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過去,收拾乾淨剪短頭髮的百姓,一一排隊進城。
我看了看,一個個精神頭還算足的百姓一一進城,彷彿看見了未來源源不斷的新生產力。
源源不斷的新商品,還有一些重工業,也可以一一安排了,它們在像我招手一般。
我邊想邊有一些樂呵了。
在城外待了月餘,時不時去那些荒山野嶺打獵練武。
大部分能逃離來到荒山城的便都來了。
轉眼之間,元旦來臨。
荒山城,莫家主也要十四歲了,八年時間,我也有了一席之地。
莫驚春,終於有了一些兵力,有一些在明在暗的人手,有了固定的財富來源、安穩的生活、吸引人源源不斷的來荒山城。
我,恢復了女裝行事,裙裝不方便練武辦事,所以穿的是後世女子唐裝樣式改裝的上衣盤扣樣式裝直接直筒褲裝款式。
這衣服一出,姐姐們都很喜歡,不過於寬鬆,可合身。
我又命令在南方各地的人,安排收攏回一半明面上鋪子的夥計人手,按照制定計劃,在南方到處開始宣傳新社會主義思想。
紅色思想一出,舉世皆驚。
我看了海島來信,在絕對的武力壓制下,李師爺他們都沒有多餘的小動作,反倒是他夫人要求將女兒們放到女學上學,還想也為莫家做事。
薛武和她的好弟弟帶人,一早出門,為黃記鋪子打通城內外運輸路線。
薛武,婚是結了,但,薛家前任家主躺著呢,現任家主被架空了都,家主本人還覺得這樣很好,不用操心。
每當薛家族老來說,薛武沒急,薛家主急了,直言薛家事,薛家自有安排。
薛大老爺不是沒想來一招裡應外合,但傳信的人都被抓了,人手也被滅了一大半。
見天的躺床上,聽薛武說著外面的世道。他自己卻無法起身揍一揍這逆女。
期間,薛武的行為,讓她母親也起了心思想自己也掌權為母家獲益,母女開始鬥法,仁義道德,禮義廉恥全用上了。
薛武卻不像這當世女子一般,全部油鹽不進,壓根不在乎外人說的多難聽,丁一,一心一意發展線人收集情報,不管別人說什麼都不理會,他本人嫌外人太過多管閒事,放話讓外人少管。
薛武丈夫支援,便用了武,本想用薛節度使的權壓人,可,薛節度使壓根不管這些,薛家家主什麼情況是誰,薛節度使不關心,只關心軍餉,銀錢每個季度的到賬運送是否及時。
薛武的母親便聯合了薛大爺的親生母親和族人們,以武壓人。
薛武,卻不怕她們,每天該做什麼做什麼,那個月,鬧到最後,什麼關押祠堂,全部沒成,驚春留下的人,反手跟薛武,一明一暗,薛武的母親去了祠堂,包括薛大爺的親生母親一起。
不知道,早知如此的她們會不會後悔。
沒過幾天,正嘮嘮叨叨讓好弟弟老實點好好學習的薛武,收到了她久違想知道的訊息。
之前安排好了,現在統統爆發,一張一張雪花一般的紙張文章傳出,經過無意念出之人的口。
人人生而平等..自由...什麼是平等,什麼是自由,什麼是安居樂業,人無高低之分。
女子出門工作務工,學習建功立業乃正常事等等等,一系列超前思想。
這些文章到處流傳,一傳十,十傳百。整座城從文章現世當天開始,百姓們久久不曾平靜。
以前被壓抑的思想,想法,在文章的點破下,有人率先扯開了這些遮羞布。
富商聽說北方可能徹底大亂,照常來了個大漲價,當天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
世家下人照常拖銀錢,隔天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身上銀錢皆被拿走。
小世家公子照常招雞攆狗,強迫了一良家女子,隔天被圍觀的百姓亂石打到半身不遂直接癱瘓。
誰都不知道這是百姓裡面那一人打的最後一下,這個節骨眼上,寵愛孩子的世家家長不管這些。
將當日百姓全部拿下,想全部亂棍打死。
訊息一出,城中百姓拿上武器,自發的跟著人群前去要道路,驚春留下的人一看,行動要是失敗可能會大大打擊百姓信心。
暗中跟上,隨機應變。
本來府衙不想管這些破事,可這小世家,上頭有人,他不管不行了還,司法真不好當。
想瞎糊弄一番這糊塗事便就這麼翻過的他,還沒開判。
大門被撞開,一群人,手裡拿著木棍農具,一敲一敲一敲的發出擊打地的聲音。
“狗官狗官,他是狗官,殺狗官,殺了這個狗官”
家人得罪貴人,被這狗官判四十大板,活活被打死的矮個男子,大聲吼道。
狗官一看,群情激奮啊,這不行,得跑,也不審問什麼案子了,迅速逃離現場。
一看,逃了一個,還有世家的人在啊,世家的人被活活的也半身不遂了。
這事一出,世家皆驚,小小百姓,敢冒犯貴人。
聯絡了府君,想搞事,府君,一看民意如此,不沾邊。
被拒絕的世家們,聯合了幾家要搞事的,城裡物品大部分開始大漲價。
大漲價不過半日,黃記大門一開,糧食正常價出售。
此事,所有漲價的鋪子被群情激奮的群眾砸了攤,沒收了商品。
幹了這事世家名單,夜晚被一紙雪花飄了一地,白天一看。
得,驚春的人混在人群裡,直接在世家門口潑糞扔石頭。
百姓們一看,潑糞好啊,不動手,不傷身,只要拉的夠多天天都有。
大冬天的也不下田,用不到糞。
這招好,這招妙。紛紛效仿,維持了一週。世家的人撐不住了,先賠禮道歉。
還命人拿了一筐筐銅錢碎銀任百姓拿,當賠償。
這樣的情況,在各地都有,摩擦有大有小,有的被壓下,有的被推翻。
此起彼伏,生生不息。
不是文章點明瞭百姓,是提醒了百姓,心裡的怒在這些文章提醒後。越發的低擋不住人對過好日子的嚮往。
荒山城它的第三個年頭,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條條街道被喜慶滿滿的大紅燈籠映照,大家皆言是一年更比一年好,又是一年肥年。
剛來不久的一男子,在租住的房子裡叨叨,不服,黃家居然是莫家,還是女子,女家主,可笑可笑真可笑,這座城的重任她擔當的起嗎?
“你幹什麼,在這裡嗶嗶,娘問你,女子怎麼你了,她莫家主一人之軀掙了這麼多銀錢,又在這荒地,平地起高樓,整了個大城出來,娘就問你,是你,你行不行?”
男子被說的面紅耳赤,徹底不吭聲了。
楊大娘,懶得看這被公公婆婆因為二兩肉,捧的分不著東南西北的好兒子。
說曹操曹操就到,公婆一看,嘿,還說家裡的大孫子。
家族大仗就此開始,丈夫當起了壁上觀,什麼也不敢說。
“你啊你,楊小花,你行啊,我是你婆婆,公公婆婆沒說什麼,你居然還敢教訓大孫子啊?”
“拜託你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啊,你是誰,你知道不知道,明白不明白?”
婆婆是前鋒,公公後頭裝白臉,說就是,一臉不贊同,但又好像不好意思大聲斥責一般。
只是時不時出個聲,說你變了。
“哎呀,比不過你啊厚臉皮,你們這一家子,現在吃的喝的都是我楊霧提供的。”
“搞清楚,明白不明白,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寄人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