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只有樓緲緲一個嬪妃,看來,她的確得到了皇上的寵愛,三步變成一步來到她身旁,規矩的行了禮儀:“見過沁嬪娘娘”。
樓緲緲眼神傲慢,斜眼一望馮錦依,輕微用手一抬,示意她起身,還是擺著那高傲的姿態,目光尋著場內的朱厚照。
馮錦依內心火熱的問道:“近來宮內的生活習性還習慣嗎?”
“我本就是富貴人家小姐,生來就有人伺候,哪裡論得上習慣”她眼皮一挑,傲氣,聲音還有點夾裡夾氣“馮小姐,你還要比試吧,留點神在狩獵場上吧”
馮錦依瞬間說不出話,以前的樓緲緲活潑靈動,如今入宮,如同變了一人。
她默默的從她身邊走開,來到朱煜宸這裡。
“王爺,我懷疑我二孃是紫陌門的人,你近日可有何訊息?”
“沒有”他語氣冷淡,連正眼也沒有。
他的舉動讓馮錦依有著很大的反差。
今天這些人是怎麼了?
弄得她倒像是丈二的和尚。
狩獵規則,不管獵物多少,每人始終要有獵物在身,獵場上會有人阻攔,直到打到獵物為止,誰先拿到紅旗誰就算贏。
比試的是朱厚照、者木、馮錦依三人。
三人穿著同樣的盔甲護衣,黃旗一落,駕馬前行。
同時竄入樹林,馬在林間嘶吼,馮錦依眼觀四周,耳聽八方,很快,一隻野雞翅飛在樹林裡,她拉緊弓箭,瞄準方向。
前方不遠處有人站了起來,拿著弓箭對準了她,她先發制人,箭轉方向朝那個人射去。
那人也對箭射來,馮錦依身子一避,輕鬆躲過,從那人身邊越過,野雞早就不知去向。
這什麼規則,真傷著皇帝可如何是好,不禁一陣冷汗,這皇上真的何事都想得出來,怪不得要穿同樣的衣服。
這身盔甲服穿在身上很是彆扭,不能全部施展開來,如果是大王子,對他來說算是輕車熟路。
不管了,先勝利再說,萬一大王子勝了可就麻煩了。
樊少仰站在山頂最高處觀著他們的動向,朱煜宸趁營地只有樓緲緲,悄聲隱退,換上了埋伏之人的服裝,拿上弓箭,也隱入樹林裡。
三人繼續穿梭,她看著朱厚照和者木也沒有任何獵物,只要發現獵物的地方就有人埋伏。
照這樣下去根本沒有取勝的可能,這次她先觀察獵物再探著獵物四周的人,躲在樹林裡只得仔細辨認,突然間發現一隻野兔,她故意放慢馬速,仔細看著地上埋伏的人,只要有獵物就會出現埋伏之人,看來這個圍獵場幾乎佈滿了衛軍。
她凝神聽著,憑獵物的方向去感知所在之人,最後發現一隻黑色靴子在草叢中若隱若現,她閃電般的速度抽出箭,對著那人的腳射了一箭,隨即又抽出第二支箭,迅速射向那隻野兔,很快駕馬過去,撿起地上的兔子。
受傷的人抱著腳坐在地上呻吟,馮錦依提著兔子,皇上說過,只要身上有獵物就可以,那麼她現在可以直接去到終點拿下勝旗。
將兔子掛在馬鞍上,急速駕馬而去。
者木這邊也摸索到馮錦依用的方法,順利打到一隻野猴子。
正當馮錦依以為自已必拿那隻旗子,一支冷箭射在她的肩膀上,很快感覺到熱乎的血從手臂上流下來,手腕上已經開始出現血跡了。
她滿心疑惑:怎麼回事,不是說拿到獵物就可以。
難道有人要行刺皇上,這動盪天下的大罪她可受不起,緊接著第二支直接射在腰上,腰部生疼得直叫,她匍匐在馬上,勒緊馬繩,努力不讓自已摔下馬來,同時她不敢輕舉妄動,如果是緊要關頭,她冒充皇上以自已的性命換當今皇上一命也不枉。