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身還挺牛的,這速度之快也是讓路斯以登略微吃驚。

不僅如此,046給路斯以登看的視角是關於第三層和第一層的。

俄鱷試著把身體壓縮變小。

046說了帶他吃東西,那他一定不能死在這裡。

他可以死,但是死之前他必須吃到好吃的東西。

只有美食才是他如今還不消散的原因。

046用法陣破除了俄鱷的封印,“去樓下。”

俄鱷嗯了聲,努力地不讓自己成為046的累贅。

底下其他人看到046的分身來到他們身邊,還沒等他們高興。

046的分身已經拿出了鑰匙,“大家可以走了。”

那表情和說話語氣跟046一模一樣,其他人沒什麼防備,走在前面的時候,一個藍光法陣猛地就定向他們。

秒針心下一跳,瞬間發動了時間倒轉的技能,時間倒轉回之前的節點,秒針立刻滿眼急切地說道。

“他是隊長分身,大家別信他。”

儘管這樣說著,風雪等人有些詫異,秒針就被風的分身製造出來的風隔絕了。

秒針看到自己眼前的分身,他直直地盯著他。

他作為輔助,自身是沒什麼實力的,而且他剛使用了技能,而分身不會這樣放過他。

分身就頂著跟他一樣的臉,精準地踩雷,“你這樣弱小的生物就不配活著,早在你哥死的那天,你就該死了。”

這句話本來是秒針在心情黑暗時,對自己說的話,現在聽到分身這樣說時。

秒針臉上有些氣惱和憤恨,他很快回嘴,語氣裡帶著堅定,“我的命運我自己決定,休想迷惑我。”

“呵。”秒針分身一個加速打在自己身上,手裡拿了一把自保用的小刀。

這小刀平時都沒有用到的地方,秒針也拔出了自己的刀,兩把小刀相對,虎口被碰撞的刀鋒震得微麻。

秒針被分身猛烈的攻擊打的節節敗退,有時候現實就像現在一樣會給你驚嚇,甚至用鐵血的手腕讓你認知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半晌,那把只有手掌大小的刀猛地扎到秒針腦袋邊的地面,秒針眼裡閃過一絲狠勁,一腳踹向分身的肚子。

分身嘴角動了一下,由於刀埋得太裡面了,不好拔出,他直接奪了秒針手裡的刀。

哪怕這樣會讓分身的手流血,他也不在乎,就在這時,風陣迅速變化。

秒針看到了俄鱷的分身,分身和本人都一樣,秒針拿著刀,刀上流下鮮血,就在這時。

秒針的分身從後面閃了出來,死死地掐住秒針的脖子,死在自己分身手上也太難了。

秒針只覺得漸漸喘不上氣來,為了不給其他隊友增加負擔,秒針還是想辦法掐斷了分身的喉管,那把刀一下又一下地扎進分身的腹部。

氣息越來越微弱,他就像被毒蛇扼住了頸項,但至少死的這刻,他很勇敢地反擊了。

風看著雪的分身,他唇角挑起冷笑,“殺我還用他的樣子刀我啊,真夠噁心的。”

噁心的不止這樣,雪的分身用了雪崩,瞬間就看到本來還平坦的地面,忽然就有一大團雪砸了下來。

速度很快,但是風又是常年跟雪切磋的,關於他的技能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風摸著冷下來的手背,他很快就調整了站位,狂風大作,他驚險地躲過那波雪崩。

簌簌雪花落下,溫度驟降。

雪看到風的分身在這裡堵他,他就沉下臉色,他必須立刻趕到風那裡去。

他的分身對風可不會手下留情。

路斯以登看著戰爭越來越激烈。

風的分身控制著風的時候,雪也在全力以赴地攻擊著風的分身,化雪為劍。

每個出招都不留情,雪與劍交織,直到雪秒了風的分身,卻有些疲憊地吐出一口血。

沒有風的分身後,本來還像龍捲風一樣的風陣頓時就消失了。

而風那邊,他本來肚子就被那羊頂的不舒服,而雪的分身光是打他這個地方,整的風又煩躁又不爽。

很快,風就等到了雪的救援,但是沒用,因為046的分身趕來了。

046和046的分身打在一起,因為打的太專注,也沒什麼機會分神看別的隊友。

法陣發出的光芒刺痛雙眼,風雪感到了些許不適,轉頭一看,秒針就倒在地上。

這裡還真是要命,雪攥住了風的手,很輕地化掉了風身上落著的雪花。

風看到雪來了,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眸光都比平時亮。

沒等多久,雪的分身就秒了俄鱷,俄鱷化作飛灰,徹底消失了。

現在俄鱷的分身對著046放冷箭,046為了自保,自斷一隻手,隨即發動了更加可怕的大招。

漫天的藍光,法陣閃耀的如同白夜,各種可怖的,殺傷力驚人的招式放出來時。

046的分身沒有硬抗046的大招,反而是用法術把傷害都轉移到046的隊友身上。

046看到風雪都因為分身整的這出,兩個都被逼迫的彎下了腰時,046更厭惡了。

對於計劃之外的所有事情,046都很討厭。

後來就風雪都嘎了,但是死之前兩人的手是緊握著的。

路斯以登看到046跟分身打了很久,最後好在是046贏了,不然他就再也見不到046了。

想到隊友們都死在這一層裡,046拿出了鑰匙,看了一眼,“沒事,我們還會有新的隊友,如果沒有的話,就我們兩人也不錯。”

路斯以登沒有回話,他看向046,到底是沒把他很想問的,有些尖銳的話問出來。

046扶住了路斯以登的肩膀,“我現在想要你的力量。”

話音落下的時候,046還看著路斯以登的眼睛,“可以嗎?”

路斯以登移開了目光,他看著遠方,微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046的吻落了下來,能量漸漸消失的感覺,還有唇齒間柔軟的觸碰感。

感覺到這是一種罪孽,但是又沒法拒絕。

過了一會兒,路斯以登發現046還沒停下來。

路斯以登疑惑地望著046,“能量不是滿了嗎?”

看到046腦門上的100,“你還有提前儲藏能量的方法?”

“如果不是能量呢?”

046這樣說的時候,路斯以登就下意識地迴避了問題。

046摸著路斯以登的那撮紅色的長髮,語出驚人道,“要不要跟我研究一下生理構造學?”

“什麼?”路斯以登還不懂。

046的手從路斯以登的發,落到了他的脖頸,“你的衣服破破爛爛了呢。”

脖頸被冰涼指尖滑過時,忍不住有了點感覺,路斯以登抓住046的手,“你發什麼瘋?”

路斯以登暗金色的眸微閃,他低著頭,他確實有著那種美貌惑人的資質。

路斯以登深刻又濃重的美貌像是幽靜夜裡的野玫瑰,眼窩略深,有著西方人骨相的優越感。

“要不要我?”046的眸略彎起,狡黠中透著滿滿的冷靜。

路斯以登聞言,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046。

對於這個展開,路斯以登問,“有意義嗎?”

“就讓我們忘了別的事情,短暫的沉浸在這一刻。”046說。

路斯以登心臟跳動速度增快,雖然他是有點高興,但他又很難過。

跟046陷入這種不算健康的關係裡,他有點窒息。

046思忖了一會兒,他還是把路斯以登壓住了。

路斯以登腦子有點暈乎,開始糾結起來。

046對路斯以登低低地誘哄著,“就一次,信我。”

路斯以登被046騙到了,朝著046的腰肢往下。

他們早成年了,開點車不過分吧?

半晌,他們兩人在這裡完成了對於人生的新探索。

這下子,路斯以登陷入了新的問題裡。

關於他要不要對046負責,雖然他舒服了,046也應該舒服了。

路斯以登開始頭疼,斟酌著字句:“昨晚……”

“負責?這個聽你的,我都行。”046接上了路斯以登的話。

路斯以登臉頰微紅,視線躲閃起來,他趕緊撈過邊上的衣服。

很好,經過昨晚一戰,路斯以登的關注點已經轉移了。

“去黑白層。”046穿起衣服就很正經,渾然不似昨晚那般表現。

“好。”

可能是睡了人家的緣故,路斯以登現在對046的態度就格外的好。

黑白層。

木匾上面寫著:黑與白,在此恭候。

一進去後就看到黑白分明的擺設,白的地方是真的白,黑的地方也是真的黑。

總之就很有個性,路斯以登看到了一個穿著純黑色衣服的人,渾身上下就沒有其他的顏色。

而另一邊走出了一個全身白的人,就連頭髮和睫毛,包括嘴唇都是白的。

“請兩位跟我們下棋。”

路斯以登:?

“不會。”路斯以登果斷拒絕。

“我來。”

路斯以登只好打著哈欠看到046跟其他人下著棋。

路斯以登一個外行人是完全不懂下棋的樂趣,只知道046跟那些人下棋著還挺高興的。

路斯以登無聊地打量起這棟別墅,他忽然的有些想吃以前吃過的肉了。

他看了幾分鐘後,就覺得這些房屋沒那麼簡單,好像有點幻境的成分在。

等046下完棋後,黑給了046半個鑰匙,剩下一半的鑰匙,得透過白的考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