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惹出禍來
雲巔之上,我的人生一路開掛 巴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果然雲崗的蘭花會不同凡響!
首先從賞花的人數來講,大街小巷流動著數萬百姓。
其次從蘭花和品種和數量來講,慕高峰有生之年沒想過一種花草竟有著繁雜的種類和龐大的數量。
春蘭。寒蘭。蕙蘭。建蘭。墨蘭。石斛蘭。劍蘭。報歲蘭。地生蘭。蝴蝶蘭......
各種蘭......爭奇鬥豔,競相怒放。
然而這只是蘭花大的分類,每一個大類裡又分出更多的品種。
分門別類地標有木板做的標籤,標籤上註明了蘭花的種類和主人。
“我擦,這也太多了吧,雲崗不應叫雲崗,叫蘭花崗好了。”
慕高峰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嗅著空氣中交雜的各種蘭香,搞不懂這裡的人為何對蘭花情有獨鍾。
也許,人類心底都存有一種極致的瘋狂,想要把某種愛好做到最大化。
而慕高峰從不會為一朵花心生憐愛。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冷漠的,不會輕易產生感動。
他也極少出現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他沒有社恐症,只是厭惡人多時的嘈雜。
慕府豪宅,總會舉辦各種大大小的party和酒會,以聚會的名義進行著另一種攀比和勾結。
慕彪樂於此道,而犬子慕高峰對此從不感興趣。
......
此時。
雲崗。
慕高峰帶著迪拜出現在街頭,引起不小的轟動。
人們好奇而又激動看著這個面目俊郎的少年,領著一隻猛獸緩緩行來,神情自若,有那麼點驕傲和自豪。
是的,沒錯,是驕傲和自豪。
以慕高峰的年紀,正是渴望被別人關注和認可的時候,他是習慣了孤獨,但內心的渴望和萬千少年沒什麼兩樣。
在京都他從不缺乏關注度,那是因為他是大財閥慕彪的兒子。
關於慕高峰的訊息,以前會在各種報刊的娛樂版出現,名為花邊,實為向世人展示頂級富豪家少爺的生活習性。
到了網路極度發達的今天,關於慕高峰的新聞已層出不窮,他得了絕症的訊息一度上了熱搜。
這也是他逃離京都的原因之一。
......
當雲崗的人們看到慕高峰帶著一隻老虎出現,大人們愕然觀望,女孩子們發出驚叫,小孩子們大部分驚懼萬分躲藏在了父母懷中。
膽大的孩子卻對老虎生出喜歡。
“阿媽,我也想養只老虎。”
“阿爸,讓我騎一下它好嗎?”
“小哥哥,它會不會咬人啊?“
其中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子攔住慕高峰,嫩生生地問他。
“不會,它不會咬人,它受傷了,它一隻眼睛瞎了,以後,它會留在我身邊。”
慕高峰回答得很認真。
小女孩很可愛,大眼睛裡有著崇拜,她顯然相信了慕高峰的話,將手中一塊麥芽糖向迪拜遞了過去。
“珠兒,你在做什麼——小心啊!”
一個胖胖的婦人尖叫著衝過來,伸手一把打掉小女孩手中的糖膏,順手拎起了女孩子。
“誰讓你帶著老虎出來的?誰給你的特權?你是傻子嗎?不知道它會傷人嗎?”
胖婦人在生氣,怒氣讓她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地鼓動著。
人們停足圍觀。
看來不管在什麼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熱鬧,有熱鬧發生自然就會有人觀望。
“真特麼掃興,真是個欠揍的死八婆!”
慕高峰心裡暗罵,嘴上說道:“是我自己帶出來的,沒有人給我權利,要說養這隻老虎,可是你們族長答應過的。”
“族長允許你帶它上街了嗎?”
婦人咄咄逼人,一看就是撒潑吵架的能手。
慕高峰:“......”
“這是誰家的兒子,怎麼這般放誕無禮?也沒人出來管管他嗎?護衛隊的人都死光了嗎?”
婦人提高了聲音,引起眾人共憤。
畢竟帶一隻老虎上街是十分危險的事。
“霍師母,他是我姑媽家的長子,原是身子不好,一直在家養病,今天蘭花會出來賞花,驚擾到大家,語茉給你們賠個不事吧,我立即帶他回家去。”
語茉站出來圓著場子,抱拳作揖。
慕高峰一下子就受不了了,這算什麼?難道自己做錯了事,用得著語茉出面調解,還得給眼前這個八婆賠著小心。
“要回你自己回去,我帶著迪拜逛逛。”
他執拗的脾氣上來了。
“哎吆,原是秦娥家的公子啊,我說呢,仗著你阿爸是護衛隊長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啊!語茉,你阿爸這算是翫忽職守,回頭我就去給族長說說,把他這個護衛隊長撤職降級,打發到牧畜場餵豬去!”
姓霍的胖婦人不依不饒,語調相當尖酸刻薄。
慕高峰不想聽她逼逼賴賴,他沉著臉說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別擋著我的路,閃開,本爺還要去賞花呢!”
“賞你奶奶的個腿,目中無長輩的小孽畜——”
霍師母真來了氣,她的男人可是雲崗武部司的副司長,平常雲崗中的百姓對她極為尊重,沒想到秦娥家的小子對她這樣咋咋呼呼。
她抱著小女孩子抬腿就對老虎猛踹一腳。
這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迪拜受傷的眼睛上。
“嗷——呼——”
迪拜長嘨一聲,驚得圍觀的吃瓜群眾聞風四散,霍師母卻不解氣,伸了腳又去踢。
不料迪拜已起了獸性,張嘴嘶咬住她的一隻腿,在慕高峰下意識地呵斥聲中,迪拜弓身向後一退,已將胖婦人的褲子撕扯下來。
還好,不是一條腿!
但比這更要命的是,霍師母光溜溜的一雙玉腿呈現在陽光之下,羊脂玉一樣的肌膚閃著刺眼的白光。
四散而逃的人們折轉身子看到這一幕,情不自禁大笑起來。
男人們趁機飽餐著這難得的秀色。
霍師母胖是胖了點,但肥嘟嘟的肉卻十分誘人。
“老天爺啊——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她懷抱女兒,哇一下嚎出聲來,雲崗雖然遠離外界,民風卻秉承了千百年來的保守,一個在眾人面前光了腿的女人,以後怎麼有臉見人?
情急之下,語茉脫下身上的黑袍罩在了霍師母身上。
慕高峰有點啼笑皆非,他對霍師母的一雙玉腿無感。
在他眼中,這雙腿還不及兩條上好的金華火腿。
他在霍師母的哭叫聲中反應過來,退後一步擋在迪拜面前,以防它再次撲向倒在地上的胖婦人。
迪拜盯著慕高峰,從他的眼中感知到了怒火,它知錯一樣伏在了地上,剩下的一隻眼睛閃動著悔意。
它的一隻爪子伸到了自己的傷口,那裡滲出鮮紅的血水,胖婦人將迪拜剛長好的傷疤踢開了。
它沒咬掉她的一隻腳一條腿已仁盡義盡了。
“高峰,我們走——快回去!”
語茉估摸著形勢,知道此地不可久留。
然而為時已晚,霍師母的男人已聞風而至,帶著武司部的數十號手下,已向這邊包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