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本王的女人,本王為何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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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嬤嬤聞聲再次進入山洞,卻見墨珩慌不擇路地跑出來,手上沾滿了血。
“七皇子,怎麼這麼多血?您哪裡受傷了?”老嬤嬤著急問。
墨珩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臟,顫抖著說:“林嬤嬤,快,裡面有個人,滿臉都是血……都是血……是血……”
林嬤嬤趕忙將墨珩扶到一旁的涼亭處,不停地撫摸著他的背安慰他。等墨珩冷靜下來,她進山洞背出了受傷暈厥的白芷,無奈之下帶人來到了靈犀宮純妃處。
“林嬤嬤,這是……”純妃見林嬤嬤帶回一個受傷的姑娘震驚地問。
林嬤嬤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老奴…也不知道這姑娘怎麼變成這樣了。
剛才七皇子偷跑出去,老奴去找七皇子,結果七皇子在前面假山山洞裡發現了她。
老奴見她傷得嚴重,又見七皇子苦苦哀求要求救她,只能把她帶回來了。”
純妃也於心不忍,吩咐道:“林嬤嬤把珩兒帶出去吧,他肯定嚇壞了。再去找蘇太醫來給珩兒開點安神的藥,順便給這個姑娘治治傷,我先拿藥幫她止血,你快去快回!”
林嬤嬤趕忙行動起來,先叮囑好墨珩別亂跑,然後到太醫院找太醫去了。
與此同時,教訓完白芷的婷婷再次回到宴會時心情大好。
“你怎麼出恭用了這麼久?”羅芙小聲問。
婷婷笑靨如花,輕聲說道:“姐姐,我方才替你教訓過白芷了。就算她跟你一樣有寧王妃的頭銜,估計以後也不會出來礙你的眼了!”
羅芙大吃一驚,緊張地問:“你把她怎麼了?”
婷婷笑得燦爛,一副可愛至極的臉人畜無害,語氣裡卻是藏不住的陰毒,“她能得到寧王的喜歡,無非就是她的那張臉比姐姐略微好看。現在我把她毀了,她再出現在寧王面前不過就是個不起眼的醜八怪……”
“你太大膽了!”羅芙差一點驚叫出聲,緊緊握住婷婷的手,“這裡是京都城,而且還是在宮裡,沒人發現你吧?”
婷婷不以為然,端著酒杯慢慢品嚐一番後自信地說:“姐姐放心,我小心著呢,沒人看見是我動的手。
就算是白芷站出來指證是我,我也不怕。她沒有證據。
而且今日她丟了面子,說她是用苦肉計來博得寧王關注,旁人也肯定會認為這是情理之中的事。
若她執意指證是我動手毀了她的臉,我就反咬一口,說她是因為妒忌想汙衊姐姐,可是沒有機會,就只能拿我開刀。
皇上肯定會現在我們這邊的,姐姐你說,到時候還會有人相信白芷嗎?”
羅芙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說:“如今我們還不知白芷在寧王心中的分量,你真是太冒險了!傷人的東西收好了嗎?”
“姐姐放心,東西早就在爐子裡煉化了。”婷婷微笑道,“不管白芷先前在寧王心裡是什麼分量,單從皇上將姐姐指婚給寧王他不拒絕來看,他們也沒多少真情。
況且,白芷被毀容了,他們之間定然有了嫌隙,姐姐可以放心了。”
二人竊竊私語。
婷婷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自然沒有逃出墨君言和白老夫人的法眼。
宴會結束,墨君言就衝到白老夫人面前要求護送其回白府。
白老夫人雖然心中不悅,但是考慮到婚姻到底是白芷與墨君言兩個人之間的事,他們有心結還是得溝通疏解才好,因此並沒有拒絕墨君言。
回府路上,墨君言向白老夫人坦言自己沒有拒絕羅芙的原因,白老夫人感嘆道:“一入侯門深似海!這件事你還是向芷兒解釋清楚吧,免得她傷心難過。
芷兒一向嚮往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寧王,事情解決後,帶著芷兒遊山玩水去吧!
如果你們累了,就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京都城這個地方,你們再也別回來了。”
墨君言沉默不語,只重重地點了下頭。
當他們回到白府時,卻得知白芷竟還沒有到家。
白府立刻派人沿路尋人。
墨君言心裡七上八下,趕忙策馬回宮,回稟太后之後命人在宮內尋找。
白芷在靈犀宮得到純妃小心翼翼地照顧,臉上的血在止血藥的幫助下逐漸乾涸。
丫鬟慢慢地把白芷臉上的汙血清理乾淨,墨珩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白芷道:“母妃,這個姐姐長得真美,比母妃還要美!只可惜這臉受傷了……”
純妃溫柔地摸了摸墨珩的頭,笑著說:“珩兒長大了,你要知道有些話說出來比捅人刀子還厲害。比如剛才的話,以後在這個姐姐面前就不能說了,知道嗎?”
墨珩看看純妃,又看看躺在床上的白芷,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林嬤嬤這時唉聲嘆氣地從外面走進來,為難地說:“娘娘,太醫院的人說蘇太醫今日不當值。
老奴想求其他太醫過來看看,他們竟說太醫們都有各自負責的宮院,若我們真要太醫過來的話,得給太醫院交二十兩銀子。可是,咱們哪有那麼多銀兩……”
純妃看白芷在床上痛得皺眉,又看墨珩清瘦的臉上浮現的青紫色,不得已拔下白芷頭上那枚並蒂蓮翡翠簪交給林嬤嬤。
“你再去太醫院,把這個簪子給他們。”純妃無奈道,“救人要緊,等這個姑娘醒了我們再向她道歉吧。”
林嬤嬤拿著簪子去太醫院,路過御花園時遇到了正在忙著找人的墨君言。
墨君言一眼便認出了那枚並蒂蓮翡翠簪,“你從哪裡拿到的這簪子?”
林嬤嬤據實以告。
墨君言聽聞白芷受傷,急忙命人去太醫院請太醫,又怕太醫醫術有限,讓青魚到白府接白老夫人進宮。
純妃只在七年前身懷有孕時遠遠地見過墨君言一面,如今見墨君言闖進她的靈犀宮,不禁驚訝道:“寧王怎的來我這裡?”
“小王聽說純嫂嫂救了本王未來的王妃,特此來謝過純嫂嫂,”墨君言恭敬有理地懇求,“不知道可否讓我進去看看人傷得怎麼樣了?”
墨珩一直把墨君言當做偶像,聽到請求二話不說就過去拉著墨君言的手說:“小皇叔,我帶你進去。”
純妃來不及拒絕,墨君言就像一顆流星似的衝進了內屋。
看到面色蒼白嘴裡喃喃自語的白芷,墨君言的心就像被人用無數鋼針反覆扎過似的。
“她在說什麼?”墨君言湊近白芷唇邊,可無論怎樣,他都聽不到一句完整的話。
純妃現在一邊淡淡地說:“方才她說‘婷婷住手’,許是讓弄傷她的手住手吧。至於她說的婷婷是誰,我與珩兒不問宮裡的事,實在是幫不上寧王。”
白老夫人與太醫幾乎是同一時間到了靈犀宮。
就連太后與皇上也被驚動,冷清了七八年的靈犀宮此刻反倒是熱鬧起來。
因為要為白芷治傷,眾人都被白老夫人趕了出來。
靈犀宮地處偏僻,房間本來就不多,大家只能擠在院子裡等待。
“可惡!”太后氣得直拍桌子,“哀家派出去護送芷兒的人呢?”
太后身邊的吉祥姑姑回道:“回太后,輪班侍衛說有個號稱是白府丫頭的女子跟他們說,白老夫人派人送白大小姐回府了,他們也就沒再多管閒事……”
“偷懶懈怠!”太后冷著臉說,“去,命人把那些侍衛各打兩百大板,打完發配他們去炎部做苦役,用不準回京都城!”
“是。”吉祥姑姑領命而去。
太后一面著急一面生氣:“也不知道芷兒的傷重不重。怎麼就傷成這樣了?”
皇上也在一邊假模假樣地生氣:“來人,把今天所有的賓客都調查一遍!宮裡上上下下的人也都排查一遍!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和可疑的人!”
白芷毀容,在座最開心的莫過於皇帝。
他想著,就算是讓羅芙做了墨君言平妻這件事不能逼白芷退婚,那白芷毀了容,墨君言早晚都會嫌棄她。
只要是能讓墨君言與白家有隔閡,那他的皇帝之位就會固若金湯。
因此皇上處理起這件事才會不慌不忙。
可墨君言不是那種會讓自己的女人吃啞巴虧的人,現下他一言不發,等他看到羅芙帶著婷婷匆匆趕來,他的怒火徹底爆發。
墨君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雙眼因怒氣而變得通紅,盯著婷婷目不轉睛,眼神裡滿是翻江倒海般的殺戮之氣。
婷婷感受到墨君言的目光,不自覺的全身發抖,雙腿想要逃卻像綁了千斤沙袋似的沉重,動彈不得。
羅芙注意到墨君言向她們走來,趕忙擋在婷婷身前,“王爺,我們來看白姑娘,她怎麼樣了?她……”
墨君言無視羅芙的話,一把將其推到一旁的座位上,徑直來到婷婷眼前,“是你傷了芷兒。”
“我……我沒有!”婷婷鼓足勇氣大喊道,“不是我!是她汙衊我!”
婷婷越喊越大聲,她彷彿再給自己打氣。
“可我的芷兒說是你做的。”墨君言微微一笑,“你說不是你,有證據嗎?”
婷婷理直氣壯地說:“不是我就不是我!她非說是我做的,你讓她拿出證據來!”
“證據……她沒說哪裡有證據……”
墨君言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轉頭向回走去。
此時此刻,婷婷臉上掛滿了“早知如此,你能奈我何”的勝利表情。
還沒等她高興多久,墨君言揮起腰間的軟劍對著她的臉就劃了過來。
熟悉墨君言的人都知道,他的那柄軟劍雖然薄如蟬翼,但是鋒利異常,是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利刃。
果不其然,婷婷的臉上立刻便出現了一條由左額頭起到右下巴止,深可見骨的劍痕。
婷婷不知所措地現在原地,臉上一股風吹過後有些許微微的疼痛。
她看到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自己。
她看到她最喜歡的羅姐姐此時對著她露出了恐懼又嫌棄的表情。
她看到所有人都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
她伸手摸了摸臉,手上竟有溫熱黏膩的感覺,是血。
婷婷惶恐地大叫起來:“你劃傷了我的臉?為什麼!你沒有證據,為什麼認定是我做的!就因為姓白的一句話嗎?我是羅芙姐姐的親妹妹,你憑什麼信她不信我!”
墨君言一字一頓地說:“他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為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