宮子羽,你看是你的好哥哥和好姨娘搞的鬼哦。”
宮子羽不可置信,他愣愣的對著宮喚羽發問。
“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