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莫名其妙墨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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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言也時不時問幾個問題,白芷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一律置之不理,沒給回應。
白芷端著一個大碗拼命地給自己灌水,白老夫人心疼地說:“慢點兒,慢點兒,沒人跟你搶啊,小心別嗆到!”
“渴死我了!”白芷一飲而盡痛快地說道。
青鳥高興地跑來報告好訊息:“太好了!幾個症狀輕的人今日感覺自己身體輕鬆多了,太醫剛才把脈之後說沒什麼大礙了。那幾個病情嚴重的人也都神智清醒了。白小姐,你簡直就是醫仙再生啊!”
“太好了!”
在座的太醫們個個歡欣雀躍,他們的腦袋總算是能安穩地長在脖子上了。
白芷啞著嗓子說道:“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
已經治癒的病患記得趕緊轉移出去以防再次感染。
剩下的病患,點滴一定要繼續打,生理鹽水如何配置我已經告訴你們了,如何扎針我也教給你們了,記住一定要扎對地方,否則就是做無用功。
大家一定要戴好口罩,沒有了就讓外面的繡娘繼續做,必須每個人都要有。
燒石灰消毒也不能放鬆,每天要定時消毒,不能偷懶!”
鬍子一大把的太醫們對白芷言聽計從,紛紛聽話地照吩咐做事。白芷的醫術讓他們不得不佩服,也顧不得什麼長幼有序的規矩了。
墨君言巡視一週後過來與白老夫人說話,白芷見狀招呼都不打地離開了。
白老夫人也察覺出兩個人的異樣,除夕皇城夜宴上墨君言向白芷表白一事,跟著白芷的老嬤嬤早就跟她彙報過了,只是因為這個怪病的緣故,她還沒抽出時間問問白芷的意思。
對於墨君言做白芷的夫君,白老夫人倒是認真跟白松和其夫人談過,大家都沒什麼意見。
眼下兩個人相處尷尬,白芷一副看不上墨君言的樣子,趁著午膳的功夫,白老夫人輕聲詢問白芷:“芷兒,祖母怎麼感覺你總是有意無意地忽視寧王呢?是因為夜宴之上他說過要娶你為妻的話讓你不開心了?”
“有嗎?”白芷淡淡地說,“祖母你可能最近累了,感覺錯了吧。”
白老夫人看著白芷口是心非無情地點破:“沒有嗎?這幾日寧王跟你說話,你不是裝作沒聽見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芷兒,寧王是個好人,他對大羽國的百姓真的是掏心掏肺,就算是你對他沒有感覺,大可直接告訴他,沒必要處處不給他留面子。
你之前不是常說每個人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寧王也有喜歡你的權利啊,你說祖母說的對不對?”
白芷默默地點點頭,但是對於她的求助墨君言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她心裡十分不屑,感覺墨君言是被她拒絕之後故意拿大。
可是祖母話裡話外對墨君言又是十分的肯定,白芷也不好太拂了祖母的面子,只說自己一定會好好考慮。
白老夫人一眼便看出白芷的口是心非,她故作嚴厲地說:“芷兒,我也是活了七十多歲的人了,這輩子見過的人沒有上萬也有大幾千了,人是不是有心事我一眼就能看出來。說說吧,你有什麼事放在心裡連我也瞞著?”
白芷噘著嘴巴說:“哼,他出爾反爾,之前給我一隻鴿子,說是我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讓信鴿帶給他。可是前幾天疫情嚴重,祖母你著急得吃不下睡不著,我問你病情你都不跟我說,我只好讓信鴿帶信給寧王,可是鴿子放出去就再也沒回來。祖母,你說,寧王是不是表裡不一?”
白老夫人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種矛盾,畢竟是沒親眼所見,疫情鬧得京都城人心惶惶,白芷向墨君言求助也是為了治病,可是墨君言不回話是因為什麼,她也說不好,因此也不好開口為墨君言說好話,只好說:“這件事你問過寧王嗎?他怎麼說?”
“沒問。”白芷夾起一塊魚放在嘴裡狼吞虎嚥,好似嘴巴里不是魚肉而是墨君言,“他一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樣子,我才不去熱臉貼冷屁股!”
知道白芷一向心高氣傲,看來這件事只能兩個年輕人自己解決了,白老夫人揉揉太陽穴,感嘆道:“年輕真是……能折騰!”
等飯吃完,白芷又到各處指導了一番防疫治疫的事情,正想休息一下,青魚又跑來在跟前硬找話題說個沒完。
偏偏白芷對青魚這種自來熟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明明自己拒絕的很明顯,可青鳥就是聽不懂的樣子賴著不走。
疫情得到了控制,院子裡出入的人也多了起來。各國的使團也開始抑制不住心裡的躁動,白芷身邊總是有使團派來的人跟著,虔誠的樣子讓白芷都不好意思讓他們閃到一邊,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敷衍著。
其實各使團的目的也很簡單,都想得到白芷手裡治療疫情的方子罷了。
白芷對此倒是無所謂,若是治療方法就此傳播出去,能讓更多的人獲救也不失是一件積德的好事。
但是白芷也有自己的考量,那些她看著順眼待人友善的使者才是她想要的。
就像是雪氏國的使者,雖然是男性,還來自荒漠地區,但是容貌傾城,面板猶如剝了殼的煮雞蛋,嫩得像是能夠一戳就破的水泡一般。更難得的是,他對於詩詞歌賦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白芷對於雪氏國的使者很是偏愛,閒來無事時總是跟他暢聊,向他他討教面板保養之道,其他國家的使者心裡嫉妒但是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們清一色大老爺們兒不懂胭脂水粉呢!
墨君言這幾天心裡就像是被醋淋過一樣,看著白芷和雪氏國的使者有說有笑,他一靠近白芷就藉口離開,連帶著雪氏國使者也有樣學樣,他對於白芷來說就是瘟神一般的存在。
接連三天墨君言在白芷那裡都是冷板凳待遇,他心裡十分不爽。
墨君言特意帶著青魚站在雪氏國使團的房門口聊天,“青鳥,本王現在十分懷念戰場征戰的日子!聽說因為各國使團在京都城過年,有幾個彈丸小國十分不滿,近幾日又在邊疆鬧事了。你說上元節之後,本王再帶你們去邊疆敲打他們一番可好?”
青魚高興得什麼似的,立刻興奮地說:“屬下沒意見!確實有幾個自不量力的小國蹦躂得厲害,聽說都是南邊的。屬下就是看不慣他們,一個個男的塗脂抹粉打扮得比娘們兒還娘們兒!”
雪氏國的使者冷汗倒流,這麼明顯的指向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說他們的國家。
他只好硬著頭皮走出來說:“寧王息怒啊!是我們國主管教不嚴,我立刻一千里加急信傳送回國,讓國主好好約束我們計程車兵。”
墨君言冷酷一笑,淡然地說:“不若使者親自跟你們的國主說一聲可好?”
使者趕忙點頭:“書信溝通耗時費力,還是寧王殿下考慮周到,明日我們就啟程回國。”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時辰還早,不如你們現在就啟程吧!”
沒想到墨君言直接下了逐客令,這倒是雪氏國使團沒想到的,可是因為懼怕墨君言,於是乎他們快速收拾行裝離去了。
墨君言現在京都城城門看著雪氏國使團離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一抹勝利者的微笑。
“青鳥,”他輕聲吩咐,“去把這張單子上的東西買來。回來的時候順便去軍營找那幾個經常違反軍紀的紈絝子弟到兵營大帳來見我。”
青鳥起先以為是墨君言要買一些東西用於懲罰那幾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富家子弟,可等他看清楚紙上寫的物件,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白紙黑字赫然列出的竟是些胭脂水粉。
青鳥自幼跟著墨君言,也是個戰場上廝殺出來的鐵骨錚錚的漢子,雖說沒有成親,可紙上寫的幾樣塗抹臉面的東西他並不陌生,前幾日在兵營巡查時他在幾個富家子弟的行李裡見到過,是他們用來美容的。
按照吩咐把事情做好,該買的東西買回來,該找的人也叫到了大帳。
幾個紈絝嚇得渾身發抖,他們知道墨君言的脾氣不好,一旦惹火了他,任誰求情都沒用。
墨君言擺弄著青鳥買回來的胭脂水粉,抬眼在叫來的幾個富家子弟臉上仔細地觀察。
被一言不發的墨君言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幾個富家子弟個個都不寒而慄,心裡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挨個求了個遍,企圖讓祖宗們保佑他們。
最後,墨君言的目光定在了兵部侍郎的公子臉上。
這位公子前不久才被一百軍棍招呼過,現在傷還沒好利索,墨君言給他留下了巨大的心裡陰影,被他盯著看,這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墨君言走近,伸手摸了摸這公子哥兒的臉,滿意地點點頭,“就你了!”
兵部侍郎家的公子聽到這話臉更慘白了幾分,差點尿了褲子。
墨君言揮手讓其他人離開,他端坐在大帳中的紅木嵌大理石扶手椅上,用慵懶的語氣說道:“一屋子人,本王就覺得你的妝容最自然。來,給本王也收拾一下!”
別說兵部侍郎家的公子不敢相信,就連跟著墨君言出生入死十幾年地部下青魚青鳥都蒙了。
什麼時候堂堂戰神也沉迷塗脂抹粉了?
墨君言也不明白自己腦子裡為什麼會蹦出這麼個既瘋狂又莫名其妙的念頭,心裡還躍躍欲試。
還沒等他想明白他就已經直接進入了實踐階段。
當他頂著一張被胭脂水粉精心修飾過的臉出現在白芷面前時,還未開口白芷就震驚得差點被嘴裡的茶水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