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章 下棋
姐姐輕點責,阿乖知錯了 江畔月明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等菜上來,江月擔心舒染害怕,看著盤子裡細白的青頭雞肉,她壯起膽子,主動夾起一小塊嚐了嚐。
剛放進嘴裡江月眼睛就倏然亮起,把肉吃下去,她又夾了一塊放到舒染碗裡,高興道:“很好吃,姐姐也試試。”
舒染吃了一點,江月期待地看著她:“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舒染點點頭,隨口說道:“嗯,還行。”
兩人吃完青頭雞,江月盛出一碗佛跳牆放到舒染面前,她自已則用佛跳牆濃郁的湯汁拌著米飯吃,然後帶上手套一連啃了好幾塊排骨,放了辣椒,江月瓷白的小臉沒多久就染上一層薄紅,但她吃得很開心,就連紅燒肉也吃了小半碗。
“乖寶,喝點水。”舒染拿起水杯喂到江月唇邊。
江月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衝舒染嫣然一笑,軟聲道:“謝謝姐姐。”
舒染搖搖頭,放下水杯,看著胃口很好的江月,默默回想了一下家裡近段時間的選單,都是些比較健康清淡的飲食,早上小肉包小餛飩都沒了,全換成各種營養粥,就連牛肉也是清燉的,難怪乖寶會饞重口重料的東西了。
“乖寶。”舒染忽然說:“以後家裡還是和原來一樣,你喜歡什麼,就吃什麼。”
江月疑惑的抬起頭。
舒染摸了摸她臉,溫聲道:“我那點病早已經好了,桌上不必全是些清淡的飯菜。”
江月蹭了蹭她掌心,不好意思道:“那我明天早上給姐姐包小餛飩。”
“好。”舒染笑著答應。
吃完飯,江月倍感滿足,想去街上走走,自從上班後,她和舒染都沒什麼時間好好逛逛了。
舒染看了眼時間,現在外面正是最熱的時候,便和江月商量先回家,等傍晚的時候再出來。
江月想想也是,而且江城最近處在颳大風的季節,白天人走在路上很輕易被吹跑。
回到家,過來打掃衛生的阿姨們正好離開,江月上樓將臥室門開啟,她和舒染的房間都是自已打掃,從不會讓別人進去。
舒染從衣櫃裡拿出兩條幹淨的睡裙,一條放在床上給江月,一條自已換上。
江月在外面露臺把曬乾的床單被罩收進來,下午風大,她怕吹跑了。
“姐姐,過來幫我弄一下床單。”這個太長太大了,江月一個人疊不整齊。
“來了。”
舒染應聲,很快換好衣服過來幫江月疊床單,總共三條,真絲,純色,全是昨天晚上換下來的。
舒染指尖劃過薄薄的床單,忽然看向江月,眼神意味深長,江月手頓住,紅著耳尖不自在的別過臉去。
“乖寶。”舒染得寸進尺,“這下你還嫌家裡床單多嗎?”
她倆臥室裡的衣櫥一半用來放睡衣、家居服,另一半,則專門用來放床-上用品,床單最多,四十條左右。
江月臉頰湧上一抹羞紅,這下她終於明白了,姐姐就是在故意欺負她,和昨天晚上一樣。
壞姐姐!
江月瞪了舒染一眼,迅速起身把床單放進櫃子,看到裡面摺疊整齊的各色床單被罩佔了一大半位置時,臉更紅了。
舒染清脆的笑出聲,倒在床上順手把睡衣遞給江月,語氣歡快地說:“乖寶,快過來把衣服換了睡會兒,晚點不是說要出去逛逛嘛。”
江月脾氣軟,舒染一喊她,她又巴巴地過去了,只是這次學乖了,接過舒染手中的睡裙去了浴室換上,舒染頓感惋惜的搖搖頭,起身等在浴室門口。
江月出來後一臉欲言又止,舒染忙上前兩步,問她:“乖寶怎麼了?”
她以為江月生理期來了,可轉念一想,還有幾天。
江月摸了摸肚子,猶豫道:“姐姐…我是不是胖了?”
她剛剛換睡衣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而且她中午還吃了那麼多肉,長胖是遲早的事。
就知道會這樣,舒染無奈,明明乖寶自已說的要多吃一些,長胖點好過冬。
“一點也不胖。”
舒染認真打量著江月,江月骨架小,四肢纖細,薄肩軟腰,肉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就連小肚子也是軟軟的,身材穠纖合度,雪膚香膩,抱起來又香又軟,特別舒服。
沒有誰會比這具身子更美了。
“姐姐沒騙我吧?”江月狐疑地瞅著舒染。
倒不是說江月不相信對方,而是舒染為了讓她安心吃飯,好幾次睜眼說瞎話,等到和安瀾和江父江母見面,她們都一眼指出江月胖了。
舒染長眉一挑,微微俯下身抱住江月,手指挑開她前面的衣帶,探入衣內,停在bra的位置,一本正經道:“沒騙你。不過…這裡的確好像是胖了點。”
江月登時小臉一紅,默默把舒染手拿出來,嗔道:“我是和姐姐說認真的。”
“我也是和乖寶說認真的。”
舒染摩挲著指尖殘留的柔軟細膩,從高*到現在,江月每件小衣的尺寸她都一清二楚。
江月羞澀難當,徹底不想搭理舒染了,下樓進廚房泡了一壺烏龍茶,想想,又洗了一盤車厘子。
舒染心情很好的跟在江月身後,接過她手上的果盤和茶壺放到茶室小桌上,從架子上拿出棋罐。
“乖寶,”舒染招了招手,“過來陪我下會兒棋。”
舒染原本是打算讓江月去睡個午覺的,奈何現在江月覺得自已胖了,肯定不願意去睡。
“好啊,姐姐等我一下。”
江月答應著,她在家裡偶爾也會陪江父下棋,但礙於她棋藝實在不怎麼樣,江父很多時候都會偷偷讓著女兒。
“姐姐要玩什麼?”江月挽起一頭烏黑長髮,坐到舒染對面的榻榻米上。
舒染抬起頭,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江月修長雪白的脖頸上,喉嚨開始發癢,心底燥意驟起。
特別想像以往那樣,將江月緊緊揉在懷裡,埋頭在她溫軟白膩的肌膚上落下不算溫柔的吻……
遲遲沒聽見舒染聲音,江月有些疑惑,又問了一遍:“姐姐,我們玩什麼呀?”
“五子棋吧。”舒染竭力平復心底的躁動,聲音帶著些許喑啞:“不過輸了的話得有點懲罰,贏了自然也有獎賞。”
懲、懲罰?
江月縮了縮脖子,心裡有些打退堂鼓,獎賞她不指望,小心翼翼問道:“姐姐要怎麼懲罰?”
“乖寶若是輸了,便要主動親我一下,若是我贏了……”
舒染湊過來,鳳眸微微眯起,紅唇低聲誘惑:“乖寶晚上就穿著那套小兔子衣服給姐姐抱,好不好?”
舒染說的小兔子衣服是她後面叫人定製的,這幾年舒染都不知道買過多少套了。
除了小兔子,還有小貓咪……總之亂七八糟的,還都得讓江月一一穿給她看,江月心軟,總會滿足舒染奇怪的欠谷望。
聞言,江月臉頰騰地一下燒了起來,絲毫沒察覺舒染的話有哪裡不對,心思全放在舒染的“獎賞”上了。
在江月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舒染就已經自顧自的決定好了。
不知道是因為那個懲罰還是獎賞,江月十分認真,每走一步都是深思熟慮,鄭重再鄭重才敢落下去。
舒染也不催她,唇角勾起一絲溫柔笑意,悠悠斜靠在窗戶邊,修長白皙的手指把玩著一枚墨綠色棋子。
她身上的睡裙也是墨綠色的,軟紗,很輕薄,隱約能看到裡面的白色內搭,弧度豐盈,曼妙的身段尤其勾人。
江月心神搖曳了一瞬,特別想過去挨著舒染,她咬緊唇收回目光,遲疑著落下棋子。
舒染笑著問:“乖寶確定想好了?”
被舒染這麼一問,江月頓時又不確定的看了一眼。
落棋無悔,江月很有遊戲規則,她輕輕撓了一下舒染的手心,軟聲道:“姐姐,我能不能移一子呀?”
舒染心跳驀地漏了一拍,整條手臂痠軟無力,又酥又麻,別說讓江月悔一著棋,就是再讓她三子也無妨,“好、好啊。”
江月聽她答應了,立即彎著眉眼,很開心的移了一子。
舒染搖搖頭,失笑道:“乖寶,堵不如疏,一堵一增,且攻且守,方有可贏之機,下棋也不能只顧於表面,佈局才是最重要的。”
她食指在棋盤上輕輕劃了一下,墨綠色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連成一片了。
江月驚訝的看去,仔細觀察著棋盤上精妙的佈局,嘀咕道:“難怪爺爺說姐姐才是老狐狸。”
舒染權當沒聽見江月在說什麼,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江月,提醒道:“乖寶,你輸了,得親我一下。”
江月臉熱,她雖然是容易害羞的性子,但就算沒有這個懲罰,她也巴不得和舒染貼貼。
江月傾身越過棋盤上方,帶著清潤甜香的呼吸掃過來,軟糯的觸感輕輕落在舒染唇上。
兩個女孩子的親吻,堪比一場頂級享受。
舒染心絃被撩動,輕輕閉上眼,感受剎那間的歡愉。
江月和她貼了幾秒,留下一個濡.溼纏綿的痕跡,然後就紅著臉慌忙退開了。
舒染睜開眼,眼底笑意靜靜流淌,也沒有像以往那般,戀戀不捨的追過去回吻。
她視線從江月軟紅的唇瓣上挪開,轉而落到黑白棋子上,似乎看到了一隻正逐漸掉入陷阱的小兔子,軟著身子無力掙扎,又萬般惹人憐愛的模樣。
舒染不禁想,這樣極致愉悅的享受她還有一次…二次…無數次……
除了親吻,她還可以抱她,*她,夜裡的每一次抵死纏-綿、廝-磨,都是人間最極致的享受。
兩個小時後,一次都沒贏過的江月窩在舒染懷裡,仰著小臉委屈的看著她,控訴道:“姐姐也不讓讓我。”
舒染看了眼棋盤,閉口不提讓出去的那些棋子,順著江月的話說:“嗯,是姐姐錯了,下次一定讓乖寶。”
江月高興了,不過想起姐姐說要穿那個羞人的小衣服時,臉頰又不自覺的發燙。
她抬眸,輕輕瞥了眼舒染,見對方神色依舊,一副已經記不得了的樣子,江月不禁鬆了一口氣。
舒染壓住笑意,暫時如她的願,記不得了,見時間不早了,舒染便起身帶江月回房間午睡,等江月睡著後她自已則去了書房處理檔案。
舒染下週一要去一趟東南亞,珠寶也是舒家佔比比較重的生意,市場都在那邊,包括以後,她出差的次數只會越來越多,現在只能儘可能的抽出時間陪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